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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夫[重生种田]_分节阅读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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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白痴,前世的社会那么开放,他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事还是了解一些的。

    这个身体,他也曾经抛弃羞耻很认真的研究了一遍。

    研究发现,他身上完全没有任何能够跟女性这个词挂边儿的地方,他是个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男人。

    如果真要说起来,也无非就是骨架比起一些爷们儿来的要小一些,皮肤比起来要细一些,仅此而已。

    这些日子,楚际云也有从镇子的书店上面买过关于湘人生子的书来看,湘人是这个世界的一个潜在人种,据说是几百年前的时候,大陆还仅仅只有男女两|性,直到有一天,一座山发生了一次非常恐怖的震动,那次的地震余震一直蔓延到了京都。

    地震产生的地裂缝隙间,出现了一些淡黄色的雾气,之后的很多年里,那座山都常年笼罩在雾气中,后来这座山上有人不幸迷了路途,又饥又渴的情况下便顾不得其他,随意从山上捉了一些长相圆润的山鼠来果腹。

    那山鼠被人称为相鼠,美味非常,此人自从吃了一次之后便格外惦记,遂告知了村子里的老老少少,不巧的是,那时正值饥荒年代,诸多人流离失所,很多灾民听说了此事之后,便一同涌进了那座山里。

    那次进山的灾民不下百人,成功活下来的却只有几十人而已,那几十人皆是十来岁的孩子们,而这些孩子,无一例外皆是男性。

    因为死者过多,官府对此事进行了一次严密的调查,并找来一些医者对死者和相鼠进行了解剖,随后惊异的发现,相鼠里面,竟全是雄性,而一些雄性体内残留着一种蛋清一般的物体,那些物体,便是相鼠繁衍的重要物质。

    而从那次灾民进山之后,相鼠日益灭绝,几年后,在人类中,却发现了一种新的可以生育的人种,后来为了区分,这些可以生产却拥有男性身躯的男子,便被称为湘人,由于很多人都说湘人是相鼠精的缘故,故而也有,湘人象人而不是人的谣言。

    这些湘人由于长相标致,数量又不多,多是被一些达官贵人当做宠物养在深院里,给予食物却不给自由。

    而湘人生产的方式,也自然与女子不同,那是一种哪怕本身就是湘人,也无法释怀的生产方式,又因为很多人不把湘人当人看,所以,就造成了湘人多是被抛弃或者下场惨烈,故而很多湘人不是在有了孩子之后就想方设法的打掉,就是生完了孩子之后把亲子直接丢弃。

    要说对于床事,楚际云并非完全抗拒,他只是不能够接受,万一之后,这具身体有了孩子怎么办?

    他无法想象若是自己再有了孩子,会不会像前任主人一样死去,只是那人可能是死于生孩子的之后,而他,则会死在怀孕的时候。

    那可耻的生产方式,楚际云宁可一辈子就这么带着小崽子一个人过下去,这辈子都不与人发生关系,不贪恋那中畅快淋漓的快感,自然也就不会有让人无法接受的生产过程。

    纵然楚际云脑子里想了再多,也始终是抵不过小黑的力量,他试图把身上的男人踢下去,可是双腿被他压着,完全没有施展的空间。

    幸运的是,他的软语攻势很快的收到了效果,小黑只是迟疑了一下,便恋恋不舍的在他脸上亲了口,缓缓放开了他,楚际云手上一获得自由,便迅速的蜷起腿逃到了床脚,他一只手轻轻揉着手腕,看着小黑眼中抑制不住的小火苗,微微抿了抿唇,示弱般的道:“小黑,这个床,刚刚被蝎子爬过,我怕会在身上闹痒,你能不能去把木棚里的被子拿过来换上?”

    小黑伸手把他搂在了怀里,轻声道:“际云别担心,蝎子没有毒。”

    楚际云眸子微微一闪,蝎子有没有毒他并不知道,可他知道的是,那黑色的蝎子定然与小黑身上的蝎子脱不了关系,毕竟,如果只是普通蝎子的话,不可能会那么短的时间长那么大。本来他腿上有什么东西爬的时候,还只是软软的瘙痒,到最后居然变得硬邦邦的手掌大小,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楚际云下意识抬眼,仔细的看着小黑的面容。

    这个男人眉骨很高,但却不会给人一种不是中原人的感觉,他的脸部线条很坚毅,若非那双黑如墨却澄如水的眼睛,楚际云毫不怀疑这个男人会是一个手段凌厉的当权者。

    这个念头闪过脑子的时候,楚际云发现似乎有什么记忆片段飞快的跟着那个念头的尾巴一起闪过了,他想要再去抓的时候,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好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幻觉一样。

    感觉着腰间有力的手臂,楚际云其实很想赏他一拳让他滚蛋,可他知道,要是小黑真的闹了脾气,他肯定不是对方的对手。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把他哄出去,然后果断关门上锁,让他想进来做点儿什么都没法子。

    楚际云微微皱眉,露出一抹不安,“不换的话,我睡不着,心里不舒服。”

    小黑听他这么一说,体贴的心思立刻占据了身上的欲望,“那我去拿,娘子等一会儿哦。”

    楚际云特别乖巧的应了一句。

    等到小黑傻乎乎的走出了门,楚际云迅速跳下床,两眼灼灼放光,然后用力的甩上了门,迅速的落了锁。

    小黑条件反射的转头,跑上来拍门:“娘子!你怎么了?关门做什么呀?”

    楚际云听着外面砰砰的拍门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臭小子,跟我斗,哼。”

    他上前两步,在小宠儿耳边塞了两条柔软的布团,转身将被蝎子爬过的床单撤掉,然后从柜子里抽出了一条重新铺好,轻轻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睡了过去。

    这一夜,楚际云睡得并不安稳,做梦梦到了自己家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蝎子,清一色的黑,就连眼珠子也是黑色的,幽幽的泛着光,那些蝎子起初并不起眼,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慢慢的大了起来,从手指头大小,变成了手掌大小,到最后,眼珠子都有碗口那么大,过分巨大的身体撑得整个屋子都摇摇欲坠,楚际云窝在床上小小的角落,紧张的摩擦着浑身战栗的寒毛,可是那些蝎子个个翘着尾巴,目光冰冷,似乎要把他的脑袋生生勾开一般。

    他看到自己抱着头蜷缩着,手背被蝎子的尾巴刺得鲜血淋漓,压抑不住的恐惧令他浑身颤抖,直到皮肉撕裂的声音传来,他的背部被划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楚际云大汗淋漓的睁开眼睛,惊喘着从梦中醒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只是做了一场大梦。

    他轻轻揉了揉额头,慢慢下床抹黑去推开窗子,顿时一阵冷气吹来,楚际云打了个寒噤,抬头看去,只见天边还未亮起来,村民们都还在酣睡着。

    算起来,再过几日就是大娘说的秋社日了,届时几个村子都要酬神拜佛,秋社日之后天就彻底要冷下来了。

    这山里头不比外面,秋天一到气温就降下来了,看来过两日还要去帮小崽子做几个小袄才行。

    楚际云叹了口气,不经意间侧头,视线擦着墙面过去,慢慢落在了坐在门前的男人身上。

    楚际云顿了顿,皱了皱眉,然后摔下了窗子,转身从床上抱了一条被子打开了门,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他蹲下身,静静看着小黑沉睡中的面颊。

    要说起来,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一只狼狗一样,对待外人,他有着狼的野性与狠辣,对待他,却总是跟条小狗似得,好骗又忠心。

    楚际云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被蝎子吓到不由分说的把他踹醒时他微微暗淡的眼睛,心里多少生出了几分恻隐,将手里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楚际云慢慢站起了身,手腕却忽然被拉住,他本来就蹲的有些发麻的双脚顿时不稳,整个人都跌在了小黑的怀里。

    楚际云一惊,抬头,却对上了一双幽深而可怕的眸子,楚际云心里一颤,正疑心自己是否看错,却见那双眼睛慢慢泛上了一抹温柔,男人冰凉的唇贴在了他的耳朵上:“唔……娘子,暖和。”

    楚际云皱了皱眉,这么被他抱着,脚似乎更加的麻了,他微微动了动,却见小黑两腿一伸一只手抬起了他的双腿,楚际云一个晃神,人已经坐在了他的怀里,小黑真切的看着他,被晨露打湿的头发蹭了蹭他的脸颊:“娘子真好。”

    “好?”

    楚际云下意识询问出声,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也知道,自己对小黑并没有什么温情存在,对于这么一个人,楚际云并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在他身上浪费多余的感情,所以平日里对他刻薄无情甚至恶毒,楚际云都没有觉得有罪恶感。

    可是他每次稍微对小黑好上一点点,对方都会毫不掩饰的直言告诉他“真好。”

    反观他平时恶劣的时候,对方却从不抱怨一句。

    就这么坐在小黑的怀里,楚际云的耳朵,悄悄的红了,那句真好,让他莫名的觉得,如此的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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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把前文略微整理了一下,有人说刚出生的宝宝不会笑,我囧,对此真的是一无所知……

    本来昨天两点多就修好了,打算是七点的时候继续码字,可是却被朋友给拽了出去在公园里坐到了九点多= =

    咳,为了力求没有bug,欢迎大家吐槽,有意见我会采纳,有错误我也会改正。

    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还请考据党不要太认真啦,毕竟,写文看文不是图个乐子嘛

    ☆、不做弟弟

    “好。”

    小黑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喃喃答了一句,搂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楚际云下意识推了他一把,见他微微皱了皱眉,状似不满的把他抱紧了一些,楚际云迟疑了一下,也任由他抱了去。

    不知不觉的,就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邻家的吵闹声惊醒的,楚际云从小黑怀里抬起头,往隔壁看去。

    仅有一墙之隔的邻家清楚的传来了大娘的哭声,还有什么砰哐作响的声音。

    楚际云轻轻推了推依旧睡得香甜的小黑,“醒醒。”

    小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他,忽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娘子,好早。”

    楚际云抹了把脸,硬是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然后站起身走到了墙边,侧耳细听。

    倒不是他好奇心重,只是大娘当初帮过他,楚际云想着昨晚冲进来的那群人似乎不太好惹,如果大娘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定然不能置之不理的。

    从大娘断断续续的骂声听来,楚际云大概明白了一些。

    原来那日付大柱没有在原地等楚际云是因为碰见了二妞儿的丈夫付子留,付子留的名字倒是不错,可惜的是人却不务正业,当时那好赌的付子留欠了一屁股债,正被赌场的人追着打,慌忙逃窜下就遇到了付大柱,那个好赌之徒也是急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付大柱面前喊了声:“叔,救命啊!”

    那群人一听,就知道他们是一个家里的,于是就嚷嚷着要用付大柱身后的牛抵债。

    那牛是村长家里的,付大柱自然不能给,可是跪着喊他叔的又是他的亲侄子,这么一盘算,付大柱那脑子一糊涂,就要求跟他们赌一把,要是赢了,就让他们放了二妞儿的丈夫,输了的话,就把牛给他们。

    赌这个字,是个轻易令人上瘾的东西,你要是赢了,就还想赢,而输了,就老想着捞回来。

    开始的时候,付大柱着实赢了一次,那付子留一见,顿时觉得好运来到,这是时来运转了,于是便用手肘子抵了付大柱一下,让他继续,付大柱是个老实人,可老实人一向也是耳根子软,见不得别人软磨硬泡。他本来执意只想赢了之后就走,可付子留却不愿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输了多少,回家又要跟二妞儿吵架,孩儿们都吃不饱饭,为什么不试试运气搞不好还能再赢一把等等。

    付大柱见他这个样子,最后只能一咬牙继续赌。开始的几次,倒是没有输,付大柱本想见好就收,可是人都是有贪念的,最终对于金钱的欲望压过了理智,付大柱见赢了几次,便越下越大。

    渐渐开始输的时候,付大柱还想着赌场里头有赢就有输这句屁话,也许是被桌前一些围观者的语言和赌场的气氛所感染,渐渐赢来的都输出去之后付大柱还在眼睛通红的想着还有可能捞回来,可是慢慢的,输的越来越多,赢得次数却越来越少,等到付大柱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夜已经过去了,而兜里用来采购的钱,却是一分未留的被别人刮去,除了村长的牛被输出去之外,付大柱还有欠了一屁股债。

    在赌场里,有人能够一夜暴富,也有人会沦为□的丧家之犬。

    付大柱心灰意冷的回到了家里,而那些人,给的还钱期限是十天。

    十天过后,也就在昨天,赌场里的一群人追了过来,而大娘也因此知道了付大柱欠下一屁股债的事情。

    “我要去找付子留那混蛋!都是他!要不是他,你怎么会去赌博?”大娘哭哭啼啼的闹着,两人似乎在拉扯,桌子椅子倒地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楚际云的耳中,大娘口不择言的话语似乎惹怒了付大柱,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楚际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目光微微流露出几分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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