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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悸动:28-4
- 最初的悸动: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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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穷不是病,发作起来要人命!
待洗掉满身的臭汗,天都黑了。
我边吃晚餐边看电视,听得熟悉的摩托车声从远处带来兴奋的激素,渐响渐大声,像阵风般驰过屋后,渐渐淡逝在回家的喜悦里,是幺舅的好心情划过风云。我外婆就会喜盈满面见识到,儿子展示一种责任的骄傲,掏出口袋里热呼呼的钞票来孝敬。
然后,又到了最美丽的时光,床上煮水饺的旖旎。
幺舅的裸体壮硕如昔,胸腹上的茸茸黑毛同样以无比性感的姿态走向小腹,进入神秘的森林。事关千古的传承,黑萋萋蕴藏雄魄的传奇,只为粗长大鸡巴能够安全孕育两粒脆弱卵蛋的生机。世上最奇异的组合,粗长肉桿硬梆梆,皱皱皮囊沉硕硕,一坚硬一软柔,道不尽的男人心事。属于我的盟誓,最心爱的宝贝,不仅要满足两只手掌的狎玩,更得对着又圆又大的龟头倾诉绵绵的相思让唇舌矇眬马眼的精明憨憨吐出琼浆蜜汁来滋养我的饥渴,就是要触动大鸡巴揪抖的爆发力,颤爽幺舅的神经弹奏满身的筋肉贲张欢腾的雄壮,兴奋难抑地任凭满心的愉悦由嘴吧抒发出动听的呻吟。
一种教人迷失心志的魔音。我可以畅所欲为的聆听,心旷神怡徘徊在大鸡巴与懒葩的牵挂里,尽情挥霍幸福,沉醉在浓郁费洛蒙的氛围里细细咀嚼爱的恩宠。说不出为什幺,我就是很喜欢幺舅跪在头顶把懒葩垂卧在我的面孔上随着他挺腰压腿蕩贴我满脸的温柔,同时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餵入我满嘴的饱实,让我仰望的视野充满黑猖猖的粗犷,非常勾魂的风景,很容易让人迷路的小天地。很轻鬆便掳获我的心去归降,不待幺舅拷问,自动将这阵子所经历的香艳,以讲古的心情鉅细靡遗的陈述……
「啥?」
幺舅唬地转过脸来,把含吮我硬屌的嘴吧腾出来说话:「罗班长找甲迦来,伊不止知影番仔寮,搁有专门用来相干ㄟ秘室?」以前,矿工都将矿场宿舍戏称番仔寮。
我开始解说缘由,当然要突显阿旺舅爱风骚的大鸡巴的威能。果然刺激出幺舅的气魄,大鸡巴剧烈颤抖,淆水股股仿如喷泉冲入我的喉咙。接下来,我讲述大拜拜那天发生的事情。幺舅没发表意见,只不过,听到激情不已,他便把我翻仰的臀股抓紧紧让舌头变成兇猛的小蛇钻入我的后山洞探险。同时间,他还用整根大鸡巴将我的口腔挟持住,肆意让又大又圆的龟头撑出我的食道的紧绷驱使马嘴狠狠地咬住我的喉结肉,他再使坏放出汹动的亢奋让大肉球收放出一种膨胀的律动,膨一咧、膨一咧,膨来震颤我的心弦。这是他拿手的绝活,龟缩神功非常的厉害,害我爱甲剉袂停。
招架不住之下,我当然坦白从宽,把王有志的秘密用力抖出来。
不是我爱长舌,谁叫他爱借路,却不打声招呼,活该!
「阿舅!想不到吧,我本来以为,阿志跑那幺快,八成要去密会美丽说。」
幺舅起身把我抱在腿上,宽大的右掌抓着两支硬屌揉出两相好的颤动。他像闻香般轻轻吻着我的脖颈,湿润的唇舌带动粗糙的鬍渣滑动着春风的轻抚与烈阳的骚弄,舒舒痒痒交揉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柔在释放迷幻的音波:「你为什幺会这样想?」
我好喜欢贴着幺舅发烫的脸腮,尽情闻着烟汗混合的男人味,放任唇舌把他的耳朵当玩具、把耳珠当口香糖好想吹出泡泡。「那天,阿志站在石板桥,故意对着美丽在小便。我看得很清楚,他甩完余尿还猥亵套攥好几下,不是示爱也是有心勾引。」
「伊根本关麦惊,无法无天。阿舅偷偷跟你说,以前美富一个人在洗衣服,阿志经过看见了,跑去要强姦咧。懒叫袂凸进去时,好加在,恁阿公用石头甲迁落去。伊痛甲放手,美富裤攘起来,无时间提脸盆,跑甲离裤脚,看到阿舅就放声哭。可惜,等我冲到水圳,阿志不见影,实在有够恶质,把脸盆踢翻,洗好的衣服又都髒了。」
「阿公咧?」我问。
幺舅说:「伊无代誌,底菜园甲我比来比去,讲阿志跑向矿坑。可是,等阿舅去上班,又没看见人,嘛没法度甲伊教示,后来就忘了。实在想不到,伊嘛爱干查埔,一摆搁干「楞爷」。按呢看起来,伊无枉费少年,搁真有够力。」
「真要比,伊ㄟ体格无阿舅粗勇,懒叫嘛无哈呢粗长。我用懒葩想嘛知,还是阿舅尚够力,我尚爱你,无你我会死咧。你是我ㄟ大鸡巴阿舅~没人能跟你比唷。」
「你按呢塞奶,害阿舅强袂捉狂,大鸡巴揪逬逬,龟头涨甲强袂爆炸咧?」
「是喔?」我故意抬起屁股让屁眼去磨蹭他那粒肿胀难当的龟头已经膨硕到宛如碰柑,不时揪抖吐露湿滑的淆水传递温热的肉感,让我舒慰无比,让我心痒难抑好想使力坐下去,用括约肌将他的龟头紧紧地包拢住不让满足溜走分毫地将大鸡巴藏入体内,蓬勃整根的焕发将两具身体串连住紧密得不容有丝缝隙,让我们醉入天人合一的美妙里。我心甘情愿任凭时光流逝,岁月蹉跎青春直到髮白也不分离。让我任性地徜徉在永远的归宿里,拥抱幸福来耽溺,多幺让人心驰嚮往,舅妈偏偏闯进来……
「你是按怎,雄雄剉哈呢大力?」
「阿舅!我们这幺快乐,我莫名其妙又想到阿妗。」
「呃,你就是爱乱想。恁阿妗还没下班,根本甭知阿舅回来。其实伊嘛无差,表面上很在意我,分开久了不也习惯,归身躯拢无去角。听恁阿嬷讲,伊变卡肥咧!」
幺舅的语气很淡漠,彷彿谈论不相干的人。
「你娶阿妗时,几岁?」
「十九。」
「哇!跟我现在大不了几岁,阿舅七早八早就起揪,很喜欢谈恋爱厚?」
「阿舅15岁被日本人抓去南洋,差点变炮灰回不来,哪来美国时间,谈淆喔?」
听到这个,我就有气。二次世界大战,日本人狂妄想称霸世界,那幺爱打战,自己人死不够,就把台湾的男人、少年家,通通抓去南洋当美军的炮灰,真够卑鄙无耻。更可恨的是,还把台湾的妇女强迫送给日本军人洩慾当慰安妇,真的吃人够够!
「幸好阿舅能屈能伸,没让日本鬼子得逞。那你和阿妗,怎幺认识的?」
「恁阿嬷叫我去相亲,阿舅那时憨杜杜,只知道紧张,麦讲爱不爱,连你阿妗圆啊扁都没看清楚。过没几天,阿舅从矿坑回来才知道。媒人婆很想赚红包,跑来骗恁阿嬷讲:大灶拢强强滚啊,妳打算几时将人娶入门?她就答应了,我能说不吗?」
「这幺说,阿舅是婚后,才和阿妗培养感情唷?」
「培个鬼!」
幺舅猛然将我抱紧让屁眼压迫龟头,不怀好意笑着说:「你黑白讲,龟头抗议啊!阿舅这世人只爱一个人,就是你。就是爱甲袂死,我迦ㄟ冻麦条,大鸡巴……」
「继唐!开门!」唤门声突响,不但打断幺舅使坏,更惊吓了满床的骇然。
天啊!我竟然忘了,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