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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春色盗不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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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春色盗不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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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奇怪,现代许多夫妻,平常不作爱,非得选在假日早上。

    黄盈悦深受其害,非常赌懒。

    她本名黄盈见,以前常常被笑淫贱,后来偷偷去改名,还不敢让我大舅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

    我表姐嫁给军官,表姐夫是豆干小开,也是幺儿,从小受到父母偏心宠爱,引发三位哥哥长年不满。长大后为了庞大家产,三兄弟联合围剿小弟,他为避纷争跑去当职业军人。两老却认为,宠儿不接家传事业全是兄长逼迫,迟迟不愿分家产。一家大小十余口住在一起,大溪老街透天二楼,店面进去是难得一见的天井。也就是说,房间都在二楼ㄇ字型走廊上。房子是古蹟,隔音效果当然不好。更不好的是,兄弟不和波及老婆,表姐受到妯娌联合排己。幸好她得宠,每天穿水水掌管收银机,没空斗心机。

    不巧的是,黄盈悦有项习惯,清晨时分会在天井练瑜珈,公公婆婆相偕去旁边公园做运动。本来也没事,近年每逢假日,男欢女爱的呻吟就像环绕喇叭,麦输在比赛,一个比一个叫得还响亮。旁人感官受冲击,犹如在看现场春宫戏,铁定让人心痒难耐,难受十分。你想想,黄盈悦正在练瑜珈,筋都拉到绷紧紧,淫声浪语在耳边迴蕩不休。她那受得了魔音摧心,导致常常差点骨折。更呕的是,表姐夫外派新加坡,远屌救不了近痒。黄盈悦只能羡慕吞口水,用力捶心肝降慾火,恨到牙痒痒,偏偏没辄!

    关键时刻,最需要身边有支随传随到的硬鸡巴。我正好不缺,随手摸过去,粗大鼓硕像石头硬梆梆。「叔,这里风光宜人,四下无人,确实是野炮圣地,可惜热了点。」

    「那来去溪边?」扬晨风提议:「那里比较凉,可以游泳,可是蛇也较多。」

    住在山区,蛇是邻居。为了防範,我在园区四处种植臭川芎、鱼腥草。提供黄柳妹冬天做补气糕,夏天煮退火青草茶。为免客人受惊扰,每间客房都备有药草香袋。

    「叔!从我们来到现在,路上没半辆车,也没半个人。山顶是管制区,等于死胡同。这条路平时除了军方,只有果农笋农在出入。你有没想过,怎会扯上强暴案?」

    「应该是,我把车固定停在那处树荫下,人家很容易看到。」

    「重点来了。」我说:「当时你和欧阳在打炮,强暴案也在这里,你岂有不知?」

    「对吼!」扬晨风恍然大悟。「就算我没注意到,欧阳行事很小心,耳朵很尖。还是你聪明,这幺简单的事,我完全没想到。欧阳还常自夸是博士,竟然跟我一样笨。」

    我斩钉截铁说:「强暴案根本不存在。」

    乍闻,扬晨风揉我屌的手停顿。「怎幺说?」

    我说:「老爹常常装备齐全,大摇大摆往山上走,为什幺?」

    「莫非……」扬晨风谨慎说:「故意要让人家知道?」

    「那幺,你看见他坐车往山下去,不奇怪吗?还有,你被冲坑,只是凑巧吗?」

    我有意考验,扬晨风蹙眉瞇眼,既而头微偏,两粒眼珠摆同边,很努力在思考。

    閑也是閑着,我解开他的裤子,捧住湿热的懒葩、套弄大鸡巴。小水加汗水,大肉棒湿漉漉,噗滋噗滋非常悦耳,非常蕩心。他爽到张嘴吁气,使劲捏着我的硬屌,顾不得多想,口气匆促说:「老布这幺麻烦,当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其实要去山下。至于强姦案,既然没那回事,却硬要把我拉下水,为什幺?」

    我放慢速度,增强力道套弄他的大鸡巴,缓缓说道:「依我推测,阿布不怕麻烦,就是要避人耳目,偏偏让你看见。他可能很担心,另方面要避免再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吓跑。于是授意卡拉自导自演强暴戏,故意把矛头指向你,以求达到目的。」

    「我也没到处乱说。老布这样搞我有啥好处,吃饱太閑吗?」扬晨风又惊又不满。

    我推敲说:「最大的可能,老爹不希望你来这里,最好都别上山,免得再撞破他不符常情的举动。从野炊余烬,我猜测,阿布曾来这里逗留。至于干什幺,莫宰羊。」

    「老布那幺爱打炮,铁定要抢这里专用。」扬晨风说得很笃定,开始脱衣卸裤。

    「叔,你说得不无道理。只不过,我总觉得没那幺简单。」

    「怎幺说?」他随口应着,根本无心思考,应该满脑只想干我,笑咪咪来脱衣服。

    只见他殷切的神情藏不住一图为快的欣喜,赤裸的壮躯汗水闪亮皮肤的光泽,凭添色慾的诱惑;胸膛起伏很明显,不知澎湃多幺旺盛的慾火,怦碰怦碰在传情,勾引我的心跳去追随,更加按耐不住汹涌氾滥的慾望。再听着他的呼吸声,急促的火热充满魔音效果,牵引我的慾火爆涨满腔的渴望。再捏着他的懒葩,一座温柔的火药库有支坚硬的大砲在颤跳情慾的遐思,强烈在传达,惟有插进来体内才能满足心痒的空虚。

    我真的不行了,靠在他身上任其摆布,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阿布用心良苦,一定有某种特殊目的……」

    扬晨风把我转过身,将我的左脚抬上枪炮口,「我和欧阳打炮,他知道吗?」

    我勾着他的脖子,软弱说:「你习惯把车停在同地点,他怎有可能不知道。」

    扬晨风有备而来,搂着我在润肠,漫应道:「那怎辬?」

    山水美景在前,慾望诱惑在后。弄得我全身像是爬满小蚂蚁,好生期待大鸡巴干进来,漫不经心说:「阿布处心积虑,跑来鸟不生蛋的废墟,葫芦里在卖什幺药,我们无从猜测。情势上,我们居于劣势。为今之计,亡羊补牢努力抓姦,以备所需。」

    扬晨风抽出手指,随即,圆润的温热抵住我的屁眼。

    「龟头亲到你ㄟ尻疮,大鸡巴冻麦条一直流汤,我袂干仔唷。」他兽性大发,大鸡巴用力磨蹭準备闯关,边说:「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多了龙大仔。有他盯住阿烈,我们起码知道一些,老布和阿浩在搞什幺鸡歪。噢……宝贝,龟头拢乎你啊,有爽某?」

    「喔,阿巴……」我大口呼着气,仰着脸癡迷望着他,很满足在等待灼疼消失。

    「随时可以干宝贝,无人比我卡幸运。」扬晨风凑嘴吻着我,大鸡巴缓慢突刺,渐渐在深入。他左臂搂更紧,腾出右手捧住我的懒葩贴着硬屌握着在揉动。揉出一股股柔情蜜意,削弱后门着火的冲击。他干功一流,鸡巴虽然那幺粗大,但冲击性最强的一刻,只在龟头破门的那几秒。灼痛感在他纯熟的技巧运作下,很快便稳住蔓延的趋势。当龟头第一趟抵达终点时,我就能感觉到,地雷被触及的颤慄。

    纵使还不会爽,我也会有种满足的窝心。

    最重要的是,被他干了那幺多次,我已经很习惯大鸡巴的撑胀。并且上了瘾,总觉一次比一次还爽,就是很喜欢给他干,只要随着他输入的动力就能把我送上天堂。

    「阿巴,我好爱你,乎你干最幸福了。」

    「阿巴嘛足爱你,龟头甲你亲,大鸡巴佮你秀秀,归支拢干乎你,你爱某?」

    「喔……有够爽,搁来、搁来,大鸡巴拢干乎我。」

    「噢,阿巴甲你秀,大鸡巴归支干乎你,噢……嘶……我ㄟ心肝喂……」

    抽插顺畅,扬晨风提昇干速,大鸡巴由下斜上,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入强烈快感来舒身爽筋、抽出害怕失去的忐忑,凭添渴望的炽烈,被干起来当真欲仙欲死。都是大鸡巴惹的祸,最初不知是什幺东东製造出这幺大的恩赐,龟头鲜艳欲滴,光看就知道甜美无比;归支定喀喀,光是抚摸的感觉,那份慰心的功能,世上没有东西可比拟。遑论兼具攥动的乐趣,噗滋噗滋响彻掌心的眷恋,还会注流小水滋润饥渴,根本无物可替代。更甭提被干入的舒泰,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到噗嗤噗嗤,干爽细胞,磨酥神经,教人心醉神驰只想再来一次又一次,如何割捨得掉,要戒除比登天还难。

    总归一句,没有大鸡巴,我真的不知道日子该怎幺过下去,大鸡巴万岁!

    「宝贝!」扬晨风停下来,「你的手机在震动,我帮你拿,看看是谁爱插花。」

    他捨不得抽出大鸡巴,用脚把我的裤子勾上来。我取出手机,是黄玉兰打来的。

    「我就知道。」碎唸中,扬晨风又抽送起来,大鸡巴顶进来抽出去、顶进来抽出去、顶进来抽出去、顶进来抽出去,实在有够爽。黄玉兰也不知有什幺鸟事,非得选在这时候。我才按下接通键,她就抢着说,口气非常急迫,听到我手机差点掉下去。

    「叔!不好了,我们快点来去医院!」

    不到半小时,车子驶入医院停车场。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心急如焚,用跑的冲向急诊室。

    远远看见黄玉兰在门口讲手机,待我冲至未及开口,迎到她的眼光猛觉有股冷气由脚底往上窜,见她很无力缓缓摇着头。我意识到怎幺一回事,蓦然有股什幺汹涌袭至,一阵天旋地转。我忽感双脚无力,后面适时有股力量,将我颓倒的身体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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