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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高干文 -> 玦月曲全文免费阅读

ch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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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1-9

    夜晚。

    大家都睡了,萧徐崖在岳府的客房里,坐在桌前埋头写着字。

    一会儿,一只通体火红的小鸟翩翩飞至,嘴里衔着一封信,翅膀扑拍时不带一丝声音。

    「珞祈师弟,帮我把这封信和迎月草送给爹,辛苦你了。」

    在萧徐崖说话的同时,红色鸟儿飞到地上,化成一个火红色头髮、橙色凤眼上挑,大约十岁的男孩。

    「徐崖师兄,我找了你好久呢!门主不是说你去汎雅山东侧找迎月草?这个汎村在西侧吧!」

    男孩说,话里有着埋怨。

    「遇到了我爹的故人嘛。」

    萧徐崖笑着说,然后蹙起眉头。

    「珞祈,我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有趣的姑娘?」

    话还没说完就被凤珞祈打断,小男孩一脸了然的看着萧徐崖:「徐崖师兄移情别恋了!天哪!宛兰师姐会伤心啊,请师兄三思!」

    「你说这什幺话!我和方宛兰不是这种关係。那女孩也会变成鸟,说不定是你的族人呢!不过她的鸟形是月白色的。你去看看,不要吵醒人家。」

    「遵命!」

    小男孩又变回火红色的鸟形。飞走前撇下一句:

    「师兄还是一样,提到宛兰师姐就这幺害羞!」

    「什幺话!」

    虽然语气不满,但萧徐崖微红的脸是笑着的。

    ※

    不一会儿,火色鸟儿又飞了回来。

    见萧徐崖已在床上躺下睡觉,小鸟变成男孩,在桌前的纸上写下歪扭的字迹:

    「姑娘的状况很有趣但不是风皇族」

    「我判断不出可能要给珞璎姐看

    如果是门主的故人

    门主也许会乐意接待他们来松岭

    姐应该会帮助那个姑娘」

    想了想又写:

    「师兄不要因为脸红就装睡

    珞祈先走了」

    男孩将毛笔胡乱摆在桌上,墨汁溅在纸上化成点点黑渍。

    化形成火红小鸟,鸟儿拍了几下翅膀,叼着信件和迎月草盒子离开。

    今天的月亮是半月,月光没有很亮。

    凤珞祈走后,萧徐崖蓦然睁开眼睛。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乡愁,他翻过身面对窗子,凝视着半月,久久没有阖眼。

    ※

    岳氏的病几乎快好了。

    「娘,您怎幺又起床了!芫儿不是要你多睡点的吗?」

    原本在庭院的鞦韆上的岳芫,见到岳氏出现在庭院中,连忙奔过去搀扶她。

    「行、行,为娘的身子没有那幺虚!病已经好啦!」

    岳氏虽然装作一脸不耐,语气却有满满的疼爱。

    「芫儿是担心娘呢!」

    岳芫嘟嘴。

    「娘心领了,我的乖芫儿。」

    岳氏伸手搂住岳芫,怀中的少女撒娇似的往她怀里蹭,没发现母亲的眼光悠远警戒,在想其他事似的。

    萧徐崖从借宿的客房缓缓走出。

    见到这一幕,他出声唤岳芫:「芫儿,过来一下!」

    「芫儿,徐崖在唤你呢。」

    岳氏将岳芫紧紧一搂后放开,岳芫仍担心的望着母亲。

    「娘没事的,娘只是想在这里散心,妳跟徐崖去吧。」

    岳芫迟疑地往萧徐崖那里走。

    「我爹寄来信了呢!给妳先看看。」

    「你爹寄来的信给我先看做什幺呢?」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岳芫和萧徐崖已经相当熟捻。

    萧徐崖还是很老成、很稳重,只不过没有了刚到时的拘谨。

    也许这就是他的个性吧,岳芫心想。

    能拥有这样的一个朋友,而且是一个像萧徐崖这样的朋友──岳芫就心满意足。

    「妳先拆开吧!」

    岳芫拆开,取出其中一封信:「咦,你爹寄给你这幺多张啊?我唸出来啰

    『哥,你这次出任务也太久了吧!是不是不要绫儿和兰儿姊姊了?绫儿真的真的非常非常生气喔,等哥回来,我要把泥巴抹在哥的宝剑上,然后再拿去窑里烤!』

    这不是你爹的信吧!」

    「啊?这怎幺绫儿也寄信来啦?抱歉抱歉,那是我的妹妹,她啊最调皮了,妳如果见到她一定要快闪!另一张应该就是了,妳看看。」

    「恩

    『致阿崖师兄:绫儿最近一直念着你要给她买的汎雅山脚下的糖酥饼,甚至吵着你再不回来就不练剑,我已尽力安抚她

    ──我还没看完呢!」

    「不是这张!」

    萧徐崖一把夺走岳芫手中的信件。

    「看下一张!」

    为什幺偏偏在这时候大家都写信来了啊!

    「喔。吾儿徐崖:听闻你遇见了岳夫人及其女为父十分欣喜想请岳夫人及其女前往松岭门小聚。徐崖大哥!真的吗!我跟我娘真的可以去吗?」

    「是呀!」

    萧徐崖笑着望岳芫。

    岳芫看着他的笑容,觉得有着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里漾开。

    他第一次,在他面前笑得那样天真,那样无邪,那幺像个孩子。

    岳芫也露出更加灿烂的笑容。

    也许是我改变了他?这是一个驯服野马的概念吗

    想到这里,岳芫又偷偷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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