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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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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不同的……

    「悠悠!妳为什幺没有上体育课?」方懋关上铁门,一步步的朝两人走去。

    黑色的身影一溜烟躲在汎玄昱身后,不知道该以怎幺样的表情面对方懋。

    「悠悠……?」方懋皱起眉……停下了脚步。

    夹在两人之间的玄昱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嘛嘛~方懋你先等等,会吓到幽灵妹妹的。」玄昱回过头,微笑着看向梁悠悠。

    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就好,方懋他不会责怪妳的!

    用唇语说完了这句话,玄昱拍拍悠悠的头,转头往门口走去。

    「玄昱哥……。」方懋开口。

    「放心吧,她没事的。」灿烂的笑容再次望向身后。「没错吧?幽灵妹妹。」

    「……。」悠悠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那我就先走啦~果然要睡觉的话还是回家睡好呢~」话说完,铁门应声关上。

    留下尴尬到极点的两人,似乎连楼下班级上课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悠悠。」

    「咿!」

    方懋快速的走向前,拉住悠悠的手走到长椅上坐下。

    双眼紧盯着悠悠,后者的视线不断的飘移,就是不曾落在方懋的脸上。

    「妳没有什幺话要告诉我吗?」

    「……没有。」

    方懋叹了口气,放鬆的向后一靠,脸朝上望着蓝天。

    「我不小心听到班上男生说的话了。」

    「……。」

    「为什幺要这幺做?」方懋闭上眼睛。「为了不让我被讨厌,选择牺牲自己?」

    「……我……不希望……方懋同学……因为……我而被大家……讨、讨厌。」悠悠垂下了头,黑色连帽製造出的阴影盖住了她的脸。「我不要……拖累方懋同学。」

    「谁这幺告诉妳了!!」方懋带着怒容坐起身来。「一开始找妳讲话的是我!要妳跟我一组的也是我!和妳成为朋友也是我自愿的!为什幺……为什幺妳会认为这是拖累呢!?」微怒的脸重重喘着气。

    「如果跟我在一起……方懋同学……会被大家讨厌。」悠悠依然挂着担忧的表情。

    「那就让他们去讨厌吧!」

    「欸?」

    方懋双手抱着胸,又往后一躺。

    「我要跟谁做朋友是我的自由吧?」

    「方懋同学……。」悠悠望着方懋,苍白的脸充满了震惊。

    方懋笑了,重複了早上的动作。

    放在黑色连帽上的手轻轻的拍了几下。

    「一开始说要缠着我的幽灵小姐在哪里啊?」

    看着方懋的笑容,就像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橙色的眼睛矇上层层水雾,悠悠在方懋面前哭了起来。

    「欸?不、不要哭啦。」这下到是换方懋慌张了起来,心中百般纠缠之后,伸出双手抱住了悠悠。

    「!?」悠悠真的止住了眼泪,但却换上了疑惑的表情抬头看着方懋。

    「很恐怖吧……被大家孤立的感觉。」轻轻的拍着悠悠的背,就像对小婴儿一样。

    方懋放开了悠悠,一脸认真。

    「以后,让我来保护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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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红色的双马尾跳着,纪图图哼着歌在走廊上走着。

    「嗯?」

    停下脚步,远方似乎看到了戴着围巾的身影。

    露出大大的微笑,图图向前跳去。

    「方懋同……学?」

    图图的笑容僵在脸上。

    「啊,图图。」方懋笑着。「什幺啊……已经下课了啊。」

    图图视线落在方懋的身后……一脸看起来非常害怕的梁悠悠。

    注意到了图图的视线,方懋把悠悠往前一推。

    「悠悠,妳不用怕,她是纪图图,我到这里来的第一个朋友。」听见方懋的介绍,图图重新将笑容挂回脸上。

    「妳好,悠悠。」

    「……。」悠悠没有任何表情。

    「话说回来,你们刚刚体育课到哪里去了?」图图将视线移回方懋身上。

    「啊…没事,去拿东西的时候遇到顺便聊了一下天就不小心下课了。」方懋抓抓头,无奈的笑着。

    「这样啊……。」图图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啊对了!图图,我有件事想要问问妳。」方懋拍了拍图图的肩,转头看向悠悠。「悠悠先回教室吧。」

    「嗯……我知道了。」悠悠很快的淹没在走廊的人群之中。

    两人走到了空中花园,因为这里离主要教学区有段距离,平常不太有人。

    「有什幺事吗?」图图盯着方懋看。

    「妳知道悠悠被班上女孩子霸凌的事情吗?」

    「……。」低下了头,图图静静的什幺话也没说。

    「我是不小心听班上男生讲的……听说早上看见了悠悠和班上的女孩子在谈判。」没有发现图图的异状,方懋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说什幺叫悠悠离我远一点……妳知道这件事吗?」方懋一手托着下巴看着图图。

    「啊……我不知道呢。」图图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这样吗……。」方懋又恢复了沉思的表情。

    「方懋同学……跟悠悠是什幺关係……?」

    「嗯?朋友啊。」方懋反射性的蹦出这句话。

    「是吗……。」图图戳了戳还在沉思的方懋。「方懋同学,我先回教室了喔!」

    「啊!好,真是不好意思,问了妳奇怪的事情。」

    「没关係。」

    回到教室,三人都安静的上着课。教室瀰漫着一股让人想睡的空气。

    「那,各位同学,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为止,谢谢大家。」

    「谢谢老师!」

    方懋收着书包,看向左边的悠悠。

    「悠悠,要一起回家吗?」

    「啊……那个我、我今天有事情。」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去了喔!小心一点喔!」

    「嗯,我知道了。」

    挥着手,确定方懋离开教室一段距离。

    悠悠放下了收拾到一半的书包,从抽屉拿出一张纸条。紧紧皱着眉,悠悠往教室外跑去。

    顶楼,目前已经是放学时间了,比下午更添了一层寂静。

    悠悠打开了铁门,拉紧了帽子不让它被风吹掉下来。

    「真的来了呢……。」

    顶楼唯一的人影连头都没有转,充满调侃意味的笑着。

    「……有什幺事吗?」悠悠往前走了几步,让两人的距离缩到剩下两三张书桌的距离。

    「图图同学。」

    粉红色的髮丝在夕阳的照射下变成了粉橘色,图图转过身来。紫色的眼睛不带有任何感情的盯着悠悠。

    「妳还真是死缠烂打的幽灵吶!」图图抬高脸斜眼瞪着悠悠,平常活泼可爱的笑容完全消失殆尽。「妳为什幺缠着方懋同学呢?」

    「……。」橙色的眼睛对上她的,悠悠收起了害怕的表情,直直的看着图图。「我只是想跟方懋同学成为朋友,这样而已。」

    「蛤?朋友,少开玩笑了。」图图冷笑着。「妳可是幽灵吶?幽灵就给我尽自己的责任躲在暗处啊!」

    「……。」

    「哼,还是妳要我感谢妳没有在方懋同学面前把我的事情说出来?说我就是那个叫妳离他远一点的,霸凌妳欺负妳的女同学?」图图双手插腰,微微蹲着对着悠悠笑。

    悠悠仍旧认真的看着图图。

    「……妳想说些什幺。」

    「我只是想再提醒妳一次,不要给方懋同学带来麻烦!」

    叮铃铃铃铃!!!

    图图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脸不耐烦的瞪了悠悠一眼,大喇喇的拿起来。

    「喂?」

    啊!图图,我是方懋,妳还在学校吗?

    方懋同学!?

    「嗯,我还在学校,怎幺了吗?」语气瞬间一转,图图恢复成可爱的模样。

    是这样的,我好像不小心把笔记本掉在教室了,妳可以帮我看看有没有吗?我等等回学校拿。

    「好哦!那就先这样……。」图图準备将电话挂掉。

    啊等等!!

    「嗯?还有什幺事情吗?」

    如果有在学校看见悠悠的话,可以帮我叫她快点回家吗?虽然她告诉我她今天有事……不过感觉好像怪怪的。啊!不然,如果有看见她的话,请她等我好了!

    图图瞪了悠悠一眼。

    「她在喔,在我旁边。」

    这样啊!我马上就到学校了,可以请她等我一下吗?不太放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去。

    「我知道了。」

    挂断通话,图图拿手机敲了敲悠悠的头。

    「真好吶~被丢掉的小猫,是不是因为找到了新的主人所以很开心呢?」图图轻笑着,指向铁门。「回教室去,方懋同学说要等妳。妳说谎的技术太烂了,没用的东西。」

    「……。」

    悠悠不发一语的跟在图图身后回到了教室。

    ================================================================

    「图图!悠悠!」方懋穿着便服,重喘着气拉开教室的门。

    「方懋同学。」图图拿出了一本墨绿色的笔记本。「吶,是这个吧?」

    「啊啊没错!谢谢妳了。」方懋接过笔记本,看向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的悠悠。「悠悠?怎幺了吗?身体不舒服吗?」

    悠悠就像被吓到一样的颤抖了一下。

    「……我没事。」

    「没事就好了…这幺晚了,我送妳回去吧?」方懋说着,拿起了悠悠的书包。「图图呢?司机会来接妳吗?」

    「嗯,会哦!」图图笑着,就和以往一样的笑着。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喔。」

    「嗯!掰掰~」

    和图图分开之后,两人走在安静的街道上。

    「吶……悠悠。」方懋开口喊道。「虽然这幺说会提起妳不好的回忆……你可以告诉我欺负妳的人是谁吗?」

    「……。」身旁依然没有任何回话。

    方懋担心的表情一览无遗,两人又陷入沉默。

    「愿意和玄昱哥说……却不肯告诉我吗……。」嘟囔似的小声说着,方懋用围巾盖住了嘴巴。

    「咦!?」悠悠停下脚步。「不、不是的!」她低下头。「对不起……。」

    「……没事的,我不逼妳说。」方懋摸了摸悠悠的头,笑了。「第一次这幺做的时候……吓到妳了吧。」

    「嗯……有一点。」

    「怎幺说呢……?」方懋歪着头。「悠悠就好像小动物一样……?嗯,这幺说好像不太好……。」看着方懋在思考着无意义的事情,悠悠露出微笑。

    对不起……方懋同学……我不想让你……失去对你来说重要的人。

    隔天一早,方懋拉开了教室的门。

    「欸?」

    气氛……似乎怪怪的?

    全班同学异常的安静,全的人偷瞄、有的人直接直视着,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同一个地方。

    「悠悠?」

    悠悠站在自己的位置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书桌。

    幽灵!消失吧!

    装什幺可怜!?做作!!

    像妳这种人不该出生!

    阴森女!

    书桌上被人用粉笔写上了恶毒的字眼,抽屉里的课本全被翻了出来。

    方懋咬牙,抓起悠悠的手,望向全班。

    「是谁做出了这幺过分的事!!」

    安静的教室吞噬掉方懋的吼声。

    「可恶!」

    方懋拉下自己的白色围巾,按在桌子上开始擦拭粉笔字。

    「方懋同学!!」悠悠连忙按住了他的手。「方懋同学!!没关係的!我自己来就好!你的围巾会髒掉!」

    「没关係!髒掉的话再洗就好了!」方懋没有停下手的动作。

    「方懋同学,悠悠同学。」图图站在两人身后,手里拿着一条抹布。「用这个吧!」

    「谢谢妳,图图。」方懋接过抹布,把围巾放在一边。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悠悠一把抢过抹布,擦起桌子。

    抹布被拿走,方懋蹲下身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课本。

    「太过分了…。」方懋的表情仍然带着怒气。

    「……。」悠悠偷偷瞄了图图一眼……后者露出了……微笑。

    「哗啦哗啦……。」

    趁着下课的时间,悠悠在厕所洗着弄髒的抹布。

    「?」厕所的门开了。

    「欸~悠悠同学,真巧。」图图带着满脸的笑容。「正想找妳聊聊呢……放学可以留下来吗?」

    「……我知道了。」

    「那~就在实验室等着喔!」图图带着微笑,离开厕所。

    实验室……除了必须实验的课程,这里几乎没有人使用,堆满了灰尘。人体的骨骼模型静静的站在角落,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让四周的气氛更加诡异。

    悠悠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

    铁门拉了开来,是图图。

    「在我桌上……写了字的……是妳吗?」悠悠提出疑问。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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