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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爷最好先管管妳的这只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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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爷最好先管管妳的这只小手

    「阿!好香!好香!」闲杂人等二号,珠胭大小姐,扯着一个陌生帅哥早早等在摆满菜餚的石桌前。

    刚把排骨放下的冉凝绿与那清俊帅哥点了点头、陪笑了笑,最后忍不住八卦的步法一闪往自己身后的九方消息通打探:「你家表妹怎幺了?打哪来的野男人?不会是前几天我们去逛集市时从外面捡回来的吧?」

    说野男人她自己都觉得理亏,人家帅哥一表人才又书香文雅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自己身边的九方大妖孽野。

    要是路上有那幺好捡这样高品质的帅哥,还不全天下的女人都搬个板凳蹲点捉野男人了或天天上街寻找真爱了。冉凝绿自己也大概忘记,她也是在野外饿了几天便堵到身边这位天下大妖孽的。

    「不是外面捡的,是里面捡的。」九方曲尘眼神暧昧流转,看着冉凝绿还抹着灰的小髒脸,伸手便往上擦去,可他像是玉石般的手指在小脸上头抹来抹去,也带着那黑汙晕来晕去,一张花脸越擦越髒。

    里面捡的?冉凝绿马上就想起了至今还未见过的最后一个牧羊爷儿子,看那帅哥的年纪貌似跟牧嬥差不多阿。她思考回神后便眼睁睁看着九方大妖孽肆意揉搓自己的脸蛋,感觉那手指像是药杵一般温凉却带着练剑留下来的茧,越来越没耐心的摩擦着她的皮肤,她盯着眼前人收起嘻闹面露不耐的脸色,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尚岳在一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抽了一角帕子:主子你是需要一条手帕还是故意想吃人家姑娘的豆腐?

    正当自家侍卫长感觉主子是真的需要一条帕子的时候,九方曲尘倏地大袖一擦!狠狠的将冉凝绿的脸给擦了乾净。

    冉凝绿小脸被蒙在薰香的布料下毫不怜香惜玉的摧残,内牛满面的「呜─」一声表示感激与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虽然大丞相的衣服质料都好得如云如水,可这妖孽的手劲真不是一般地大阿…

    只有一旁的尚岳恐惧的看着自家主子,主子居然拿他比女人还珍贵的衣服去擦女人脸上的髒东西!!!这天要塌了。

    「呵…」把冉凝绿小脸折腾乾净的九方曲尘似乎心情又好了起来,他连看也不看自己袖上的髒污便对着眼前乾净的脸蛋道:「那牧王爷的大儿子被表妹从里面捡着了,可爷确实是绿儿从外面捡来的。」

    冉凝绿表情古怪的挑了眉:「爷哪是我捡的?分明是我给爷捡着了。」

    对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这个说法,轻轻笑了笑却凑近了脸:「妳那时候可是先来向爷讨饭的,爷的厨娘和保镳可都被妳给捡走了。」

    女子一顿,歪头寻思了一番果真觉得是自己捡到了个金大腿,转头要回答却发现那张豔光四射的俊脸靠得太近了,近得她的大近视都要变老花了。

    「九方大人。」一直被忽视的闲杂人等三号,牧大小姐,终于忍不住开口插道:「您的脸都髒了,奴家这有条帕子,您擦一擦?」语未落,窈窕的身影变行至距离靠得太近的两人身旁,手上揣着一方鱼白色的手帕。

    髒?这妖孽脸上容光大胜妳哪只眼睛看到他能跟这髒字扯上边的?这牧嬥莫不是近视比我还深吧?

    「绿儿妳看爷的脸上也髒吗?」九方曲尘不动微笑的问道。

    冉凝绿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发现就是几块皮肤上沾了一丁点灰而已,她当下不给牧嬥面子:「爷乃绝色。不髒。」

    「是吗?」大妖孽邪气的一笑:「可爷刚刚都亲自给绿儿擦脸,这用膳前…绿儿是不是也该为爷擦擦?」说完还甩了甩他沾着髒污的大袖子。

    冉凝绿白眼一翻:吃饭前明明是洗手谁还顾着擦脸的?

    可她毕竟拿人手短,素手一伸就要去取牧嬥的帕子给自家大爷擦脸,孰料牧嬥与对面盯着她的男人同时目光一凛,像要射穿她的手上动作般,九方曲尘嘴里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袖子。」

    她怎幺现在才发觉这男人小鸡肚肠的?

    九方曲尘的袖子是黛紫深色的!自己的是葱绿浅色的!髒了马上就看得出来,这幺贵的衣服她还得好好地还给珠胭小猫呢!于是她脑筋转了又转、转了又转,最后扯了袖角用力抹过男人眼角的一颗硃砂痣。

    「行了。爷可以用膳了。」

    对方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行了?绿儿只擦了一下呢。」

    「什幺髒东西都掩盖不了爷的光采,况且爷的脸一点都不髒,绿儿只是把爷那颗硃砂痣擦得透亮,以免有人以为那是爷脸上的一抹蚊子血。」

    她快速地瞥了一眼牧嬥,她在说谁那人自己最清楚。

    其实她也从未把牧嬥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也不是真的要跟她共侍一夫做姐妹什幺的,再说连九方大妖孽会不会娶这牧大小姐都说不準。不过这几日她在府中再也没看过那天为牧嬥抢蛋黄酥的小奴婢,她心下了然,那日可是实实在在地听见牧嬥吩咐对方挑了脚筋到牧槐桑那领罚,那牧槐桑虽然是个孩子,可眼神像蛇一般阴冷又性子暴躁,不难猜出小奴婢最后落得了怎幺个下场。

    冉凝绿心里有些气愤与诧异,人的尊严与性命在这个时代果真是连草芥也不如,她气得想把牧嬥的假面具当场给撕下来,可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莽撞,这后果恐怕比她所想的还严重、还複杂。

    就在这时候,站在旁边不吭一声的牧嬥忽然动了,冉凝绿看着她自己拿着手帕大方却又很有分寸的拍了拍九方大妖孽的肩膀───

    「是奴家嘴拙,是九方大人的肩上髒了。」手下轻拍的动作居然真的拍出了一点庖房里头的烟灰。

    九方曲尘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本能的排斥牧大小姐的动作,却怔楞于自己突生的想法,不知道自己怎幺就忽然排斥起女人的接触?他默默地注视了冉凝绿一眼,可自己刚才帮这女人擦脸了。

    然而冉凝绿霎时一炸:嘴拙?这黑莲花仙子果然不是吃素的!重点那妖孽居然没躲开!

    她不清楚自己怎幺蓦地便爆炸了,可九方曲尘口口声声跟她说不喜欢这牧家小姐,第一天晚上却收了人家亲手缝的的香囊,现在又给人家很自然地拍掉肩上的灰?这男人莫不是像三级片里的女人一样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心里却喜欢得紧吧嗯?

    「你们都在那说啥呢!赶紧都过来用膳!这可是凝绿烧的菜!本小姐等了好多天了!」

    冉凝绿一听珠胭小猫可爱得紧的骄气呼唤便拂袖用膳去了,她搞不懂自己在想什幺,脑子里乱得一蹋糊涂只好把腮帮子鼓了起来,坐到石桌前面便看见珠胭和那帅哥私底下小手大手摸来摸去的。

    她顿时又火一烧:「珠胭妳这是在我面前搂了个帅哥放闪的意思是吗!」

    石桌前的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星话一吼,牧棪的张着嘴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只看着那头的女子脸色倏地差得像是布满了雷电云;珠胭小猫手下写字的动作被吓得一停,听不懂冉凝绿在那吼些什幺鬼东西。

    被吼住的小猫发傻地道:「冉凝绿妳怎幺啦?牧哥哥他是聋子,需要本小姐给他写字才能沟通的。」一边说又一边给牧棪解释了冉凝绿胸大无脑发神经别放在心上。

    聋子?冲动吼出现代话的女子脸色更差了,敢情是她误会了?这古代女子原来可以这幺随便的在男人手心写字?她肚子里的小火苗剎那间有燎原之势,瞧见那花花心肠的九方曲尘又若无其事地和牧嬥坐到了她身边,她的手突然便痒得很───

    纤细的手指燃着怒火的一落,蓦然在旁边男人腿上写起大大的字:〝爷你表妹跟别的男人这幺亲密不该管管?〞每个字都用了七分的力气在上头写写画画,她手下动作随着心情的烦躁越发加大,不经意间便撞着了一根硬梆梆的烫人硬物。

    她心里还碎碎唸着:自己到底在生什幺气?她也不是未懂情爱的黄毛丫头,自己也正怀疑自己该不是吃醋了吧?可她有什幺理由吃醋?

    九方曲尘虽然看似跟她走得近,但她总看不透那双黝黑的眸子,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陷进去,那就是一个甜蜜的漩涡,捲进去就会万劫不复。但自从来到牧王府后,她也觉得这妖孽有些变了,一样的轻浮,却是不一样的态度,就连看着她的眼神,有时候她还能从其中看出点兴味盎然的意思在里头。

    兴味盎然?她脸一黑:这是好事吗?

    写字中的小手在那灼热的炙铁上连撞了两三次,在气头上又在思索中的冉凝绿才发现不对。

    一恍神,小手被「啪!」地用力抓住,手腕可能瞬间变红了,冉凝绿闷哼一声,耳边幽幽响起了九方大妖孽极度沙哑却恶狠狠吐出的一串字:

    「在管爷的表妹之前…爷、最、好、先、管、管、妳、的、这、只、小、手!」

    -------------坏坏小手手分隔线--------------

    两个人都不懂爱(说啥呢妳明明也不懂)

    总之敝人需要先进行一下感情线 剧情线烧等

    然后觉得真是快要能吃到肉了 曲尘都硬了(??????‵)呵哈

    白天茫茫的 大多都晚上半夜更新呦

    隔壁的肉文也在更新

    求珠珠 求收藏 穴穴霓们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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