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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好个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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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好个大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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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如看到扬晨风,我也会想到某人,而激发性冲动。

    一种希望被爱的需要,也是前所未有的渴望,心情很複杂。

    简单说,扬晨风像把野火,点燃隐藏在我心深处的火苗,燎起妄念蠢蠢欲动。

    他绝对不适合嘻哈风,洗过澡后,穿着我的沙滩裤,变成夏威夷土着。

    我们隔着木桌,谈论有关工作的事。他很认真听,起先相当拘谨,几缶啤酒下肚后,神经渐渐鬆弛。他大剌剌地将右脚踩到椅子上,裤管绷紧紧,突显大腿的粗壮。

    早知道,我该挑嘻哈风,裤管虽长,至少宽鬆有机会。

    不过没关係,因为扬晨风实在太有料,连左鼠蹊都会膨风,好像藏个气球。

    我敢打赌,那绝对是勃起大鸡巴的龟头。全拜l号被他穿成m号,薄布料发挥功效。可见浮凸的龟颈冠,展现雄厚的实力,很饱满圈出一个很明显的球状轮廓,有够性感散发致命的吸引力。硕大的体积绝对比我手中的莲雾还要大个,可惜咬不到。

    「你这里写用氮肥……」扬晨风凑过来,指着列表单。「怎幺和这边不一样?」

    我说:「肥料有酸性和鹹性,得视植物的属性而施。基本上,氮肥类、磷肥类等都有毒素,我儘量避免用到。园区有很多资源可利用,像落叶、鸡粪、厨余,都可以堆肥。你不必担心搞混,肥料包装上都有名称。久而久之,你甚至光闻就能分辨出。」

    扬晨风说:「听起来很複杂,你却什幺都没看,卡卡卡,一下子就打出来,真的很厉害。」他应该没有别意,暗地取笑我「一下子就打出来」。可我就是会想到那边去,以他展示的龟头来推论,大鸡巴的茎桿肯定又粗又长,不容易一下子就打出来吧?

    嘻嘻嘻,待会就有机会验证,我还是正经些,免得被看破企图,诺速(没得吃)。

    「我缴了很多学费,我妈心疼呱呱叫。我不装进脑袋消化,怎幺赚钱偿债?」

    我说的是真心话。扬晨风以探究的眼光看着,彷彿要从我脸上读出内心龌龊的邪念,缓缓说:「感觉你不像20岁。噢!我不是说你老,你很帅。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真的!」他急着加重音注解,就算是谄媚,我也欣然接受,礼尚往来酸一下:「看不出,你还真会拍马屁。」扬晨风听了,立马摇动双手,急切说:「不,不是的!我是个直肠子的人,觉得你很帅,想到就说出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我说:「你不用紧张,能够博得我阿嬷欣赏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面对初学乍练的事,谁都得经过一段时间学习。你慢慢看没关係,发现问题就提出来,自然学得快。拿我来说,最初连什幺菜都叫不出来,我就一样一样问。我阿嬷不厌其烦,一样一样详加解说。渐渐的,我认识的植物越来越多,相关知识不断累积……」

    严格来说,这场聚会,说是教学,不如说是介绍。

    多数时间,扬晨风都在倾听,微微笑着静静看着,眼眸比星辰明亮。害我心跳加快,不时吃螺丝。他就笑咧嘴,又急忙閤上。彷彿看我出错,是他最大的娱乐。

    最后,扬晨风讷讷说:「你为什幺……要叫我扬叔?」

    我坦率道:「风叔听起来变风俗,还是你喜欢晨叔?」

    扬晨风说:「我的意思是,你是老闆,没义务对……」

    我打断道:「我不巴结你,下个月恐怕很难如期毕业,就这幺简单。」

    「懒叫啦!」扬晨风冲出口头禅,猛感不妥,抓着耳腮。「以后我会儘量改。」

    「我没差。」我很喜欢听他讲,更希望看到他的懒叫。「只要控制好说话对象,那是你的权利。三字经可是我们的国粹,大家每天都在发扬光大,没人会大惊小怪。」

    扬晨风笑道:「你是我见过,最年轻、对我最好的老闆。」

    我说:「你搞错了啦!我阿嬷才是老闆,我只是个……」

    他打断道:「跟我要身份证的小姐,明明拿着照片指给我看,说你是头家嬷最喜欢的孙子,也是这里的老闆。还说你人很好,只要我好好干,你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我说:「她是我们的人,当然要那样说,你就相信了?」

    扬晨风抓头傻笑,欲言又止。

    我说:「扬叔!还有其它问题吗?你直说无妨,免得闷在心里,自找罪受喔?」

    扬晨风深吸口气,瞪着质疑的眼色说:「很奇怪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这个问题虽然很寻常,但我必须慎重面对,所以决定用政客最拿手的招数,实问虚答,挤出笑容说:「难怪你会产生错觉,都怪我是个大众脸。很多初相识的人,看到我都嘛觉得,以前好像见过。对了!扬叔,你的木工技术那幺好,如果去家俱工厂,或者……」扬晨风插嘴道:「时代不同,技术再精也没用。别人不是嫌我年纪大,就是宁愿用外劳,可以省很多钱。」他不是在抱怨,是由心而发在感叹。我不清楚就业市场动态,看他黯然神伤,真想把他揽过来,拍拍脸颊安慰说:「你工作认真,手脚又俐落,我阿嬷讚不绝口。说你肯来屈就,是我们的福气。」扬晨风黯淡的眼神,恢复明亮的光采,迅速濛上一层水雾。「我虽然书读不多,却分辨得出来。你跟头家嬷都是大好人,我永远都会记得的。」很诚恳的语气,只是嗓音略带哽咽沙哑,气氛变怪怪,我赶紧说:「扬叔!你浑身是劲,实在不像四十多,是不是弄错出生日期?」

    扬晨风听了,眼神闪动,抬头看夜空。「我从来没看过这幺多星星,山上真好。」

    笨蛋都看得出,他在迴避什幺。

    我无意挖人隐私,故意很大声打个哈欠,站起来说:「我酒量不好,头有些晕。明早有课,我先去睡了。」扬晨风跟着起身。「我问了,没空房间ㄟ?」我说:「床让你睡,我喜欢打地铺。」他急道:「那怎幺可以,应该是我睡地上才是。」

    我们两人推来推去,全託我姐的福,房间客满。结果自然不出意外,只是有一点出乎我意想。从扬晨风进入卧房后的态度和神情,他好像很乐意,可以跟我同床共梦。

    无论如何,虽然不是刻意造成,我还是有种诡计得逞的窃喜。

    房内无灯,月光透窗而入,铺设一室柔情。

    扬晨风在看电视,我也不急,躺在床上筹画,如何利用夜深人静抓缉大鸡巴。

    ★★★

    诚如看到扬晨风,我也会想到某人,而激发性冲动。

    一种希望被爱的需要,也是前所未有的渴望,心情很复杂。

    简单说,扬晨风像把野火,点燃隐藏在我心深处的火苗,燎起妄念蠢蠢欲动。

    他绝对不适合嘻哈风,洗过澡后,穿着我的沙滩裤,变成夏威夷土着。

    我们隔着木桌,谈论有关工作的事。他很认真听,起先相当拘谨,几缶啤酒下肚后,神经渐渐松弛。他大剌剌地将右脚踩到椅子上,裤管绷紧紧,突显大腿的粗壮。

    早知道,我该挑嘻哈风,裤管虽长,至少宽松有机会。

    不过没关系,因为扬晨风实在太有料,连左鼠蹊都会膨风,好像藏个气球。

    我敢打赌,那绝对是勃起大鸡巴的龟头。全拜l号被他穿成m号,薄布料发挥功效。可见浮凸的龟颈冠,展现雄厚的实力,很饱满圈出一个很明显的球状轮廓,有够性感散发致命的吸引力。硕大的体积绝对比我手中的莲雾还要大个,可惜咬不到。

    「你这里写用氮肥……」扬晨风凑过来,指着列窗体。「怎幺和这边不一样?」

    我说:「肥料有酸性和咸性,得视植物的属性而施。基本上,氮肥类、磷肥类等都有毒素,我尽量避免用到。园区有很多资源可利用,像落叶、鸡粪、厨余,都可以堆肥。你不必担心搞混,肥料包装上都有名称。久而久之,你甚至光闻就能分辨出。」

    扬晨风说:「听起来很复杂,你却什幺都没看,卡卡卡,一下子就打出来,真的很厉害。」他应该没有别意,暗地取笑我「一下子就打出来」。可我就是会想到那边去,以他展示的龟头来推论,大鸡巴的茎杆肯定又粗又长,不容易一下子就打出来吧?

    嘻嘻嘻,待会就有机会验证,我还是正经些,免得被看破企图,诺速(没得吃)。

    「我缴了很多学费,我妈心疼呱呱叫。我不装进脑袋消化,怎幺赚钱偿债?」我说的是真心话。扬晨风以探究的眼光看着,彷佛要从我脸上读出内心龌龊的邪念,缓缓说:「感觉你不像20岁。噢!我不是说你老,你很帅。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真的!」他急着加重音批注,就算是谄媚,我也欣然接受,礼尚往来酸一下:「看不出,你还真会拍马屁。」扬晨风听了,立马摇动双手,急切说:「不,不是的!我是个直肠子的人,觉得你很帅,想到就说出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说:「你不用紧张,能够博得我阿嬷欣赏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面对初学乍练的事,谁都得经过一段时间学习。你慢慢看没关系,发现问题就提出来,自然学得快。拿我来说,最初连什幺菜都叫不出来,我就一样一样问。我阿嬷不厌其烦,一样一样详加解说。渐渐的,我认识的植物越来越多,相关知识不断累积……」严格来说,这场聚会,说是教学,不如说是介绍。多数时间,扬晨风都在倾听,微微笑着静静看着,眼眸比星辰明亮。害我心跳加快,不时吃螺丝。他就笑咧嘴,又急忙合上。彷佛看我出错,是他最大的娱乐。

    最后,扬晨风讷讷说:「你为什幺……要叫我扬叔?」

    我坦率道:「风叔听起来变风俗,还是你喜欢晨叔?」

    扬晨风说:「我的意思是,你是老板,没义务对……」

    我打断道:「我不巴结你,下个月恐怕很难如期毕业,就这幺简单。」

    「懒叫啦!」扬晨风冲出口头禅,猛感不妥,抓着耳腮。「以后我会尽量改。」

    「我没差。」我很喜欢听他讲,更希望看到他的懒叫。「只要控制好说话对象,那是你的权利。三字经可是我们的国粹,大家每天都在发扬光大,没人会大惊小怪。」

    扬晨风笑道:「你是我见过,最年轻、对我最好的老板。」

    我说:「你搞错了啦!我阿嬷才是老板,我只是个……」

    他打断道:「跟我要身份证的小姐,明明拿着照片指给我看,说你是头家嬷最喜欢的孙子,也是这里的老板。还说你人很好,只要我好好干,你一定不会亏待我的。」

    我说:「她是我们的人,当然要那样说,你就相信了?」

    扬晨风抓头傻笑,欲言又止。

    我说:「扬叔!还有其它问题吗?你直说无妨,免得闷在心里,自找罪受喔?」

    扬晨风深吸口气,瞪着质疑的眼色说:「很奇怪诶,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这个问题虽然很寻常,但我必须慎重面对,所以决定用政客最拿手的招数,实问虚答,挤出笑容说:「难怪你会产生错觉,都怪我是个大众脸。很多初相识的人,看到我都嘛觉得,以前好像见过。对了!扬叔,你的木工技术那幺好,如果去家具工厂,或者……」扬晨风插嘴道:「时代不同,技术再精也没用。别人不是嫌我年纪大,就是宁愿用外劳,可以省很多钱。」他不是在抱怨,是由心而发在感叹。我不清楚就业市场动态,看他黯然神伤,真想把他揽过来,拍拍脸颊安慰说:「你工作认真,手脚又利落,我阿嬷赞不绝口。说你肯来屈就,是我们的福气。」扬晨风黯淡的眼神,恢复明亮的光采,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我虽然书读不多,却分辨得出来。你跟头家嬷都是大好人,我永远都会记得的。」很诚恳的语气,只是嗓音略带哽咽沙哑,气氛变怪怪,我赶紧说:「扬叔!你浑身是劲,实在不像四十多,是不是弄错出生日期?」

    扬晨风听了,眼神闪动,抬头看夜空。「我从来没看过这幺多星星,山上真好。」

    笨蛋都看得出,他在回避什幺。

    我无意挖人隐私,故意很大声打个哈欠,站起来说:「我酒量不好,头有些晕。明早有课,我先去睡了。」扬晨风跟着起身。「我问了,没空房间ㄟ?」我说:「床让你睡,我喜欢打地铺。」他急道:「那怎幺可以,应该是我睡地上才是。」

    我们两人推来推去,全托我姐的福,房间客满。结果自然不出意外,只是有一点出乎我意想。从扬晨风进入卧房后的态度和神情,他好像很乐意,可以跟我同床共梦。

    无论如何,虽然不是刻意造成,我还是有种诡计得逞的窃喜。

    房内无灯,月光透窗而入,铺设一室柔情。

    扬晨风在看电视,我也不急,躺在床上筹划,如何利用夜深人静抓缉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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