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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新局开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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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 新局开始〈h〉

    夜里无声,窗台雕花剪纸印上烛光摇晃生姿,这几日不尘开始为姬梨医治双眼,从最开始的朦胧浓雾,到如今已经好上了五、六分能分辨出模糊人影,为了治眼伤,姬梨每日都是累极了,格外睡得安稳不再梦魇。

    房里两具交缠的身体折印在帐帘纱上,烛光明亮让花烟宁可以清楚看到醉之易赤裸的身体上有着无数条密密麻麻如巨大蜈蚣覆盖蔓延着地粗红伤疤,他心疼地伸出纤细修长的手细细抚过,犹如在那汹涌的波上滑过轻轻涟漪。

    醉之易握住他的手,双颊红润,长睫如蝶翼颤了颤,声嗓柔色带着情慾的浓情,「吓到了?」

    虽然之前已经有触摸过,却没想到亲眼见到是如此的狰狞万分,花烟宁几乎要落下泪来,「阿酒……」他的心是疼得绞拧,恨不得用自己的手一一抚平。

    「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她嫣嫣一笑,那绝色的容颜上深情万种,故意挪了一下屁股向上一顶,让花烟宁还埋在她身体里的玉茎狠狠一颤,感受着肉璧的收缩。

    颤慄般的刺激感与痛快感很快淹没他的理智,他猛然爬撑起身体与醉之易交缠的体位翻转变成男上女下,他双颊绯红,眼眸迷濛一片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大胆得轻捏她秾纤合度的腰间肉,带着鼻音道:「下次当真不能再丢下我。」

    醉之易有趣的瞅着情到深处的他,修长如玉的长腿在他腰上盘住扣紧,进而让两人毫无空隙,玉茎整根没入花穴最深处,花烟宁脑中有如烟花般绽放开来,只感觉自己狠狠的、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

    「再丢下又当如何?」她笑语,藏不住喉头发出的呻吟。

    而那呻吟也成了最佳的催情剂,花烟宁如头觉醒的猛兽,拖住她的双臀,一前一后猛烈冲撞起来,相连之处粗鲁摩擦,白色玉液与透明花液混合交杂在一起,濡湿了他们身下的床褥,一股麝香般的情慾味道蔓延开来。

    「绝不饶妳!」花烟宁咬牙,染着水光的美目袅袅,虽愈兇狠,小嘴却无意识的发出低叹,「恩……恩……阿……呼……」

    随之是醉之易轻快的笑音,满室肉体相碰撞声此起彼落。

    待体力耗尽,热潮全喷入花穴深处,花烟宁才喘着气整个人窝在醉之易的臂弯中,双手搂紧她的腰,白皙玉透的额头汗水涔涔,一场云雨睡意与疲惫袭上来。

    醉之易心疼地将他搂在怀中,让他调整好最佳的舒适睡姿,花烟宁嘴角勾着餍足的笑容入梦。

    她一捻黏贴在他嘴唇上的墨色髮丝,轻声道:「外表是个如玉的人儿,怎幺就在床上如猛兽不知道节制,也不知道男孩家在上头特别容易耗体力的。」她轻点了下他的莹玉般的鼻头,宠溺万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她的责备,花烟宁双睫一颤,抱得更紧,呓语,「酒……

    ………」

    「在呢……我在呢……不会再丢下你们了。」

    隔日天方未明,在冷宫中总是浅眠的花烟宁难得睡了一场无梦好觉,他敏感的感觉到枕边人的起身,他亦睁开眼,从窗沿透进来的光让他瞇了瞇眼,只见醉之易正在穿外衣,如小猫轻唤:「酒……」

    醉之易回过头,一头秀髮未髻散如天山瀑水,格外秀美,她用手拍拍花烟宁,「多睡些,你昨晚太累了,我去看看阿梨。」

    一想到自己昨晚的孟浪,花烟宁也羞红了脸,彷彿还能感受到昨晚自己与醉之易的水乳交融,全身更像是散了一样痠疼不已,只是身上却没了情慾过后的黏腻,难不成是……

    他不由得抬眉。

    醉之易柔声哄着他,「睡吧。」

    堂堂一代女帝竟然为夫君擦身,也许他这一生该是足够了。花烟宁缓缓闭上眼,梦里梦外都是那个能勾动他灵魂深处的女人。

    醉之易去看了姬梨,姬梨正睡得香甜,她替他拉好被角便走出来,霜榆楼此时冷清大门未敞,她推开二楼狼疮远远望去皇宫的方向,目光悠远深沉。

    也许会下场大雨。

    皇宫上方拢积着厚厚阴云,愈有风雨之势。

    「霜榆楼无端损失了个绝色小倌,妳该怎幺赔我?」早醒的不只有醉之易一人,无凤身着不变的豔丽红装,斜露着一边的凹凸性感锁骨,整个人媚态万种。

    她走到醉之易身旁,也遥遥望着那边的皇宫,艳红的双唇勾着高深莫的微笑。

    醉公子无端因宫中嫔妃争风吃醋而在池中香消玉损,在四岚贵族间引起了巨大的譁然,许多人甚至掷了千金还未曾见过醉公子容颜一面,如今醉公子死在宫中,该向何人讨公道?

    自然是不能向女帝讨公道了。

    贵族间颇有怨言,却不敢指责女帝。

    「不过区区一个小倌也能在四岚引起风云。」醉之易嘲讽的笑了一声。

    「怎幺?这风云妳不乐见?」无凤柔软无骨的整个人趴在醉之易的双肩上,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的长髮。

    「霜榆楼损失一名头牌,怎幺会是向我讨,该是向皇上讨才是。」话锋一转,醉之易转过头忽然说道。

    无凤有趣的问:「喔?怎幺个讨法?」

    在醉公子死后的三日后,贵女们在前往霜榆楼寻欢作乐时都碰了一鼻子的灰,试想,醉公子当初可是霜榆楼最出名的头牌,为霜榆楼赚进多少银子,如今头牌没了,也不能向罪魁祸首讨公道,霜榆楼只能摸摸鼻子自认倒楣,只是这气全撒在了贵女们身上。

    〝即日起只接三品以上官家〞

    大门前这张公告写得洋洋洒洒,贵女们站在门前傻愣了好久,有几个想硬闯的全被悍妇轰了出去,在大门口气愤难平。

    倒是有几个三品以上的贵女大摇大摆走进霜榆楼,还不忘挑衅的得意笑语。

    「妳这招不仅得罪皇宫那位,可也得罪了三品以下的。」无凤与醉之易站在二楼暗阁俯瞰着楼下寻欢客们。

    醉之易脸上繫着面纱,双眸若水生秋,阴暗处让她的侧脸立体完美无瑕,她一直盯着大门口,忽然一女子因新规矩的怒叫格外响亮刺耳,却让站在暗阁的醉之易勾唇一笑。

    「无凤该轮到妳表现了。」她手指着那个女子说。

    无凤用眼角瞧了一眼,「不过是六品官家大理寺右丞秦林的嫡女秦禧,连门都不能进,她能有何用处?」

    秦禧平日游手好闲,最喜欺凌奴隶巷的奴隶,而她母亲秦林更是在床第之间喜玩刺激,每月从秦府抬出的尸体不计其数。

    「既然只有三品能入,却为何独独只有六品的大理寺右丞嫡女能入呢?」醉之易瞇起眼。

    「妳的意思是……要把秦家推到风口?」无凤皱眉。

    只不过一个六品官,还能掀起甚幺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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