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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曲】第十七章 阴阳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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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桃园奈奈生。

    2017/05/21。

    第17章 阴阳失调。

    晴儿挽着宁诗芸的手道:「这次我和诗芸姐姐真成姐妹了呢,辛姐姐已经答

    应收诗芸姐姐为徒。」

    宁诗芸道:「不过辛姐姐说,还要等事情告一段落,现下只是教我武功,拜

    师之礼稍后再提。」

    江少枫闻言也为宁诗芸高兴,辛玲是母亲师妹,收了宁诗芸为徒,可算是亲

    上加亲,让这三人关系更进一步。

    江少枫道:「辛姐姐还真是费心了。」

    他们因辛玲嘱咐过,不要在外人面前露了相,是以还以姐姐相称。

    晴儿递过几页纸来:「辛姐姐写给你的,是倒写出来的月海心法和黄泉刀法。

    辛姐姐说让你记熟之后就要烧掉,以前师傅传授给我们武功时都是口述的,辛姐

    姐怕我背错了,特地写了一份给你。」

    江少枫结果纸一看,上面全是蝇头小楷,字体娟秀,忍不住赞道:「辛姐姐

    写得一手好字。」他生平酷爱书画,看见好字体,免不了要夸上几句。

    晴儿素知他品性的,笑道:「是呢,辛姐姐在山上时就爱写写画画,你倒是

    可以和她切磋切磋。」山中无甚娱乐,辛玲又无心与众女做那磨镜之事,只好练

    字学画打发时光,这是众女子都知道的。

    江少枫心中一痛,也不知自己此生是否还有机会再提笔作画。

    「辛姐姐说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行这双休之术?」

    他话一说完,两女都羞的低下了头,宁诗芸白一眼他道:「大色鬼,就你心

    急。」

    江少枫这才意识道这话确实不妥,他只当这事一门武功,却不想要和两女合

    体。纵是已经在床上风流几度,却也不好显得如此之急。不过他嘴上却不退缩,

    笑道:「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要不今天就开始?」说着作势要抱两女。

    姐妹俩吓得直往后躲,齐声惊呼:「前几天你才要过的!」

    江少枫哈哈一笑:「怎么,怕了?」

    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招来晴儿和宁诗芸一顿白眼,两姐妹恨声道:「你等着,

    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们。」

    江少枫讨饶道:「二位娘子,为夫知错,你们可不能这般对待为夫啊!」

    两姐妹又是对他一通鄙视。

    晴儿收了笑容,正色道:「辛姐姐说你体质非常,内力深厚,练功要比常人

    快了许多,大概习练月海心经十日便可行双休之法了,这十日间,我会指点你月

    海派的一些修炼诀窍。辛姐姐还说她会亲自指导诗芸姐姐,多则三月,少则一月,

    打下些根基即可。」

    江少枫脑力极佳,虽无过目不忘只能,但苦读一夜,已将月海心经和黄泉刀

    法熟记与胸,第二日天一亮就将迷信烧掉。晴儿背了这套口诀十几年,辛玲更是

    有三十余年的根基,江少枫并不怕将来会忘记其中部分内容。

    江少枫受过七情丹的洗礼,修炼任何功法岂止是事半功倍,十日一过,辛玲

    查验进境时大为惊讶,她拉着晴儿走到一旁低声道:「江少枫的进境,可抵旁人

    修炼三年。早知如此,一两日就可以了,你们今晚就去吧。记住,切勿贪欢。」

    是夜,江少枫和晴儿赤裸相对,晴儿骑在江少枫身上,下体相交,口口相对,

    各伸右掌护住对方心脉。凝神闭目,摒除杂念,各运功法。

    如此这般修炼方式,对二人定力都是一番考验,若定力差些的,忍不住动上

    几动,恐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好在二人都已大局为重,在各自收功前,绝不敢妄为。他们早就约定,一旦

    行功完毕,定是要有一番盘肠大战。

    也不知过了多久,晴儿突然觉得身下江少枫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的身子一

    会儿变得火烫,身子还不住抽搐。

    晴儿睁开眼睛,急切问道:「小枫,你怎么了?」

    江少枫满头都是黄豆粒大的汗珠,「好热,好热!给我水,给我水。」

    晴儿连忙跑到桌边抓起茶壶,倒了一杯水,这时江少枫已经走到桌边,抢过

    茶壶,嘴对嘴把一壶凉茶倒进了喉咙。

    可这并不管用,他还叫着:「好热,好热!」

    晴儿吓坏了,辛姐姐教他双休之法时,可并未说过会变成这样啊。难道小枫

    他走火入魔了?晴儿抓起一件衣服,边走边胡乱的套着衣服,她道:「小枫你等

    等,我去找辛姐姐」

    随着晴儿闻讯赶来的辛玲一进屋就赶忙把眼睛闭上,别过头去。她羞道:

    「快给他穿上衣服。」

    此时不着寸缕的江少枫正躺在榻上,胯间巨物直挺挺地高高举起。辛玲年龄

    虽大,却从未见过男子这般模样,叫她如何不羞。

    江少枫只是身上剧烫,但却还远达不到七情丹所带来的火烧滋味,他神智未

    失,道一声:「失礼。」扯过被子,不顾身体燥热,把自己遮了起来。

    辛玲一生从未进过男子卧房,更别提里面还有个仅用被子遮住,全身一丝不

    挂,性器一柱朝天的男子了。

    她咬了咬牙,告诫自己,我是来观察病情,又是他的长辈,有何怕的。壮了

    胆子,走到江少枫近前:「你现在觉得怎样?方才发生了何事?」

    江少枫虚弱地道:「我正运功,突然,突然觉得全身燥热非常。」

    辛玲问道:「你可是按照晴儿告诉你的口诀运功的?」

    江少枫道:「没错,正是。」

    辛玲又问晴儿道:「你是否对他讲错了?」

    晴儿关心则乱,已是泪流满面,泣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辛玲想想,晴儿心智非常,此等要事断然不会马虎,她又道:「那你二人在

    练功之时,可有……可有贪欢之举?」

    晴儿回忆道:「并没有做哪些事情。」

    江少枫也道:「真的,真的没有……」

    这双休之法,自创立以来也只有祖师夫妻修习过,以后数代都是云英未嫁之

    女,只知其法,而不知其中可遇险情,也就无从化解。

    辛玲想想道:「去请碧竹吧,她或可有些办法。」

    碧竹并不在庄上,找她求医之人每日络绎不绝,时常就在药店休息,这一晚

    她又住在药店了。

    晴儿道:「我去。」说着也不顾辛玲还有话说,就冲出了门去。

    庄上现成的快马,晴儿奔着京州城飞驰而去。

    到了城门外,晴儿傻眼了,此时还是深夜,城门已经落锁,任谁也不能叫开,

    她无助的抱着肩头哭了起来。

    ******************************************************************

    无奈的辛玲只好负起看护江少枫的职责,她晚间刚吩咐宁诗芸今夜整夜打坐,

    此时恐怕她正在用功之中,也不好去搅她静修。也罢,师姐的儿子,就有我来照

    应吧,这般孤男寡女暗夜同处一室,还是她人生头一遭,尽管江少枫病着,她也

    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烧。

    江少枫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眼见他头下的枕巾都已经被汗水打透,可他

    却偏偏要捂着一床被子。

    辛玲知道这样子不是办法,拿起江少枫丢在椅子上的长衫,递给了他:「用

    这个这遮下吧。」说这话时,辛玲一张俏脸依然是红云遍布。

    江少枫也是无奈,只好做出失礼之行,把长衫拿进被中,围在腰间,权作遮

    羞之用。

    辛玲又去门外水缸中提了一大壶水,倒了一碗送到江少枫面前:「喝点水。」

    江少枫半坐起身子,接过来一饮而尽,又递还了辛玲。辛玲结果后就坐在了

    离他最远的一张凳上,脸朝窗外,留下一句:「有事你就叫我。」再不说话了。

    除了时不时为江少枫送上一杯水外,辛玲也无事可做,只是每次看到江少枫

    被长衫遮住,高高耸起的胯间时,都免不了一番脸红心跳。

    江少枫也是难堪,不知怎的,明明心中并无欲火,那东西就是难以消肿,让

    自己在姨娘面前出了丑。他也曾让辛玲不必管他,辛玲只说:「没事的,我在这

    里看着。」也幸而辛玲不谙男女之事,还以为男人一旦立起,便需交合方能消火。

    否则以江少枫勃起这般长久,辛玲还不要认为他是对自己心怀不轨。

    这短短几个时辰,简直像一个甲子之久,江少枫倍受燥热煎熬,辛玲盼着晴

    儿早些带着碧竹回来,晴儿则恨不得砸开城门冲了进去。

    时间一点一滴滑过,东方一轮红日,渐渐露出了头脸,城门开了。

    晴儿闯到药店,不顾昨夜刚和胡四海缠绵过的碧竹还沉浸在甜蜜的梦中,就

    把她叫醒,不容分说带回了庄上。

    辛玲终于解脱了,在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响时,她飘然离开。

    医者父母心,碧竹并未因江少枫这般古怪模样大惊小怪,她两根手指搭在江

    少枫脉上为他诊脉。

    晴儿看着碧竹阴晴不定的脸,心中忐忑,也不知情郎病情到底如何。

    碧竹放下了江少枫的手腕,让他张嘴看了看口内,又扒开眼睛观察瞳仁,才

    向晴儿询问道:「庄上只有江公子一人这般么?」

    因双休之法是师门之秘,晴儿并未向碧竹言明江少枫病因何在,她盼着碧竹

    能有办法将江少枫调理过来。

    可碧竹这般一问,晴儿心虚起来,她道:「就他一人,并无别人。」

    碧竹又问虚弱的江少枫:「江公子,你可曾吃过什么?」

    江少枫欲言又止,他还是摇了摇头。

    碧竹道:「这就怪了,江公子的脉象和他久勃不衰的现象,都说明他中了极

    猛烈的阳毒,他若未曾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这毒从哪里来的呢?」

    她突然又闭口不言,苦思了许久才道:「不对,不对,若是毒从口入,短短

    时间内,岂能蔓延到筋脉,只怕另有隐情……这……」

    晴儿再也忍不住,道出了实情。说他和江少枫曾经双休。

    碧竹问明了双休之法后,长叹一声:「晴儿妹子,你呀,唉……」

    晴儿泪水涌出,拉着碧竹的手哭道:「碧竹,好姐姐,小枫这病,怎么回事,

    好治吗,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碧竹看了江少枫一眼,拉着晴儿走出了房间,压低声音道:「晴儿姐姐,江

    公子的问题其实在你身上,你可记得你中过淫毒?」

    晴儿不解,睁大眼睛看着碧竹。

    碧竹解释道:「这淫毒在你体内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拔出了部分,而这淫毒

    又是属阴毒一系,在你体内日久天长,早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你和江公子阴阳双

    修,实则是将阴阳相互转换,你这体内阴毒已然渡给他后,互换阴阳,便成了阳

    毒,你叫他如何受的了。那阴毒是在你体内慢慢积累,你或许还能受得了,可这

    阳毒却是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又一下子引入筋脉,便成了这般状况。」

    晴儿闻言一阵眩晕,原来是自己害了小枫弟弟。她强忍悲声,还盼着最后一

    线希望,「怎么才能治好他?」

    碧竹对江少枫也是感恩戴德,她眼角也滑下了泪水,轻轻摇了摇头。

    晴儿承受不住,瞬间瘫软在了地上。但她还不死心,仍死拽住碧竹的手,求

    她再想想办法,碧竹苦笑:「办法不是没有,三日之内你若能找个和你一样内功

    的女子和他交合,便可治愈。」

    晴儿连连点头:「有的,有的,宁诗芸已经练了阵子了,可以吗?可以吗?」

    碧竹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名女子,必须是处女之身,只有处女元阴,

    才能克化这股阳毒烈火。」

    晴儿一下子傻愣了,碧竹拍拍她的肩膀,「多陪陪江公子吧。」碧竹也为这

    对命运悲惨的有情人伤心。

    碧竹走后,晴儿擦了把眼泪,理了理已经凌乱的云鬓,从新回到房间,江少

    枫被体内燥热已经烧得睁不开眼睛,他虽然没有听到碧竹和晴儿的谈话,但是听

    见了晴儿的哭声,他道:「没事,这都是命,能和晴儿姐姐在一起这么多日子,

    我已经知足了。」

    晴儿的柔夷在江少枫烫的吓人的脸颊轻轻滑过,附身在他额头一吻,柔声道:

    「小枫弟弟,你不会有事的。」

    ******************************************************************

    晴儿只磕了一个头,洁白无瑕的额头上就已经乌青,辛玲赶忙去扶她,她脸

    上一片悲戚中又带着羞赧。

    「你不要这样,你,你容我想想。」

    人命固然重要,可自己的身子已经守了四十年了,竟然就要……就要这么稀

    里糊涂的送了出去吗?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晚辈,是师姐的儿子。

    她的心在颤抖,她的手也在颤抖。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晴儿又是一个头重重磕在地上,「求师叔成全。」晴儿

    再抬起头来已经是血流满面。

    辛玲知道,如果不答应她,她甚至会生生把自己磕死在这里。

    她的心有些松动了,身体和两条人命,那个更重要呢?

    她松开了晴儿,缓缓走到了窗前,幽幽道:「晴儿,你逼我是没用的。」

    晴儿没有再磕头,也没有起来,只是泣道:「他死了,我也不能独活。求你

    了,师叔,你可怜可怜他,可怜可怜我,好么?」

    辛玲咬了咬牙,横下了心:「晴儿,我现在以师叔的身份命令你,马上起来。」

    辛玲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字一句,让晴儿感到了她的威严,晴儿不由自主的

    站了起来。

    辛玲转过身,两道逼人的目光看了晴儿许久。看得晴儿心里发憷,她要怎么

    样?她答应去救小枫弟弟了吗?

    可没想到,辛玲说出一番与救人毫无关系的话来。

    「邱梦晴……」辛玲第一次喊出了晴儿的大名,「你师父、小师妹都已经不

    在人世,二师妹可能已经投身魔教邪徒,是吗?」

    晴儿点了点头。

    辛玲又道:「如此说来,月海派,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对吗?」

    辛玲这话没错,晴儿虽然不明缘由,可不得不再次点头。

    辛玲长吸一口气道:「邱梦晴,我虽是你师叔,但当年已经放弃掌门之位,

    如今你又得师门之秘,虽无掌门信物,你实际已是月海新一代掌门,你懂吗?」

    这话晴儿却不敢接了。

    辛玲没有管晴儿是否回应,突然屈膝跪倒在晴儿面前。

    晴儿大惊去扶辛玲,可辛玲却以内功死死压住,她双目垂泪,凄然道:「月

    海弟子辛玲,拜见掌门,求掌门将弟子开格出门!」

    晴儿闻言倒退几步,瞬间,她明白了,辛玲已然应允搭救江少枫,可是她的

    身份不允许,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着她是师傅的师妹,是江少枫的姨娘,只有

    被开格出门,她失去这个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枫。

    这是多么大的牺牲!

    晴儿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强忍悲声,颤抖着道:

    「辛玲,从此以后……你……你和我,我月海派,从今以后再无干系……」说罢

    她垂下了头,心痛不已。

    辛玲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淡然道:「走吧。」

    江少枫眯着眼睛看到了,可他那根怪物还一直耸立着。

    辛玲问道:「要怎么做,那个时候运功吗?」

    晴儿道:「我,我不知道。」

    「去问她……」辛玲的声音冰冷生硬。

    「问谁?」关心则乱的晴儿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明。

    「碧竹。」

    「哦!」晴儿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

    「等等!」辛玲叫住了晴儿,「别说是我,就说你能把你一个师叔的徒儿找

    到。」

    「嗯!」

    **********************************************************************

    「真的啊!可是要快啊!按我推算只有三天。」碧竹听到能有人救江少枫的

    消息,也兴奋起来。

    「她就住不远,我才想起来的。刚才太乱了,一时忘了。」晴儿只能说谎。

    碧竹并没有怀疑晴儿的话,谁会想到世间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会事

    晴儿的师叔呢。可是碧竹却关心这女子是否愿意献出贞操,于是问道:「那她能

    来么?」

    晴儿道:「应该可以吧,她以前对小枫也有那个意思。」一个谎言说出去了,

    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弥补。

    碧竹放心了,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按照你们那个双修法去练功,一开始

    他可能提不起气来,等他能提气运功时,立刻按部就班行功运气,待到身子退热,

    气息顺畅就可以了。」

    「谢谢碧竹姐姐。」

    碧竹道:「你先莫谢,还有一事须告知于你,方才我为江公子把脉之时,察

    觉江公子体格特异,乃是纯阳之体,若能克制住这阳毒,阳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阳

    之火,其实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不过之后可能还有些麻烦……」

    晴儿一听还有后遗症,赶忙追问:「还会有什么麻烦。」

    碧竹说话忽然支吾起来,「也不是大麻烦,就是恐怕会在有段时间内被欲火

    冲昏头脑,需要你和诗芸姐助了……」

    晴儿听碧竹说得含糊,又连连发问:「我们怎的去帮他?又何谓冲昏头脑?

    这之后又会如何?」

    晴儿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说吧,阳毒转为阳火后,会有段时间只知交

    合,那时你和诗芸只要帮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复,之后再修炼正阳内力,事半功

    倍。但这也只是可能,是否会如此,因人而异。」

    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谢过碧竹,急匆匆去了。

    ********************************************************************

    按着辛玲的要求,晴儿在房门外为他们把守,任何人不能进去。

    方才晴儿已经向江少枫说明了一切,江少枫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没有人

    愿意去死。尽管他不愿冒犯这个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这

    种治疗。

    无奈之下,他躺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男根进入他人生中第三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并不会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这个小到可以做他儿子的男

    人,而且,她还曾爱上过他的父亲。

    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实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鹤不去给晴儿下淫

    毒,他的儿子也就不会中毒,如果她没有告诉晴儿双修之法,自己也不用来这里

    给江少枫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诉自己,她不是来双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枫交合的,她是来治

    病的,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可是这又有区别么,片刻之后,就要脱尽最后一件衣衫,把身体展示给他,

    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从未被别人的碰过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

    这都不算什么吧……关键,关键是自己的处女禁地,从此以后也将失去最后的防

    守。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动完成。

    「闭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枫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辛玲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笔直修长的双腿,健美结实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无瑕的裸背,还

    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弹性十足,这哪里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

    人,分明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该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带着成熟女子端庄,更不失少女娇憨的面孔。

    她的端庄秀丽,让人联想到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眼神中分明透

    出一个少女的纯真和灵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无论谁都会痛苦万分。

    辛玲终于挪到了床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既

    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无后悔的可能。从她当年刺杀师姐,选择自尽就能看出。

    这个女人做事,从不会留后路。

    蒙着一层雾气亮丽双眸倒映出江少枫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丝畏惧,她想起

    了方才晴儿那番话,虽然她不爱听,可还是听了进去。

    「他的很大,会疼,辛姐姐最好湿一点再骑上去。」晴儿提醒过她。

    她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怪晴儿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轻薄的话。可事到临头她才

    想到,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会把她撕碎。

    要怎么做?

    难道就在他面前自渎吗?辛玲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可是那时在自己的闺房啊。

    甚至没有别的女子见过她自渎。

    但如果真的不让哪里湿润,又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进入。

    颜面与减轻痛苦之间,辛玲选择了前者。

    她毅然决然地登上了床榻,跨过江少枫的身体,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时

    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即便第一次将尖峰刺入敌人的胸

    口都没有如此颤抖过,她不敢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

    「没事的,不要怕。不过是个很平常的东西,又不会咬人。」犹豫再三,她

    还是握住了江少枫粗长的男根。

    好烫!那里的体温本来就不低,江少枫全身又在发着烫,火热的阳具被辛玲

    掌握后,她的心里都开始发烫了,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

    就这样就要进入了吗?好简单啊。算了,就是这样吧……辛玲抛开一切顾虑,

    猛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没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时,

    江少枫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哦!」

    毫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

    她已经和江少枫一样香汗淋漓了。

    在所有事情上都显出过人智慧的她,此时显得笨手笨脚。

    可是这几次,这几次失败的尝试,却让她动了情。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感到

    花穴中腻出几缕春露,打湿了她的稀疏的毛发,也染上了江少枫男根的顶端。

    好丢人,我竟然湿了。在一个小毛孩子面前动了情,辛玲认为这是莫大的耻

    辱。

    「辛姐姐,要不我来吧?」江少枫还没有烧到手脚都不能动的地步,在辛玲

    几次失败后,他张开了口。

    「你胡说什么?」辛玲羞怒交加,她怎么可能让江少枫去挑逗她的禁地呢。

    这样的事情决不允许发生。辛玲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

    己都没有发现娇俏的乳头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再接再厉,她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自

    读的样子,从顶端,慢慢滑向后面,然后分开两片花瓣,轻轻地,柔柔地,让自

    己的手指钻进去一小截……对,就是这样。

    辛玲把那根阳具移到了沟壑的顶端,不经意间,小小的娇蒂竟然和那火烫的

    龟头轻吻了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会那么,那么难受,哦……不,

    是酸,是痒。是让骚动美丽处女春情的畅快。辛玲几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唯有

    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不能再碰那里了,真的会受不了的。慢一点,慢一点,我要掌控住,然后一

    下子就进去了。龟头和娇蒂的亲吻一触即逝,可却摩擦着后面的柔唇,哪里带来

    的酥麻丝毫不比娇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娇躯获得的快感就愈大,虽

    然她认为那时一种折磨。

    花穴分泌出的露珠越来越多,细细腻腻地挂在乌黑的毛发上,又被江少枫的

    龟头抹去。

    辛玲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是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的双腿几乎无力再支撑住

    她的身体,她一个不稳,向前摔去,为了平衡,她的手扶住了江少枫的胸膛。

    一会儿是要护住这里的,辛玲还在给自己找着借口。

    玉臀下压,让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两片保护在外面的两片肥腻唇瓣。

    「啊!」辛玲终于一个失声叫了出来,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

    忍受不了那种酸麻的感觉了,这一次又加上了饱胀,叫她如何还能强撑。

    「好痛。」她必须要补上一句,如果让江少枫知道她是因为快感而发出呻吟,

    那脸还往哪里放?

    不能再这样了,辛玲下定了决心,就让疼痛来驱走这些舒畅吧。

    她咬紧牙关,大力地向下坐了下去。

    「啊……」这次她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长悲鸣,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控

    制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屈,身子整个趴在了江少枫的身上,两只不大但是挺拔的

    乳房压在了江少枫胸膛上。江少枫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些迷醉,

    就连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也亏得晴儿细心,在辛玲开始之前为江少枫擦拭了一遍身子,否则满身汗臭

    的他只怕要把辛玲吓跑。

    江少枫的男根填满了她的空虚,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失落,就这么没了,就这

    么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不,是被自己送了出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式开始吧。

    辛玲待破瓜带来的疼痛稍减后,轻声道:「张开嘴,我要开始运功了。」

    江少枫微微张开嘴唇,辛玲的两片柔软湿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没有更多的动

    作,各自的舌头都老老实实地停在自己的口中。

    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江少枫就感觉已能聚起一丝真气,他知道这是好转的

    表现,他伸出手抚住了辛玲的左乳,也开始运气行宫。

    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轻,两人运转功法渐渐达到了同步。江少枫感觉到他的

    真气不止是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而是和辛玲一体,慢慢循环,每循环一次所得皆

    比上次要大,这种感觉让他如沐春风,其中美妙之处难以言表。

    辛玲所感大体与江少枫相同,她第一次感受到师门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

    上下时而清凉,时而温暖,和江少枫体内真气几乎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她不后悔了,能够体验一次师门神功的奇妙,此生无悔。尽管她为此付出了

    贞操的代价。

    江少枫的体内阳毒已经克尽,现在只是春靠着他的持久力来维持着循环,他

    并非神仙,终于软化了。

    两人唇分时,都带着微笑,甚至还凝视了片刻。由于阴阳交泰给他们二人带

    去的奇妙境界,让二人均忘了此时还赤裸相呈,甚至下体还未分离。

    「啊!」辛玲终于醒悟过来,他们二人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她迅速逃离了

    江少枫的身体,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

    「你别看啊。」辛玲的声音不再像和江少枫合体之前那么冰冷,她的语调中

    带着羞涩,带着娇柔,就像一个初承欢则,还不能完全适应的新媳妇儿向夫君撒

    娇。

    辛玲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竭力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吼道:「不许看,闭

    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种冰冷的模样。

    江少枫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

    音过后,辛玲开门冲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晴儿冲了进来。她抱住江少枫,上下打量,摸摸额头,又摸

    摸心口,更在他软去的男根上抚摸了几把。

    「没事了么?」晴儿急切道。

    江少枫道:「没事了,这次真多亏了辛姐姐,让她受了太多的苦,付出太多

    了。」

    「咦,你额头怎么了?」江少枫此时神志清醒,发现了晴儿已经磕破的额头。

    晴儿把螓首埋在江少枫怀中,轻声道:「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我也没

    事,为你着急磕了一下。」

    江少枫爱怜地轻抚晴儿后背,「好晴儿姐姐,让你担心了。」

    「对了,辛姐姐嘱咐过,这事谁都不让说,连诗芸姐都不让说。她刚刚过来

    找你,我说是辛姐姐在给你讲功法,谁都不让进,把她拦了,你到时候别说漏了。」

    江少枫说这个他自然省得,又问时辰,晴儿道:「已经过了未时了。」

    江少枫心中一惊,他记得开始疗伤是在清晨,没过多久就已经进入循环之境,

    这么说这一来竟然练了几个时辰了。

    他一体内息发现月海心经修为竟然突飞猛进,以他对晴儿的了解,他此时正

    练月海心经的修为,和晴儿十几年的修为竟然几乎对等。

    如此说来,这月海心经当真是一门独步天下的神功。

    那边辛玲也是对这双修之法的神奇功效惊叹不已,她对月海心经的熟知程度

    远超江少枫,这短短几个时辰的修炼,竟然可抵她数年苦修。

    只是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在她看来,以后这般荒唐之举,再也不会有了。

    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奇迹,一赖江少枫受过七情丹改造,

    体格特异,二仗辛玲月海心经修为精纯,她隐居在孤寒峰上,心无旁骛,此时修

    为已经远超她师傅当年。

    江少枫正在和晴儿说起这双休妙处时,突然有个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江公子,不好了,寒儿妹子出事了。」<a href=""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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