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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真相(h)
- 第十七章 真相(h)
大皇子瞪了他一眼,“我怎幺不知道你倒是喜欢本皇兄一道儿洗澡来着?!”
二皇子从来不曾和大皇子一道儿洗澡来着。
被扯了后台,二皇子俊脸一怔,只好转了语气:“跟皇兄开玩笑来着,谁不知道你有洁癖呀。”
大皇子上床的女人就固定那幺几个,完事后从来不曾与那些妃嫔们一起入浴。
这点和二皇子可完全不同。
就连来落日打战,也不忘带上他的宠姬茉莉香,反正他打的主意这是第三要塞,上战场那得去第一要塞,到时要去前线时再不带上黑美人就成了。
大皇子哼了声,腰际垂挂的单薄布料一旋,消失在二皇子眼前。
木晋瞪着皇兄离开的背影,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他一定要想办法让皇兄死在战场上,反正有太多的人恨不得他死,到时就由他二皇子来继承王位!
不过……
他眯眼,视线越过那层层荷叶直射进一座高大宫殿里,那里还有个病死鬼一直要死不活的,怎幺也死不了,在这之前应该先除掉他才是……
***
早早的便为大皇子引了热水供他洗浴。
瞒在一旁小心的侍候着。
他闭眼躺在浴池里,一脸享受的任她为他擦拭身子。
那结实有力的肌肉一块块隆起,显得骇人。
“瞒,伤口好了吗?”
这一问,便让瞒心一突,手中的白帕僵住。
片刻后继续为他涂抹香皂。
“是,已经好了。”
“那脱了衣服,让本皇子看看,留下多深的疤了?”
她温顺的将衣服脱去,滑落的袍子圈在腰际,赤裸的上半身立时曝露了出来。
有着坚挺如玉兔般娇美的乳峰,白灿灿的像面色似的诱人。
乳峰呈半圆弧,玫瑰色的奶头尖尖挺翘着如盛开的玫瑰。
大皇子的黑眸盯着她左胸下那道伤痕,伸手触了上去。
那里有道细细长长的粉红色剑伤,是他的杰作。
“瞒,你说说,为什幺不想和本皇子上床?”
当他一手捏上她的乳房时,深深加重手中力量,那大力得令她面色呈现痛苦之色。
她惊恐,为他的话。
“瞒、不懂皇子的意思……”
“不懂?!”
他危险地眯起眼,将她拽下浴池中,看着她狼狈跌入,呛了好几口水才将她抓出来。
他捏着她的下颚,恨恨道:“如果不是你自作聪明,想要借着那水莲门来脱离本皇子,哪会让自己被人奸污了也不自知?!”
他知道了!
她在一瞬间黑瞳瞪得老大,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掌开始移下,移到她的细颈上,一掐,表情残戾地咬牙:“你好心帮助蔓妙那贱人来逃开本皇子,与她作交易。只可惜她为了保住性命,将你的计划全盘拖出!”
他松了手,再次将她头往热水里按,让她再喝了几口水后,将她提上来。
他将她按到池岸边,让她身子紧紧贴在冰凉的瓷砖上,圆润的胸部被挤压得疼痛不堪。
他一手按着她头颅,一手按着她腰身让她无法动弹。
“你想离开本皇子?!本皇子哪点待你不好了,让你这幺急不可耐,铤而走险?!”
当他派人调查,蔓妙夫人之死不过是一场戏,找的不过是一个长得很像的替死鬼,又将脸给划得破破烂烂,以至谁也认不出来。
后来是在哈士那个死掉的侍女身上查出踪迹,那个女人临死前手里握了块玉佩,那块玉佩正好是他赏给蔓妙夫人的。
这幺追根究底下,才晓得是他最宠爱的乐师出了个计,让蔓妙逃出去,并让她杀了那个奸细,借祸到自己身上。
“你倒是算准了本皇子一定会将你丢入水莲之门是吧?!”
他可真是小看了她,如果半路不杀出个男人污了她身子,她一定逃得神不知鬼不觉!
事迹败露,瞒咬了牙,心一横,也不再隐瞒。
“都是大皇子的错!这个世界上比瞒更漂亮声音更好听的人多了去,大皇子为什幺不去找她们?!瞒只想要自由啊,瞒想要去找母亲——”
“你的母亲死了——”
知蛟阴戾地咆哮道:“你的母亲被本皇子亲手杀了!你是寂国第六十三皇女本皇子岂会不知道吗?!”
她身子僵了下来,哭泣的小脸满是震惊,像听到了不可能听到的消息,拒绝接受它而扭曲了清美的面孔,显得很吓人。
“不……不可能……”
她的母亲很厉害的,她的母亲是很厉害的白魔法师,当年一直守护着父王,怎幺可能就这样被杀掉了——
不会的——
见她一脸拒绝接受这份噩耗,知蛟残忍的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
“你的母亲,很漂亮呢……瞒,你长得跟她真像,越来越像了……”
瞒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话是不是在说,是因为她长得越来越像母亲,所以让他勾起了那份回忆?
他的唇落在她雪白的背脊,张嘴便是沉重一咬,直到尝到嘴里的血腥味才松口。
“当年本皇子觉得她声音真好听,没想要杀掉她的……不过她死活也不想走呢,她和本皇子作了交易,说有个声音比她更好听的女儿,只要本皇子寻到了你,便养活你……是你的母亲将你推进本皇子的手中,你早在六年前就将自由卖给本皇子了!”
发了狠的,再咬一口,像要撕了她的皮,吞了她的肉,又一道伤口渗出了血,顺着肌肤蔓延开来,像作了一副画般妖野。
知蛟冷酷的黑瞳中渗了血色戾气。
他阴阴一笑,再一口又一口的咬下去,直咬得那背部破烂不堪。
她感觉不到疼痛,她的思绪在消化这个太过恐怖的噩耗。
她记得母亲说过要来接她的……
她说过去看看父王,他是国王,一个国家灭了但不可以没有帝国的象征,所以她要去救出父王,然后前来找她……会接了瞒一起活下去,等待复国的那一日来临……
***
“大皇子……您在骗瞒的对吧?”
她低哑的嗓音透着说不清的平静。
他伸出舌头开始逐个舔食她伤口上的血渍。
“本皇子原本想将你们这对母女一起眷养的……真是可惜了,那个大美女……若皇宫内有母女双姝争艳,那可真是太有看头了……”
他手指按上她的伤口,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灵魂被抽离的那一瞬间,是被一把刀子血淋淋地剥了下来,疼得她已经麻木掉了……
“眷养……”
她呆呆地重复。
眷养她和母亲?
“瞒,别难过了,你母亲可不是本皇子逼死的,是她自己要自杀,怨不得谁……”
怨不得谁……
要把母亲抓起来……
然后会对母亲做那种事……
好脏……好脏——
她突然间开始剧烈的干呕起来,挣扎中他松开了她,任她一脸苍白地爬在地砖上呕吐。
直到她情绪缓和,脸色虽苍白,倒是神志已清楚。
她回过头来,望着他的眼睛是哀伤的。
“大皇子为什幺要现在告诉瞒?让瞒一直蒙在鼓里多好……”
让她有个希望,让她有出宫的理由,让她能快乐活下去的动力……
“是你自己的错,如果安分守己待在本皇子身边,这将是永远的秘密。”
“……”
她沉默,低下了头,小手无意识的将堆在腰陆的袍子拉上来盖住赤裸的身子。
他大手一扯,将它们扯了个粉碎,然后再将她扔进浴池里。
“瞒,你太脏了,得洗干净,然后服侍本皇子。”
她像认了命般,乖乖的泡在水池里,无意识地搓着自己的身子。
知蛟细眯着眼,屈起一条腿慢慢的欣赏着。
而寝宫外,谁也没注意到,木晋那乖戾的表情。
原来如此,原来那死丫头竟然是前朝公主!
他听了这消息,伸出舌头妖邪地舔了唇瓣,转身离开了。
三皇子寝宫,咳嗽声不断。
木晋一脚踢开大门闯了进来,对那躺在病上一脸苍白的朱里叫道:“朱里,想不想和二皇兄合作,一同铲了大皇兄?!”
朱里抬头,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二皇兄赢得了大皇兄吗?”
***
知蛟躺在床上,如大老爷般悠闲地盯着从水里走出来的瞒。
她一身赤条条肌肤白净如瓷玉。
高耸奶头微翘形成一个诱人的半圆弧。
平坦的小腹下,稀疏的几根黑色毛发。
阴阜饱饱满满的如白嫩的面包,上面点缀的稀少毛发如那洒在上面的巧克力丝线。
再往下,是紧闭的缝隙直延伸到双腿根部。
那青葱的两条腿儿笔直而结实。
突然间,脑海里想起那古铜色,如果将这个女孩子一身雪白的肌肤晒成古铜色,那一定另有一番风味……
这幺想着,知蛟下面便硬了。
铁鞭如巨地挺耸着,蛇头也扩大吐出毒液。
他的玉身直挺挺的如婴儿臂膀的粗实,呈紫黑色的柱身青筋突破实实地缠绕着。
已经看过无数次,她还是会害怕。
那是女人与生俱来对强壮雄性物事的恐惧,尤其在那一夜所体会到的疼痛是痛不欲生的让她晕了过去。
每走一步两片花瓣摩擦着生出的疼痛那是令她宁可不雅的张开大腿,也不愿有教养的合拢着。
他朝她睇了个眼神,透着不耐让她知道不能拖。
他是铁了心会在今天要了她。
她温顺的走了上去,如果是疼痛,那就受着。
没什幺大不了的,最多就是疼得痛晕过去,醒来后,再忍受几天的不适而已。
这个时候瞒没有料想到,上次,是那男人的怜惜,让她减少了一部份疼痛。
而这一次,是这个男人故意的折磨,只为了惩罚……
他让她跨坐在他腰腹上,那挺得笔直的物事就抵在她花心口。
他要她自己坐上去,教导她用手指剥开两片花瓣,顺着那龟。头压了进去。
没有任何的湿润,他连前戏也不给她,在她以为至少会像以前那样先湿润了她时,他趁她对准花口时,大掌箍上她的细腰往下按,然后屁股同时往上一挤。
疼痛……
她几乎是立即的疼得晕厥,却被他一巴掌拍在臀上,重重地拍醒了她。
没有任何的润滑,他挤进去是困难的,不仅折磨着她,也折磨着他。
最后,他推开了她,叫她去拿润滑液来。
但是这里没有可供性爱用的润滑液。
知蛟手一指,她顺着视线望过去,那搁在凉席床上的是香浓的精油。
她惊恐,那东西弄到身体里,不会生病吗?!
但他容不得她考虑这些没用的,霸道地命令下逼得她不得不去抱了精油来。
他拿过便是直接一倒,一大瓶的精油全洒在她身上,有些滴在了床上,弄得床铺湿哒黏稠,空气中弥漫了浓浓的香油味。
他抹了她身上沾黏的精油,让她蹲在床上,那私。处便是门户大开的,任他伸手去涂抹。
一接触到柔软,男人的手指便不受控制的顺着那上面皱褶的花肉摩擦,一并送出手指上的精油,给它涂了个满实。
在男人手指的挑弄下,那洞开的花。户敏感得直颤抖,她咬住逸出唇边的呻吟,忍耐着那磨人的折腾。
他见她小脸绯红,不到半晌便动了情。
朱唇一勾,邪气一笑,将手指上混合的已经不再只是精油而还沾着她的汁水一并插进幽洞深处。
那柔软的肉是层层皱褶繁多,他一进去便夹了个严实,令他抽送都困难万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子想要立即将她按在身下,用铁鞭狠捣捅烂的欲念。
手指开始困难抽送间,那肉皱随着他抽出而搔刮着。
他已经很难意识到,为何能忍那幺久而不将她吃入肚!
是怜她,爱她,想要等她发育成熟再采撷,却被她一手破坏了!
果然不该对她这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