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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与风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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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与风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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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经过了多久,我张开眼,大口喘息。

    扬晨风红着眼在凝视,热促的气息儘往我脸上喷。

    他胸膛剧烈起伏,彷彿汹涌的浪涛在呼应我击鼓的心跳。

    「我快发疯了,我管不了自己。小恶魔!求你别再折磨我了,我什幺都愿意给你,我什幺……」他搂抱我的手臂箍得非常紧,表情非常痛苦。

    我突然好想哭,所以堵住了他的嘴。好像饥渴几万年,我发烫的双唇,疯狂蹂躏着阿叔ㄟ双唇,享受饱满柔软的弹性。同时舌头发挥阴山姥姥的功力,在他口腔强取豪夺,吸吮灵魂深处的宝藏,一种天长地久的爱慕。这一刻,我刻意压抑的情感完全爆发,氾滥的慾望需索无度,双掌爱恋难控,尽情把玩,肆意搓揉梦里的大鸡巴。阿叔ㄟ命根子,不断颤抖,潲水湿了我手掌,搓套起来,啵啪啵啪,奏响爱的黏巴达。

    意外的天雷,勾动闷骚的地火。

    我固守的防线被彻底击溃,亢奋到心都疼了,发狂般只想溶入他体内,不计后果不论代价。我从未如此的渴切,慾望彷彿掀天海啸,一心只想要:「叔……干我?」

    殷切的语气,带点怯意在要求,渲洩我深埋的心声。

    扬晨风听了,颜面颤抖像失调在抽筋,眼眶泛出了泪光,像狂狮吻住我,另手忙着来脱衣服,边喘边说:「小恶魔!我要你,我想到快发狂……我天天想、夜夜念,都是你……没有你,我什幺都不是……我要你,我想抱着你,想到心都痛了。懒叫归工定喀喀,我想干你,我要一直干一直干……」粗鄙的言语强烈在攻击,我不但未觉遭羞辱,反而亢奋到不行,彷彿生下来就在等这一刻,等待被他佔有,被他串成一体。

    噢~那绝对爽死了。

    不知羞耻的说,我已经不晓得幻想过几百次,被阿叔当马骑,纵情驰骋。

    蓦然,胸膛触到湿烫的胸肌,多幺舒慰的感觉。

    我浑身一震,舒泰无比。终于如愿以偿偎在土匪阿叔的光裸怀抱,厚实的肌肉有种撩人的弹性,随热浪般的呼吸在起伏。我好像漂荡在温暖的海洋,多幺广阔的逍遥。

    猛地,扬晨风双臂一紧,提力将我熊抱起,硬得像铁棒的懒叫刚好梗在股沟。

    这是非常激情所衍生的举动,一种宣示男人的霸道。

    像我抱着初恋情人熊干,会有种特别的成就感,硬屌每下都顶没,龟头恨不能凸到心窝,跟他说我有多幺爱他,干起来总觉特别爽。扬晨风悍然展示强大的体魄,想必也一样,除了有意拓展大鸡巴的地盘,应该还有立马威的宣告。我从小独立惯,从不在别人的淫威下低头。此刻,我像无尾熊攀在有如树桩的身桿上,有种登上卫冕者宝座的飘飘然。更要命的是,肌肤相亲透入强烈的慰心,扩散深深的眷恋。

    影响我强悍的雄性基因偃旗息鼓,僭伏的雌性基因大肆发酵,忽然好想回复童稚的撒赖,爱死了等待被侵犯的示弱。豁然懂了,林黛玉等不到贾宝玉垂怜的郁卒心情。

    结果积怨呕红,久等不到良人疏濬,最后含怨死翘翘。

    我可不想那样,心甘情愿学阎惜娇的弱不胜力,诱拐宋江挺着雄纠纠大鸡巴来相干,当然要说:「叔,你好强壮喔,大鸡巴好硬说。我等不及了,作梦都想给你干。」

    「噢~我马上干你!」扬晨风急着迈步,无料脚绊了一下,瞬间失去重心往前颠。

    变数发生太快,砰的一声!

    我屁股落床,他摔在床前,脸压在我私处。

    「叔,你没事吧?」

    扬晨风不好意思笑着,「急着要干你,忘了裤子还套在脚上,有没摔疼你?」

    人生总有意外,我觉得蛮好笑。「被你护着,我没事。你膝盖撞到,起来动动看?」

    「我皮厚得很,以前还被磗头砸过,地板没让我碰出洞就不错啦!你真没事吗?虽然我知道,你身强体健。但我就是捨不得,你手指被叶子割伤,我也会很心疼。」

    「所以你顾不得髒,抢着吸,帮我止血喔?」

    扬晨风一听,低头埋入我私处,用力磨蹭、深深嗅闻。

    无庸置疑,土匪无意间坦露心声,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他露出陶醉不已的表情,彷如在闻天下无双的芬芳。

    陡然,酥麻从龟头电击般窜上后脑,我情不自禁喔出声。

    「潲水真甜,懒叫又大支……人长得帅,又懂很多事,怪不得那幺多人抢着要。」

    含糊的声音,语气不带酸辣讥讽,反而透露一股怅然的无奈。

    也是卑微的想望,恰似癞蛤蟆吃到天鹅肉,惊喜又担心。

    扬晨风会自卑,诚如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人人有优点、也有缺点。

    但是喜欢就是美。

    社会上的男欢女爱,人人都是外贸协会的会员,差别在各自对审美的口味。

    我将他拉起来,身体慢慢往后倒:「叔!你是漂撇ㄟ男子汉,我只想给你干喔!」

    「从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作梦都想干你。」扬晨风喜盈盈伏下身,将我勾颈环腰包覆在壮躯里,甜蜜吻着、身体缓缓磨蹭,让二具赤裸裸胸膛无缝接轨、二根硬屌讨论怎幺打蝴蝶结。这样的温存是我首次像小白兔般被人爱怜,自然得把双脚缠上他的腰。竟然有种快慰电得浑身颤慄,尻疮还像食人花开展,十万火急要大鸡巴来餵饱。

    「只要你不嫌,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纵算被关在牢里,我也要想尽办法,逃出来干你。我要一直干、一直干,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天天都想疼干你。」他眉目流露一种欢喜的呵护,我未曾见过的温柔。而听到那幺龌龊的攻击性言语,我一定很欠干,才会心悸连连,硬屌跟着抖。不用看也知,潲水变廉价。不可思议的是,我急着想让他知道:「叔!你又没强姦谁,不会被抓去关的啦!这样我才能,天天被你干。」

    「噢……」扬晨风似乎很感动,大鸡巴猛然急颤。

    他双膝缩到床上,把我抱更紧,唇嘴大口大口吸吮。

    好喜欢跟他接吻,因为鬍子的关係,多种痒痒的窝心。更爽的是,他深懂挑情取悦,大力磨动身体,让大乳头关爱小乳头、大鸡巴照应小鸡巴。阴囊也来揉懒葩,睪丸互相推挤,製造一种说不出的欢愉。而且,体毛纠缠窃窃私语,像风过草原沙沙响,增加慾火的炽烈。我完全不必花力气,只要扬弃男人的自尊,享受独一无二的专宠。

    这是传统的打炮体位,扬晨风掌控绝对的优势,最能彰显男人的侵略性。

    他平日以药酒养身强精,天天做粗重的工作,没喊过累也未现过疲态。操干别人时,后劲愈发显示充沛的体力。他应该很亢奋,呼吸才会那幺粗浓,散发浓冽的雄性激素,犹如烈酒的灼热,是我喜欢的味道,更让我亢奋难止,一忽儿像在壮阔的沙漠纵情奔跑、一忽儿像倘佯在森林里旋转讚歎。我从来也不知道,野兽的喘息吹气搔耳,这幺动人这般催情,我飘飘然地好像吸入大麻的快慰。却又有种空虚,只觉食人花开到极致,饿到发慌。这时候,扬晨风含笑凝视,眸光瞬也不瞬直往我心房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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