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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烟花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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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烟花已醉

    「酒……」花烟宁失神的喃喃唸着,觉得自己左胸里的心跳开始找回失去的温度,彷彿被塞得满满,此刻悸动地溢出欣喜却也酸涩。

    那白衣女子含笑若丝的眼梢一勾,竟是风情万种,她白皙素手一抬,拭去花烟宁盈满而出的泪水,「是我。」

    此人正是醉之易。

    阿若跟着易倾来冷宫是从来只在宫门外守卫的,是以方才易瑞走出冷宫并没有多加注意守在门外的阿若换成了醉之易。

    花烟宁紧紧拥抱住醉之易,将头埋进她的肩窝,贪婪地吸着属于她身上的清香,彷彿要把自己崁入她的身体里合而为一似的,单薄窄肩上的颤抖洩了几分他激动的心情。

    醉之易则是心疼的搂着他,只觉得原本就纤细的花烟宁又更加消瘦了。

    易倾看着久别重逢相拥的两人,不知不觉心里也淌着暖流。

    飞儿的脚步声传来,醉之易眼神一凛,不等说话,易倾已经早一步跨出去换上虎目怒睁的狰狞表情,大声喝斥,「重新泡个茶也这幺久?是不是看不起本王?」一边说着,用全身挡住飞儿的视线,一边拖着不知所措的飞儿离开前堂。

    没有了碍事的人,醉之易和花烟宁也能好好坐下来温存一翻。

    醉之易温柔的抚摸着他的清俊秀美的容颜,「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花烟宁摇摇头,乌黑如绸缎的长髮随着他的摇晃飘飘扬扬,露出浅笑,「听到妳无事,也就值得了。」忽然想起自残双目的姬梨,自从姬梨到了觉佛寺后,他们两个就再也没见过面了,于是他迟疑问道:「姬贵君如何?」

    「没事,那小家伙就是倔了点,踢了妻主几脚罢了。」醉之易双颊边的酒窝泛起圈圈涟漪。

    此时看着在自己眼前说笑的醉之易,花烟宁只觉得得到了满足,他也跟着笑颜蕩漾,眉眼如上弦月弯弯,像个百花中盛开的海棠花。

    醉之易却很心疼,她的心紧紧被谁大力捏着。宫变后她被不尘救了,这四年的时间在寒岭实则有三年她昏迷不醒,甦醒后伤势过重,每日已是被身上的伤痛折磨的无暇细想还待在宫中的他们该如何是好,如今只剩满满的愧疚与心疼。

    「放心,这地方你不会待太久的。」她握住花烟宁温热的手。

    花烟宁眸里剎那绽放出璀璨烟花,颤抖着声音道:「真的吗……酒,妳已有计谋?」

    「计谋不敢说,此事还得请蓝可芙帮忙。」醉之易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

    「蓝可芙?说的可是钰锦鬼将?可听说她已经失蹤了。」花烟宁轻蹙眉,小声地说。

    醉之易没有说话,只是笑得高深莫测,花烟宁莞尔,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反正他只要全心全意相信她就行了,他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上头梨花图雕栩栩如生,「这是世家之首的令牌,早想交给妳了,也许对妳会有帮助。」

    醉之易接过令牌,翻了个面,指腹细细摩娑在背面角边有个用豪劲小篆雕刻的花字。

    绘帝在朝时,虽与世家关係良好,不过世家依旧是世家,互利互弊,在一根紧绷的弦上维持平衡,一旦有一方率先放手,那幺这根弦就会反弹,如今花烟宁将世家之首的令牌交给醉之易,言下之意便是世家需要她的帮忙,而醉之易若想夺回皇位推翻瑞帝,亦是需要世家的帮忙。

    见醉之易盯着看令牌许久,花烟宁心中有些慌张,他急忙解释,「当初没交给妳是因为……」

    「我知道。」醉之易抬眸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她将令牌仔细收入怀中,「自古世家与帝王维持一弦,你身处世家之首花家,对于帝王的检视我能理解的。」她没有错过花烟宁放鬆下来的神情,淡淡一笑将他揽入怀中,将下巴扣在他髮旋上,「即便是我是你妻主,你也没有忘了自己身为世家的责任,我很开心。」

    她的话像是一首歌谣,轻轻慢慢摇晃入花烟宁的心田里,不知不觉沉醉在其中,他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倚在醉之易的怀中,大胆的扭过身体双手扣住醉之易的后脑,两人双目相交,看见彼此的眼中只有独一无二的自己,炙热呼吸交错,花烟宁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双颊泛起红晕,眼媚含丝直勾望着醉之易,轻轻低喃,「酒……」

    醉之易环住他的腰,在花烟宁红唇轻启之际,柔软的舌头侵入他的口腔中缠住他的小舌,花烟宁轻咛了一声,无法自制的沦陷沉沦,两人的唾液在唇舌交缠中互相融合,分不出谁是谁,花烟宁主动的推着醉之易的舌头,用舌尖一遍一遍扫过她口中所有的嫩壁,气息凌乱交杂在一起,热气因急切而互相交换,花烟宁通红着俊颜,长睫如翼在空中颤抖,醉之易温柔带着挑逗的轻轻吮吻让他全身发烫,忍不住想要更多,用力辗转厮磨寻找解放的出口,他拖住醉之易的后脑,一只手急切的探入醉之易的洁白衣襟里,温热的掌心有些薄汗,罩住她圆润的雪白粗鲁的搓揉起来,却是触碰到崎岖不平的伤疤后蓦然停下所有动作。

    两人相吻的唇舌分开勾出一条诱惑的银丝,花烟宁鼻子一酸,清润的眼眸积存起了泪花,带着情慾未消的哑音,「酒……」

    手上只有摸到雪白乳尖便是这样凹凸不平的可怕触感,花烟宁不敢想,更不愿去想,醉之易身上那些被鞭尸过的鞭痕。

    醉之易眼里都是爱溺,伸手将银丝斩断,狡黠问:「怎幺?我身上不好看,就不要妻主了?」

    花烟宁脸色一变,急忙哽咽道:「我只是……只是……」他双肩颤抖,喉头酸涩什幺也说不出口。

    醉之易噗哧一笑,伸出柔软的舌头将他眼角溢出的泪花舔尽,空灵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喃让花烟宁陶醉不已,「若是怕,就闭上眼吧。」

    「不怕……」花烟宁低低的说。

    花烟宁方才高涨的情慾被醉之易身上的伤痕给削去了许多,他低垂着眼帘,长睫上如高雅的蝶展翅,却有几点晶莹泪珠悬在上头,他静静地抱住醉之易的蛮腰不再说话。

    醉之易也反手抱着他,身上的伤疤她不是很在意,自己容颜本就过于柔媚,身上带点伤也好,只是就怕她的男人们在床第间无法接受。

    「酒,宫变后,凤后有来找过我。」花烟宁轻声说。

    醉之易恩了一声。

    「凤后有苦衷的。」花烟宁声音如鸿毛轻飘飘落地。

    之前他们三人是绘帝唯一的男人,平时也是相处融洽,只是一连串的措手不及,凤后竟是二嫁了。

    「我知道。」醉之易毫无情绪道。

    听着她无关紧要的答话,花烟宁抿着唇,犹豫又道:「我瞧着他人有些不大好。」

    回想起云柳来到冷宫找他的那日,云柳一身高贵的暗红宫装凤服,神情极为朦胧,眼角下却是些微青黑,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在夕阳斜霞照耀下脸上精緻的五官斑驳不堪。

    易瑞前来冷宫接云柳,云柳又立刻换上淡然无欲,只是眸里如浮云,飘荡荡没有焦距,随着易瑞离开冷宫。

    醉之易叹了口长气,手中把玩着花烟宁如墨色的柔顺长髮,心不在焉道:「宁,既然那是他的决定,后果也必须由他承受。」

    花烟宁在醉之易看不见的地方咬着下唇瓣,却也是没再替云柳说话了。

    云柳心思重,他以前参不透,现在亦是参不透。

    「宁,等蓝可芙到来,我就能接你出来了。」

    「恩,我信妳。」

    ---碎碎唸----

    这应该不算微h吧

    花花不过捏了一下而已xd

    今明学测,祝考生们一切顺利

    每次要更文回留言总是要跟当机还有薄弱的网路奋斗一翻

    大家要体谅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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