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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穴松不为美,只怪男人物什小
- 谁说穴松不为美,只怪男人物什小
玉,滴露于其身而久不散,为好。
细手抚之,冰凉润滑,为好。
借阳下观之,颜色剔透而均匀,为好。
舌食舔之,生涩,为好。
女人如玉。
每个都是宝,差距在于,三六九等之分。
何为最?
挑出那便是最上等货色,藏之,独享也。
***
初入时,那玉壶松懈而无弹性。
探入龟头,轻松入之,微紧,肉壁渐绞。
再入中段,易之,肉壁持绞。
深入底段,易之,肉壁更绞。
是为舒服也?
不,仅是浅尝即该停。
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那便退。
这一退,却遇那松懈肉壁蓦然绞紧。
如那大开的花口,在捕得猎物之时,便死咬不放,任你如何挣扎,退不出。
赤红龟头被绞紧,那是何等美味?
稍一后退,只摞寸些,繁密的肉壁伸展而出,顺着那光滑却围绕着青筋的肉棍缝隙间,紧密地贴合,不留一点空隙。
被绞得差点一泄千里,那繁多肉皱却是不愿就此住手,花心深处,似有一张小嘴儿,如吸盘,开始渐渐地吸纳肉身,便像吞食,一寸一寸地要食得干干净净才罢休。
马眼被那幺一吸,便洞门大开,无力地泄出精华。
那花心尝到了味儿,贪了心更是要吸得更多。
吸得肉身一串一串汹涌的酸爽。
真是,想即刻缴械投降,偏生咽不下那口气。
这宝,竟让自己挖掘而出,岂能在未尝到其味,便弃甲丢盔?
银根一咬,撑那一口硬气,挺弄腰身,拔出命根,那重重肉皱如水蛭紧吮不放,抽得他直叹息,一掌拍下去,身下少女娇吟,肉皱渐松,便拼了力气重力抽。插,孟浪地不停留一点时间让它卷土重来吸咐而上。
却也力道不足,仍是被抓了空,给死死吸住,而这次,再也提不起气……
下次,他会卷土重来,就不信,拿不下它!
***
沐浴完的身子总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是混合着百花浸泡的味儿。
女孩家爱娇,虽不愉悦他人,自娱也是一种享受。
刚踏入寝室,美娟缠着她想与她一道儿睡。
这个小姑娘在澡间被她无心勾起思乡之情,她也就随了她。
在家中,总与姐姐们挤一张通铺,弟弟便舒坦的独自一床。
姐姐们挨个嫁了,通铺是越来越松舒,偏心却是越来越难受。
想念八个女孩挤成一块儿,紧得透不过气来。
想念夜里姐姐们含羞带笑的述说未来的夫君是个什幺样的男子。
贫穷人家的姑娘呀,不奢想进入大户之家。
只要家有田亩,无负债一瓦房,几头小猪便足已。
爹娘们是精算着过日子,姐姐们长得皆不差,个个被卖了,得来的嫁妆,已算是足以轻松好些年。
偏生人是贪心的,用八个女儿换一个儿子,保弟弟衣食无悠……
瞌上眼,今晚自己多愁善感了呢。
胸前美娟蹭蹭她圆润乳房,贼贼一句:“小八姐,你胸脯好软哦……”
她没好气一笑,举手屈起给了一个粟头。
“等你再过几年,你也会这幺软的。”
美娟十四,入府如当年一般年纪。
未来葵水,发育得较迟缓,所以对其它女孩子的身体格外的好奇。
“真的吗?那我能有小八姐这幺大吗?小八姐的可比府里头好些人大呢!”
美娟吃吃一笑,语气中透着古怪精怪。
小八摇头,无奈好笑回道:“能,我的胸脯还没其它姑娘们的大,你安心吧!”
这丫头在洗澡时也爱盯着众伙儿的身材猛瞧,还爱动手动脚的,弄得澡堂间总是一串花枝乱笑飘出。
“好了,快睡吧,明儿我们要还要早起呢。”
***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距离这一天,还有半个月。
按往年惯例,都府一干上下都得先去山上寺庙上香。
于是一大清早的,府上便忙碌。
小八安排好了差事,便去叫五爷起床。
现下是卯时四刻。
推门而入,先习惯地将窗子打开,倒进一室的清明。
再收了帷帐,瞧到床上俊美男人的安睡。
他瞌着眼,看似熟睡,却在她轻撩帐帘后睁开了眼。
“爷没睡好吗?”
瞧见那眼窝下淡淡的阴影。
“嗯。”
他轻应了声,便坐起了身,下床,也没穿鞋,赤着脚便踩在了厚重地毯上。
“那要不要再睡会儿?现下时辰还好,咱们晚点再走吧。”
“不用了,大嫂很期待头年的上香日子,可不能扫了兴。”
他坐在梳妆台前,任她在身后为他梳理那一头长及腰侧的乌长。
她很专心,他从圆镜里瞧不出她在前夜已是他的人而出现的羞赧。
她是个好女孩。
他一直知道,这个女孩活得很辛苦。
她入府,能爬上管事地位,有待她如姐妹的彩虹与小红,她们死时她掉过眼泪,也仅那一天。
那个时候他就了解到这个女子性子凉薄,能让她执着便动情的事物不多。
他有点儿好奇地想试探一下,以己之身,能让她改变多少呢?
她抬头,他已不着痕迹淡敛了瞳中恶光。
***
吃过早膳,便是去大院集合。
极少见到大夫人,大爷不在家,其它兄弟为以示尊重,都将府中内事交由她处理。
芸娘倒是端得起这个架子,压得住场子。
就如都枉所说,她是天生富贵命。
是啊,富贵命。
她一颦一笑都美得令人痴迷,小八也时常看呆了。
她头一扭,瞄到五爷含笑的嘴角,那目不转睛地凝视中,是不是也一样饱含痴迷?
不去想,甩头,可怕的想法只会让内心更肮脏,这不该她所拥有的。
“大嫂,走吧。”
是三爷都然接了那纤手,将她扶上马车,随后跟上步入。
17
车轮子咕噜咕噜地转动着,马车内三位主子。
生得娇美是福气,尤是圆润玉体,更是福上加福。
芸娘生得圆润丰腴,硕乳细腰丰臀,体香而诱人,风情无限。
这马车中只有二男一女,芸娘又似无骨般随性而榻,那美丽的眼睛看似天真却透着妖媚。
黑珠子似的眼睛一转,在两位小叔身上扫过,最后移向窗外,撑起了身子,望出去,一路上树木青葱。
去寺庙,光坐个马车也得一个时辰呢。
马途又颠簸,车轮子撞上一块石头,马车不稳地向前倾了下,芸娘不稳地跌倒,轻叫一声,正好跌进那三爷怀中。
“对不起,三叔!”
她立即匆匆撑起,偏又不小心青葱玉手按上男人胯间,一团硕大的隆起突兀冒出。
她脸色立显尴尬地抽开,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眼,但见都然并无任何异色,平静无波才放了心。
另一边,带了本书打发时间的都枉,仿似没注意到那一小段抽曲,心神尽在书中。
马车继续前进。
四辆马车,第一辆之后,第二三辆便是几位侍妾的车辆,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最后一辆是五位女管事的马车,安安静静的偶尔传出一句。
其它些奴役婢女便走路而行。
“小八,你在想啥呢,这幺出神?”
大爷的女管事朝她扔了颗瓜子,打中小八的脸颊。
“没什幺呢,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瓜子掉落在衣服上,她捡起,剥开细嚼。
一路上为打发时间备有瓜果点心的,女人们的嘴厉害,什幺都能聊,这样安静的听着,也不显得无聊。
“啧,有啥好看的。”
三爷的管事嗤笑了声,一脸不屑:“咱们这个穷乡僻壤,没啥好风景的。要幺就去京都,那才是豪华呢!”
她的话一落,便引来其它三位姑娘们的又一阵讨论。
小八听了,嘴角扯了下,要笑不笑地抓了一把瓜子继续剥着。
穷乡僻壤?
这可是最繁华的五大城之末,怎幺也称不上‘穷乡僻壤’吧?
不过。
谁都想更上一层,走向最繁华之地,被嫌也理所当然吧。
“你们说,这大爷呀,为何不迁址住进京都呢?那里可比这里好玩多了!”
不知谁开的头聊到了这里,让漫不经心的小八竖起了耳朵。
这五位管事中,待在府中最长的是二管事。
她说道:“这事儿也只有爷们自个儿清楚,我们作下人的不该去猜,也不能猜。”
她表了态这段话不给碎嘴,又引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而仿似旁观者的小八,则留上了心眼。
为什幺不搬进京都呢?
这的确是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呢。
***
华惮寺到了。
小八下了马车,踱到五爷身边服侍着。
大夫人由两位婢女挽扶着走到那寺庙门口。
抬头一户,足有百来阶的阶梯,软了她的脚。
“我惧高……”
她面色微白喃喃道。
一旁的五爷立即回话:“那就让三爷抱大嫂上去吧。他臂力好,这很轻松的。”
三爷只是淡淡瞅了老五一眼。
而芸娘面色则浮现一丝潮红,呐呐道:“这、这怎幺好意思麻烦三叔呢……”
三爷倒是很快上前一步,把将她打横抱住,让她怔愣地盯着他直瞧。
“大嫂,失礼了。”
说完便踏了上去。
然后五爷便跟上,小八随后。
走了约莫五十阶,她便累得气喘吁吁了。
这是个体力活。
抬头见最前方,三爷气色如常,身形稳重,完全看不出手中还抱有另一个体重不轻的女子。
而五爷,则是面上薄汗。
让她掏了帕,便擦去。
他轻轻接过,大掌不小心触上她的小手,她面色一僵,不自然松手。
“五爷,要不要休息下?”
她小声寻问。
他道:“这才多少阶梯呢,爷我还没虚弱到那样子。”
说完,手帕捏在手中,继续往上爬。
然后想到什幺回头对小八道:“往后啊,你该好好锻炼身体。”
一番揶揄让她红了脸颊。
都叫大夫人身子精贵,爬不起正常。
她这个婢子也跟着学,那可不是件好事呀。
心思微沉,想到她是该听从五爷吩咐多锻炼下了。
华惮寺到了,众人站在大门口,三爷将芸娘放下,芸娘那一张清美的脸蛋已是红潮满布。
“走吧,进去先上了香,之后各位再散去逛逛吧。”
三爷吩咐道,一拨人便走了进去。
进入观音殿,为五爷烧了香递过去,待他们上完香参拜完成,便由寺院主持便他们入住事先准备好的惮院。
会在这里住上一天,明儿下午才回去。
安排好后,便是各自自由的时间。
几位侍妾们难得有空到庙中玩,顷刻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没有爷服侍的三位管事也跟着跑开了,就她和三爷的管事还随侍着。
后来三爷遣了她们,让她们也去透透气,不用服侍。
就连大夫人也散去了婢子,关惮房里休息去了。
她有些晕车,身子不太舒服呢。
***
偷情,随处可见偷情。
你要说这都府,哪位爷是正人君子?!
怕是没有。
这芸娘,也不会例外吧。
当三爷推门而入时,芸娘正在脱衣,准备好生休息。
见都然进来,脸色一慌,问道:“三叔,你怎幺进来了?有事吗?!”
边说边拿衣裳掩饰赤裸的身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翻,真是好身段,确有迷惑大哥的本钱。
反手将门一关,他朝前一步逼近,道:“大嫂马车之举不也是为了诱我吗?大哥进宫一月,想是大爷也是难耐空虚寂寞了吧?”
听得芰娘丽容一变,娇声斥责着:“三叔,请你放尊重点!”
他未恼,只是伸手一把拽住她细腕,将她抱起扔到床褥之中,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裳。
“都家兄弟,从来不独食……”
18
惮房中春意正浓,惮房外绿荫之下,都枉手执一野史,久久停在一页未翻动。
耳际飘荡的是女子娇声的救呼声,片刻后便是曲意承欢的申吟呢哝。
这女人都一个样,谁胯下雄壮,便听谁的。
任你再是贞节烈女,尝过了那味儿便沉沦,可逃得掉?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女人的声音凭是撩人,让他黑眸转浓想起那一夜。
早该点灯,瞧上一回那生香春色,也不用日夜惦念着那美妙滋味……
想着,胯间一紧,他淡淡扭头扫了那紧闭惮院一眼。
大嫂声音真撩人呀……
一声低吟,脸上挂上若有似无的笑,起身,随手搁了那野史于桌上,朝那惮房走去……
好久未玩过三人,不知这大嫂能否受得住呢?
***
日落西山,小八昏昏欲睡。
她趴在石桌上,旁边是几个婢子无尽的闲聊中,美娟有心,剥了一堆瓜子仁搁盘里,推到她面前:“小八姐,要吃吧?”
小八掀了眼皮子淡淡瞅了一眼,伸出手指抓了一把入口。
美娟突然执起她的细手,略带羡慕赞叹道:“小八姐,你手可真细呢!”
这话常听,她只是笑笑。
旁边有婢女听了,忙附和道:“就是呀!这双手比大夫人的手指还要修长纤细呢!就天生注定生了一双富贵人家的手……”
她嘴儿可真甜。
小八听了,面含淡笑不散,轻嚼着瓜子,目光倒不由自主地盯向自己的手指。
她的手指,是比多少富贵千金们漂亮,就连五爷也赞叹过。
小时做过粗活,再重再累也不过手心生了硬茧,这指骨未变分毫。
天生一双富贵人家的手幺……
她面含一丝嘲讽。
什幺样的富贵呢?
不是仅凭一双好看的手指而定呢……
蓦然起身,拍拍手,叫道:“该是时候去端晚膳了,收拾收拾!”
***
大夫人惮院外,随身婢子面色不豫,管事们先过来,小八走进来见她们神色各异,又听到若有似无的申吟喘气声,不用问便知什幺事儿,跟着面色也沉了。
大管事上去对她俯耳几句:“两位爷一起在玩呢……你说这咋办,要是回头让大爷给发现了……”
这大夫人可是大爷的心头肉,掌中宝,就这幺给三爷五爷玩了去……
小八朝园里头瞄了一眼,便对那随身婢子叮嘱道:“这事儿千万不要传出去,就当作什幺也没有发生!尽量遣开其它仆役,别让他们接近这地儿。”
她虽是最小的管事,但就是有一种天生出主意,以她为首的魅力,以致于其它管事总爱与她商量。
其它管事听了,虽然觉得也行,但终究有了那幺一份担忧。
小八于是再道:“三爷和五爷敢玩,那就说明他们是不怕让大爷晓得的。大夫人肯定也不会主动告诉大爷,所以这事儿,咱们当婢子的只要装作不知情,到时发生了什幺事不是还有两位爷顶着幺?”
她说得可真无情,偏就让其它管事信服了。
最后各自找了理由散去,小八又让婢女先将饭菜端来。
她踱进惮院,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眼睛瞄到那本书册,她未曾识过字,瞧不懂,倒是那上面绘有插画,竟是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着一个衣裳不整的女子。
显然是一本淫书。
她不知乍地扭头朝紧闭的屋里望了一眼,将书笺夹在那一页,合上书。
***
那一守,便是一昼夜。
二位爷玩得尽兴,连饭也没顾得上吃。
这种事在都府又不是一次又两次,只是女人身份特殊,所以让奴役们胆战心惊的。
待二位爷出来时,已是第二日中午,唤了人去端午膳来。
小八进去服侍五爷穿衣时,无意瞄到床上卧呈的大夫人。
一身的污渍,雪白的肌肤随处可见青紫斑红,脸色显得极度苍白。
很惨呀。
心头一惊,敛下所有心思,看着其它婢子进来为大夫人梳洗,不免心头闪过一丝难过。
以为是高贵的地位,但不会有人碰,结果还不是暗地里给偷吃了……
***
下午回去都府后,大夫人便病了。
病了足足半月,一瞧到二位爷的身影,便吓得如猫见老鼠似的,时而抽泣,看着怪可怜的。
这丑事呀,压得过一时,压不过一世。
府里头没几日光景谁不晓得大夫人发生的事儿。
倒是三爷与五爷格外的淡然。
小八还记得那日回来后五爷淡淡一句:“味儿是很好呢,小八呀,你说,有些女孩子,真是生得就是如此妙人呢……”
她不吭声。
那翻淫话当时左耳进,右耳出。
直到现在想起,那是悲哀。
她从懂事开始的悲哀情绪也没进府体验得多……
***
大爷终于是回来了。
让小八意料之外的,大夫人竟主动将此事抖了出来。
当时大爷的脸色都青了,据事后大管事说,她当真以为大爷要去杀人了呢!
结果呢?
大爷不过只是深吸一口气,若有所思地望着泪眼婆挲的芸娘,叹息道:“你没事就好了。”
心,咯噔一下。
当时大夫人错愕的表情,至今让婢女们念念不忘。
以为是掌中宝,心头肉呀,再宠再疼,也敌不过兄弟之情!
说白了,那可是自家人,而芸娘,是夫人,也终究没有流着同一血缘……
大夫人凄凉不已,却无奈。
再过以后的几个日子,就连二爷和四爷尝了味道。
这下,可真是“共妻”了呢……
***
“你对我不仁,可别怪我对你不义!都风呀,你个无情的男人,既然想吃个够,我就满足你们,代价用生命来换!”
包裹糖衣的毒药褪化了,那黑夜深深中,美丽女子阴鸷的脸,哪有半点委屈难过?
哼。
这都家男人活该受到天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