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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师与皇子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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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师与皇子们2

    瞒匆匆的向朱里行了礼,便抓着披风抱着竖琴后脚跟上。

    朱里盯着少女远去片刻,让侍女收拾掉那碟糕点。

    ***

    瞒得小跑步才能追上大皇子。

    她跑得吃力,回到寝宫已经是气喘吁吁。

    知蛟唰的将她的披风拉掉,一把扯过她手腕,将那把竖琴再次受创。

    瞒一声轻呼,脸上闪过恐慌,知蛟面色不豫的捏着她小脸蛋,阴侧侧地命令:“以后傍晚一落山就必须回来,要是迟了半刻,我要你好看!”

    “是,瞒知道了。”

    他放开了她,瞒脚步不稳的退后一步,正好踩上了竖琴。

    她蹲下去将它抱起,却发现它两根弦已断了,琴声已经有些微的破裂。

    知蛟见状,面色闪过一丝邪气:“瞒,你摔坏了。”

    瞒慌张欲反驳,知蛟却再一次重申:“瞒,你摔坏了得赔。”

    让瞒哑口无言,心知大皇子有意叼难,也只好温顺附和:“是,瞒知错了……”

    “知错了就要受罚。今晚,服侍本皇子!”

    瞒一听,小脸闪过一丝惨白,“是……”

    ***

    男性的硕物,是颜色均匀的紫红色。

    有少女手臂粗长的尺寸,挺直的尖端微翘。

    瞒不止一次见过男人用它埋进那些侍寝的女人体内,让她们发出痛苦却又兴奋的尖叫声。

    瞒讨厌看到那样的场面,却无法逼免。

    知蛟是个性。欲很强的男人,如他嗜血一般,他每夜都要不同的女人服侍他。

    他不会连续超过三晚玩弄同一个女人。

    瞒的任务,在知蛟与女人寻欢时,她坐在殿外阳台上为他弹琴。

    他爱听她弹琴,混和着女人的尖叫欢愉声混成一曲美妙的乐谱。

    年少的瞒,不识情滋味,不会为那淫声浪语动静。

    只是闭着眼,目不斜视,注心于竖琴中。

    当女人高亢的愉悦尖叫到达顶点,欢爱结束。

    男人赤身裸体的步出床帐,走向阳台。

    女孩还犹不知。

    直到男人大手一挥,将她手中竖琴夺过扔得远远的。

    他一脸阴鸷的伸手掐向瞒的脖子:“真难听。瞒,你的琴声太杂了!”

    他是个残暴的皇子,却也是个极优的聆听者。

    他听出了瞒弹得心不在焉,瞒呼吸顺不过气来,小脸憋红着直到他放开她。

    狼狈的趴在地上轻咳,顺过气是慌张道歉:“对不起,是瞒的错……”

    男人黑眸划过狂暴,一脚踢过去,踢到瞒的胸骨,踢得她远远的飞向另一边,撞在柱子上。

    瞒差点晕死过去,模糊的神智中听到知蛟的残酷宣布:“要是再有下一次,我会把你扔进池里淹死!”

    ***

    又是一年。

    瞒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瞒,又成长了。

    她仍旧是大皇子知蛟最受宠爱的乐师,她的歌声美妙,她的竖琴一绝。

    每有宫廷宴会她都会为他们展现那得天独厚的才华。

    她成长得惊人。

    和四年前那胆小恐怖的瞒,而今的她,已能面对知蛟的残戾作到面不改色。

    就比如此刻。

    大皇子又在发脾气,只因新来的侍女弄错了房间里的一束花,让知蛟闻惯的味儿突然掺了杂质,便在那拔剑要砍了那侍女。

    被侍官请去了帮忙,房间里一片混乱,在见到瞒到来时,大发脾气的知蛟停了下来。

    瞒小心的越过那一地的碎片狼藉,伸出纤长的十指压下那把锐利的刀身。

    “大皇子,您身体还在发高烧,请别动怒。”

    知蛟挑眉,剑一抬挑上瞒洁白的下颚。

    “你想为这女人求情?”

    他指向那个趴跪在地浑身颤抖发软的侍女。

    “不,只是不想让大皇子因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加重了病情。请让瞒来服侍皇子吧。”

    见知蛟沉默着盯着她,瞒无一丝情绪的浅笑让侍官带走了侍女,她亲自扶他去床上躺下。

    由始至终,知蛟视线不曾离开她。

    待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她抬头,知蛟一指挑起她下颚,一声轻唤:“瞒,你越来越懂得如何掌握本皇子的心情了!”

    听不出话里是否有动怒,但瞒不敢马虎,语调不变的柔顺:“是大皇子自愿让瞒知道的,如果皇子不愿,瞒什幺也做不了。”

    他听了,愉悦的狂笑中,按住她后脑勺向他压近,那凉薄的唇印了上来。

    他强势的咬开她的唇瓣,挤进那条湿滑的舌头。

    瞒呜咽一声,小手紧紧的揪上了他的衣裳。

    他将舌头深深的喂进她口内,直抵喉咙挑弄,让瞒无力吞咽下唾液,被他一吸食,全数落入他口内。

    极情色的深吻,他吸含着她的小舌勾进他口内,无可吞下的唾液涎着两人的嘴角流出。

    瞒有点痛苦的眯着眼,任他的大手一撕,身上薄薄的布料被扯掉,露出那赤裸的身子。

    瞒的胸脯很小,几乎看不出来的起伏,在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多数的女孩早已发育得极好。

    唯有她,半点动静也无。

    他狂肆的含上那平坦小乳上的红豆,只有绿豆那点大小的,他几乎含不住。

    脸上闪过狂躁,他将她推倒压在宽大的床褥之中,张着唇像吸血鬼般狠狠的啃食她的乳房。

    瞒的呼吸微喘,虽然她没发育仍旧会有一些快乐。

    被男人熟练的挑起的欲望,那大腿深处有些渴望的疼痛着,让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

    男人粗鲁的扳开她的大腿,撩开裙袍让自己的粗硕置了进去,就着那条缝隙插了进去。

    “呀……”

    女孩一声轻叫,他扳开她的大腿压向两旁,并抬起她的雪臀开始卖力的猛冲磨擦起来。

    强大的抽送间,晃得她娇小的身子上下摇曳,直到他一声咆哮后一切停止。

    他放开她,满足的瘫向床褥间,她忍受着双腿的酸涩爬起来为他盖好被子,服侍着他熟睡过去。

    随后,她翻下床,向浴池走去,洗去那一身的欲痕……

    ***

    很多时间瞒喜欢发呆。

    她想起在暴君底下的生活。

    她想起服侍的皇子喜怒无常,他的残暴名扬整个大陆。

    他嗜血而好战,每年都会出征大江南北扩拓他的领土。

    他是未来的国王,所以他亲手打下的江山不会被任何人夺走。

    但知蛟的残暴嗜战也无可避免树立许多敌人。

    皇宫内总有许多潜伏进来的刺客,却总是碰不到知蛟的一根汗毛。

    他不像二皇子三皇子有一批白魔法师为他在宫殿内建立结界,他宫殿内的人极少,他的长剑不离身,每每有刺客他总是兴奋的跑出去,一刀砍下的兴奋神色令人害怕。

    知蛟就是那天生的魔王,伴随他的永远是血腥。

    就在两日前,一起刺客事件,知蛟亲手拿下了那人。

    当时瞒也在。

    抱着竖琴正在为知蛟弹奏,她和知蛟不离手的剑一样,走到哪都抱着琴。

    那是个俊秀而年轻的男子,来自莫北之国。

    名叫越申,同是沙漠中的一个国家,他是王子,就在月余前被知蛟领兵灭了。

    瞒已看过太多次,从最初的同情到最后的漠不关心。

    对这名男子的印象,不过是他是第一个能与知蛟缠斗数十回而没有倒下的高手。

    知蛟甚至兴奋极了,说要拿下活口。

    他在将越申的剑斩断之时,为了公平也主动弃了剑,两人赤手相斗中,在知蛟胸膛被挨了两拳后将越申顺利拿下。

    他伤得很重,令一旁的瞒不忍的撇开了头。

    知蛟命人将越申带下去关进了地牢。

    他满意的让瞒为他唱歌,每一次的胜战后的赞歌。

    她启了那天赖之音,让那被拖走的越申多瞄了她一眼。

    ***

    皇后得知大皇子皇宫又有刺客出现,担忧得立即前来探视。

    在确认他只是受了点内伤后松了口气,并斥责那些没用的侍卫队。

    知蛟满不在乎的说:“母后,别忙活了,今晚为儿子开个庆功宴吧!本皇子在让所有人都知道胆敢刺杀我的下场!”

    瞒乖顺的静立在一旁,偷瞄了知蛟一眼。

    那张乖戾的俊容在想些什幺,她多半猜出来了。

    英勇善战的皇子呀,如此的耐不住寂寞,今日的嗜血一战怕是还不够……

    当晚的夜宴上,照常不会出席的仍是三皇子,几乎快被所有人遗忘甚至想不起面容的那位最小皇子,不变的体弱多病卧于榻上。

    知蛟向众人宣布,明日他要让越申与狮子一战。

    这消息一传出,贵族们全都兴奋不已。

    只有瞒,面色闪过一丝愁苦。

    透不过气的夜宴在知蛟短时间内不会需要她时,她悄悄的跑了出来。

    仰望无月的夜空,仍旧满布的星辰。

    英帝国的星空真的极美,尤如那一条条闪耀的银河。

    她惊叹于它的美丽之时,一双手从身后伸来。

    一声惊呼被来人早有准备的捂住了嘴巴。

    她慌张的嗅出了那气味,是属于二皇子木晋的!

    这个无时无刻不想方设法陷害她,甚至在那一年里下了无数次的媚药,以至于让她爬上了大皇子的床的罪魁祸首!

    “别叫,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本皇子可是会先发夺人污蔑是你勾引我的!”

    伴随他的威胁是她瞠大的黑眸。

    他邪恶的伸出舌头舔上她如玉的耳垂,述说着那淫秽的耻辱之词:“臭丫头,真是越长越美了!皇兄真是好有眼光,从小就眷养你这死丫头!啧,让你爬上皇兄的床,现在那片膜也不在了,他也不会介意让皇弟偷腥个几次吧……”

    她听得美眸划过恐惧,被紧捂的嘴发不出声,只能在不停的呜咽中挣扎着身子。

    他从她身后故意发出呻吟的声音,他将她的身子紧紧揉进他怀中。

    大手一抓,抓上那没有凸起的胸前,落了空而黑脸。

    “贱女人,被玩了这幺久还没有发育吗?!皇兄是不行了幺?!”

    说着伸手直接移向她大腿根部,在剥开了短裤找出花蕊,一脸淫笑得逞中插入后却再次黑了脸。

    她疼得冷汗直冒,他猛地推开她。

    她一个踉跄不稳跌趴在地上,磨破了手肘。

    好看的俊容扭曲着,低吼咆哮着:“皇兄难道真无能,连片膜也没捅破!”

    暗声咒骂完,不甘的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瞒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右手手肘处的破伤。

    一脸烦恼着呆会儿被知蛟看到了要怎样交代。

    不如直接去找牧拉为她疗伤?

    但想起牧拉不在宫里,出去云游了,只能作罢。

    跪坐在水池边,清洗好伤口。

    眼看时间不多,知蛟若没见到她定会生气。

    心想着,便随意扯了一串烙藤之花缠在手肘处掩饰掉那伤口。

    倒没想到会看到三皇子。

    那一道欣长孤冷的身影伫立在楼台之上,安静的俯视着脚下那片辽阔的国土。

    她不便去打扰,欲离开之际见他转身,朝她轻笑间,伸出了那白晳莹透的玉指。

    他真美,美得像神人,不识人间烟火。

    “过来,你带着那伤,会被皇兄识穿的。”

    他一语道破,令她微微的尴尬。

    近一年未见的三皇子,常听到宫内传出他病重的消息,却顽强的存活着。

    不免一丝心疼,她柔顺的走了过去。

    他拆下了她手肘上的烙藤,“血色之花倒满适合你的。”

    烙藤无声的滑落在地,他伸手朝她伤处一抹,一股荧光浮现,令她惊讶。

    “前些日子无聊,便向老师学了点疗伤之术,倒是派上用场了。”

    他轻轻的向她解释,令她心头一暖,那总是被受重视的虚荣令她羞涩。

    伤口消失,她向他道谢,并告了退。

    他见着她纤美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收回,弯了身拾起地上那条烙藤,一脸温柔的递至苍白的唇上,轻轻的一吻,仿似情人间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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