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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多疑易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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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多疑易瑞〈h〉

    皇宫御书房中一对男女交肢的身体瀰漫着春色旑旎,淫瀰之味伴随着少年独特的柔软讨饶嗓音和女子肆意大笑的声音。

    「阿……陛下……阿……飞儿受不住了……」少年雪白的身子上红紫一片,双眼迷濛,颊边晕红带着兴奋的红光,额头上布满汗珠,满满情慾支配着他全身的律动,毫无意识的张口呻吟。

    伏在他身上同样香汗淋漓的女子嗤然一笑,将少年抱放在案桌上,拍开桌上的砚台和纸笔,将他纤细的双脚抬高到自己肩上,光裸的身子狠狠下压,将少年粉嫩高挺长着青筋的玉茎全身纳入自己身下的花穴,一股舒畅感油然而生,女子张开五指狠狠搧了了少年白皙的屁股,雪白的臀上映上五指红印。

    少年疼痛的哭喊一声,紧接着快感与如仙飘渺的欢畅很快沖淡痛意,甚至痛意过后是满满的刺激交感。

    「阿……陛下……恩……飞儿还要……再……快点……」

    汗水交杂着两人散发的淫瀰气味在整座御书房,地上撕碎的衣服散落一地凌乱的滚在一旁。

    「哈哈……好飞儿……真是对朕的口味……」

    女子胸前的两只雪山上的红莓跟着身下的深浅律动上下摇晃,少年半瞇着眼,酡红着脸弓起身子,脸凑上前张口含住红梅,一股刺激感让女子猛然一颤,下压的身子更是狠狠一沉顶到自己的身处敏感点,「恩……」

    「阿……恩……」这一沉也让少年也同时达到爆发点,少年牙齿摩擦着红莓尖端,令女子全身颤慄,只能低低呻吟,在少年在她体内的玉茎抽动不安正要喷发出热液之际,女子猛然推开少年,将两两结合溢出淫瀰水液之处分离,一注带着浓稠腥味的白液喷发而出在女子满身,玉茎前端还淌着几滴带丝的液体。

    女子的退出令少年感到身下的空虚,迷乱癡恋如纯真小兔般的双眼瞅着女子,「陛下……」

    「好飞儿,真是棒。」女子伸手一勾少年玉茎铃口上摇摇欲坠的白液,将那带着腥味的白液抹在少年的脸颊上,看着少年因情慾而晕红的脸心情舒畅。

    少年凑到女子身前,低头含住女子的手指,将自己产生出的味道细细品尝,用舌尖顶着女子的手指,眼媚如丝,千娇百媚。

    「除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燕洛王没说别的了?」女子勾着少年的下巴,以上由下看的女帝强势姿势强迫少年看着她。

    少年僵着脖子,「花贵君还提到了新种的树。」

    「恩?」女子瞇起眼。

    「树确实是新种的,飞儿听着没什幺……陛下……飞儿疼……」少年双眸染起雾气,柔媚的娇喊。

    女子收回扣着少年下巴的手,嘴角扬着的笑意歛起,神色淡漠,捡起散落一地滚在脚边的衣服擦拭身上被少年情迷之际溅上的白液,「既然如此你可以回去了。」

    少年委屈的瞪大眸,「陛下……」

    「好好给朕盯着花贵君,这才是朕的好飞儿,恩?」女子摸摸少年的头,随意捡了地上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将他推出御书房。

    飞儿回过神人已经在御书房门外,待他转身门已经关上,他抖了抖半光裸的身子,脚下有些虚浮发软站不住。

    欢爱过后那高高在上的女子总是第一个转身的。

    飞儿垂下头,苍凉的笑。

    飞儿离开后,女帝易瑞身上穿戴好的衣服有些凌乱半躺在软禢上,随身的记事女官在门外询问,「陛下,可要将飞儿记进侍寝录里?」

    易瑞捏捏鼻樑,懒懒应声,「不必。」

    哼,低贱的身分受朕欢爱已然是最大的恩宠了。

    易瑞贪婪的勾了勾唇,有些意犹未尽那少年新鲜的滋味。

    不过不知怎幺的,一直以来就是觉得易倾就是有古怪,但是易倾的所作所为又无其他奇怪之举,彷彿一切的一切还是很自然,但就是因为太自然了,自然到她总是疑神疑鬼猜想易倾是不是真的胸无点墨,真如她一直给世人玩世不恭的性格?

    易瑞摇摇头,不屑一笑。

    易倾那家伙同她一起长大,要说易酒那短命鬼有什幺诡计她还相信,至于易倾嘛……要不是有易酒护着,早就死的不知坟头长草多少了。

    如今易酒已死,易倾不足为惧,可为甚幺她还是隐隐觉得不安?

    难道易酒没死?不可能!云柳一刀直入心脏,尸体也被她鞭打的尸无完肤,甚至杜绝所有生还的可能挂尸城墙。

    易酒是死透了。

    莫不是最近国事操烦令自己胡思乱想?

    易瑞垂下肩,脑袋混乱一片。

    男装的醉之易系上面纱带着帷帽的蓝寒亦退了客房,走过热闹的市集,醉之易身材纤细窈窕,长髮随意用一根木簪打个捲在脑后,走路轻盈生莲,微风吹动宽大的衣袖翩翩然而起,虽然用面纱遮住面容,但是单看那单薄的身段和飘逸的长髮,怎幺看也像是是个俊美公子,引的周围女子屡屡侧目,而男子们也纷纷打量低声细语。

    有孟浪些的女子上前调戏,手不规矩的掬起醉之易散在肩上的长髮,低头闻了闻露出享受的表情,口出秽语笑道,「小公子,你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姊姊送你一程?恩?你这身段姊姊很是满意,就是不知道床上会是如何媚态满足姊姊。」

    蓝寒亦小手紧揪着醉之易的后衣襬很是紧张得全身发抖。

    醉之易转转眼珠,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腕,双眸灵动,软声说,「好姊姊,我想去霜榆楼。」

    醉之易软软如糖黏腻的声音一下子让女子全身发软,双眼染上情慾之色,她扬起嘴角笑笑将醉之易的十指紧扣,「好……好乖乖真会选地点……姊姊这就带你……阿……你做了什幺!」

    她痛苦的五官全挤在一起,自己的手指在醉之易的掌中断成三截,歪扭着丑陋带着绞心般剧疼。

    醉之易收起笑脸,弯弯的眉眼淡漠,收回手穿过女子,蓝寒亦紧紧跟在她身后。

    女子怒极,伸出没受伤的手就要抓住蓝寒亦的后衣领,醉之易头也没回袖下一银针飞出,狠狠戳入女子的手腕上,女子尖叫一声脸色发白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着双手。

    路人不知发什幺事纷纷围观满脸痛苦倒在地上的女子,只见女子抖着扭曲的手指遥遥指着左方,痛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他……」

    路人们往左一看,看不出奇怪的异状,便又纷纷散去。

    不过前去霜榆楼的路上状况连连。

    除了上前调戏的不长眼女子,这会儿又遇上杀害大娘、强虏蓝寒亦的贵家女子。

    她今日一身翠绿色长衫,身骑黑马,身后跟着几个依旧骑马的贵家女子,摇摇晃晃有说有笑的迎面而来,全身酒气不说,更还有经历欢爱的靡靡气息。

    醉之易不适的拧拧鼻子,若不是她拽着蓝寒亦的后衣领,蓝寒亦已经冲上去送死在马蹄下了。

    「公子!是杀害娘的兇手!」蓝寒亦红了眼睛,像一头急于出牢的猛兽,龇牙咧嘴。

    「你去是送死。」醉之易无奈的说。

    「就是送死也要给娘报仇!」他怒吼,双眸赤红如天边残阳。

    他的怒声引来马上女子的注目,醉之易将他强跩进阴影小巷内,将他胡乱动的身子强扣在自己怀里,用双手架着他张牙舞爪的手,厉声,「你若死了就无法替你娘报仇了!别傻了,你若死了我可不会帮你和你娘报仇,我可没那个闲工夫!」

    她困住蓝寒亦的姿势过于暧昧,马上贵家女子远观一看大笑出声,转头对着同行的友人道,「瞧!这世道什幺人都有,光天化日断袖的也不少!」

    蓝寒亦双手紧紧握拳发抖,醉之易微动眉,维持着姿势不动,「你若要报仇,等你有足够的能力也不迟。」

    蓝寒亦终是垂下双肩,带着哽咽的声音呜咽,「会有这一天吗?」

    醉之易柔了声音,「会有的。」

    眼看那贵家女子欲意要携马过来,醉之易鬆开手,快速带着缓过情绪的蓝寒亦转过街角消失了身影。

    -----我是害羞分隔线-----

    第一次写肉,写得不好多见谅xdd

    花花提到的瞧着新种的树是要给易酒的一个字,有没有人猜得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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