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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大鵰寻找巢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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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3、大鵰寻找巢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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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法精义深奥,我也不甚了解,唯一晓得。

    扬晨风把粗硬大鸡巴当作神灯,很用力搓三下、非常虔诚许愿,说他万分渴望去看人比赛相干。我只好卯起来扮演神灯巨人,绞尽脑汁想办法,希望能帮他完成愿望。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穷则变变则通,利用权势玩替身戏法。

    两天后「大鵰寻找巢穴」竞赛当晚,因为根据气象预报,担心真的下雨,这回场地设在室内。照往例,每个选手的座车,挡风玻璃会贴上识别证。当座车一进入地下停车场,便有专人上前带领选手搭乘私用电梯直上六楼,进入专属房间净身。房内已备妥比赛装备,一件白色浴袍、一个金色面具,有各种动物脸谱经由选手事先选定;以及选手事先抽籤,一件绣着号码的遮羞布,用来繫在腰间,就像窗帘只够盖住私处。

    然后,鉴于很多选手具有黑道背景,为免选手假藉比赛,而实行暗杀仇敌的居心。

    因此,当选手换装完毕,要进入比赛会场时。

    他可以不戴面具,却必须接受保安人员,很礼貌的安检扫瞄。

    描述到这里,或许你会觉得,选手几近赤裸裸,如何藏武器?

    是的,并非我方爱大惊小怪,实因绑住遮羞布的绳子,不仅可束刀,连手枪也行。

    去年就曾发生过不快,有位选手明知故犯,暗崁兇器,并且顺利进入比赛会场。

    令人很难防範的实例,武器不是炸弹,也不是手枪。

    是一根很尖锐的利刃,约十余公分,可轻易致人于死地。

    但他不是靠束缚的方式将兇器藏在腰间,才教人惊愕莫名,大感意外!

    不过,你那幺聪明,想必已猜到。杀手想方设法,将兇器藏在哪里吧?

    那晚,我得到消息时,第一个念头很不卫生,认为那名杀手多半仿傚私运毒品的单帮客,将那根利刃用塑胶套子套住,犹如硬梆梆的大鸡巴插入肛门,便捷又妥当。

    道理很简单,选手花大钱来寻乐子,又不是要入伍体检。保安人员当然不会大不敬,要求选手掀起浴袍,翘高尾锥露出大肠头卖尊严。杀手必然觑準这一点,并且身上可藏东西的地方也只剩屁眼。就算他不是同志,等适应之后,多少也会有点爽吧?

    「那还用说。」阿恩很有经验,模仿某名嘴以娇嗔的口吻说:「唉呦!人家郭董才不会那幺小气,一向很照顾我的,当然不可能送我三亿,你们不要再乱写啦!想当年我跑记者的时候,你们还只是精子卵子呸!快去查查我的风光史吧,曾经有位男士,有权有势,风流倜傥,追着我全世界跑透透呢。」他学名嘴圆瞪杏眼,露出张牙舞爪的神气模样,再撩下秀髮卖弄风韵犹存的风骚。「最难忘的一次,他先带我去阿公店玩「阿伯铁蛋」,你们连听都没听过厚?」他学名嘴的招牌动作,翻下白眼脸现不屑,很优雅接道:「然后,他带我去淡水吃海鲜,好好吃喔。你一口、我一口,小俩口越吃越饥渴。他便火速载着我直奔阳明山,赏夜景玩亲亲,花好月圆气氛美美。人家是绅士,当然懂得情调,这时要鬆开裤头说:「宝贝!弟弟生气了ㄟ?」反正我们情投意合,我很爱他,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自然把脸凑过去,只见黑抹抹的毛就说:「亲爱的!你不把小指头移开,人家怎幺照顾弟弟呢?」实在太好笑了,咯咯咯……」

    阿恩依样画葫芦,笑到花枝乱颤,乐得宛如射出一支箭,命中小鸟心脏。「都是你们啦,一直逼、一直逼我说。我得声明,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真以为他已经离婚了。也是后来才发现,那杀千刀的竟然另有固炮哪。」他双眼怒瞪张大嘴吧,好像母狮要咬人。「蛤?你们居然不知道,当年我开记者会,鉅细靡遗交代得很清楚啊。我如何揪着心默默流着眼泪,很委屈躲在那个女人的衣柜里,听着我心爱的男人与她作爱的声音。两个人很不要脸,弄到啪啪响就算了,她还很大声问我爱人说:「你和某某某到底是甚幺关係?」我就听到心爱的男人以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那个沙皮狗啊。」真是欺人太甚,我当然冲出衣柜,指着他的鼻子,声泪俱下破口大骂。呜呜呜……我哪ㄟ迦歹命!真心换绝情,已经够倒楣了。还遇上一只小小鸟,教人怎幺会爽嘛,是不是。可是我也没嫌弃啊,天天悉心给他照顾。他居然还骂我是沙皮狗,我像吗?」

    「当然不像。」

    我很笃定说:「你是赖皮狗,比黑白郎君更酸辣。爱八卦聊是非,祝你被告!」

    「作你免爽,维基百科铁证如山。不然以我们的年纪,你以为你妈会告诉我吗?」

    「我妈的眼睛非常雪亮,据我多年观察。她都挑老鹰调教,不会养小鸟亏本。」

    「你也别扯蛋,爽快点说吧。那个杀手,到底有没将小硬硬插在屁眼爽一下?」

    我直接了当,模仿木村倒头栽,一直摇头,很不依说:「没有、没有、没有嘛!」

    「蛤,这怎幺可能?」阿恩很意外,猛叠掌说:「就算请李昌钰来,恐怕也寻不出线索。」他露出质疑的眼色,逼视道:「除了屁眼,难不成他插在喉咙,你少耍我。」

    我说:「幸亏人家不像我头壳控古力,更不像你脑袋装满潲膏。拜託你用大肠头想一想,他真把兇器塞入肛门,万一没夹紧,走动间掉下来,事迹败露顶多被移送法办。要是兇器上面黏着屎,面子能不丢光吗?他怎幺抬得起头,以后如何混下去?」

    闻言,阿恩认真思索片刻,端出法官的嘴脸说:「你老老实实说,兇器藏在哪?」

    「兇器和杀手的身体绑在一起,一击不中要害,便难有再次机会。」我完全按照事实陈述,而且真的没想到。有人那幺别出心裁,泰然将一支兇器带入会场。不消说,藏东西需要巧思。我得大大夸奖一下,那名杀手确实聪明非常。但在说清楚讲明白之前,我得先解说「大鵰寻找巢穴」的竞赛流程。并非有意卖关子吊胃口,是便于让大家了解。比赛的选手不会全程袒胸面对别人,要行刺必须选定某个特定时机点下手。

    先前提到,选手经过电子探测器扫瞄,一个一个轮流进入比赛会场之后。

    大门关起来,门外会有保安人员分列两旁,负责外厅的维安。很单调的工作,讲难听点,眼巴巴看着选手们带来的随扈、或者保镖、抑或司机,无限享用美酒佳餚。

    比赛会场设在金龙厅,雕樑画栋,金碧辉煌,充满古色古香的华丽,足可容纳百张办桌。只是因为当晚很特别,所以厅内特别营造浪漫气氛,亮着朦朦胧胧的灯光。

    我和信杲打赤膊露两点,穿件黑色功夫裤,腰间缠条金黄色腰带,扮成土耳其王子失联的兄弟。负责周旋在三十名选手中卖笑,装熟套关係。扬晨风和另外五名彪形大汉,穿着黑西装戴耳麦,分列在进门处,雄赳赳当内场保安人员,负责监控重任。

    场内同样备有美酒佳餚,以及很舒适的座椅。选手自由选位子,集中在后半部。

    待大家坐定后,重头戏来了,选手们选妃子的时刻。

    ★待续

    佛法精义深奥,我也不甚了解,唯一晓得。

    扬晨风把粗硬大鸡巴当作神灯,很用力搓三下、非常虔诚许愿,说他万分渴望去看人比赛相干。我只好卯起来扮演神灯巨人,绞尽脑汁想办法,希望能帮他完成愿望。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穷则变变则通,利用权势玩替身戏法。

    两天后「大鵰寻找巢穴」竞赛当晚,因为根据气象预报,担心真的下雨,这回场地设在室内。照往例,每个选手的座车,挡风玻璃会贴上识别证。当座车一进入地下停车场,便有专人上前带领选手搭乘私用电梯直上六楼,进入专属房间净身。房内已备妥比赛装备,一件白色浴袍、一个金色面具,有各种动物脸谱经由选手事先选定;以及选手事先抽签,一件绣着号码的遮羞布,用来系在腰间,就像窗帘只够盖住私处。

    然后,鉴于很多选手具有黑道背景,为免选手假藉比赛而实行暗杀仇敌的居心。

    因此,当选手换装完毕,要进入比赛会场时。

    他可以不戴面具,却必须接受保安人员,很礼貌的安检扫瞄。

    描述到这里,或许你会觉得,选手几近赤裸裸,如何藏武器?

    是的,并非我方爱大惊小怪,实因绑住遮羞布的绳子,不仅可束刀,连手枪也行。

    去年就曾发生过不快,有位选手明知故犯,暗藏凶器,并且顺利进入比赛会场。

    令人很难防范的实例,武器不是炸弹,也不是手枪。

    是一根很尖锐的利刃,约十余公分,可轻易致人于死地。

    但他不是靠束缚的方式将凶器藏在腰间,才教人惊愕莫名,大感意外!

    不过,你那幺聪明,想必已猜到。杀手想方设法,将凶器藏在哪里吧?

    那晚,我得到消息时,第一个念头很不卫生,认为那名杀手多半仿效私运毒品的单帮客,将那根利刃用塑料套子套住,犹如硬梆梆的大鸡巴插入肛门,便捷又妥当。

    道理很简单,选手花大钱来寻乐子,又不是要入伍体检。保安人员当然不会大不敬,要求选手掀起浴袍,翘起屁股露出大肠头卖尊严。杀手必然觑准这一点,并且身上可藏东西的地方也只剩屁眼。就算他不是同志,等适应之后,多少也会有点爽吧?

    「那还用说。」阿恩很有经验,模仿某名嘴以娇嗔的口吻说:「唉呦!人家郭董才不会那幺小气,一向很照顾我的,当然不可能送我三亿,你们不要再乱写啦!想当年我跑记者的时候,你们还只是精子卵子呸!快去查查我的风光史吧,曾经有位男士,有权有势,风流倜傥,追着我全世界跑透透呢。」他学名嘴圆瞪杏眼,露出张牙舞爪的神气模样,再撩下秀发卖弄风韵犹存的风骚。「最难忘的一次,他先带我去阿公店玩「阿伯铁蛋」,你们连听都没听过吧?」他学名嘴的招牌动作,翻下白眼脸现不屑,很优雅接道:「然后,他带我去淡水吃海鲜,好好吃喔。你一口、我一口,小两口越吃越饥渴。他便火速载着我直奔阳明山,赏夜景玩亲亲,花好月圆气氛美美。人家是绅士,当然懂得情调,这时要松开裤头说:「宝贝!弟弟生气了ㄟ?」反正我们情投意合,我很爱他,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自然把脸凑过去,只见黑乌乌的毛就说:「亲爱的!你不把小指头移开,人家怎幺照顾弟弟呢?」实在太好笑了,咯咯咯……」

    阿恩依样画葫芦,笑到花枝乱颤,乐得宛如射出一支箭,命中小鸟心脏。「都是你们啦,一直逼、一直逼我说。我得声明,我真的真的不知道,真以为他已经离婚了。也是后来才发现,那杀千刀的竟然另有固炮哪!」他双眼怒瞪张大嘴吧,好像母狮要咬人。「蛤?你们居然不知道,当年我开记者会,巨细靡遗交代得很清楚啊。我如何揪着心默默流着眼泪,很委屈躲在那个女人的衣柜里,听着我心爱的男人与她作爱的声音。两个人很不要脸,弄到啪啪响就算了,她还很大声问我爱人说:「你和某某到底是甚幺关系?」我就听到心爱的男人以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那个沙皮狗啊。」真是欺人太甚,我当然冲出衣柜,指着他的鼻子,声泪俱下,破口大骂。呜呜呜……我哪ㄟ迦歹命!真心换绝情,已经够倒霉了。还遇上一只小小鸟,教人怎幺会爽嘛,是不是。可是我也没嫌弃啊,天天悉心给他照顾。他居然还骂我是沙皮狗,我像吗?」

    「当然不像。」

    我很笃定说:「你是赖皮狗,比黑白郎君更酸辣。爱八卦聊是非,祝你被告!」

    「作你免爽,维基百科铁证如山。不然以我们的年纪,你以为你妈会告诉我吗?」

    「我妈的眼睛非常雪亮,据我多年观察。她都挑老鹰调教,不会养小鸟亏本。」

    「你也别扯蛋,爽快点说吧。那个杀手,到底有没将小硬硬插在屁眼爽一下?」

    我直接了当,模仿木村倒头栽,一直摇头,很不依说:「没有、没有、没有嘛!」

    「蛤,这怎幺可能?」阿恩很意外,猛叠掌说:「就算请李昌钰来,恐怕也寻不出线索。」他露出质疑的眼色,逼视道:「除了屁眼,难不成他插在喉咙,你少耍我。」

    我说:「幸亏人家不像我头壳控古力,更不像你脑袋装满潲膏。拜托你用大肠头想一想,他真把凶器塞入肛门,万一没夹紧,走动间掉下来,事迹败露顶多被移送法办。要是凶器上面黏着屎,面子能不丢光吗?他怎幺抬得起头,以后如何混下去?」

    闻言,阿恩认真思索片刻,端出法官的嘴脸说:「你老老实实说,凶器藏在哪?」

    「凶器和杀手的身体绑在一起,一击不中要害,便难有再次机会。」我完全按照事实陈述,而且真的没想到。有人那幺别出心裁,泰然将一支凶器带入会场。不消说,藏东西需要巧思。我得大大夸奖一下,那名杀手确实聪明非常。但在说清楚讲明白之前,我得先解说「大鵰寻找巢穴」的竞赛流程。并非有意卖关子吊胃口,是便于让大家了解。比赛的选手不会全程袒胸面对别人,要行刺必须选定某个特定时机点下手。

    先前提到,选手经过电子探测器扫瞄,一个一个轮流进入比赛会场之后。

    大门关起来,门外会有保安人员分列两旁,负责外厅的维安。很单调的工作,讲难听点,眼巴巴看着选手们带来的随扈、或者保镖、抑或司机,无限享用美酒佳肴。

    比赛会场设在金龙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充满古色古香的华丽,足可容纳百张办桌。只是因为当晚很特别,所以厅内特别营造浪漫气氛,亮着朦朦胧胧的灯光。

    我和信杲打赤膊露两点,穿件黑色功夫裤,腰间缠条金黄色腰带,扮成土耳其王子失联的兄弟。负责周旋在三十名选手中卖笑,装熟套关系。扬晨风和另外五名彪形大汉,穿着黑西装戴耳麦,分列在进门处,雄赳赳当内场保安人员,负责监控重任。

    场内同样备有美酒佳肴,以及很舒适的座椅。选手自由选位子,集中在后半部。

    待大家坐定后,重头戏来了,选手们选妃子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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