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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图】第四集 九美良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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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九美良缘

    章侯府欢宴

    “臣妾参见太后!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蜀国夫人跪下来,恭敬地向那青春美丽的少女行叩拜大礼。

    太子与湘云公主也拜倒在地,同声道:“孩儿叩见皇祖母!”

    温皇后也率领着一众宫女拜倒,恭声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虽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却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少女,不敢相信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麽都觉得这美女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俏脸光洁如玉,一丝皱纹都没有,冰肌玉肤不输于任何年轻女孩,怎会是太后?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看着他,颇为享受他脸上惊愕的表情。许多次见到太后的人都是这样吃惊,结果导致驾前失仪,回家之后后侮得不得了,为此吓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数。

    伊山近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失礼,盯着太后的脸和身礼看个没完,直到蜀国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过神来,慌忙向这少女拜倒,心里还在纳闷不解。

    宫中众人看这一幕早就看惯了,也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麽稀奇。但太后的表现却很让她们诧异,脸色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在众宫女簇拥之下的青春美丽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紧紧地盯着伊山近的脸,还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体,目光渐渐迷离,彷佛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叫他们起来。

    蜀国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没听到太后说话,心里志志,悄悄抬头,看到年轻的太后正盯着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动,像是在吞咽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恼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带伊山近进宫,本来就是冒着风险,生怕她的表妹、当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来杀头抄家的大祸倒没什麽,但若是这可人儿被皇后勾引了去,他岂不是要长住皇宫,难以再和她相见了吗?

    今天温皇后的反应让她很满意,果然不愧是贤良贞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伊山近只有怜爱之意,毫无男女私情。蜀国夫人经历了自己妹妹的事后,对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准,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对伊山近动了春心。

    可是皇后虽然没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却明显对他动了心,这让蜀国夫人懊悔无比,心中悲悲切切,预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遥想当年,太后对她们姊妹曾有大恩,威国公朱达早年丧妻,留下两个女儿没人照顾,太后就将她们收留到宫里,当成女儿一般养大,让威国公率军在外征战无后顾之忧。

    太后就像她们的半个母亲一样,虽然她年轻爱玩,却对她们很是慈爱,还将她保存下来的仙药赐给她们姊妹,因此她们才能长保月貌花容,不至于被年轻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这仙药所赐,不然自己人老珠黄,小情郎岂能看得上自己,哪还有这销魂极乐的夜夜春宵?

    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起来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着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麻。

    少女太后羞红着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皇后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着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家的孩子?怎麽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麽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后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后可以经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着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鼻中暗香袭来,不由情欲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这双修仙诀,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麽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着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他,但碍着眼前这麽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有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着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着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着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着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于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于侯府产业的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着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麽会那麽年轻,就算当初也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麽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道:“怎麽,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呢!”

    “我怎麽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异。”

    蜀国夫人被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姊妹是十几年后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麽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麽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麽驻颜仙丹,倒让他颇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着名的天下美女,嫁给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于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后来先帝驾崩,传位于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麽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着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雪颈间,顺着领口插进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觉玉峰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麽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着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阳具,兴奋地抚摸套弄起来。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问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握住肉棒,用尽力气摸着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肉棒,反而感觉剧爽,喘息着将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内裤,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蚝首享受着小情人摸弄下体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乳头上,张口含住,柔滑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着车,听着里面静悄悄的,只当蜀国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劳顿,都在车里闭目休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正在兴奋至极地把玩着对方性器,捏揉阴蒂龟头,还把对方的乳头狠捏紧咬?

    自从认识伊山近之后,蜀国夫人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被他摸到隐秘处,更是欲心如炽,唇边升起淫荡的笑意,樱唇香舌从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脐眼里面调皮地打转,温柔舔弄了一阵,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翘起的肉棒,奋力吮吸龟头。

    龟头上感觉到樱桃小嘴强大的吸力,伊山近兴奋地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插进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干脆按住美人蚝首,肉棒势如破竹,直插咽喉。

    龟头顺势轰击进美人食道,蜀国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努力张大樱口,将肉棒整个含进去,蚝首上下晃动,进行深喉侍奉。

    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和紧窄的食道套弄着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顾不得马车正在闹市街头行走,抱住她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屈辱的姿势,心甘情愿地用小嘴满足着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难,呃呃连声,伊山近才畅快淋漓地一泄如注,将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紧窄食道与温暖小嘴里面。

    蜀国夫人一点不敢浪费,含泪咳嗽着,将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丽脸庞上带着淫荡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将上面舔得乾乾净净。又站起身来,褪下丝绸长裤,撩起华丽衣裙,妩媚轻笑着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让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顺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径紧紧地包裹起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温暖蜜道套弄着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美丽胴体抱在怀中,在车中纵情肆意地狂干起来,弄得地动山摇,马车也开始晃动,幸好是在行驶之中,还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与怀中美人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场,又将她抱起来按在车窗上,让她手扶车窗,高高挺起丰润玉臀,迎合他从后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兴奋地站立交合。

    他撩起窗帘,粗大肉棒在湿润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淫水四溅,一边干一边欣赏外面的街景,赞叹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华!”

    街道十分宽阔,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异常。各地来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学子也到此寻师访友,再加上皇朝不断的建设,将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华至极,如花团锦簇一般。

    看着满街人流车龙,街道两边无数牌匾高悬的店铺酒楼,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兴奋得两眼发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干得蜀国夫人颤声娇吟,一次次爽飞上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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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车中用了无数姿势疯狂交合,蜀国夫人被他干得泄了几次,终于在他精液射入灼热子宫中时幸福地晕厥过去,过了许久才悠悠醒来,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柔地舔吮肉棒,将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着窗帘,向外仰头上望,道:“已经出了城门了。”

    那高大城门,气势威武雄浑,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两人更是百无禁忌,在车里疯狂大干,直到蜀国夫人泄得不能动弹,才幸福地流着眼泪,躺在车中铺的厚毯上面娇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轻掀车帘,身形一晃,出了马车,跑向后面那辆马车,一纵身跳上去,掀帘而入。

    赶车的车夫是侯府奴仆,将他们从济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惯了这一幕,也不作声,只是躬身向他施礼,然后又一心一意地赶车前行。

    当午坐在车中,正在倚窗向外望着乡野中的风景,清丽纯洁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落寞惆怅,隐约有些忧伤。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在玉耳上轻吻一下,柔声问:“当午,在想什麽?”

    当午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有,只是在看风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怀中,默默无言,只是将俏脸贴紧他的胸膛,听着他微快的心跳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知道他刚才在做些什麽,只是不愿说出来。

    从济州到这里,一路上的马车里,伊山近每天都在车厢中与蜀国夫人疯狂交欢,干得她一次次爽飞上天,幸福至极,将这一段路途当成了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页。

    随行的美婢,也都沾过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国夫人支撑不住时,就叫她们来服侍伊山近,让她们享受到无上的极乐快感,而且还能近距离欣赏到威严高贵的女主人淫浪狂荡的一面,心里都喜滋滋的,兴奋快乐至极。

    只有当午没有被他干过,却也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麽,只是她小女孩心性,虽然微有些难过,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着若是伊山近能对她好,那就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毕竟她在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个亲人,若是连他都不要她,那她简直都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

    这一对稚嫩可爱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车中拥抱静坐了许久,还是当午怜惜那些丫鬟姊姊,生怕她们等得心焦,柔声催促,送了伊山近出来。

    伊山近回到车队中最大马车上的时候,发现车厢中除了蜀国夫人之外,还有六个贴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轻抿嘴唇等着他的归来。

    蜀国夫人已经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丽胴体,却还是娇躯无力,躺在榻上颤声娇吟:“你们不必装了,都脱了衣服,服侍公子吧!”

    “是!”

    美婢们娇声答应,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娇嫩的少女胴体。

    她们围到伊山近身边,服侍他脱光衣服,抱紧他的裸体,以光滑娇躯上下磨擦,柔嫩玉乳在他身上到处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个苗条美婢,粗大肉棒向她粉腿中狠捣,在嫩穴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干得她放声浪叫,声震车厢。

    伊山近与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车厢中放浪大干,一根大肉棒插得她们兴奋哭泣,爽叫声不绝于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怜惜地将蜀国夫人抱起来,剥光她的衣服,强迫她再来一干。

    蜀国夫人看着他们的活春宫,也看得淫水长流,并不推拒,和他热火朝天地大干起来,让六名美婢近距离饱了一回眼福。

    当她兴奋得无法自制时,骑在伊山近的胯间,狂浪挺动娇躯奸着伊山近,张大樱口,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插死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纤细柳腰,挺腰向上猛插,棍棍直插花心,干得高贵美妇爽至极点,蜜穴中淫水长流,最终仰天娇吟一声,晕倒在他的身体上面。

    六名美婢就算刚才被大肉棒干晕的,也都被她的淫声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好奇地看着尊贵威严的女主人如此淫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涩地偷笑,反正主人已经昏过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时,车队终于赶到了伯阳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们的服侍下,衣冠楚楚地下车入府,好奇地观赏这座富贵府第。

    这座府第高大广阔,在夜间灯火辉煌、灿斓奢华,让来自小镇的伊山近慨叹不已,自此知道贵人的生活是如何奢华糜烂,与贫民乞丐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阖府的丫餐仆妇都来拜见,在管家们的率领下恭敬叩头。而蜀国夫人此时已经穿上华丽衣袍,遮住了淫荡肉体,一脸冷漠地接受奴婢们的问安,宝相庄严,威严高傲。

    伊山近暗自赞叹这美女变脸之快,简直就像是双面人,蜀国夫人却拉了他过来,沉声道:“这是二公子,你们都来拜见!”

    数百名奴仆婢女都拜倒在地,向着伊山近深深叩头,齐声道:“拜见二公子!”

    在侯门生活,都要多长个心眼才行。他们看到蜀国夫人与那男孩神态亲昵,自然是没有人敢于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诺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麽时候回来,即使他回来后会与这个义弟起冲突,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先得服侍好这位新来的二公子,免得引来夫人的责罚。

    如此多的人,黑压压地聚在一起磕头,场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见这麽大场面,吓了一跳,只说了一声:“不用多礼,起来吧—”

    奴婢们恭敬叩拜,没有人敢因他初来而露出轻慢之意。蜀国夫人看得满意,随口抚慰了他们几句,叫他们散去,自己带着二公子入内,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两位尊贵的主子和当午小姐坐在席问,旁边一些美婢端菜倒酒,殷勤服侍。

    当午年纪幼小,舟车劳顿,吃了一些,就推辞不饮,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两个主子,喝了几杯酒,情欲复燃,就在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脱衣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赤条条地躺在长长的餐桌上,扭动娇躯放荡淫喊,挺起香臀迎合着身上男孩粗大肉棒的狂猛抽插,将一些没有随她去济州的美婢们吓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即将被杀人灭口的恐惧。

    直到她们被济州回来的姊妹们脱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嫩穴,刺破了纯洁的处女膜后,才相信自己是不会被杀掉的,不由喜极而泣,在伊山近身下颤抖娇吟,哭泣着达到了人生次极乐高潮。

    伊山近将肉棒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处,畅美吸取着她们纯洁的元阴,通过双修功诀转化为自己的灵力,让灵力不断增长壮大。

    他修习的海纳功,再配合上烟客真经,两者相互作用,增长灵力速度极快,比别的双修功法要强上许多倍。

    何况现在吸取的是纯正少女元阴,灵力增长速度让他暗喜,深知只要处女元阴足够,很快就能增长到聚灵期第五层,那样在聚灵期的修士中也算实力中等的强者了。

    他兴奋地大干着,又将蜀国夫人的娇柔胴体抱在怀里边走边干,从餐厅一直干到卧室,蜀国夫人在他的肉棒下爽晕过去无数次,将身边的处女美婢也塞给他好几个,让他喜悦地吸取着处女元阴,直到所有人都爽晕过去为止。

    第二章倾世之恋

    美人图中,云雾缭绕,大地一片银白,恍若白雪铺于地面。

    脚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气却并不寒冷,只因这里是美人图中的空间,自然与外界不同,气温冷热只随拥有者的心意而定。

    洁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剑婢手持利剑,警戒地面对伊山近,将他团团围住。

    伊山近手中握着剑柄,站在剑阵中心,微垂双目,鼻观口,口问心,气势沉凝,一让人有莫测高深之感。

    七剑婢凝神面对他半晌,终于渐渐沉不住气,有几名美婢剑尖开始微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为首的小彤突然娇叱一声,剑光漫天涌起,七柄利剑在空中交织成紧密剑网,向着伊山近头顶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发出灿烂绚丽的剑光,耀人眼目。

    剑网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动,手中长剑闪电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一阵激烈的金铁交呜声震天响起,伊山近手持利剑,在剑阵中左冲右突,剑尖寒光闪闪,凌厉刺向每一个剑婢手中长剑,在叮当声大作之中,荡开一柄柄刺来的利剑,将敌方所有攻势化为无形。

    这些天里,他常抽空进入美人图,与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从赵飞凤那里偷学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将七剑婢的剑法记得烂熟,即使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麽应对。

    透过无数次激烈交手,他的剑法大为增进,不仅学会了七剑婢的大部分剑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创出一些剑招,用以克制她们的招数。

    他本来就天资聪慧,又经历了仙女纯洁灵力淬链整具身体,现在头脑清楚,在武学之道上有着常人难及的天赋,学习剑法进境极速,并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比这些只会死练剑招的美婢要强得太多了。

    在美人图中苦练多日之后,他终于剑法大成,现在就是他大展威风的时刻!

    剑光漫天,七剑婢同声娇叱,奋力挺剑刺出,化成道道光网,将他笼罩在内。

    剑风缭绕,将地面云雾都吹得动荡不定。

    伊山近持剑抵挡无穷无尽袭来的剑势,看清她们的招数,计算她们下一步将会如何攻击,陡然厉啸一声,身形化为游龙,在剑阵中疾速游走,长剑如狂龙般吐出,当的一声,击在小彤手中利剑的剑身上。

    巨大力量从剑身上涌来,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长剑,失口惊呼一声,长剑跌落地面。

    伊山近张口长笑,声震玉峰,如龙吟般连绵不绝。掌中长剑毫不停顿地疾速刺出,化出道道剑影,向着四面八方狂卷而去。

    他此时剑法已近炉火纯青之境,又熟悉众美婢组织的剑阵,所有攻击方式都烂熟于胸,一剑剑刺出,以攻为守,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几名美婢大惊失色,她们组成这剑阵,本来一向是八人的,现在少了一人,剑阵本身就有着极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这一剑阵的剑法高手突然强袭,看伊山近剑光闪烁,每一剑都是刺向剑阵最薄弱的部位,让她们只能抵挡招架,被逼得步步退后。

    伊山近剑势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长江大河般狂卷而来,气势雄浑,如有气吞万里之象。那些剑婢施尽浑身解数,也渐渐抵挡不住,看着漫天涌来的灿烂剑光,心中升起恐惧无力的感觉,递出的剑招更加散乱。

    一声厉啸响起,伊山近剑光大盛,长剑如龙刺出,轰然击在众剑婢剑身之上。叮当之声激烈震响,美婢们纷纷惊慌尖叫,手中长剑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被震得现出血痕。

    不过转眼功夫,她们个个都被震脱了长剑,惊慌对视,惶惧至极。

    小彤最先清醒过来,尖叫着扑向地面去检长剑,却被伊山近冷笑飞起一脚,将她苗条娇躯踹飞,在空中翻滚飞舞,重重地跌落在洁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宫步法,不住地飞速踢出弹腿,将一个个试图检剑再战的美婢踹飞出去,耳中听到她们娇滴滴的惨叫声,心中大为解恨。

    七剑婢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恐惧地看着中央的伊山近,见他持剑冷笑,一个个都吓得花容惨淡,想不出这年约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厉害本领。

    小彤嘴角带着一丝血痕,强行按捺住心中恐惧,颤声道:“小弟弟,大家似乎有些误会,有话好说!”

    刚才她们人多势众,不说什麽误会就持剑围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现在打输了,就谈起“误会”试图化干戈为玉帛,伊山近可没有这麽好糊弄,冷笑着踏足向前,一闪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惊呼一声,随即被他一脚踹倒,乾脆地骑上了她温软娇躯,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抬起手来,正正反反几个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樱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从前口舌恶毒,当众骂自己是“卖屁股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重耳光编下,几乎将她打昏过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双腿紧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起她跪在赵飞凤美腿中间舔弄蜜穴时淫声浪叫的淫荡模样,不由心头火热,屁股用力扭动,享受着屁股下面坚挺乳房的触感。

    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轻松打倒她们,将之降伏,按在胯下狠干,让这些青春美少女了解到男人的厉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轻侮!

    虽然降伏她们需要的灵力,但他这些天在美人图中勤奋修练,再加上吸取了大量处女元阴,灵力早有大幅度增长,支出这些灵力倒还算不得什麽。

    不过,他刚干了那麽多美婢,将她们和她们的主母一起干得爽晕过去,发泄得很是畅快,现在的欲望并不是太强烈。

    自从进入美人图,在赵飞凤面前暴奸了她最心爱的俏婢之后,伊山近就决定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定要让她在这些处女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来丢尽脸面,然后再当着她的面奸了她这些情人,让她彻底绝望,作为她作恶多端的惩罚!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纵身而起,随手划开空间,纵身穿入虚空中的裂缝,消失在一众美婢惊慌恐惧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个出现的场景,就在另一座玉峰之上,正是赵飞凤栖身的地方。

    玉峰的山腰处,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立在中间,将一对相互深爱的恋人分隔在屏障两边。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丽女郎,与清纯柔美的少女,一丝不挂地赤露着雪白娇躯,跪在透明屏障两边,相对凝视,眼中都充满了悲伤与爱恋的情感。

    她们跪在雪白大地上,双手隔着屏障手心相对,彷佛要将自己的心意以此姿势传达到对方心中。

    虽然可以在最近距离看到,却无法碰触到对方诱人的身体,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而夜夜无女不欢的赵飞凤则更是欲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个该死的小贼,如果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他一刀刀的割下肉来,喂给狗吃!己赵飞凤眼中现出泪光,咬牙切齿地说道,美目盯紧小碧胸前的艳丽樱桃,和柔细绒毛覆盖的嫩穴,用力咽下口水。

    小碧虽然伤感,可是看到她充满情欲的目光,还是羞红了脸,犹豫了一下,低头含羞道:“帮主,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可以自摸给你看……”

    赵飞凤精神大振,用力点着嗪首,目光灼灼,盯着她雪白纤美的娇躯不放。

    小碧俏脸羞红,缓缓地将纤纤素手下移,落到洁白酥胸前,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

    这一办法,是她这些天看着赵飞凤被欲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来的,犹豫了好久才向她说出,现在真的当着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颇为羞赧。

    但随着玉掌捏揉,乳房上渐渐传来快感,让她娇躯渐渐酥了,美目中也忍不住现出娇柔妩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动。

    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少女玉乳颤抖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在纤手雪掌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看得赵飞凤美目中神采大盛,琼鼻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酥胸快速起伏,一对雪白高耸的暴乳上,嫣红乳头逐渐充血挺立起来。

    小碧在对面已经渐入佳境,颤声娇吟着揉弄自己乳房,另一只手也渐渐伸下去,摸在美腿中间的嫩穴上,轻揉抚弄,挑逗阴蒂,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赵飞凤在一起交欢也有很长时间,对于女性敏感带极为了解,常用手指将赵飞凤干得淫呼浪叫,丑态百出,兴奋狂叫着爽晕过去。

    现在她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也颇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娇躯颤抖,花径蜜道也颤抖起来,一滴滴的露珠从嫩穴中向外涌出,染在雪白娇臀上面。

    赵飞凤跪在洁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美少女自淫的美妙画面,一双掌惯了生杀大权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耸硕乳和饥渴蜜穴上,兴奋地揉弄起来。

    她的手法与小碧类似,都是在彼此的疯狂满足中逐渐融合而成,算是同一个流派,就像武林中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独有的招数一样,抚弄下阴时,爽意疾速升起,头脑逐渐晕眩。

    樱口微张,赵飞凤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颤声叫道:“小碧、小碧……哦,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长有力的葱指在蜜穴处大力磨擦,一边欣赏着小碧的自淫,在视觉与触觉的快感中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娇柔美少女已经倒在了地上,颤声娇吟着,兴奋地追求着性爱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让她兴奋羞惭,却因自己的淫贱动作而感觉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涌出热泪,颤声娇吟道:“啊,帮主,干死我吧……小碧好下贱、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帮主你要,小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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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来越兴奋,初破瓜不久的花径颤抖着,更感觉到里面的空虚,让她无法忍耐,娇啼一声,纤美葱指突然穿入玉门,深深地插入到蜜道之中。

    赵飞凤正含泪欣赏她的淫荡美态,同时将自己摸得剧爽,突然看到这一幕,不由娇躯剧震,颓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万把钢刀,狠狠地剜刺着她充满爱情的已。

    从前的小碧,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动作的,因为她怕痛。但现在她做了,只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那个可恨的小子用大肉棒刺破了!

    赵飞凤趴在地上,美目中涌出热泪,樱唇颤抖,喃喃道:“杀千刀的畜牲……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杀上千刀万刀,割了你的卵蛋,让你做个没卵子的小鬼!”

    说是这样说,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的俘虏,就算凭着高深武功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对方凌迟泄愤,还只是在说梦话。

    这种感觉让她绝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泪半晌,终于还是爬起来,含泪自摸,不舍得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自淫的动作反而更趋激烈用力。

    小碧已经陷入到情欲的狂潮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异状,还是躺在地上兴奋自摸,淫荡的娇柔叫声响彻整个玉峰。

    很快,赵飞凤的淫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她瞪大美目看着小碧将手指毫无阻碍地在粉红嫩穴中插进抽出,心中的痛苦却化成更强烈的欲望,让她摸弄乳房和阴蒂、蜜穴的动作更加狂猛,声音高亢地尖叫着,彷佛要和情人比赛谁叫得更响一样。

    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折磨之后,两名美女终于都达到了兴奋的高潮,纤指用力磨擦着,雪白美腿夹紧,她们声嘶力竭地放声尖叫,大量灼热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达到了自淫性爱的高潮。

    这一刻,坚强忍耐泪水的赵飞凤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望着玉指深深插入嫩穴的纯洁女孩,泣不成声,泪水与淫水一齐洒落到洁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闪过,躺在地上的纯情美少女雪白玉体被抬了起来,一根粗大肉棒从她身后穿入雪股,疯狂冲向嫩穴,噗吓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声,食中二指被肉棒磨擦着,深深地挤入嫩穴里面,指甲撞得肉壁剧痛。

    以她刚破瓜的小嫩穴,能容纳两根手指已经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这麽一根大肉棒,胀得她俏脸通红,却别有一股强烈至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剧震,蜜道快速痉挛着,喷射出的蜜汁,染满玉指和巨棒。

    纯洁的少女美目迷离,颤声淫叫着,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达到了新一轮的高潮。

    加上了男人肉棒,这种奇妙的快感更为强烈,比刚才还要爽得多。

    在对面,赵飞凤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跪在地上面对这样悲惨的场面,拚命拍打着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红。

    可是她无论怎麽悲愤绝望,都不能穿透这层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现,突然抱起小碧将肉棒从后面插入,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肉棒插入嫩穴时的噗啡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心碎肠断。

    奇异的是,这样的场景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的处女蜜道加速痉挛,在她悲愤绝望的尖叫声中,喷射出的蜜汁,将大腿下面的地面喷得一片狼籍。

    “潮吹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紧美少女,兴奋地看着她的情人潮吹,被美少女痉挛抽搐的蜜道夹得肉棒剧爽,六神无主地快乐大叫起来。

    小碧雪白纤美的娇躯一阵阵地剧颤,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在高潮中享受了许久,才渐渐醒过神来,看着对面的恋人,羞愧至极,放声哭泣。

    伊山近还没有爽够,将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让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圆润的玉臀,粗大肉棒从后面插进去,快乐地大干起来。

    她的花径紧窄至极,里面灼热湿润,紧紧套住肉棒,肉壁快速磨擦肉棒表面,让伊山近爽得从心里都要笑出来。

    赵飞凤从两次高潮中逐渐恢复过来,睁开迷茫泪眼,看到心爱的少女趴在地上,像条小狗一样被男人从后面狠干,不由心如刀绞,奋力拍打着透明屏障,指着伊山近放声大骂,几乎要痛苦得吐出血来。

    伊山近被她骂得很不高兴,可是看到这干惯了坏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兴奋,于是变本加厉,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赵飞凤美目充血,几近疯狂。

    茫茫大地上,美丽少女被男孩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狠干,爽得哭泣尖叫,羞赧无地,雪峰上响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骂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声。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将小碧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变成小狗趴地姿势,抓住她高耸的雪臀纤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淫水四溅。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与赵飞凤虚握,脸贴屏障颤声哭泣着,与对面的赵飞凤哭成一片。

    赵飞凤也将脸贴在透明屏障上,看着小碧的泪眼,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大肉棒在她嫩穴中大肆狂干,痛苦得几欲死去。

    这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虽然离得这麽近,却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着与爱人对视,却又被肉棒挑动了激烈的情欲,忍不住挺动莹润雪臀,向后撞击着伊山近的胯部,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却也因此更加羞愧,哭泣尖叫着,用内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赵飞凤与她情意相通,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了极点,以头撞墙,恨不得将头碰碎在这看不见的该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内里坚韧,表面柔软,怎麽碰也碰不破,只让她额头发青,满眼血红,一向以美丽闻名江湖的侠女赵飞凤,此时却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妖似鬼,凄厉美艳。

    伊山近看得既怜惜又痛恨,随手一甩,十几块美玉从空问缝隙中掉出来,落到赵飞凤身边,仰天长啸道:“恶女人,想想你干的好事,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值吗?”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后,双手用力抓住纤腰隆臀,肉棒狠狠地向里面一捣,被美丽少女痉挛颤抖的紧窄蜜道狠夹,终于达到高潮,狂叫着将大量精液射入到少女纯洁蜜道深处。

    赵飞凤大吃一惊,这些价值连城的美玉她分两处存放,一处是她的私宅卧室中,供她随时把玩;另一处则是彩凤帮最隐秘的宝库,没有她的手令,谁也无法进入。

    在那两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许多彩凤帮精锐好手都分布在那里。现在这些东西却都落到伊山近手里,这让她心里生起不祥的预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关系,这预感就更得到了证实。

    小碧趴在障壁上,娇躯剧颤地哭泣,目眩神驰地看着赵飞凤性感诱人的赤裸胴体,和那十几块洁白无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这番田地的来由,不由悲愤大哭,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红肿嫩穴中狂跳着,将大量灼热液体直接灌输到纯洁的子宫里面。

    这让她痛苦而又快乐,在绝望中迅速达到高潮,放声悲泣着,仰天尖叫哭喊,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高潮中的兴奋模样。

    赵飞凤玉手紧握美玉,绝望地看着爱婢的痛苦与淫荡,以及伊山近将精液射入她玉体时肉棒跳动的情景,再回想到本帮覆灭,自己这麽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悲愤悔恨至极,双手用力,恨不得将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虚,屏障骤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扑地向前,与小碧滚成一团。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射着精液,却已趁机使出杀招,面孔痉挛地点出一指,直指她充血胀起的嫣红乳头。

    赵飞凤是在生死中搏杀出来的,杀机一动就有感应,立即举手抵挡,沾满淫水的两只手碰触到一起,发出轰然大响。

    伊山近的肉棒仍然插在小碧嫩穴深处,双手挥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赵飞凤玉体各处要害,其中嫩穴与乳房是他攻击的重点,刺激得赵飞凤心头狂怒,挥玉掌疯狂反击,漫天掌影击在一起,轰响不绝。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沾满淫水地相对攻击,战况却极为激烈,小碧同样赤裸地夹在他们中间,被震得玉体酥麻,坚硬肉棒时而在娇嫩蜜道中挑起,顶得她失声娇呼,下体流出蜜汁,混着精液一直顺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虽然在武学上天才横溢,却终究比不过赵飞凤苦练多年的内功,被她拚命狂击出的一掌击飞出去,肉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几滴精液洒向她的美丽玉颜和微张的樱桃小嘴。

    赵飞凤正愤怒娇叱,见精液来了也不躲闪,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飞般赶至,举掌击向伊山近的头顶,恨不得将他头颅击得白浆溢出,以报他将小头插入爱婢嫩穴、射出白浆的大罪!

    伊山近见自己布下的阻敌追击战术落空,为她的坚忍果决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

    他举掌当胸,硬接了她一击,趁势向后飞纵,化解了这惊天一掌。

    赵飞凤大步追击,修长结实的玉腿迈出时,妙处毕露,蜜穴中不时洒下方才兴奋流出的露珠,她却并不掩饰私处,只是羞愤胀红了脸,不住地向前追杀。

    两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动作优美壮烈。直到伊山近被一掌击飞,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间缝隙之中。

    赵飞凤茫然望着长空,悲愤地放声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头抢地,痛不欲生。

    叫了许久,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却仍挥拳痛击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不能逮住他凌迟泄愤。

    这些天里,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战方式,经常突然出现与她交手,然后又突然消失,下次再出现时,武功又增强了许多,虽然还不是她的对手,但显然在和她的对战中吸取经验,不断地成长。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输给他的。一旦输了,又会落得什麽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赵飞凤恐惧悲愤,嘶吼声更是凄厉绝望。

    突然,一个温软柔滑的胴体从后面抱住了她,耳边听到小碧颤抖哭泣的声音:“阿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赵飞凤立即转身,一把抱住她,奋力吻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香舌顶进去,搅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起来。

    雪野上,一对美丽女子赤裸相拥,疯狂激吻着,用行动诉说着心中的爱恋与欲望。

    很快她们就由激吻发展成交欢姿势,成六九式躺在洁白雪野上面,兴奋地抚摸着对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

    赵飞凤突然感觉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小小舌头在自己的蜜穴上面舔弄起来,舌尖顶开花瓣,激烈顶弄穴口嫩肉,爽得她兴奋尖叫起来。

    这是很熟悉的做爱方式,赵飞凤也不再多想,按照习惯的做法强行吻上美少女的嫩穴,要用激烈的交欢来驱散心中的痛苦。

    压抑许久的情爱爆发出来,让她头脑晕眩,在嫩穴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阵,才突然感觉到口中味道不太对劲,与往昔满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远。

    她抬起头,愕然看着美少女的嫩穴,外部被她舔得很乾净,而娇嫩穴口里面却缓缓向外流着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伊山近的精液,因为射得太多,终于流了出来,流速适中,彷佛无穷无尽的样子。

    赵飞凤悲愤得满脸是泪,可是刚才已经吃下了那麽多精液,现在就算想吐,也来不及了。

    而小碧已经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娇哼着在她下体拚命舔弄,舌奸之下,赵飞凤也兴奋起来,不忍说出真相让小碧难过,只能含泪伸舌,用如花樱唇覆盖住娇嫩花瓣,轻柔吮吸着,将里面的精液吮出来,满满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机会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厉害,让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过神来时,赫然发觉口中的精液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太后动情

    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着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着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了子孙根,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于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着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麽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说,伸手揪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麽这麽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强奸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着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麽祖传秘方,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根微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着他们,沉声道:“不可以这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麽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着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于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于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于上古大邪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性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会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必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于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了身体之后,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麽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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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于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麽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陪笑道:“烦请姊姊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着他飘然远去。

    在他的身后,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着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着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着铜镜中美一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的红晕,微感羞惭,轻轻悴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春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下体殷湿,极为羞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于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麽可以轻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麽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后,又该怎麽做才好。

    她坐着出神,直到宫女带着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心中乱跳着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着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唇,柔声道:“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后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是如此迷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中杂乱情思,牵着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麽?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着在床上坐下,开始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着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床上,牵着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着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俏丽中隐含着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性感迷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诱人乳波之下,纤腰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感觉舒爽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诱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插进去,是什麽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厉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夹紧,只觉一股热流从玉体深处流淌出来,弄得丝质内裤都被浸湿了,心中不由羞赧无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静地讲述着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着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蚝首,看着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双腿中间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麽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着那里胀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迷乱。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胯间,隔裤覆盖住男孩的阳物,感觉着硬硬的东西抵着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迷离,体内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挂在柔嫩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床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姊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胯间,温柔抚摸,渐渐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喘息着,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性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为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让他也禁受不住,心神为之大乱。

    随着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玉峰距离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着,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于落到乳峰上,隔着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性,比别的青春少女酥胸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着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气袭来,中人欲醉。

    而下体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着自己,葱指玉掌是那麽灵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怎麽会这麽大?”

    秦若华虽然情欲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裤小心地抚摸了一会,终于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着她的纤美玉手伸到裤带上,低声惊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带,强行将裤子脱了下来。

    “啊!”

    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麽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阳具,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麽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着肉棒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于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欢,是男人就不该拒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麽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强奸,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尝过这麽一次,后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强奸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可是对于皇权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诱惑刺激,还是让他反抗得颇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欲试:“谁说只有男人强奸女子,女子就不能强奸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嫩男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粗大肉棒,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着,却被她强行扑倒在床上,喘息着娇笑道:“乖,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阳具如此粗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乱,扑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着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着胀大的龟头,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乱跳,脑中一片迷糊,颤抖娇喘着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舔上了红润的马眼。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马眼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舔,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间,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来舔去,甚至将柔滑舌尖顶住马眼,奋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龟头,轻舔吮吸起来。

    伊山近感觉着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吸吮,爽得头晕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鸡鸡啊!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舔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着马眼中涌出透明黏液,更是快乐地上前舔弄,将那露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道:“你的东西好大,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下体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玉腿,撩起华丽长裙,将下体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细心地吮舔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肉棒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动,睁着迷茫双眼,看着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着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毛掩映中,两片美唇娇艳欲滴,中间溢出晶莹露珠,极为诱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着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着下体被美丽少女吮砸得啧啧有声,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插进来,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乱,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含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强奸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了对方身上,一边在乳房屁股上到处乱摸,一边手忙脚乱地互相给对方脱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着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着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乱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被贼人掳去了啊……”

    “什麽!”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济州乱贼起兵,袭入知府后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给蜀国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乱如麻,牵挂着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后,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麽可以这样……他还那麽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着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里,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麽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地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后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们交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麽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后的仙家做靠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阿禾,我们怎麽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着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我女儿啊!”

    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着他冒险,见他摇头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裤带,露出软绵绵的肉棒,含泪吞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来。

    她心绪纷乱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啧啧大响,让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恼道:“你就只会这麽一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吮舔肉棒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玉峰高耸入云,风景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着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着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轻柔套弄着。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口中,不停地吮吸着,像吃奶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迎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个“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更激发了竞争意识,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吮吸这小男孩的肉棒,尊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着再装什麽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爽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肉棒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硕大的龟头向着媚灵一挥,吓得她退后一步,掩面低呼。

    “装什麽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我装什麽纯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着脸瞪他下体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姊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着远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带着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麽别的办法吗?

    第四章雪中激战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在天上飞了一天一夜,终于困倦,落下来休息。

    他毕竟修为不深,虽然已经是四阶修士,却还是得休息睡觉。

    在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伊山近潜身隐入美人图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实力,以应对侠女盟后面可能出现的仙家势力。

    站在瑶台之上,媚灵现身前来迎接,而蜀国夫人也柔顺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郎,眼睛闪闪发亮,为自己能有这麽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兴奋痴迷。

    媚灵凑到伊山近耳边,轻声道:“我把事情告诉了她一点,只说你是修士,别的倒没有说,告诉她这是门派隐秘,仙家规矩大,让她不要多问。她倒也识趣,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儿、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点头,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媚灵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对,像是吃过”性奴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性奴丹?那是什麽东东?”

    “是老主人当年制出来的药物,并写了药方留存于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驻颜不老,却要受我们这一门派仙法所制,心甘情愿地做性奴,绝不会违抗。”

    伊山近点头明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她们姊妹为什麽一见面就对自己这小小孩童一见锺情,丝毫不顾外表年龄上的差距,就像中了淫蛊一样,淫贱至极,原来果然是中了淫蛊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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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了蜀国夫人过来,仔细询问,才知道是某个仙家宗派中修士制出了驻颜丹,拿它跟皇家换了些珍稀药材,这才有太后和她们姊妹服用仙药的事情。

    至于当朝皇后,那时太后提出要赐她仙药,温皇后却谢绝道:“女子以德为重,臣妾要辅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绝服用。

    她这样的高尚情操,让伊山近啧啧称奇,心中更增加对她的尊崇与好感。

    据媚灵看来,蜀国夫人所服的仙药似乎与原来的丹方稍有差异,可能是那炼药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较常见的药物,再加上服用时仙药放置时间已经不短,因此药性有些变化,但性奴对主人忠诚不二的功效倒是没有变。

    伊山近听得犹豫,沉吟一下,问:“现在知道了吧,你是因为吃了淫药才变成这样的,要不要让媚灵想办法,驱除你身上性奴丹的后遗症,却不影响它的驻颜效果?”

    蜀国夫人闻言大惊,满脸是泪地扑上来抱紧他的身体,惶然悲泣道:“阿禾,你不想要我了吗?是不是玩了这些天,你把我玩腻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过你受药性影响,一直做性奴,好像对你不太公平。还是驱除性奴效果好一点吧?”

    蜀国夫人颤声叫道:“不,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这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去掉我身上的仙药效用,妾身愿做你的性奴,永生永世!”

    她哭泣着用樱唇香舌在他脸上身上狂吻舔弄,渐渐跪下去,褪去他的裤子,樱桃小嘴咬住肉棒,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与他激烈口交,直干得口沫横飞,溅落到旁边媚灵的绣鞋上面。

    “你还真是只会这一招啊!”

    伊山近无奈地道,摸摸嗪首上如云青丝,好言抚慰道:“不想去掉就留着吧,咱们先把你妹妹她们救出来再说!”

    一想起侠女盟,伊山近就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燃起,回头下令道:“把彩凤帮那些贱婢现在的情形调出来给我看!”

    媚灵应命,举长袖向空一挥,天空中现出两幅画卷,分别是七剑婢与赵飞凤二人的画面。

    那七名美婢,此时正持剑四处搜寻出路。伊山近看她们在峰顶闲得无聊,就去掉了禁制,在玉峰下设了个迷宫给她们走,结果到现在她们还没有死心,一直在寻找出去的道路。

    而赵飞凤与小碧则躺在洁白大地上,互相舔弄嫩穴,爽得欲仙欲死,看得伊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为表妹们难过,她们倒干得快活!”

    想起赵飞凤也是侠女盟的一员,他心中大恨,举手撕裂空间,大步向着空问缝隙踏了进去。

    此时的赵飞凤,正将修长玉指深深地插入小碧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兴奋地狂乱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弄得她美丽玉颜上星星点点,却还是狂干不休,同时嘴里还含着小碧阴蒂,舌尖在上面疯狂刷弄。

    小碧也兴奋地啜泣着,丁香小舌快速舔弄她的蜜穴,吮吸阴蒂,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喷洒出来,染在对方的俏脸樱唇上。

    “啊|”在兴奋的狂舔乱插之后,两人同声娇呼起来,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这一轮交欢结束之后,小碧抱住赵飞凤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樱唇含住她最隐秘的花唇,吸吮着里面流出的蜜汁,感觉着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里面,可是不知为何,就是缺乏大肉棒整根插进的充实满足感,高潮的快乐好像也比从前差了许多。

    她轻轻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转而努力吮吻花唇蜜穴,素手轻抚赤裸雪臀,轻柔按摩着赵飞凤的菊穴,以这样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心思。

    赵飞凤突然幽幽叹息一声,下定决心道:“小碧,你也插进来,把我的处女膜弄破吧!我这一次,不会再怕痛了!”

    小碧惊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声,心中有些疑惑。

    “来吧!”

    赵飞凤不想多说什麽,只是咬牙等待着处女膜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来越强,有时甚至还能在她手上占得上风,虽然总是被她打败逃走,可是迟早有一天会赶上她,将她按倒在地上,像对小碧那样对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着他没有得手,先让自己最爱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处女身,就算死也无憾了!

    小碧感觉到她坚定的决心,也沉默下来,食中一一指并拢,化为剑指顶在她的隐秘嫩穴上面,微一凝神,就要运劲向里顶入。

    赵飞凤感觉着她的玉指探入穴口嫩肉,顶在处女膜上,咬牙忍痛道:“小碧,速度快一些,长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泪,咬紧贝齿就要取走爱人的处女贞操,用尽力气向里一顶“啊!”

    一声惨呼在玉峰上响起,美少女目中含泪,嘶叫道:“好痛!己”怎麽了?“赵飞凤慌忙回过头,看着她弯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

    是不是弄伤了?“小碧将手递给她,含泪道:”不知道为什麽,手上突然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复过来,又趴到她身上,獗起圆润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插进去。

    “哎哟。”

    小碧又是一声惨叫,含泪道:“又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没有办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后,要求她将这工具插进去,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几次下来,赵飞凤终于急了,怒视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这片膜留给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惨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恶语所伤,肝肠寸断。

    赵飞凤看她哭得伤心,渐渐醒悟过来,以拳击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混帐使的妖法!”

    这里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间,到处都古古怪怪,现在对小碧施展一些妖法,也是正常的事。

    赵飞凤跳起来,愤怒地大步乱走,举目四顾,咬牙道:“混蛋东西,居然在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难道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看我找根树枝,削尖了拿给小碧,让她动手插进来!”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这座玉峰上虽然有些摸起来不寒冷的雪,却没有雪中琼树,当然也没有树枝。

    赵飞凤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树,只好回来问:“你的剑在哪里?用剑鞘也行!”

    “被那个家伙抢走了,连鞘都没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里悲伤畏惧:“帮主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这麽害怕被他用那个东西插进去吗?可是被插进去的时候,开始很痛,后来几次就越来越舒服了啊……”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绝不敢说的,看着赵飞凤绝望地坐倒在地上,又心疼她,只好含泪爬起来,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趴下去舔弄帮主蜜穴。

    赵飞凤看着美少女嗪首在她胯间晃动,青丝轻摇,磨擦着她大腿根部,颇为酥痒,感觉湿滑小舌一下下地舔弄着嫩穴,心中酸楚而又感动。

    舔了一会,小碧伸出双手,食指并拢在一起,剑指顶在帮主的处女蜜穴上,突然娇叱一声,拚命地向前顶去。

    “啊!”

    她又是惨呼一声,两只手都软了下来,根本无汰刺入。赵飞凤再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两人抱头痛哭,声音凄惨哀痛,令人闻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从空间缝隙中踏出来,听着她们哭得伤心,不但没有被感动,反而仰天大笑,心里的气闷为之舒畅不少。

    赵飞凤抬头看到他,眼睛都红了,跳起来大骂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对小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麽样?”

    伊山近邪笑问道,看她红着脸说不出来,就替她说了:“你就这麽想让人弄破你的处女膜吗?”

    赵飞凤俏脸血红,恼羞成怒,一个箭步跃过去,举掌疾劈,玉手如铁,照着太阳穴狠砸过去。

    伊山近举手挡开,两人手掌相交,轰然大响,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步。

    赵飞凤喘息一下,立即状若疯虎般冲过去,大骂道:“臭小子,不要以为你靠上官家就有恃无恐了,我侠女盟的姊妹不会放过你的!”

    伊山近一听眼睛就红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贱人,你那些贱人姊妹把我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抓来连你一起做掉!己赵飞凤一记灵蛇手将他的掌势化解,闻声大笑道:”

    原来我的姊妹已经做了,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现在是被煎了,还是被煮了?“伊山近本来就满腔悲愤郁闷,听她这麽幸灾乐祸,险些气晕过去,怒吼一声,举拳冲上,与她狠拚起来。

    他在悲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势大开大阖,虎虎生风,如狂风暴雨般向着赵飞凤击去。

    看着劈头盖脑砸下的拳势,赵飞凤也不敢怠慢,举掌相迎,二人剧斗在一起。

    要论内力,伊山近力气比不上赵飞凤,但这些天他细心揣摩,将灵力化入体内,增强力量,已经渐渐摸到窍门,一记记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惊。

    其实若要手上布满灵力刃,只怕赵飞凤一招后就要重伤。伊山近只是不想弄个残货放在美人图中做性奴,又想偷学她一些拳法招数,因此才忍到现在,谁知她不知好歹,看他心伤还要嘲笑,当下使出巨力,誓要将她击翻,便在今日降伏了她!

    他这一发威,赵飞凤就渐渐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地后退。

    伊山近怒吼着踏步向前,追踪而至,不肯放松。他战意高昂,将拳法一招招施展出来,渐渐福至心灵,明白了将灵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双拳之上,灵力注满,却不是灵力刀那样外表锋利至极,只将灵力内敛,化为万钧之重,击出时虎虎生风,威势骇人。

    茫茫雪野上,一个稚嫩男孩双拳空握,举轻若重,如握着两柄大锤,漫天挥舞,狂击而去。

    他对面的赤裸美女,挥舞双掌迎击,连声娇叱,光溜溜的身子如穿花蝴蝶般,飘然不定,双掌击出,化出凌厉杀招指向他的要害,却禁受不住他的重击,常是一触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飘落,将两个人的身形掩盖在大雪之中。

    本来空气并不寒冷,大雪落下时,气温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丝不挂的冰肌玉肤上,带来点点寒意。

    媚灵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长袖挥舞,飘然如天外仙女,望着满天大雪飘飘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这雪却是她召唤来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态优美壮烈,因此召这场大雪来助兴。

    伊山近有灵力护体,并不觉得寒冷;赵飞凤也将内力燃烧,洁白胴体变得微红,怒叱着与伊山近大力拚杀,战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娇躯上,立即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随即蒸发消失。

    只有小碧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边,被雪覆盖半边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媚灵掩口轻笑,柔声道:“如此壮烈之战,就这麽一两人观战太可惜了,不如多叫些人来!”

    长袖一挥,在伊山近二人周围,突然出现七名美婢,从空中跌落下来,惊呼着摔到地面上。

    她们小蛮腰间都佩着宝剑,突然看到伊山近与赵飞凤的鏖战,都大为惊喜,立即拔剑冲过来,想要一举围杀了他。

    冲了几步,砰砰连声,她们都撞到一层透明障壁上,几乎把琼鼻都撞扁了。

    这是媚灵布下的禁制,防备别人插手他们二人命中注定的决战,将一个大圈子围住二人,阻止别人靠近。

    一个美婢性急,贴在透明屏障上望着里面,焦急高喊道:“帮主,你怎麽不穿衣服,这不是便宜那个小贼了吗?”

    赵飞凤娇靥羞红,忍不住回手掩穴,却被伊山近挥拳重击左肩,便如挥舞大锤而来,风声呼啸,若是这一击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为肉泥。

    赵飞凤无奈,只能咬牙举手挡架,对于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那里还湿湿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锤狂猛击出,口中却还不忘了说风凉话。

    这时,小彤搂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失声道:“你怎麽光着身子?咦,这里也是湿的,难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将嗪首缩到她怀里失声痛哭,纤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阻止她再说下去。

    赵飞凤娇靥如同火烧,愤怒尖叫,双手化为鹰爪,向伊山近头脸狂抓而下,恨不得撕了他这张爱说风话的嘴。

    双方战况激烈,迁延时间渐长,赵飞凤本是女子,体力天生有些劣势,就算内力深厚,在这样长时间的拚斗之下,也渐渐体力不足,开始喘息起来。

    伊山近却是灵力充满身体,撑得他神采奕奕,攻击愈加猛烈,此长彼消,渐渐占据优势。

    那些美少女围在战圈之外,激烈叫喊,为她们的帮主和情人加油:“帮主,杀了他!把这小贼一掌击死,让他知道我们彩凤帮的厉害!”

    “不要杀,把他打成残废,然后看我给他用刑,逼着他带我们出去,出去以后再用帮规处置,送到刑堂让他受够十大酷刑再死!”

    “像这小贼怎麽是帮主的对手,不要手软,一掌打碎他的骨头!”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头,然后一起处死!”

    伊山近听得大怒,冷哼一声,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来,双锤漫天挥舞,风声呼啸,气势骇人,刹那间就像化为巨灵神般,舞动双锤的威势令人胆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赵飞凤这样的变态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体内灵力疯狂奔涌,直上双拳,双手皮肤外陡然现出光芒,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轰的一声,右手锤击中赵飞凤左掌,巨力涌去,将她轰然击飞,仿若飞鸟般向远处落去。

    美艳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砰地一声撞到禁制上,跌落下来,内腑被巨力激荡,红唇边不由流出一缕血丝。

    伊山近闪电般疾冲而至,不等她回过气来,立即又是挥舞空心拳,重锤砸下,砰砰乱响,击在她的双掌上。

    纵然是她双掌如铁,在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飞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摇动作响,最终背靠屏障,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声,纵身跃起,双锤当头劈下,将她整个身体罩在其中,威势赫赫,如神锤天降,而赵飞凤娇躯则如风暴中的孤舟,风雨飘摇,已处于完全的劣势。

    望着头上击下来的重锤,赵飞凤悲怒哼呜,拚力举双拳上迎,心中惊讶痛恨:“该死的小贼,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厉害,难道从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机偷学我的拳法招数不成?”

    巨锤砸下,发出震耳的轰呜,大地为之颤抖。

    赵飞凤背靠的禁制,在灵力狂击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轰然击破,高挑娇躯被击飞出去,如断线风筝一般,向着远处飞去。

    禁制被破,拳风疾起,如刮起大风一般,将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东倒西歪,青丝散乱飘扬,眼睛都睁不开。

    狂风袭去,缩成一团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处乱滚,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花,就像个大雪球一样。

    赵飞凤雪白赤裸的娇躯远远地跌落雪中,发出一声闷响。

    她费力地从雪野中撑起身子,突然张开红唇,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鲜血洒落在雪地上,凄美绝艳,动人心魄。

    少女们惊呼着向她跑去,将她团团围住,关切地大叫道:“帮主,你还好吧!”

    有些细心的美婢,看她一丝不挂躺在雪地里,慌忙抱紧她赤裸的胴体,揉弄着她光滑的乳房香臀,帮她取暖。

    赵飞凤努力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那些与她有性爱关系美婢的酥滑小手,微叹一声,丹凤眼角滑出一滴泪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飞舞的妩媚天女轻哼一声,水袖挥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松开双手,向远方飞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浑身沾满白雪。

    等她们爬起来时,媚灵已经重新布好禁制,将她们隔绝在外面,不能去打扰伊山近单对单的降伏行动。

    漫天大雪飘飘落下,伊山近踏着雪野大步走过去,站在赵飞凤面前,瞪大眼睛怒视她。

    赵飞凤仰天躺在洁白雪地上,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美丽丹凤眼中有着不可掩饰的极度僧恨。

    伊山近看着她,想起从前种种新仇旧恨,咬着牙,弯腰下去,一把就将她揪了起来。

    如果是揪别人,那自然是揪领子;或者就是揪头发。伊山近不会做揪头发那麽残酷的事,于是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柔韧光滑的玉乳,一把提了起来。

    他的双手成虎爪之形,这一招却是从赵飞凤曾施展过的“虎爪劲”中化出来的,可惜男孩手较小,暴乳丰满硕大,这一手抓去,不能将乳房彻底覆盖,满满抓了一手,温软滑腻,手感极好。

    赵飞凤雪白娇靥上泛起红霞,唇边带着凄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贼,放开我!”

    任凭哪个女性被敌人抓住隐秘珍贵的乳房,也会羞恼不堪,虽然她是性欲强烈的女同性恋者,却一向讨厌男性,即使是一个小男孩握住她的乳房,也让她浑身难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

    伊山近怒哼着,双手用力捏揉,将美艳女郎暴乳紧紧抓在手中,揉成一团,咬牙道:“恶女人,还记得你从前抢我的美玉,还想杀我的旧事吗?现在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挥手,伊山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立即出现在天空上,随风飘来荡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闪亮,将淡淡光芒洒向下面纯洁无瑕的美丽女体上。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的十几块美玉,暗叹一声,凝目怒视着伊山近,冷然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都随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赵飞凤枉担江湖盛名!”

    “想要我杀你?哪有那麽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着,突然虎躯剧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飘飞,向着远处飞去。

    不过一眨眼,他就变得清洁溜溜,脱衣服的速度天下无比。

    看着性感女郎美丽胴体,手中捏着她柔滑丰满的乳房,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挺立起来,唇边也现出一丝古怪笑意,挺起腰部向着美女玉颜接近。

    赵飞凤大惊,失声叫道:“滚开,恶心!”

    她拚命将俏脸扭向一边,伊山近的肉棒却如影随形,向着她的脸贴近,很快就贴到了光滑玉颊上面。

    赵飞凤冰肌玉肤都厌恶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也想逃开,可是刚才劲力已经被震散,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粗硬龟头顶着她光洁如玉的圆润下巴,念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外表稚嫩的男孩,骑在成熟女性的性感胴体上,屁股用力下坐,磨擦着高耸玉乳和顶端鲜红樱桃,感觉着乳房的光滑柔腻,不由大爽。

    他挺起肉棒,向着赵飞凤眼前伸去,看到洁白如玉的美丽面庞,不由玩性大起,让肉棒向下挥去,龟头在琼鼻上面轻轻敲打,马眼顶住鼻孔,试着想要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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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小的鼻子,肉棒当然无法插入,赵飞凤却成功地被气得浑身发抖,奋尽最后的力气拚命挣扎,却被伊山近按住双手,肉棒变本加厉地在她脸上乱敲。

    龟头在玉颊上顶来顶去,感觉着柔滑娇嫩的肌肤,又敲上了她的眼皮,被长长的睫毛刺得微痛。

    他挺起身子,肉棒垂直地向下指去,用龟头狠戮她英武美丽的脸庞,弄得她脸上剧痛,忍不住张开鲜艳红唇,愤怒地大骂不止。

    远处的美少女们都被吓呆了,在她们心中,帮主的武功是天下流的,只有侠女盟其他的女侠能和她一较高下,谁也不能击败她。

    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她不但被一个男孩打败了,还被他按住用肉棒蹂躏,这让她们不敢置信,美目中满含热泪。

    尤其是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她脸上又戮又敲,让她们身体发热,又是悲愤又感刺激,忍不住大声哭喊道:“帮主!”

    连滚带爬地向这边奔过来。

    奔到她们心上人的身边时,眼前却多了一层透明屏障,挡住了她们急切伸出的玉手,让她们只能在最近的距离内看着伊山近欺负她们的爱人,却无法碰触到他们的身体。

    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围在身边的众多美少女,一个个身材苗条,纤腰隆臀,浑身充满青春的美感,不由大感兴奋。

    他低下头,看着愤怒大骂的赵飞凤,那两片红唇上下翻飞,将大量恶毒语言都叫骂出来,让他心中怒火燃起,突然一沉腰,粗大肉棒笔直地向着那张恶毒的嘴插去!

    噗的一声,正中红心。龟头狠狠地穿入诱人红唇之中,顶开贝齿,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一直戮到湿滑香舌上面。

    因速度太快,赵飞凤不及反应,一腔恶毒咒骂都被堵在喉中,瞪大美目看了他半晌,丹凤眼中满是粗大肉棒和男子胯部的影像。

    口中传来奇异的气味,让她惊醒,这才明白过来,愤怒至极地大骂,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什麽都骂不出来了。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上,双膝压住两弯白藕般的丰满玉臂,双手按住青丝玉颊,不让她躲开,兴奋地挺腰狠插,让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

    现在他已经不太生气了,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磨擦口腔、香舌的快感,兴奋莫名,肉棒一抽一插,将美妙小嘴当成了嫩穴,狠插不止。

    赵飞凤悲愤哼呜,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肉棒,想要将龟头咬下来吃掉,吃他这一块肉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她身酥无力,肉棒向前一挺,就摆脱了她的啃咬,反将贝齿震得疼痛,牙龈流出血来。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处,一直碰到软嫩咽喉,奋力插了进去。

    赵飞凤被噎得“呃呃”低哼,美丽丹凤眼翻白,娇躯剧颤,而旁边的美少女们更是吓得手脚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情景。

    她们最敬爱的伟大帮主,现在竟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欺辱,将撒尿的脏东西插进了她尊贵洁净的口腔里!

    想到帮主美妙樱口的超强吻功,以及舔弄自己下阴时的强烈快感,美少女们悲愤地哭泣起来,颤声咒骂伊山近,嗪首狠撞透明屏障,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们的骂声了,他现在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肉棒不断地在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抽插,肉棒表面和温暖的口腔内壁、柔滑香舌快速磨擦着,快感不住地升起。

    第五章深仇得报

    雪野上,七、八名身穿劲装的美貌少女围在一起,在她们泪光盈盈的视线之中,一名稚嫩男孩骑在高傲美丽的女侠,将大肉棒插在她的口腔中,大肆抽插,爽得大呼小叫。

    伊山近干得越来越舒服,肉棒深深插入樱口之中,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咽喉软肉,最终迅猛一击,狠插进食道里面,让美丽女侠更是念心得几乎呕吐。

    食道紧窄,牢牢箍住肉棒,在快乐的套弄中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让他的叫声更加兴奋快乐。

    他的叫声如火上浇油,女侠和美少女们都几乎要气晕过去,那些可怜的少女却只能抱头痛哭,抽抽噎噎地痛骂他的歹毒下流。

    赵飞凤感觉着肉棒在口中抽插,食道噎得难受至极,心中痛苦悲愤,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她在帮中一向手持重权,说一不二,杀伐决断更胜男子,深受这些美少女们敬爱,并顺利地获取得她们的爱情和身体,畅美地享受她们的服侍,在与她们的尽情交欢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现在,她却被这麽小的男孩强行蹂躏樱口,食道也被插入,而且还是在心爱少女们的面前,一重重的痛苦不断袭来,让她痛不欲生,神志也渐渐模糊。

    突然,她口中肉棒开始了颤抖,一下下插到口腔最深处,最终凶猛地插进食道里面,开始了狂烈跳动,将大股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

    “会流到胃里去的……”

    赵飞凤一想到这精液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念心得头发乱竖,奋力推拒,可是却抵挡不住伊山近的巨力,只能含泪忍耐,任凭那大股滚烫液体灌入到食道和胃中。

    伊山近抱紧美人蚝首,爽得大声喘息,虎躯不住地剧烈颤抖。

    射精时的强烈快感,让他头脑晕眩,深入美人食道的龟头却仍十分敏感,能感觉到她食道的颤抖,小嘴的温暖紧窄,和贝齿愤怒狠咬的快感刺激。

    他的身体颤抖着,肉棒一点点地从食道中抽出,继续跳动喷射着,将大量精液射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小嘴中满满的,甚至从优美红唇边流了出来。

    伊山近剧爽浑身无力,只觉这一下射得太畅快,彷佛将所有仇恨都在这一射中发泄出来,爽得晕眩无力退后,肉棒终于从紧抿咬住的樱唇中退出,让湿淋淋的巨大肉棒整个浮现在樱唇之上。

    它仍在跳动着,射出残剩的精液。噗噗声音响起,马眼顶住琼鼻尖端狠射,从这脸部最高处将精液直接喷洒下来。

    肉棒向上跳动,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英武美丽的玉颜上,显得淫靡至极。

    赵飞凤怒视着他的下体,突然看到肉棒直指着眼睛一跳,马眼开合,一道白箭从中射出,她不及合眼,噗吓一声,精液入眼,让她愤怒地大叫一声,樱唇中随着叫声一口精液流到雪白下巴上面。

    伊山近无力地快乐笑着,移动腰部,让肉棒向着她的绝美玉颜喷射,将整张悄脸都洒满了滚烫精液,在雪天里散发着淡淡的白气。

    他颤抖着挺起腰,将马眼顶在琼鼻处,朝着两个鼻孔中各喷射出最后两股精液,终于瘫软坐下,屁股坐在高耸丰满的玉乳上,爽得浑身打颤。

    这一次他是正坐在左乳上面,感觉到她的嫣红乳头已经竖立起来,硬硬地顶在菊花处,很是有趣。

    伊山近喘息着,两瓣屁股一夹,用力夹住柔滑硕乳,菊花开合,突然将乳头吞进菊道紧紧地夹住了它。

    这里是他的空间,虽然不能太违反规则,但对身体做些微的控制,倒还是不难。

    赵飞凤本已悲愤得死去活来,突然感觉到左边乳头突然被狭窄小孔紧紧夹住,看着伊山近的坐姿,就知道那个小孔是哪里来的,不由仰天悲呜一声,活活气晕过去。

    伊山近用菊花紧夹,蹂躏着她的坚挺乳头,同时坐在美女玉乳上休息,只觉这凳子真是高级,再没有这麽美的坐具了。

    他的肉棒微显萎缩,上面沾满精液口水,随意地晃动着,将星星点点的精液洒落在雪白修长的玉颈上。

    坐在美女娇躯上喘息了一会,伊山近又有了精神,菊花吐出被夹得红肿的乳头,爬起来欣赏她的赤裸胴体。

    虽然一向痛恨她,但他还是不能不承认,这女子身材极美,高挑健美,性感至极,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着迷人的英武美感。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雪白肌肤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修长结实的美腿,被他手指捏弄着,感觉着冰肌玉肤覆盖下的健壮肌肉,心里又开始狂跳起来。

    她完美动人的四肢、手脚,都被他兴奋地抚摸过,想着自已从前与她为敌,现在却可以任意享用她诱人的美艳娇躯,心中更是大快。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伏上她的玉体,紧紧地抱住她,用尽力气,感觉极为过瘾。

    这样美艳的成熟女郎,诱人的胴体,畅快地抱在怀里,让他萎缩的肉棒又有了些生气,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手抚摸着赤裸玉臀,感觉她的肌肤如丝顺滑,指尖轻揉美人菊花,更是兴奋,不由扑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

    这当然不是左乳,而是右边的雪白硕乳,因紧张愤怒和寒冷立起的嫣红乳头被他含住,狠狠咬了一口,在乳头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赵飞凤痛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低下头,看到一个男孩正趴在自己身上,大力吻吮乳房,时而狠咬一口,在雪白暴乳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是男童身材,趴在美艳女郎的高挑雪躯上,下身位于她修长有力的双腿中间,趴下来吮吸乳房,身高正好合适。

    赵飞凤气得颤抖起来,伊山近感觉到了,抬起头对她一笑,下体前挺,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她的嫩穴上面。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眼睛都瞪红了。感觉到男人的精液碰触到洁净嫩穴,将精液和口水抹在上面,让她悲愤得无法忍受。

    旁边的美少女们也都放声娇呼,伤心得泪流满面。

    她们刚才一直在痛骂伊山近,直骂得口乾舌燥,还是没有把他骂死,现在看到这一场面,青春纯洁的心灵又一次遭受惨重打击。

    “那里沾上男人的脏东西了,以后再不能舔了……”

    小彤流着泪,喃喃颤声道,却被伊山近瞪了一眼,斥责道:“这麽没心!你看你们帮主,我把精液射到小碧的洞洞里,她还是照样面不改色地吃进去!”

    美少女们大声惊呼,这才知道帮主不是次吃男人精液了,而姊妹小碧更是已经被男人干过,将精液射进少女隐秘的禁地中。

    小碧本坐在旁边默默垂泪,看着心上人被强行口奸而心碎肠断,突然听到这话,更是羞惭无地,掩面大哭,颤抖着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赵飞凤怒得瞪大丹凤眼,酥胸剧烈起伏,喘息了一阵,突然冷笑道:“你那里软软的,真是没用的小子!”

    伊山近脸上变色,挺动下体顶在她的雪臀上,绵软肉棒在嫩穴上顶弄许久,将大量精液抹在花瓣上面,脸色沉凝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一次变了脸色的却是赵飞凤,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根软绵绵的小肉棒已经站立起来,变得极为巨大,硬硬地顶在花瓣中间,还在向里面顶去。

    粗硬龟头分开美丽花瓣,插入娇嫩至极的小穴,渐渐顶在处女膜上,停止了进攻。

    伊山近闭上眼睛,细细体会娇嫩穴肉含住龟头的美妙滋味,爽得叹息了一会,睁开眼睛,兴奋地对美少女们叫道:“好了,瞪大眼睛,看你们帮主怎麽被破处的吧!”

    “不要!”

    几名美少女激动地尖叫起来,小彤却顺势倒在地上,瞪大美目,好奇而愤恨地盯着他们交接的地方,俏脸贴在雪地上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得最清楚。

    赵飞凤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突然发力,与伊山近扭打起来。

    她休息了好久,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本想再积聚些力气偷袭杀掉伊山近,可是再等的话,处女膜就要被刺破了,这让她无法忍受,因此只能在时机未成熟时就出手反抗。

    可是伊山近的力气是她无法比拟的,在激烈的对抗中,直累得她娇喘吁吁,香汗淋漓,青丝散乱,沾满了汗水和精液贴在脸上,更显出别样诱惑的美艳风情。

    茫茫大雪从天而降,越下越大。而在雪野之中,一群劲装美少女正呆呆跪坐,围观着美艳女郎与稚嫩男孩的肉搏戏。

    他们一丝不挂地扭打在一起,动作狂猛激烈,粉腿雪股、玉乳花瓣纤毫毕现,情景香艳至极。

    伊山近在和她的扭打之中,躯体磨擦,更感觉到她的柔滑玉体冰肌玉肤性感诱人,心头火热,肉棒胀得更大,已经无法忍耐。

    他伸出手去,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大腿,扳开健美女郎雪白结实的修长美腿,粗大肉棒突然狂刺而去,以一招“心有灵犀”的剑法化为枪法,变繁为简,直捣美人嫩穴!

    小彤俏脸贴地,清楚地看到这一招,惊讶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招她认得清清楚楚,正是赵飞凤传授给她们,而她们在比武中演示出来,被伊山近偷学去的精妙剑术,上次对战时伊山近就以这一招击落了她手中宝剑,因此她记忆深刻。

    现在再看到这一招,却感觉到他以鸟使出,招式比从前简单了许多,威力却并未减弱,让她震撼惊叹:“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吗?”

    坚硬笔直的肉棒颤动着,在空中抖出剑花,精密地挑开对方防守的花瓣,噗的一声刺入嫩穴,去势不减,直向处女膜刺去!

    龟头以强横的力量重重刺在处女膜上,就如利剑破身,噗吓一声刺进去,将纯洁娇嫩的处女膜撕得粉碎!

    肉棒如利剑般重重插入,撕裂纯洁蜜道,嗤的一声,鲜血从被撕闲的嫩穴伤口中射出,在洁白雪地上留下鲜红痕迹。

    小彤因为过于兴奋和关注,不断地接近,俏脸几乎紧贴在他们的下身处,而那屏障不知何时消失,处女鲜血喷射过来,噗的一声直接射到她的俏脸上,娇艳欲滴。

    她吓得尖叫一声,向后退去,美目却清楚看到,肉棒插入嫩穴中的细微动作,青筋在肉棒上跳动时,她的心灵也跟着狂跳起来。

    她在雪地上滚了几滚,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正想爬过去继续偷看插入细节,小碧却突然扑过来,一丝不挂地紧紧抱住她的娇躯,颤声悲泣道:“这是帮主的次……”

    她颤抖的樱唇轻柔吻在小彤俏脸上,用力吻去落红血痕,细细品味着咽了下去。

    小彤醒悟过来,慌忙搂住小碧,用力吻在她染血红唇上,两人亲密热吻,分享着心上人处女鲜血的味道,混着二人的香津一一咽下去。

    不管怎麽说,这是难得的纪念,一生只有一次。她们如此敬慕深爱帮主,如果放弃品尝这绝美的处女血,此生都会后侮的。

    在那边,伊山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柔滑裸体,爽得浑身颤抖。

    她的嫩穴极为紧窄,怪不得从前小碧一直插不进去,现在牢牢地箍在他的肉棒上面,极爽的感觉让他晕眩。

    更妙的是,她习武多年,浑身肌肉都已练至极强,虽然表面不是筋肉人的模样,但实际上的肌肉力量远远超过常人。

    嫩穴中的柔滑肉壁,紧紧箍住肉棒,因为疼痛而强烈收缩,力道极强,压榨紧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爽—己肉棒已经插入一半,伊山近奋力前行,希望蜜道的另一半让自己更爽一些。

    粗大肉棒奋力开拓,撕裂着娇嫩肉壁,向着未有异物到过的纯洁之地艰难前进。

    赵飞凤健美玉体剧烈颤抖,感觉着肉棒撕裂纯洁蜜道的痛苦,苦苦忍耐的灼热泪水奔涌而下,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坚强。

    伊山近奋力前行,感觉着在紧窄蜜道中开拓的磨擦快感,突然用力一顶,肉棒在美女极紧蜜道中插到最深处,撞上了纯洁的子宫。

    “啊!”

    赵飞凤尖叫起来,悲愤地摇头哭泣,刹那间变得极为软弱,心像被击碎了一样。

    肉棒直插到底,没至根处,伊山近感觉着整根肉棒被美女蜜道夹住的剧烈快感,爽得浑身发抖,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高耸的右乳上面。

    牙齿深深嵌入洁白柔细的乳肉,赵飞凤痛得玉体剧颤,嫩穴更是紧夹肉棒,让伊山近爽得跟她一起颤抖,像两个人同时打摆子一样。

    这一对生死仇敌,就以这样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底,胯部相贴,龟头深入玉体顶在子宫上面,再也没办法更亲密了。

    爽了一会,伊山近缓缓抽动肉棒,感觉着它从蜜道深处抽出来时,与娇嫩肉壁的紧密磨擦,那感觉更是爽到骨子里。

    抽到最后,只剩一个龟头还被健美有力的穴口咬住,伊山近又缓缓插入,一早受着磨擦的快感。

    赵飞凤将脸扭到一边,望着皑皑白雪,悲愤地默默流泪,感觉着蜜道肉壁被粗硬肉棒磨擦的痛楚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在银白地面上,有着她刚才喷出来的血迹,鲜红雪白,凄美绝艳,就像她身下正在流出鲜血,染红白雪一样。

    那些美少女悲愤哭泣,不顾生死地拚命冲过来,想要将真心敬爱的帮主从男孩鸟下救出,却都撞在透明屏障上,撞得头昏眼花,跌跪地上,望着近在眼前的交欢美景悲伤哭泣。

    那粗大肉棒,正在帮主最美的小穴中大力抽插,随着肉棒深插至底,男孩的胯部一下下地撞击着柔雪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天空中,媚灵挥舞长袖,望着下面香艳旖旎的一幕,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羞红,娇喘声越来越剧烈,眼中的媚意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她控制着禁制,可以让它随时敞开和封闭,并禁制着那些少女,让她们靠得最近、看得最清楚,可是如果伊山近有什麽动作,她却时间让禁制后退,不至于挡住他狂猛的攻势。

    她望向下方,在茫茫雪野中,男孩压住美丽女侠的身体,粗大肉棒在她珍贵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最终加速运行,飞快抽插在美女花径里面。

    肉棒与肉壁的磨擦力也随之增大,爽感剧烈涌起,让伊山近的动作越发粗暴。

    美艳女郎被稚嫩男孩按在地上,大肆抽插,鲜血不住地从初破瓜的嫩穴中流淌出来,染红了玉臀雪野。

    媚灵喘息着,看到伊山近将那美丽女侠按在地上狂乱抽插,速度快极,丝毫不顾她初破身的痛楚,干得美艳女郎呃呃直叫,再也不能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侧着英武美丽的面庞,泪水不断地涌出,雪白健美的玉体躺在雪地上被肆意蹂躏,情景凄艳至极。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大肆在美女体内抽插着,兴奋得几乎发狂,只觉她的嫩穴蜜道如此紧窄湿滑,收缩如此有力,简直是名器,让他剧爽无比,一步步地向着快感的巅峰迈进。

    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伊山近感觉到美女蜜道强劲的收缩力涌来,爽得浑身毛孔都开了,放声狂吼着,用力咬住美女玉乳,深深含在嘴里,胯部向前猛挺,肉棒疯狂地插到处女花径最深处,顶在健康有力的子宫上,狂猛跳动着,将大量滚烫精液深深地射到子宫里面。

    “啊啊……”

    赵飞凤仰天悲吟着,感觉到精液源源不断射入自己体内深处,泪水从丹凤眼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将雪地浸出一个个小坑。

    伊山近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过瘾地抱紧裸体美女,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健美玉体,胯部拚命磨着柔滑玉臀,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入她的销魂蜜道里面。

    不知肉棒跳动了多少下,彷佛有一个世纪那麽久,精液终于射尽,伊山近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美点女郎身上,口中依然满含着她柔滑酥嫩的玉乳,无力地吮吸着嫣红乳头,将带着幽香的口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眼泪都已经流乾,跪在他们的周围,低头看着被奸淫的帮主,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许久之后,伊山近从美丽女侠身上爬起来,向着身边围观的美少女们微微一笑,举手如兰花形状,微一抬起,便有气流涌动,一丝疾风向着这边射来。

    那道疾风落入两人交合处,化为龙卷风,吹拂卷起大量落红、蜜汁以及从里面溢出来的精液,向着那些女孩落去。

    “啊!”

    看到这样的异景,美少女们张口惊呼,却被劲风趁机穿入口中,直接将那些混合液体灌入小嘴和食道里面。

    一眨眼间,八名美少女的嘴里都同时品尝到了这奇妙的液体,不由大为震惊,尖叫哭喊起来,指着伊山近大骂,恨他如此下流,射完了脏东西还要逼她们吃下去!

    只有小彤和小碧相拥哭泣着,樱唇亲密深吻,将两人口中的液体分而食之,喃喃悲叹道:“这是帮主的次啊……”

    其他少女听了,都猛然醒悟,有人就痛哭着吃下去,苦涩地品尝那一生一次的奇异滋味。

    伊山近看着她们吃了,心中大为兴奋,胯下肉棒雄风再举,将赵飞凤充满魅力的健美玉体抱起来,摆成香臀朝天的母狗姿势,自己也跪到她臀后,将大肉棒对准玉门,狠狠一下,噗吓插入进去。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本来失去神采的眼睛也溢出痛苦泪水。

    她本是帮主之尊,掌控一个庞大帮会,高高在上,谁想到现在却被摆成这样屈辱的姿势,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半多的男孩这样残酷奸淫?

    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身体酥软,无法反抗。

    伊山近摸着她雪白娇嫩的香臀,用力揉捏,只觉柔软光滑,极富弹性,手感令人大爽,让他干起来更加有劲头,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流血嫩穴中抽插,动作狂猛,干得花唇一下下地向里面翻进去。

    那些美少女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以如此屈辱姿势被男孩插入嫩穴,不由以头抢地,痛不欲生,恨不得以身相代,几个忠诚的美婢已经流泪喊道:“放过帮主,来干我吧!”

    声音激烈,响彻玉峰。

    伊山近大笑着,举手一拍,重击在美女玉背上,喝道:“降伏!”

    灿斓光芒笼罩住了赵飞凤的裸露玉体,伊山近心中一动,多了一些感触,知道了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以后可以随时指挥她做任何事。

    天空中突然有一个身影翩翩落下,媚灵红透玉颊,温柔行礼,欢笑道:“恭喜公子,降服了批女奴里最难降伏的一个!”

    伊山近仰天大笑,肉棒在女侠嫩穴中干得更是猛烈,抽插之间,噗嗤声大作,淫水与落红齐飞,精液与雪地一色。

    媚灵轻抬美目,好奇地偷瞧他的肉棒在美女嫩穴中抽插的情景,只觉心里坪坪乱跳,玉腿中间竟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女性最隐秘的方寸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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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慌忙转过眼神,镇定了一下,柔声道:“公子既然做成了这件大事,按照老主公定下的规则,应该有所嘉奖!”

    “什麽嘉奖?”

    伊山近听得来了兴趣,跪在雪地上一边干一边问,胯部向前撞击得女郎雪臀啪啪作响。

    媚灵凑过樱唇,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一边斜眼偷瞧他的身体,美腿中间的热流更是汹涌流淌。

    伊山近却听得大是惊喜,媚灵传授他的,却是以双修功法,将武林女侠的内力转化为灵力的方法,这样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据说是谢希烟的原创,实是穷天地造化之功,这样的方法都想得到!

    他学会了之后,立即施展开来,灵力涌入下体,以肉棒为桥梁,通过嫩穴肉壁,传入美女体内,渐渐向着丹田而去。

    赵飞凤玉体剧震,有奇异的感觉从下体涌起,让她不由呻吟出声,俏脸羞得通红,却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声音。

    突然,她浑身一震,只觉丹田中的内力不断地向外涌出,目标却是两人交合的部位!

    那内力流过蜜道肉壁,传入插在里面的大肉棒中,立即如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

    赵飞凤惊得魂飞魄散,心中立即想道:“这是什麽邪门功夫?能吸人内力,难道是……”

    武林中曾有传说,从前有人用邪门武功吸人内力,以此锻炼出了一身浩瀚之极的庞大内力,成为了武林至尊,高手。

    但这样的功夫受到大家的痛恨,最终还是失传,此后再没有出现过。

    现在这功夫却在一个小男孩的鸟上出现,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不及多想,只觉内力源源不断地流向下体,失去的越来越多,惊恐至极,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脱离那根要命的肉棒。

    但嫩穴花瓣却突然一合,将肉棒牢牢地咬在中问,严丝合缝,就像长在上面一样。

    赵飞凤大惊,回头看去,只见俊美男孩跪在自己臀后,脸上带着奇异的笑容。

    她跪地挺臀,回头后望的姿势,还有脸上的惊恐表情实在滑稽有趣,让伊山近忍不住笑了起来。

    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中,被夹得剧爽,而且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肉棒,流经的地方让他快感狂涌。

    美女苦修多年练成的内力,穿过肉棒流入身体,在丹田内九转,又经烟客真经的功法淬链,流过身体经脉,最终流入丹田时,已经化为浑厚灵力,融入丹田之中。

    伊山近大为惊喜,挺棒猛吸,将美女的内力吸到自己体内,让彼此亲密的关系更加深了一层。

    赵飞凤骇然欲绝,回头死死盯着将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男孩,仿若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内力不断涌入他的体内,伊山近闭目修练,灵力迅速变得充沛,其量之大令人震惊喜悦。

    当灵力充满丹田时,突然,他的身体剧震,感觉到自己的烟客真经已经升上了一层!

    伊山近大喜之下,又运起海纳功,以充沛至极的灵力冲撞着各处经脉,运行了一个又一个周天,突然感觉浑身剧震,海纳功成功地突破关口,升到了第五层!

    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修士的中游,心中狂喜,睁开眼睛,挺动肉棒深深插入美女蜜道,龟头顶弄她的子宫,就像用龟头在抚慰她一样。

    媚灵在旁边羞红着脸屈膝行礼,娇笑道:“恭喜公子,通过此次试练,现在公子拥有第二层的权力,可以做事情,收入女奴了!”

    “事情?是不是可以对你……”

    伊山近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高耸玉乳,隔衣捏弄,感觉到柔滑娇嫩,令他插在美丽女侠体内的肉棒又变得更大更硬起来。

    “啊!”

    媚灵娇呼一声,打开他的手飞速后退,羞赧跺脚,窈窕倩影突然消失,只留下空气中醉人的幽香。

    伊山近仰天大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的赤裸玉体,大肆狂干起来,经由这样的狂欢来发泄心中的快乐。

    肉棒穿入雪股,磨擦娇嫩肉壁,爽感剧增。同时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肉棒,转化为灵力,正是工作娱乐两不误,深得双修真义。

    赵飞凤心中惊骇欲绝,却又无力挣扎,只能含泪感觉到自己多年苦修的内力被男人用肉棒吸去,最终一丝都不留下。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肉棒在女侠嫩穴中狂速抽插着,终致猛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射入女侠健美的玉体内部深处。

    “啊!”

    赵飞凤仰起雪颈,颤抖尖叫起来,灼热泪水疯狂奔涌,感觉到丹田里面多年内力荡然无存,而子宫中却有滚烫精液狂射而入,积满整个子宫,顺着蜜道流动,从穴口溢了出来。

    这样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无法承受,终于悲吟一声,扑倒在雪地上,兴奋绝望地晕了过去。

    第六章坠凡女仙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趁夜来到济州城,向着知府后宅的方向降下去。

    经过长途飞行,他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寻找线索。

    整个宅院,到处都悬挂着长长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为知府大人戴着孝,哭声震天,一片凄凄惨惨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灵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还穿着知府礼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体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烧着纸钱,老泪纵横,状甚凄惨。

    伊山近心中惨然,迈步走过去,看着知府大人的脸庞,上面布满恐惧之色,显然死前受过极大的惊吓。

    “怎麽还不入殓?”

    伊山近涩声问。

    梁通站起身来,躬身施礼,用苍老的声音道:“启禀锄公子,老爷是被贼人害死的,现在夫人小姐也被贼子掳去,府里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了。老奴不甘心,一定要等到贼子伏诛,老爷大仇得报,才让老爷入土为安!”

    说罢,老管家悲从中来,扑拜地上,痛哭失声。

    因为朱月溪封锁消息严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当,只知道两位夫人都对他极为重视和礼遇,因此礼数上不敢有丝毫疏失。

    至于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样。伊山近环顾灵堂,看到许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泣,同时悄悄地偷看他,悄脸上都有红晕涌起,应该是想起了从前被伊山近用大肉棒干得她们欲仙欲死的销魂时刻。

    伊山近目光一转,从众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一样,低头抽泣着,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着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麽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麽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麽都告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麽都行!”

    说着,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肉棒整根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淫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过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肉棒梗在喉头,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着,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乳房,叹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麽都说不明白,还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拧到乳头,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着,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后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麽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后血管破裂,心血暴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后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

    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精关,肉棒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着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后,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舔弄肉棒,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精液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蜜穴吞没肉棒,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时躲在旁边,看着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乳头、小腹、脚趾上细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着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淫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套弄着他的肉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奸淫自己,心中苦闷不已。

    可是抚琴现在的情况也让人生怜,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为自己推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时大哭起来,还要费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烦。

    他看着自己身上奋力挺动娇躯,满脸认真的俏丽小婢,无可奈何,只能苦笑着任她肆意奸淫,直到两人都倦极爽晕过去为止。

    伊山近踏着空行梭,纵身在天空飞行,只听呼呼风声从耳边向后掠去。

    本来飞在天上是他曾有的梦想,可是现在心中焦急,飞天的快乐也剩不下几分了。

    他执了太后印信,调集了官府资料来看,确定了侠女盟的总坛所在地,立即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据官府这些天的情报,侠女盟确实有调集帮众的情况出现,这更让他确定了对头是侠女盟的事实。

    看着山川大地都在脚下掠过,伊山近暗叹一声,感觉到有几分疲倦。

    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遥望远处群山,感觉到体内灵力微有波动,彷佛那里传来了什麽,让他有所感应。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运起灵力,用灵眼向那边看去,却见空中有光芒辉映,明暗闪烁,还有不同色彩流转,颇为奇异。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妩媚至极的语声:“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交战?”

    伊山近心里一跳,对媚灵的话很是吃惊。

    现在他的烟客真烟升到第二层,又通过了试练,对美人图的控制权力升了一等。

    媚灵现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况,还能与他进行心灵交流,直接将声音传递给他。

    不过,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战,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说修士都隐身世外,很少露面吗?

    媚灵幽幽叹了一声:“交战的修士不少,规模很大,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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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来吗?”

    伊山近问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宫,另一方有许多不同门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显不同。”

    媚灵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眯起眼睛,看起来冰蟾宫与破冰盟的敌对似乎是浮上台面了,或者说冰蟾宫还有别的对头,在和她们交战?

    他本来对修士之间的交战就有些好奇,一说到冰蟾宫,就更加无法控制前去观看的欲望,立即驾梭向那边飞去。

    媚灵劝了一声,见他不肯听,只能轻叹着让美人图散发出柔和光芒,将他笼罩在里面,以此来遮蔽他的身形和气息波动,避免被交战双方发现。

    伊山近也运起僵寂术法,努力压制自己的灵力,就像一具强尸一样,驾着空行梭向那边飞去。

    深入荒无人迹的群山之中,又转过几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闲朗。

    天空中有无数人飞来飞去,有的人脚踩祥云,有的踩着宝剑,还有其他各种奇形怪状的法宝,被他们驾着在空中疾飞。

    他们手中捏着法诀,有的人将法宝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从他们手里或法宝上面射出,向着对面的敌人轰击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宝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却被对方反击,将法宝轰碎,化成漫天绚丽光芒。

    那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装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装束,甚至伊山近从前穿的乞丐装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像那些衣饰杂乱的,大都是男子,偶尔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边偷眼观瞧,只见上次去向赵飞凤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着祥云混迹其中,只是战事纷乱,在战阵中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则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丽,身穿清雅漂亮的丝制衣裙,衣袂飘扬,裙角上还绣着一个冰峰图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图案,眼睛都红了。当初他就是被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活活奸了三年,当时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丽仙女骑在身上大呼小叫地爽着,扔在旁边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绣着这图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激愤,心情急剧波动,控制不住僵寂术法,灵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山峰顶部负责警戒的一个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遥望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高挑纤美,只是冷漠异常,眼中隐有杀气,令人胆寒。

    她转过头来,冷然凝视伊山近这边。

    这美女站在峰顶,清雅衣裙随风飘扬,衣角上现出冰峰图案,正与奸淫伊山近的那两个仙女衣饰图案相同。

    不仅服饰相同,气质也相似,而且比那两个淫荡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谁都欠她钱一样。

    看着她熟悉的气质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乱跳,几乎就要冲上去跟她拚命。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从前的刻骨记忆让他深恨这类仙女,已经成为了本能。

    但还没等他动弹,那仙女已经娇叱一声,祭出法宝向他打来。

    伊山近虽然努力收敛灵力,又有美人图为他掩饰,到底实力太低,如果高阶修士没注意还好,只要对此地起了疑心,仔细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异状。

    此地的修士分为两派,一派是冰蟾宫,另一派则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活动,意图推翻冰蟾宫的主导地位,将那些被她们独占的珍稀药材宝地抢过来;冰蟾宫却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觉蛛丝马迹,立即掀起大战,这才有今日的战事。

    破冰盟由各个不同的修仙门派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发现,还会犹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宫就简单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汰与本门不一样,那就是敌人,先杀掉再说。

    伊山近躲在暗处,还不及移动,就看那法宝疾速飞来,快若闪电一般。

    那法宝却是一枚发簪,上嵌明珠,散发出霞光万道,耀得他眼睛发花,几乎无法睁开。

    不过眨眼之问,发簪已经飞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门刺来。

    伊山近剧震一下,虽然想要躲开,但如闪电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闪得过去。

    又是一道光华涌来,美人图突然出现在明珠簪前,挡住它的去势。

    两样法宝相交,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山宇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一头倒撞下去,浑身剧痛,几乎要吐出血来。

    美人图法宝虽强,但他灵力不足,面对比自己强横无数倍的女子击出的法宝,还是抵挡不住,没有被当场击得粉碎,已经是美人图的威力强悍所致了。

    耳边呼呼风声,他从高空中落下,看着下面碧波如镜,却是一个小小湖泊。

    在巨响声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脑袋被水拍得七荤八素,几乎撞晕过去。

    远处峰顶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这边一眼,将头扭过去,只当自己拍死了一只小苍蝇。

    她坐镇于战场边缘的峰顶,就是为了防御别人前来捣乱,离伊山近是最近的一个,见他形迹诡秘,随手就灭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顶突然发出震天巨响,整个山峰从中断折,峰顶更是碎石乱飞,风尘狂舞,将她曼妙身形整个吞噬进去。

    强中更有强中手,破冰盟敢于向冰蟾宫挑战,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实力强悍的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强力法宝来,以这美女修士之能也无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轰然作响,在脑中彷佛有无数巨鼓乱锤,让他难受至极。

    等到他从湖底浮起,喷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头盖脑乱砸下来,有些石块几乎打中脑袋,将白浆都打出来。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溅,彷佛下饺子一般,到处都溅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阵大雨。

    伊山近钻到湖面下,躲在湖中深处,在水里仰天大笑,几乎把肠子都笑断了。

    刚才钻进水里之前,惊鸿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烟尘彰天,那个仙女恐怕被法宝击得连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如电!

    外面发出震天轰响,湖底也剧震起来,地面摇动,水波狂涌,让伊山近无法稳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轰在山谷之中,威势之强,令人震撼畏惧。

    伊山近心中暗自惊悚,自此更明了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绪翻滚,无法平息。

    天空之中,无数仙家修士驾着法宝、祥云来回追逐争斗,漫天法宝光芒闪烁,将整个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处是荒僻深山,没有人居住。几十里外有凡人远远望到天空异景,都吓得跪地磕头,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边,找个偏僻地方躲藏起来,望着天空中实力强悍的修士们祭法宝相斗,暗自惊讶嗟叹。

    这些人实力如此强劲,比他强上无数倍。以他的修练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赶上他们。

    心念一转,又再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在强奸他闲暇时的言语中吐露出她们是冰蟾宫的首脑,那一定会比这些修士更强得多。

    “怪不得当初她们小穴和蜜道那麽紧窄有力,夹得我肉棒都快断了,原来她们是这麽强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寻找那两个美丽仙女,她们强奸了他三年,精液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了多少斤,彼此间都十分熟悉,应该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来。

    可是漫天飞舞的美丽仙女,人人气质相似,身材曼妙诱人,有许多人还戴着面纱,实在令人无法分辨。

    伊山近看着那漫天戴着面纱的窈窕仙子,想着强吸了自己无数精液的大仇人就在里面,不由悲愤填胸,趴在湖边抱住岩石用头相撞,以发泄多年来的痛苦绝望。

    不过他倒还记得刚才的教训,牢牢守住灵台,不敢让灵力波动,引起上面修士的注意。

    天空剧烈的轰响声不绝于耳,两边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动手再不容情,不停地祭法宝激烈攻击,不时有人受伤吐血,从天空摔落下来。

    伊山近躲在隐僻山谷小湖边,看着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个个从天空中倒栽葱般摔落下来,咬牙爽笑,颇为解恨。

    这两边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宫,有强奸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别的仙女没有蹂躏过他,那也是冰蟾宫主人的帮凶,能预先削弱她们的力量真是太好了。

    而破冰盟,则是侠女盟的后台,指使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图的。现在侠女盟如此嚣张,竟然敢杀官造反,掳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亲国戚,还不都是靠着后面有仙家撑腰?

    现在他们两家倒先打起来,将伊山近前面的敌人扫清一大片,正是鹉蚌相争,渔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太弱,真的有捡便宜的机会。

    两大仙家势力在激烈的攻击之中,都受到巨大损失,无数修士仙子从天空摔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飞色舞,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异响,彷佛破风呼啸,随即看到一道青影从天空飞射下来,目标直指这一处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发现,慌忙躲到大岩石后面,随即听到轰然巨响,声音激烈,彷佛就响在耳边,几乎把他震聋了。

    大片泥土铺天盖地打过来,即使他躲在石后,也被大片泥土覆盖住了身子,弄得灰头土脸。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里泥土,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悄悄地从石后探出头来,看到湖边陆地上,大片的灌木丛中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小心地走过去,惊讶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美女,正躺在坑底,紧闭美目,不省人事。

    “咦,这个不就是刚才用簪子法宝打我的那个恶女人?”

    伊山近惊讶地想道:“看她一动不动的,是死了吗?”

    那美女身穿青色长裙,手上戴着一个玉镯,晶莹剔透,正散发着万道清光。

    “她刚才不是被打断山峰不见了吗?倒还真是命大,也够凶悍,还能换件衣服继续战斗。这件衣服倒也挺漂亮,不过已经不是刚才她拿法宝打我时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顺着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这女人自己落下来,那就是天赐于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终于有向冰蟾宫报仇的机会,伊山近的心里就开始猛烈跳动,又是痛恨,又是感伤。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着她曼妙诱人的胴体,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烈火,突然伸出双手,化为虎爪之形,凶狠地向着她的高耸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玉镯突然迸发出灿烂光芒,眨眼问从手腕上滑脱出来,飞上天空,发出嗤啦啦的刺耳声响。

    彷佛是平空出现一般,青衣仙子的身边突然多了一层透明罩子,将她的身体护在中问,散岭出淡淡莹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触到罩子上面,一阵电流突然涌来,透过手指一直传到身体里面,电得他大声惨叫,身体被巨力震得向后飞出,重重地砸在洞壁上面。

    “呜!”

    伊山近闷哼一声,几乎吐出血来,浑身剧烈颤抖,难受得要死。

    过了半天,他才爬起来,惊怒望向那美女,却见她的身子已经飘浮到半空,被罩子护住了窈窕娇躯,悬停在大坑上面。

    这美女身子平躺在虚空中,依然紧闭美目,而那个玉镯浮在她的娇躯上空,散发着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体。

    伊山近从下面仰头看去,只见她身姿曼妙,充满了曲线之美,绝美至极,那圆润隆臀更是诱人,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怒胀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比自己的肉棒更想发怒。

    这麽一个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机弄到手,那也太丢人了!

    “这大仇一定要报,就从你闲始!”

    想到伤心之处,伊山近含泪咬牙,踏着残破的空行梭飞上去,试探着寻找打破罩子的方法。

    虽然空行梭被这仙子刚才一击弄得有所损伤,但勉强还可飞行,只是想要飞高飞快,那是不行了。

    他还没有接近这美女,天空玉镯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涨,向着他的身体撞来,在透明罩表面还有道道电光涌动,发出刺耳的异响。

    伊山近不及躲闪,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飞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丛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剧烈颤抖,浑身发出道道青烟,痛苦到了极点,半天才平静下来。

    他费力地翻身起来,四肢并用,疲软无力地爬到湖边,低头向水中看着自己的倒影,不由悲愤莫名。

    在受到强烈电击之后,他的脸已经黑得像锅炭一样,头发也直立起来,颇像后世的某些奇怪发型。

    伊山近悲愤地看着自己的怪模怪样,胸膛急速起伏,几乎被这女人的恶行气破肚皮。

    “你以为你拿个法宝护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吗?就凭你拿簪子打我下来,我就绝不放过你!”

    一天空中突然传来清扬激越的啸声,伊山近仰天望去,却看到修仙者的大战已经到了尾声,衣饰杂乱的破冰盟开始撒退,不愿再与冰蟾宫火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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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们的人数,比刚开始时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许多飞行不稳,不知是受了伤还是灵力消耗过度。

    冰蟾宫也没占到什麽便宜,天空中疾速飞行的美貌仙女人数大为减少,剩下的飞行速度也大都减慢,损失似乎不比敌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阵型,有组织地缓缓退却,以抵挡冰蟾宫女修的追杀。

    看着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渐行渐远,有一些冰蟾宫女修驾着祥云、法宝,开始在这大片深山中,寻找掉落下来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伤的同伴,那当然是要尽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来的敌人,那他们就没有这麽幸运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伊山近望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灵力,一面凝神盯着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对策。

    在远处,一名少女渐渐而来,浑身充满着诱人的青春气息,凝眸扫视四周,彷佛在寻找着什麽。

    看着她越来越近,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麽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人图容纳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试一试!”

    虽然最近大有进步,但他操控美人图的力量还是较弱,收些凡人还行,若是强收法力强大的仙女,只怕会给美人图带来损伤,或是让自己身受重伤,影响到修行。

    他默念真诀,祭起美人图,只见天空中画卷展开,散发着灿斓光芒,向着飘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第七章九美良缘

    “轰!”

    一阵剧烈轰响在伊山近耳中,起,他只觉心神动荡,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张开嘴,噗地一声,将鲜血喷得满地都是。

    这仙女的实力强大还在他的预想之上,尚未收她入图,就已经让他身受内伤。

    伊山近眼前一片模糊,却努力咬牙,催动美人图向她卷去。

    天空中飘浮的美丽青衣女子,紧闭双眸,面容清冷,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彷佛睡梦中的天仙。

    金光灿烂,从美人图中发出,罩向她的玉体。

    玉镯却也迸发出莹润光芒,迎向金光,抵御着异种法宝的侵袭。两股法力相撞,更让伊山近胸中动荡,难受不堪,却咬牙不肯放弃,死也要试上一试。

    两股光芒相互辉映,相抗许久,终于还是神志清醒的伊山近拚命催动灵力,压住了对面的玉光,让金光将它整个包裹起来。

    虽然青衣女灵力充足,仙法强悍,但在重伤昏迷之中,也无法催动法宝,只能由它自行护体,时间一长,就敌不过古时异宝美人图。

    这时那边来自冰蟾宫的青春美少女已经来到附近的另一座山峰旁边,虽然伊山近拚命收束灵力,并以美人图的金光阻挡玉光外泄,但再让她接近,她一定能够发现这边的异像。

    伊山近一咬牙,催动最后的灵力,让美人图金光大作,在风中狂卷而去,刷的一声,将美人连同护体灵罩,都收入了图中世界。

    伊山近闷哼一声,七窍中涌出鲜血,却丝毫不敢停留,仰身后跃向着湖面摔去。

    美人图闪电般地射来,无声无息地穿入湖水,伊山近的身影射向美人图,突然消失不见,只有那卷画轴钻入水中,直达水底,甚至向着湖底污泥里面钻进去。

    不多时,那青春美貌少女驾着法宝飞临此地,在湖边寻找了许久,却丝毫不见失踪同门的踪影,只能疑惑着离去,祈愿落下来的同门已经带伤离开回去休养了。

    碧波湖底,一卷画轴静静地躺在污泥深处,不论外界如何寻找、打扫战场,它都没有一丝法力泄出去,以引起冰蟾宫众女的注意。

    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伊山近盘坐在一座高耸入云的玉峰顶部,闭目运功,让灵力在残破受损的经脉中运行。强行收取此女入图,虽然最后成功,但身体受伤,经脉有损,必须尽快治好才行。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微叹一声。

    这次的伤真的很重,如果不能赶快救治,将来会阻碍修行的速度。

    “得快些治好,要想治这伤,好像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吸取实力强大的女子元阴,以元阴滋养灵力,会很有效。

    所要的女子,当然是实力越强大越好,而这样的女子,他美人图中倒还有一个。

    “一吸元阴,她就会爽得厉害,本来不想让她爽的!不过元阴浪费了也可惜,还是去吸吧!”

    他踏入空间裂缝,下一刻就出现在彩凤帮诸女身边。

    此时的一群美少女,正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亲嘴陋舌,亲穴砸蒂,召开盛大的无遮大会。

    如果美人图中的世界总是冰天雪地,看久了也会腻。因此媚灵将环境变换,换成了青青草海,遍布山间。

    赵飞凤躺在青翠草地上面,仰起美丽面庞,发出淫浪的娇吟。

    在她身边,两个美貌剑婢正捧着她硕大的乳房,用樱桃小嘴努力吮吸舔弄,而在嫣红乳头和雪白玉乳上面,还带着深深的牙印,那是伊山近上次破处时留给她的礼物,至今没有消下去。

    小碧含泪亲吻着她的诱人红唇,吮吸一阵,又爬起来,将玉臀坐在她的俏脸上,一让她可以用灵活有力的香舌舔弄嫩穴,甚至将舌尖插入进去。

    赵飞凤娇喘着舔吮一会,又举起玉手,将纤纤葱指插入小碧嫩穴里面,进行快乐的指奸活动。

    她在这里奸淫着小碧,而在下面,她也在受着自己侍女的奸淫。

    小彤跪在她修长美腿中间,趴下来吻舔蜜穴,并将修长玉指狠狠插进小穴里面,大力抽插,指尖还微微弯曲,轻挠着湿润蜜道的内部。

    赵飞凤本是初破瓜不久,被她这麽狠干,弄得玉体颤抖,尖叫声更加淫浪,只是被小碧嫩穴堵住了樱唇,声音显得有些沉闷诡异。

    旁边还有些少女,却是互相拥抱亲吻,舔弄下体,寻求着激烈的快感。

    她们被困在这里好久,早就郁闷得不行,也只有自己找些快乐的事情来做,驱除寂寞无聊。

    但她们的手指都无法刺破当女腰,犁当搭尖磁对腾五,就会立即酸软无力,无法与美人图中的禁制对抗。

    即使她们用剑鞘也没有用,伊山近亲眼看到一个美少女跪坐在草地上,面对着另一个美貌姊妹张开的双腿和赤裸臀部,将用水洗乾净的剑鞘向着花瓣中心猛桶,两手却立即酸软,根本就不能用力插进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都不去注意她们徒劳的行为,依然沉浸在狂热的欢爱之中。

    小彤趴跪在草地上,用纤美玉指狠干着自己的女主人,兴奋地舔吮她的阴蒂,漂亮的大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口水不住地从她樱唇中滴落下来,洒在赵飞凤的嫩穴上面。

    她在奸着别人,自己也欲火如焚,高耸着雪白玉臀,扭动娇躯颤声浪叫道:“快来,谁来弄弄我下面,要痒死了!”

    伊山近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伸出手向她柔滑香臀一摸,从玉臀菊花一直摸到美腿嫩穴,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

    “真想让人弄?那就勉为其难,上了你吧!”

    小彤突然感觉到插入嫩穴花瓣的手指压在处女膜上,娇嫩肉壁被指尖碰触,阴蒂也被大力揉弄,不由大惊失色,慌忙将深插在赵飞凤蜜道中的葱指拔出,跳起来大叫道:“小畜牲来了!”

    就像警报一般,所有美少女都跳起来,捡起旁边草地上散乱扔着的长剑,挺剑向伊山近直刺。

    伊山近冷哼一声,踏步向前,如穿花蝴蝶一般,行进于剑光之中,步伐潇洒,恍如闲庭信步。虽然他经脉有损,但对付这些美婢也不费什麽力气,何况彼此交手这麽久,对她们的剑法早就熟悉至极,闭着眼睛也能在剑阵中走几个来回。

    双手随意挥出,轻击在她们的剑与手上,一股大力涌去,只听叮当一阵乱响,几柄宝剑摔落到地上,剑婢们只能尖叫着跳到一边,愤愤地看着他。

    伊山近抬眼扫视她们身上的隐秘部位,冷笑道:“真是暴露狂,光着身子,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美少女们从惊愕中回过神,都尖叫起来,双手乱挥,向着胸部下阴挡去虽然很想说他只是小孩子,看下也没什麽,可是上次她们的女主、情人被他用大肉棒干得血流满臀,怎麽也不能再说他小了。

    这些美婢只能跑去拿衣服,挡住赤郁身个,一个个羞愤得脸颊通红。

    身后传来一声娇叱,伊山近回头一看,只见小彤一个箭步跃至,英姿勃勃地挺剑刺来,还是一丝不挂,胸前玉乳跌荡,看起来乳房倒也不小。

    伊山近冷哼一声,身形一晃闪过剑势,随意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她的身上。

    这一脚位置踹得很正,噗地一声踹中美腿中间的嫩穴,由于她正迈开大步跃来,被他的大脚趾正中红心,噗地插进嫩穴里面,几乎把处女膜都撞破了。

    小彤痛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捂着嫩穴痛得乱滚。

    “还好我没有脚气,这些天又天天洗脚洗澡,比从前当乞丐的时候卫生多了。”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踏上一步,抓住她的乳房提起来,喝道:“贱人,你从前骂我杀我,现在我要替天行道!”

    这里本是他的空间,控制起来比较方便,虽然她身体也有近百斤重,但伊山近双手紧紧抓住乳房,竟然能一举而起,不是太费力气。

    雪白娇嫩的乳房被揪得长长的,伊山近提着她的身体走到草地中央,随手将她扔到草地上,大笑一声,扑了上去。

    一众美少女都尖叫着赶过来,围住了他们,可是眼前突然出现透明屏障,挡住她们救援之手。

    不一会功夫,伊山近就赤条条地压在美少女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嫩穴花瓣,龟头压在处女膜上,被紧窄嫩穴的肉壁夹得很爽。

    小彤大声尖叫,奋力推着他的身体,可伊山近力气比她要大,让她怎麽能挡得住?

    赵飞凤也娇喘吁吁地扑来,看着粗大肉棒已经插入部分到嫩穴里面,不由心如刀绞,泪光盈盈。

    这小彤也是她宠爱的美婢,抱在床上干了多年,从她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奸个不停,早就把她当成了禁脔。

    刚才在草地上,她们正玩得爽,感觉小彤手指插得蜜道极畅美,谁知一转眼间,她就被一根大肉棒顶住,插到了嫩穴里面!

    “不要欺负她,要干就干我吧!”

    赵飞凤放声尖叫,青丝散乱,浸着泪水黏在脸上,看上去极为凄楚,和原来的英武女侠形象有很大差别。

    “她自己的罪孽,当然要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清偿!”

    伊山近压在美少女的身上,抱紧她一丝不挂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肉棒向着嫩穴中用力插去,同时回手一挥。

    随着这一挥之力,在青青草地中央,一杆大旗凭空出现,高高竖立,上书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随着这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伊山近腰部猛的一沉,粗大肉棒狠狠地撞破了处女嫩膜,撕裂娇嫩小穴,嗤的一声,鲜血从破口处喷射出来,溅在玉臀下的青草上面。

    小彤仰天大叫一声,痛得玉体颤抖。而她的姊妹们也同声尖叫,与赵飞凤悲愤的尖叫声混在一起,让碧绿草场上响彻了美少女们痛彻肺腑的惨叫声。

    伊山近爽得身体发抖,和她颤在一起。小彤虽然看着狂放淫浪,嫩穴却很紧窄,紧紧夹住肉棒前端,几乎要把肉棒勒断一般。

    伊山近爽得叹着气,一点点地将肉棒插进去,直达最底,龟头顶上了子宫,才停下来,默默享受着整根肉棒被美少女紧窄蜜道吞没的美妙滋味。

    蜜道温暖紧窄,紧紧套住肉棒,颤抖挤压着它,彷佛要将它压扁一般。

    肉壁娇嫩至极,紧贴在肉棒表面,温暖湿润的触感传进伊山近心里,让他忍不住晃动腰部,肉棒磨擦着娇嫩肉壁,感觉着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低笑,腰部晃动速度逐渐加快。

    小彤仰天惨叫,娇嫩肉壁初次遭到磨擦,痛楚至极,简直像刀割下阴一般,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的动作反而更快,藉着处女血的润滑作用,干得热火朝天,一下下的用力深插,最后大抽大插,狠干在美少女的嫩穴深处。处女蜜道中,每一处都被肉棒磨擦,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彤的尖叫声更加惨不忍闻。

    赵飞凤已经悲愤绝望得满脸是泪,跪在他们身边,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恨他奸了自己不算,还要在自己面前奸破她心爱少女的处女膜!

    伊山近被她骂得不爽,回手一指,喝道:“过来,舔我们下面!”

    赵飞凤立即冲过去,穿破透明屏障,趴在伊山近身后,跪伏在两人四腿中问,低垂蚝首,伸出香舌,向着抽插交合处舔去。

    柔滑舌尖舔到肉棒根部和流血嫩穴交界的地方,鲜血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让她如遭雷击,惊怒至极。

    上次被奸之后,她已经是被降伏了,只是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命令。现在次接到图主命令,就是如此难塔的事,讲她痛苦至极,恨不得1口将肉棒从中间咬断。

    但她的身体现在被伊山近彻底控制,只能流着屈辱的眼泪,吐出香舌一下下地舔弄着他的下体,动作活像一只小狗。

    肉棒根部微微润湿,沾满了处女鲜血,赵飞凤含泪舔吮咽下自己情人的落红,恨自己当初没有狠下心夺了她的处女身,才有今天之事。

    伊山近在小彤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很爽,感觉她在身后舔弄,柔滑香舌舔在肉棒根部也很爽,就很高兴地说:“舔蛋蛋!”

    这命令赵飞凤无法违背,只能恨恨地舔吻睾丸,却是柳眉倒竖,美丽明眸中都快要喷出火来。

    旁边几个美貌剑婢原本哭喊咒骂,现在却吓得不敢出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大人舔男人的睾丸肉棒,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赵飞凤也羞得玉颊如火,将睾丸含到樱桃小嘴里面吮吸舔弄时,泪水忍不住从美目中奔流下来。她毕竟是学过武功的,虽然内力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去,速度却不慢,还是能跟上他挺腰抽插的动作,含吮睾丸,不让他感觉有人在后面拖后腿。

    小彤仰天悲泣,清澈泪水从俏脸上流淌下来,痛不欲生。

    下体被插得剧痛难忍,却因为剧烈磨擦而有一丝丝快感升起,而赵飞凤在下面舔她的流血嫩穴,熟悉的舔弄快感让她更有感觉,弄得枯涩蜜道里面都开始涌出一点点蜜汁。

    伊山近看着她微微潮红的俏脸,兴奋起来,挺腰大干,同时低头咬住她坚挺丰满的少女玉乳,狠狠一口,在雪白乳肉上面印下了深深的齿痕。

    肉棒深插进去,开始大力吸吮,将少女纯正的元阴吸入体内,转化为灵力,修补着残破的经脉。

    “啊……”

    小彤忍不住低声呻吟,感觉到剧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身子都酥了。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让赵飞凤震得呆了。小彤被男人干得浪叫,这对她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小彤也知道这会让姊妹们震惊难过,慌忙住口,可是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畅美快感是少女无法忍受的,强忍了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张闲樱唇,颤抖娇吟起来。

    这一叫起来,就再收不住口。最后,仰躺在青翠草坪上的美少女只能销魂地眯着美目,颤声浪叫,声声都诉说着她的快乐畅美。

    她的姊妹们跪在草地上,低下头,在最近距离惊讶鄙视地看着她,想不到她这麽淫浪,被男人强奸也会有快感。

    只有小碧掩面悲泣,赵飞凤心如刀绞,却还是只能趴在伊山近的下体舔弄,含泪看着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把淫水和落红一起干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厉害,回头命令道:“舔屁眼!”

    雷霆轰呜,把所有人都震呆了。美少女们茫然对视,不敢相信她们最尊贵伟大的帮主会受到如此侮辱!

    成熟美艳的女郎,雪白性感胴体趴跪在伊山近的臀后,悲愤得浑身剧颤,却无法反抗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将绝色美丽的英武面庞向着股沟埋去。

    美少女们看着她雪白高耸的鼻尖陷入股沟,都不由鼻尖一酸,扑倒在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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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飞凤颤抖地张开樱唇,湿润柔滑的丁香小舌轻柔地舔在伊山近的后庭菊花上面,那美妙的触感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不由自主地狠狠抱住身下美少女,肉棒用力下沉,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

    被美艳帮主这麽一舔,他再也把握不住精关,抱紧美少女颤声低吼,肉棒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疯狂喷射进纯洁娇嫩的子宫里面。

    赵飞凤悲愤地舔着他的菊花,还用双手掰开两瓣屁股,让菊花绽开,柔滑舌尖用力顶进去,舔弄吮吸里面的味道。

    他的剧烈颤抖,从肠壁传到她的香舌上,让她知道他在兴奋地射精。而耳边又听到小彤颤抖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爽到顶点,且比和自己在床上的时候还要爽!

    这样惨痛的打击,让她为之心碎。美艳英武的性感女郎,默默舔着男孩的后庭菊道,并用樱唇覆盖菊花,拚命吮吸着,两行热泪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洒落在伊山近的屁股上面,一直流到菊花上,被她又吮吸舔弄回到玉体之中。

    伊山近趴在美少女娇躯上,胯部拚命抵住她的下体,极爽剧颤了许久,才停下来,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小彤本就淫荡,蜜道深处彷佛还有吸力,再加上赵飞凤也在后面狂吸菊道,两边同吸,几乎把他的魂都吸飞了。

    当然他肉棒的吸力也不可小觑。美少女体内元阴,已经被吸得空空荡荡。在这纯洁灵力的滋润下,伊山近的经脉得到修补,内伤大为减轻,因而神采奕奕,肉棒在射精后也没有萎缩。

    在这个世界,他控制身体的能力较强,屁眼一夹,紧紧夹住柔滑舌尖,让它不能脱开。他从美少女娇躯上爬起来,小心地不让美艳帮主的柔滑香舌从屁眼中脱离,将小彤推开到一边,又伸手穿过透明屏障,将一个稚嫩美少女抓过来,按在身下。

    那女孩已经被吓呆了,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臀后的美艳女郎,现在还不敢相信帮主会舔男人后庭。

    伊山近分开她的美腿,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嫩穴上面,插入花瓣之中,龟头压得处女膜微微凹下,又回头命令道:“舔她!”

    赵飞凤含泪应命,舌尖顺着菊花和子孙袋滑下去,舔弄着她的嫩穴下缘,当然也将肉棒顶端一并舔得满是口水。

    女孩更是震惊,望着舔弄两人下体的尊贵帮主,泪光盈盈,玉体微颤。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清纯的面庞,感受着她体内的纯洁元阴,不由心头火热,突然腰部一沉,肉棒撕裂娇嫩小穴,冲破处女膜,向着花径深处冲去。

    赵飞凤舌尖正舔着嫩穴下缘交合处,突然听到嗤的一声,却是伤口撕裂的声音,一股细细的血箭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到香舌上,浸入口中。

    赵飞凤默默地咽下处女射红,突然泪流满面,绝望地痛哭起来,却因为被降伏的原因,一边哭一边舔弄嫩穴肉棒,将落红一滴滴地咽下去。

    伊山近感觉着紧窄蜜道压榨肉棒,爽得大呼小叫。

    清纯可爱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用粗大肉棒肆意抽插,干得她鲜血迸流,染红玉臀,却被赵飞凤含泪舔去雪臀血迹,只将她悲伤的泪水留在两人的下体处。

    伊山近将美少女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一边干一边感觉着美艳女郎的灼热泪珠落到交合处,成为了乾涩处女蜜道的润滑剂,不由大爽,干得更是猛烈,肉棒用力插入纯洁花径最深处,一下下撞击着娇嫩子宫,让少女的惨叫声更趋激烈。

    肉棒一挑,在女孩玉体内吸取元阴,让她纯洁的元阴流过肉壁,进入肉棒里面。

    少女的惨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婉转娇吟,最后变成了淫浪叫喊。而这个时候,从前弄得她幸福娇吟的尊贵帮主,正屈辱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含泪舔菊吮肛。

    伊山近的力量,能将贞女变成荡妇,对赵飞凤的震撼极大。

    从前对她忠诚爱恋的美少女们,现在一个个被他用肉棒征服,干得她们爽翻浪叫,这让赵飞凤很是悲愤,外加对他强悍性能力的不服与攀比心理,也随之升起。

    但现在她当然没有办法去干那些女孩,来比较性能力强弱,伊山近留给她的只有一个后庭菊花,让她可以尽情吸吮舔弄。

    伊山近尽情地大干这娇嫩少女,爽到极处时,兴奋地将精液射满她纯洁的子宫,随后拔出来,又拉过一个少女,用沾满落红蜜汁和精液的大肉棒插破她的处女膜,吸取元阴。

    他这样兴奋地大干着,一个接一个地将剑婢破处,而她们的主人却只能趴在他臀后吮舔菊花,心灵一次次地受到惨痛打击。

    到了最后,她也被打击得麻木了,乾脆用玉手用力掰开臀瓣,湿滑舌尖狂插他的菊道,作为对他用肉棒插自己宠爱女孩的报复。

    柔滑舌尖插进菊道拼命刮舔,伊山近被干的剧爽万分,一次次的抱紧破处美少女射精,几乎要被她们主仆前后夹击干得爽晕过去。

    双修功法对人欲的影响不可小观,伊山近欲火涌起,再难控制。

    他兴奋地连干七名处女,所有美貌剑婢都被破处,粗大肉棒插进她们纯洁的蜜道里面,干得鲜血迸流,娇嫩肉壁被大肉棒磨擦得几乎着火,元阴涌入肉棒,蜜汁奔涌,伊山近兴奋地将精液射满她们的纯洁子宫,让她们一个个都尖叫着爽晕过去。

    之后,伊山近兴致不减,又把小碧拉过来,按在身下,沾满她姊妹落红的粗大肉棒顶开花瓣,用力插进去,兴高采烈地大干起来。

    小碧默默地流着泪,感觉到恋人在舔着身上男性的后庭菊道,心绪复杂难言。

    可是快感却强烈涌起,让她颤声娇吟,抱紧身上男孩的身体,哭泣着享受粗大肉棒插弄蜜道的美妙滋味。

    当她品尝到美妙高潮滋味的时候,忍不住仰天淫喊,让赵飞凤悲愤得玉体剧震,和虎躯剧震的伊山近一起,三人震在一处,其中有两个进入了极乐世界,另一个却堕入了无底的地狱深渊之中。

    极乐高潮之中,美少女小穴紧夹住粗大肉棒,而在肉棒后面不远处,与肉棒一体同根的肛门却紧紧夹住美艳女的舌尖,将幸福的颤抖传到樱桃小嘴里面。

    伊山近这一次射精,几乎将所有精液都射进美丽少女紧窄温暖的蜜道深处,弄得头晕目眩,许久之后才爬起来,回头一看,美丽女侠正跪在他的身后,舌尖被他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现在还不能脱开。

    伊山近秉大慈大悲之心,放开肛门,让女侠把被夹得麻木的香舌收回去樱桃小嘴里面,随后又转身将她压在草地上,看着她美丽的面庞,忍不住低头在她脸上轻吻,却小心地不去吻她的小嘴,尤其是里面的舌头。

    沾满七女落红、八美淫汁的粗大肉棒,顶在灼热蜜穴上,毫不客气地一顶而入。

    赵飞凤闷哼一声,感觉着肉棒插入自己蜜道深处,想着自己堂堂女侠帮主,却被这麽一个小男孩肆意强奸,不由心中大恨。

    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反抗奸淫,只能放松四肢,仰天躺在碧绿草地上,只当自己是一个死人,对于下体里面粗大肉棒的抽插毫不予以反应。

    伊山近将她的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抓住雪白柔滑的玉臀美乳,大力狂干,粗大肉棒在女侠嫩穴中狠抽狠插,却见她一声都不吭,不由大为不满,挺腰用肉棒在嫩穴深处狠撞两下,责备道:“你是死人哪?就不会动一动!”

    不要说动了,她就连叫都不会叫一声,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任抽任插,真的当自己死去了一样。

    伊山近如果命令她自己迎合抽插,倒也不难,只是这样做太没意思。

    他微一转眼珠,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这样干就有用!看着吧,我会让你高潮,比她们叫得更淫荡!”

    赵飞凤总算有了反应,却也只是将一片麻木茫然的眼睛转过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美目,不再理他。

    伊山近被她眼里的轻蔑自信气得浑身发抖,想起次见面时,她也是这麽轻视自己,甚至想都不想就要谋财害命,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可以随意捻死的蝼蚁嘛!

    肉棒都被她气得在她的紧窄蜜道里面颤抖,弄得紧贴在上面的娇嫩肉壁也微颤起来,赵飞凤微睁美目,白他一眼,冷笑戏谑之意十分明显。

    第八章踏女侠山

    “喂,这是谁强奸谁啊?怎麽你比我还拽!”

    伊山近心里暗骂,却被她激起万丈雄心,发狠想道:“不信我的话?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运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动起来,带动粗大肉棒飞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也跟着剧颤。

    “啊!”

    赵飞凤猝不及防,失声惊呼,感觉下体蜜道中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自己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

    伊山近咬牙飞速晃动腰部,在腰部肌肉运足气力,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甚至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动的残影。

    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剧烈颤抖,传到玉体上,弄得玉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伊山近抱紧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动作越来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雪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干得美丽女侠玉体快速颤动,在他身下如打摆子般颤个不休。

    赵飞凤娇喘吁吁,努力伸展双臂不去抱他,将头扭向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折腾,就是不肯发出声音或是配合他的动作。

    可是肉棒在花径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经历了初时的难受后,又有快感迅速升起,让她玉面绯红,紧咬樱唇。难受地想道:“原来被强奸真的有这麽大的快感!可是这混蛋……”

    她扭头看了看在自己洁白玉体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闭上美目再不肯理他。

    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却给她很深刻的感觉,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没有什麽别的办法了。

    伊山近却干得很爽,一爽起来就顾不得别的,先把刚才的初衷暂时放下,将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大肉棒从雪股中穿过,插入紧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

    那些性交姿势都让赵飞凤感觉到屈辱,却紧闭美目一声不吭,任由粗大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奸淫。

    旁边刚被奸淫过的美少女们抚着流血嫩穴,流泪看着这一幕,都震惊难过,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她们在同性交欢中经验丰富,在男女性爱里却还是初学者,看到这麽多性爱姿势,当然会很惊讶。

    赵飞凤听到她们的惊呼,更加悲愤难忍,屈辱至极,美目不禁流出悲愤的热泪。

    伊山近抱紧她的玉体,用各种姿势狂干,顺心畅意地干了一个痛快,甚至还将她倒提起来,将大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吮吸舔弄,最后放松精关,将带着奇异味道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小嘴。

    赵飞凤一口口地将满嘴精液咽下去,连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红、蜜汁一起舔得乾乾净净,抬起美目,恨恨地盯着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睁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刚才她没有发出声音,还在同自己对抗,不由大怒,跳起来按住美艳女郎,将沾满口水的肉棒狠狠插进湿润嫩穴里面。

    大抽大插一阵,赵飞凤这次更有感觉,潮红满面,却仍紧闭双眸不出声音。

    “哼,这样就想躲过去?”

    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压抑淫叫的欲望,突然灵力一动,施展出双修功法,大量灵力涌出肉棒,透入紧贴在肉棒上面的娇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体深处。

    肉壁上如同电流穿过,美丽女侠失声娇呼,只觉头脑晕眩,几乎无按控制自己。

    “叫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说道,干得更是猛烈,灵力在两人交合处来回穿行,弄得赵飞凤玉体剧震,拚命压抑着淫叫的欲望,兴奋而又难受至极。

    可是快感简直无法忍耐,她虽然努力咬住樱唇,甚至都咬出血来,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哼呜声,传到一众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们都哑口无言地看着这边,一边还在抚慰流血嫩穴。赵飞凤自己却羞得面红耳赤,低头悔恨,只觉实在丢脸,居然被这麽小的男孩强奸得淫叫起来,感觉无去直对这些被自己在床上宠爱过的少女。

    伊山近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龟头顶上了女侠不容人轻亵的高傲子宫,开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纯的元阴从玉体深处迸流出来,飕地钻进马眼,流入肉棒,顺着肉棒进入到伊山近的体内,被灵力推动,在经脉中缓缓流过。

    受损的经脉只觉一阵清凉,受到元阴的修补,伤势迅速痊愈。

    伊山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整个身体都清凉舒适无比。

    肉棒插在灼热蜜道里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温一样,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惬意的喝着冰水,当然,他的经脉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着。

    赵飞凤却忍不住尖叫起来,只觉有什麽东西从蜜道中流过,玉体顿时都酥软了,蜜道涌起强烈快感,兴奋地颤抖。

    这样强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坚定的女侠也抵挡不住,让她忍不住仰起蚝首,颤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

    她这一生,还未曾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销魂极乐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从前与少女们的同性交欢简直就像小孩子的游戏一样。

    “啊啊啊啊!”

    她兴奋地颤声淫叫,声音高亢,让美婢们听得面面相观,脸色忽红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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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山近听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飞,在她灼热蜜道里面大肆狠干,用力捏着她的雪白暴乳调笑:“怎麽样,现在很爽吧?还是叫出来了吧?”

    赵飞凤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樱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强烈袭来,将她的矜持彻底打碎,赵飞凤即使咬破樱唇也忍耐不住,终于又仰天淫叫起来:“啊!太舒服啦!”

    看她这麽高兴,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头,骂道:“贱人!既然这麽浪,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着敏感的蜜道肉壁,赵飞凤爽得都快晕了,没法不听他的,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头,淫声浪叫道:“小心肝,小宝贝,快点舔,今天被你干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脸贴在雪白柔软的硕乳上,怎麽听怎麽不对味,恨恨地在滑腻乳房上狠咬一口:“你当我是你养的性奴啊?平时叫床的话不许说出来,叫爷爷叫爸爸!”

    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欲死欲仙,就让她叫亲爹也愿意,修长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淫声浪叫道:“好爷爷,好爸爸,亲亲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大好烫,插得那麽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们目瞪口呆,刚才自己虽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没有谁能叫得比她更淫荡。

    而且,她从前和自己在床上时,都没有叫得这麽过分,这让美少女们心中五味杂陈,美目恨恨地瞪着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来。

    伊山近现在是既吸元阴,又运双修功法,并用灵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刺激之下,美丽女侠怎麽也支撑不住,乾脆就释放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挺动纤腰玉臀,拚命地迎合着他的大力抽插,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两人这一场大干,惊天动地,在草地上翻来覆去,试验过各种姿势,干得痛快畅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将精液射满她的子宫,而美艳女郎却还不肯罢休,抱住这小小男孩拚命狠干,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夹,恨不得将肉棒连根夹断在蜜道里面,让它永远不能离开自己身体。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被她干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虐,心里暗叹:“怎麽回事,现在都反过来了,成她奸我了?”

    美艳至极的性感女郎,骑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热的蜜道将小男孩的肉棒整根吞入,窈窕成熟的美丽玉体骑在他的胯间淫浪扭动,高高在上的女侠帮主仰天浪叫,俏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显然是已经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伊山近虽然有所不满,不过自己的伤势都因她们主婢几人的元阴流过经脉而彻底治好,而且修为还有所精进,也就不太计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和阴蒂,笑着揭她的短:“刚才不是说你绝不高潮的吗,现在怎麽又浪叫得这麽响?”

    赵飞凤美目中已经没有一点轻蔑嘲讽之意,都被兴奋至极的光芒取代,修长玉手抓紧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亲亲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干得人家太爽了!啊啊啊啊。”

    她用力过猛,这一下插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无法禁受,终于放声哭泣娇吟,玉体狂烈地颤抖,达到了人生最完美的高潮。

    灼热紧窄的蜜道剧烈收缩抽播,大力地挤压磨擦着坚挺肉棒。被这样的绝色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兴奋至极,忍耐不住,精关一松,肉棒在女侠蜜道中狂跳起来,将大股大股的精液飞速喷进美艳女郎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

    赵飞凤激烈地摇头哭泣尖叫,感觉着滚烫精液射入子宫的畅美感觉,爽得魂都飞上天去,终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颤抖抱紧他的身子,在高潮中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女侠山,原名倚霞山,自从侠女盟占据了这座险峻山峰之后,就将整座山岭改名为女侠山,而主峰则被称为侠女峰。不过在官府的地图上,当然还是按照原来的山名标注。

    侠女盟的势力极大,单在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侠士与喽罗,个个武艺精熟,将这一座山峰牢牢占住,向过往客商收取高额保护费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过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护费,花钱买个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护费太高,不肯缴纳,有时就会在通过险峻山岭时失踪,连人带货不见踪影,再也找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缴了保护费的客商,侠女盟一定会出动高手,追杀这些盗匪,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杀掉,以敬效尤。

    时间一长,侠女盟的威名远播,远近官府也不敢来打扰,这一大片山岭就成了她们的领地一般,而七位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无人敢不从。

    在女侠山的中央处,主峰侠女峰青翠秀丽,高耸入云。

    在高高的山峰顶部,侠义厅之下,有一座隐秘的地牢。

    在地牢里,一位绝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视着下面跪着的两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丽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满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飞入鬓,英武异常,身上充满执掌大权、生杀予夺的霸气,美目中隐含着一丝杀机,冷酷得令人胆寒。

    虽然陈秋雁已经年届三十,却仍旧英武美丽,在江湖上更有着长久不堕的美名,同样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无人敢樱其锋。

    在下面,两名女囚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华丽衣裙已经被撕破了几处,弄得衣衫褴褛,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依然昂然无惧,抬头怒视着上面的陈秋雁,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陈秋雁对这种目光已经见得多了,冷冷地逼视着她们,沉声道:“说,我二妹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着的少女愤怒地回答,目光凌厉似刀。

    陈秋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从金交椅上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条皮鞭,寒声道:“不守妇道的荡女淫娃,还敢这麽嚣张?看来今天得给你一个教训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惧地怒视着她,跪在旁边的朱月溪却是心里剧跳,生怕自己女儿吃苦,慌忙插口道:“赵飞凤早都失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把逃出来的彩凤帮帮众找几个来问,就知道详情了!”

    陈秋雁冷哼一声,道:“你们官府诡计多端,说不定是你们派人暗害了我二妹,然后才派兵前来围剿!现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我二妹交出来!”

    她迈下台阶,大步走到二女身边,高举皮鞭咬牙逼问:“快说,我二妹在哪里?我再问这最后一次!”“恶女人,休想让我低头!”

    梁雨虹看着杀父大仇人,悲愤得几乎失去理智,拚命撑着疼痛的双腿,用力跳起来,一头向她撞过去。

    陈秋雁闪身躲开,眯着美目,冷然怒道:“贱人!身为闺阁少女,竟然与男人鬼混,现在还敢以这不洁之身来撞我!”

    她狠狠一记皮鞭挥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头,立即将衣衫抽破,露出里面雪玉般的肌肤,被打得涌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头栽倒在地上,撞得额头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钻心,蜷成一团痛苦尖叫。

    陈秋雁因为所修仙术的特异之处,平生最恨非处女,只嫌她们不乾净,因此在成立侠女帮的时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贞洁美貌的少女加入,赵飞凤虽然淫荡,却到底是处女,也没有沾过精液味道,陈秋雁也不嫌弃,将她收入侠女盟,按年龄排序,让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讨厌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边,免得让她闻到男人的臭气。

    对于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样不喜欢,却也勉强能够忍耐;可是未出阁却已失去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对梁雨虹能强忍怒气已经很不容易,既然梁雨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陈秋雁举起皮鞭,凌空挥落,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将她打得满地乱滚,放声惨叫。

    陈秋雁眼中射出凌丽寒光,恨恨地举鞭乱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将衣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飘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过无数遍的雪白娇嫩肌肤,在皮鞭重击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槽,皮肉绽开,鲜血迸流,看上去极为凄惨。

    朱月溪已经吓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平时也看不上这些江湖中人,对所谓的“女侠”也颇为轻蔑,只当他们是贩夫走卒之类的下贱人。现在母女落入强贼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

    很快她又被女儿凄惨的尖叫声惊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体护住女儿,悲愤大叫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还想活活打死我们母女吗?”

    陈秋雁本来脾气就有些火爆,作为老处女也容易心理阴暗,此时怒火一起,什麽都顾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头盖脑向她们打去,将母女二人打得满地乱滚,痛得死去活来。

    她们雪白的肌肤到处布满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纵横交错,冰肌玉肤绽裂开来,鲜血涌出,甚至还有细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顶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美妇凄厉至极的惨嚎,充斥整个地牢,让其他被关押的囚犯们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栗不已。

    他们来自各个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强、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都是因为得罪了侠女盟,或是违背了各位侠女眼中的“正义”因此被抓到这里来,受到惩罚。

    除非他们能有江湖侠士说情,或是交上钜额罚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果长时问没有人来赎,多半就会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里面。

    刑讯室中,陈秋雁皮鞭狂舞,对于朱月溪母女的凄厉惨叫声充耳不闻,反而越打越是起劲,直将她们打得活活晕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畅快难言。

    她笑了一阵,低头看着这一对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贞的,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样说的时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为侠女盟的行动而变成寡妇的事实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屋门轻轻打开,幽幽香风涌来,一名美丽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执香帕,掩口微笑道:“大姊,她们两个还是死不肯招吗?”

    她容貌娇美,动作优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虽然只有十八、九岁,却给人知性的美感。

    陈秋雁回头看了看她,随意道:“哦,是四妹啊。这两个贱人嘴硬,得多用刑才对。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撑上多长时间!”

    她眉头微皱,问道:“你将文府的丫头提过去,可问出什麽没有?”

    何琳含笑摇头道:“还没呢,这些天都在布置山寨防务,一直没有时间回家去好好地讯问她。”

    陈秋雁应了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柔声道:“我看那个丫头也不是完璧之身了,你不用对她太在意,问完以后灭了口就是,何必太过用心在这样的贱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术的关系,能嗅出人不同的体味,尤其痛恨男子体臭,喜欢处女体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着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闻,她也能够感觉得到,当然是大为作呕。

    美丽少女脸上泛起红霞,以香帕掩口娇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还要去主持山寨防务,这就告退。”

    她飘然离去,只留下陈秋雁叹息摇头,自道:“豪侠难过美人关,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对母女,厌恶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劲装少女走过来,向她跪地行礼。

    陈秋雁伸手指着朱月溪母女,皱眉道:“把这两个念心巴拉的贱女人拉走,扔到牢里面去!也不用让医生给她们治伤,这样不要脸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

    梁雨虹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心中悲愤至极,不由迷迷糊糊地想起伊山近:“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麽地方,为什麽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这恶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庞,健美迷人的身体,惨遭荼毒的少女修长的睫毛之下,滚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莹泪水。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来到了倚霞山,迈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细打量着整个山寨的情形。

    他的脸已经变了模样,这是得自媚灵的传授,一种实用的仙术“浑沌容”虽然不能变成固定的模样,却能让看到他脸的人对他的脸自动忽视,下意识地将他当成见过几面却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着喽罗兵的衣服,运起浑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来往的侠士和喽罗都没注意他的脸,让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着一块腰牌,这是在山外打昏一个喽罗兵后抢来的。腰牌上同样施着仙法,可以迷惑守门卫兵的意识,让他们只是随意看上一眼,就会感觉到毫无可疑,开门放他进去。

    有这样的仙法护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样地到处乱走,没有人会阻拦他。

    他穿过一道道门户,向着峰顶走去,一边放出灵识,寻找被擒的三个美女的下落。一想到她们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虽然从前曾经相恨过,但现在心里却只剩下对她们的关心。

    这座山寨防备之森严,地形之险要,都令他惊讶。

    据喽罗们闲谈中得到的消息这里的防卫都是着名女侠何琳布置的,果然是深明兵法,将整个山寨守得铁桶一般,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

    江湖有传,何琳兰心慧质,才贯古今,又精通兵法谋略,被人称为“女诸葛”侠女盟能有今日之庞大势力,女诸葛功不可没!

    她确实才华横缢,在天下间,与京城的着名才女文娑霓齐名,共称“双璧”伊山近踏过一道守卫森严的门户,突然听到一阵狂热呐喊,朝那边看去,却见到一个身材高大至极,英武美丽的女子正高举着一块巨石,旁边有无数侠士喽啰都在放声呐喊,叫好声响彻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惊,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实是从所未闻,简直可与古之猛将相提并论,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怀疑能不能像她这样轻松自若的举起巨石。

    那女子轻松地举着巨大岩石,目光向这边一扫,隐约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头,悄悄地走开,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有许多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张三侠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谦逊,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个可疑的人了。

    又有人来请她表演一下枪法,这绝色美女也不推辞,上烈马,提钢矛,使出一套枪法,大闲大阖,如纵横沙场的名将一般,勇猛刚烈,气势如虎如龙,令人震惊。

    她的身材比男子还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极,胸前一对高耸暴乳伟大得令人震撼,可是腰部却纤细至极,让人担心她的伟大巨乳会把腰坠得断掉。

    但这显然是杞人忧天,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之下,这绝美女子枪法更是使得神鬼莫测,施展招数时纤腰扭动,灵活得像风摆杨柳。

    “好厉害的美女!我干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侠女也有,可是这样刚烈勇悍的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体蜜道用肉棒插弄起来是什麽滋味?”

    伊山近暗自赞叹,仔细盯住巨人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部位仔细观察,浑然忘却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了将近两头,彼此差异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是很难有机会和她试验那艰难的姿势了。

    这女巨人实在是太过美丽诱人,让他好久才回过神来,找了一个僻静之地,躲入美人图,重新施展“浑沌容”仙法,让自己的面目变得模糊,使别人下意识地错认。

    这仙法本属于低阶仙术,时间一长就会渐渐失效,必须得回来重新施术才行。

    媚灵飘然出现在他身边行礼,伊山近一边向脸上施术,一边问:“那个冰蟾宫的家伙醒了没有?”

    媚灵摇头道:“还没有,正用阵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来,必须用的法力来控制住她,否则必有麻烦。”

    伊山近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被他困在图中昏迷不醒,但却有护身法宝将她罩在里面,不能透过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阴,实是让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还需要大量灵力,如果想要保证万无一失,必须得多干些有深厚内力的女子,吸取她们的内力和元阴,提高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才行。

    “总有一天,我要学到仙术,打破她的法宝防护,把她弄出来报仇雪恨!哼,冰蟾宫了不起吗?要是我也能出身于修仙大派……”

    伊山近心中发狠想道,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拆开来,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公文却是本朝少女太后写的,用八百里急报快马传来,交给附近的官吏,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寻求帮助和查阅情报时,就收到了这份谕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现在正好有机会,各大仙家都开始招收门徒,虽然最有名的冰蟾宫是只收女弟子,不过推荐你到别的仙家大派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麽来报答我呢?”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体会里面暗藏的机会和挑逗之意。

    刚经历了那场大战,各门派都伤亡不小,现在广收门徒补充新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用平静的声音向媚灵问道:“你可知道有什麽仙术,能够让人从男变女,谁都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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