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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种田文 -> 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全文免费阅读
坏相公,想抱娘子先种田_分节阅读_44
- 她觉得只有这样说才有说服力,也能让董明肖断了这个念头。
她和董明肖不过三面之缘,他怎么就有这样的心思呢?
此话一出,大厅变的落针可闻。
众人把目光落在董明肖的脸庞,董明肖表情一僵,又怒火中烧地望向小六。他竟然向别人的妻子提亲,他真是连颜面都丢尽了。
小六扑通地跪在地上,二公子让他打听她的事,他见她是及笄之年又听市场上的人喊她范姑娘,加上二公子喊她云湾姑娘她也没有纠正,他就忘记打听她是否成亲了,他那知道一个看起来刚到及笄之年的女子会是孩子的娘亲。
董夫人尴尬地无地自容,都怪她的下半句话说的太急。
她也想过单云湾有婚约在身的,她心想给男方一笔钱把婚事退了就是,她那知儿子不打听清楚就带她回来,弄的她里外都不是人了。
“我与殷夫人在谈生意上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插什么嘴?”毕竟是久经商场,董老板很快就在惊愕中缓神,他先是冷脸责斥董夫人,然后笑着圆场。
“贱内失礼了,还请殷夫人莫见怪,今日董某请殷夫人过来也只是想见见您这位合作伙伴,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不碍事,不碍事!”单云湾心里虚虚的。
“不知殷夫人的夫君是宫里的哪位贵主?”董致远这才留意到单云湾身上的蓝色衣裤是从滇西进贡朝廷的上好绸缎,她脚下的绣花鞋也有皇室专用的金线。
“实在抱歉,我……我家相公不算宫里的。”殷朗旭虽说过他是皇亲国戚,可具体是什么关系她也不清楚。再说她借一个头衔而已,她不想给殷朗旭造成困扰。
延城三王府的书房。
有着‘画痴’尊称的殷朗旭正挥舞着画笔,可他怎么也达不到最佳的状态,一幅刚刚创作完成的《梨花滴雨》又被追求完美的他撕毁丢进了废纸堆。
☆、084三爷平妻
有着‘画痴’尊称的殷朗旭正挥舞着画笔,可他怎么也达不到最佳的状态,一幅刚刚创作完成的《梨花滴雨》又被追求完美的他撕毁丢进了废纸堆。
他回延城已过一个月,可一想到她,他就控制不住地动怒。
所以迄今为止,他都没有打算回渔村,也没有给她报个平安。
尽管这样,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思念她。
他离开前,她和他卿卿我我,没想他前脚一出门,她后脚就让三贵送来的那些贵重物品,这叫他如何不气煦?
她的心思,他懂。
就算她和他拜过堂,设过喜宴,可他和她没有正式在府官注册,她不承认这桩婚事,可她又知道么?他已经以书面形式告知了他的父皇,她已是他的平妻了。
她有一身的傲骨,他留给她的五万两银票,她一文都没有动,甚至等着银两造大船也不愿意欠他丝毫的人情,更别说拿他的银两来养家抚口追。
有时,他挺为她心痛,也挺敬佩她的,她含着金钥匙出生,却经受这么多的坎坷和灾难,对于她的身世,他已经知道了。
“爷,薛一来信!”高畅敲了敲门,才把书信放在书桌上。爷的腿脚快要康复了,他对夫人牵肠挂肚,整日魂不守舍似的,却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既然单云湾是殷朗旭的平妻,爷就不可能让她一辈子呆在渔村,可他每提起夫人一回,爷就冲他发一次火,害的他都不敢再提回渔村的事了。
也不知道夫人肯不肯把那个小丫头许配给他,若是肯,他这么久没个音讯,又岂是大丈夫所为?
又是那小丫头,她不过是半大的孩子,他怎么总莫明其妙地想起她呢?
“嗯!”殷朗旭折开信封,从抽出信纸打开一看,他的唇角忍不住地扬起来。
是她的厨艺征服了众人,还是众人卖董明肖的面子。
似乎厨艺征服众人的可能比较大。
“高畅,你明日回渔村一趟,去把她一家子接回来!”
不知为何,得知她闯出一点点名堂,殷朗旭的怒火竟然退散了。
看在她常常想自己的时候,偷偷哭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若下次再动不动就和自己划分界线,看他如何收拾她?
“爷,高畅请不动夫人的,要不,等爷的腿脚好利索,我们一起回去?”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十头牛也别想把她拉回来。
“去请夫人过来!”殷朗旭没有勉强,不晾晾她,她那傲慢脾气不知收敛收敛。
再说了,她没有赚到造大船的银两,不找到那些陪葬物品,她是不可能随自己回延城的,他也知道的,她不想倚仗自己,她想凭她的能力养活她一大家子!
可是娘子,你又知道么?
自从你与为夫有夫妻之实之后,为夫就说过会许你一世衣食无忧的。
“是!”高畅退着下去。
得知殷朗旭传唤,周小蜜惊喜交集,她精心打扮一番才来到书房。“爷!蜜儿以为爷再不疼蜜儿了!”
一入书房,周小蜜就委屈就扑到殷朗旭的右腿,抱着他的腿委屈地哭起来,自从他在那个穷乡僻壤养伤回来,别说他宠幸她,就是她想见他一面都难。
这些年来她荣宠不断,甚至连婆婆宛妃都因为她专房专宠而生气,可如今,府里那些妖精哪个不在背后嘲笑她,幸好爷又记起她了。
“烦!别让本王看到你泪汪汪的样子。”看到周小蜜落泪,殷朗旭又想起单云湾那巴掌大的脸颊,他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大手一挥。
“爷!”周小蜜脚下一个踉跄,摔的四脚朝天,她一爬起来就擦干脸颊的泪水。
她在殷朗旭身边呆了五年,殷朗旭是真心待她好的,也就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为他倾尽全力,没想那个女人的出现,爷他竟然连她昔日的功劳都不念了。
殷朗旭连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然出手推了她。
以往他都是把她捧在掌心的,可现在……
也不知为何,他从渔村回来就看她们不顺眼,他刚才的那一推完全是出于本能的。
“本王一次次的给你机会,你要到几时才肯把本王的信交出来?”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薛一刚才的来信,问他可有看见单云湾藏在他口袋的书信,甚至连她是几时藏到口袋的他都不知情,更说知道信中的内容。
是临行前,她和他‘浓情蜜意’的时候?
在她的面前,他竟然连基本的警惕性都丧失了。
所幸她不是蛇蝎女子,要不然……他都不敢往下想了。
周小蜜花容失色,扑通地一跪。“爷!”
一个月前,殷朗旭回到王府,当时是她收拾他换洗的长袍的,因为看到他的长袍有一根女子的长发,她就本能地搜他的口袋。
没想搜出一封信,她见封面上的字迹娟秀就猜到是那根长发的主人,她一时醋意横飞,未过深思熟虑就把书信交给王妃了。
王妃表面上百纳海川,可实际因嫉成恨都不知道给她穿过多少次小鞋了,王妃又岂容的下别的女子,她小心翼翼地割开信封。
信中,那女子竟然让爷休妻弃妾,王妃一看就怒火中烧的把书信撕毁了。
事后,王妃担心被爷责怪就去宫里找婆婆作主,所幸婆婆没有太责怪她们,只是让她们以后收敛。
后来,她们又得知爷禀报朝廷,他已经迎娶一位云姓的乡下女子,而她的身份竟不是妾侍,而是爷的平妻。
得知一个乡下女子和自己平起平坐,王妃怎么不气,又吩咐她不能对外说起这事,特别在爷的面前,她和王妃在这方面本来就是立场一致的,她又怎么会提。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瞒天过海了,没想一个月之后还是东窗事发了。
殷朗旭把椅子一转,面朝窗台,冷冷道:“一个克扣下人的月钱让本王颜面扫地,一个连本王身上的东西都敢私藏,你们一个个都被本王宠的无法无天了。”
难怪她不愿意与他人共侍一夫,某些女人耍起心机,勾心斗角起来还真是可怕,所幸他计划把她安置在王府之外,要不然她那里是府里这些女人的对手。
跟了殷朗旭这么多年,周小蜜自然知道他的脾性。
他虽是生性冷淡,不苟言笑,可他从不对她冷若冰霜的,除非他生气了!
再看到他连看都赖的看自己,她心里一慌,跪爬到他的脚下,胆战心惊道:“爷,那日蜜儿拿着爷的长袍回蜜园洗,刚好王妃姐姐在,姐姐看到那封信就把它撕了!”
知道瞒不住了,她只能和盘托出,她当然不会做替死鬼,而是把王妃推到风口浪尖,事实上那封信确实也是王妃撕的,所以责任不在她的身上。
“湾儿在信中对本王说些了什么?”殷朗旭双眸紧阖。
府里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他真不敢想像,若让单云湾和她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们会把她欺负成什么样?
“妹妹说……妹妹说,除非爷休了王妃姐姐和蜜儿,再和她到官府注册,否则爷永远都别回渔村了,爷,蜜儿再也不敢惹爷生气了,爷别休蜜儿好不好?”
周小蜜苦苦哀求,原来她的名字叫湾儿,她之所以称她妹妹,一是殷朗旭没有对外公布,二是她比她更早进门,那怕她占着自己盼了几年的平妻之位。
“蜜儿,湾儿是本王的平妻,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蜜儿别再挑衅本王的底线了,否则本王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些话她曾当面和他说过,所以殷朗旭相信周小蜜说的是实情。
原来她把贵重物品送来还有这一层用意,她在等他的选择。
又或者她笃定自己不会休妻,才给自己出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