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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探虚陵第一部古代篇全文免费阅读
分卷阅读87
- 城古里古怪的,不久前才见了一副漏水的棺材,真真是晦气死了。”
我挑眉道:“见个棺材就说晦气,你以前摸过的棺材不说一千也有八百吧?怎么没见着你叫晦气?”
雨霖婞桃花眼殇了我一下,道:“啧啧啧,师师你倒是编排起我来了?我困了,可要回房睡了。”她说完抬脚欲走,转而回头滑了洛神一眼,笑得一脸暧昧:“哟,我说死鬼,你的房间可不在这里,你怎的还不走,莫非是要留下来给师师暖床?”
我脸一红,立刻抄起一个茶盏朝她砸了过去,她一个转身,手下利落地将茶盏截住了。
“啧,当心,可要赔钱的。”她笑嘻嘻道。
哼,我心里冷哼,明明这妖女家财万贯,墨银谷里金银珠宝堆作高山,如今倒是心疼起一盏普通茶盏,真想从头到脚鄙视死她。
雨霖婞将茶盏转手朝洛神这边一抛,洛神看也不看,淡然伸手将茶盏接了,轻轻放到桌上,却微微阖起墨色眸子瞧着我。
我被她压下的眸子盯着,心里宛若有羽毛呵着痒一般,我与她的关系,在雨霖婞前面不好挑明,就这样掩掩藏藏到现在,原本先前两人赶路的时候,都是同榻而眠的,今日与她分开,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雨霖婞讨个没趣,回头道:“走了走了,去睡觉了,死鬼你也快着点,莫要赖在这里。”脚一抬,便推门而出。
洛神静默半响,也轻盈站起身来,我心里紧紧一缩,却见她走到门口停下,身后淡淡的红色烛光洒了她一身,透着淡淡温柔。
转而她薄唇翕动,对我说:“晚安。”
我匆忙上前捉住她的手,她的手柔若无骨,薄凉细腻,我低下头去,盯着她皓白的手腕,捏着她的手在我掌心里紧了紧。
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淡淡一笑,随即轻轻将门掩了,那关门的间隙间,我只看见她额头点染的一抹殷红朱砂,在这暗夜里一瞬,随着紧闭的房门消逝了。
心立刻沉了下去。
舍不得让她走。
很想她留下来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雨妞儿不在的时候:单人房。
雨妞儿在的时候:三间房。
雨妞儿你万死。= =
☆、偷香窃玉
记不得是第几次辗转翻身。
很多次下意识伸手往床榻旁边探去,都是冰冰凉凉的,无甚热度,随即而来的是胸口满溢出来的空落与失望。
我的心或许只有那么一小块地方,如今全都被那薄冰瑞雪一般的女子填满了,她不在我身边,这心底的空洞仿佛越来越大,竟像是无底洞一般,磨折着我,令我夜不能寐。
我盼着她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出现,淡然凝眉,轻嗔薄怒,阖眸浅笑。
她的百种姿容,千种低叹,尽数浮现在我眼前,一分一秒也不想让她从我身边抽离开去。
我睁着眼,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一旁的帐幔。帐幔上面简单挑出几枝细花,内里穿梭着一只蓝边蝴蝶,如今在我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那蝴蝶仿佛轻盈抖动了翅膀,吹开花丛,自那帐幔上翩飞而出。
那蝴蝶飞走了。
我想。
我得去捉住她。
我这般恍惚着,轻轻下了榻,推开门,门外依旧是厅堂点起的几支红烛,淡淡的红影正撑起客店的漆黑骨架,透着暧昧的橘红。耳边静悄悄的,只余下我的呼吸声。
来到洛神的门前,我欣喜地发现她屋子里还点着烛火。
我手抖了抖,终究鼓起勇气轻轻扣了扣门,却无人应答,而那门却在我略微施力之下,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隙。
心里当下一阵讶异,她半夜睡觉怎么不关门?
我推门而入,再将门掩好,目光随着步子移动,轻慢地扫过这间普通却收拾得整洁的房间。
屋子里正点着一支残烛,映得整个屋子一片晕霭,光华流淌,映照在那榻上闭目熟睡的女子身上。
她此时侧着身子躺着,柔顺的乌发漫盖了枕头,整个人安静得像水一般,没有丝毫波澜。只是一只手探出被衾外,露出来的手腕瞧来苍白柔弱,让人忍不住想轻轻将其握住,再放到胸口给予她温暖。
我上前,将她的手小心放回被衾掖好,收回手的时候,却触到了她冰凉的脸颊,指尖下立时带起如丝的柔滑。
我手微微抖了抖,心神微荡之下俯□,在她柔软的唇上落下一吻。
只是或许这一吻,我都怕将她吻碎了。
我在心里低低叹息,凝望着她静谧的容颜。
想唤醒她,抱住她,亲吻她,让她墨玉般澄净的眸子里全部落满我的影子。
最终,我还是摇了摇头,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叫醒她的欲望,便要打定主意回身离开,不想耳边却淡淡一抹嗓音响起。
“半夜不睡觉,做贼来么?”
我身体随着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霎时僵住。
随即我见她深沉若夜的眸子缓缓打开,长长的睫毛带起了清风,烛光瞬间涌了进去,仿佛暗夜的天空霎时擦亮了星辰一般。
我此时还保持着撑着床的姿势,倾身到她眼前,而她月华流淌的素洁容颜近在咫尺,唇齿间冷香淡淡飘逸了出来,与我紊乱的呼吸糅杂在一起。
淡淡微醺。
我忙后退几步,尴尬辩解道:“我怕。。怕你晚上睡觉不老实,蹬被子来着,特地来瞧瞧。”
只是我太慌乱,理由也太过蹩脚。
谁会信?
我自己都不信。
“哦。。。。”她却拖长尾音低低应了声,道:“这一路上我与清漪你同榻而眠,竟不知道自己有这等恶习?”
我忙使劲点头道:“你睡着了可怎么知道?都是我帮着你掖好的。”
她忽地敛起烟眉,好似不大高兴似的,淡淡道:“如此一来,我还要多谢清漪了。”
随即双手撑着床,坐起身来,衣衫则微微敞着,如水的长发即刻自她肩头散下,遮掩了她半边身子,却遮不了她半掩半露的精致锁骨。
我见她板着脸,忙站远些,手里绞着衣摆,闷声道:“你。。你怎么不关门,这得多危险,要是贼来了如何是好?”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