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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全文免费阅读
腹黑总裁骗婚千亿娇妻_分节阅读_79
- 董辰俊从新加坡回来,直接去了晟天集团找贺天。贺天说七天之内,他是一天也不敢再托。贺天是独断专行之人,拖延,只会令他恼羞成怒,所以,只有尽早面谈,他才能取得与之周旋的机会。
贺天端坐在偌大的办公桌后,握着鼠标的手,手指细长有力,急速地翻阅着刘军发给他的监控资料,昨夜e市出现了五六辆无牌照的黑色奥迪,车子绕着e市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后,回到了4s店,初步断定这些车均从外地引进e市,车辆、司机,一一排查,均无可疑之处。
和悦失踪了两天,他全身的神经也跟着紧绷了两天。
在宋琳说董辰俊来了时,他压抑着焦躁,勉强接见了他。
董辰俊进了贺天的办公室,坐在贺天对面,十几分钟过去了,贺天一言不发。
深邃的鹰眸犀利晦暗,脸色冷峻黯然无色,他进来时,贺天便是这副模样。
这个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大,大得令他觉得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儿。
成王败寇,他的套路刚出,就被贺天识破,被回击了个落花流水,家快破了,东城度假村被夺走了半壁江山。
“要如何才能放过董家,放弃收购东城度假村的计划?”董辰俊按捺不住。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贺天懒散地向后倚靠,脑子里都是和悦的音容笑貌,无奈,只能先狠了心屏蔽掉。
“我勾结外人,只不过想削弱你们贺家的力量,而我做了什么,想必你比我都清楚。但我敢做敢当,和悦与贺雯是我派人绑架的,你在高架桥上遇险也是我做的,还有你在小巷遇袭,这些都是我做的。”董辰俊坦然道。
“莫传江的死也与你有关?”贺天问道。据豹子所说,那天的事情非常凶险,若董辰俊晚救和悦一秒钟,和悦必定命丧黄泉。
董辰俊冷笑,“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莫传江是你的人杀的,我当时是见义勇为。”
“咵”的一声,贺天将一叠资料甩在了董辰俊身上。
“就凭你教唆杀人,我也可以将你送进监狱。”贺天怒了,他对董家念着旧情,可董辰俊并不领情。
董辰俊漠不在意地翻看资料,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他在新加坡的一切,以及他派人去美国接莫传江回e市的详细过程。
董辰俊狂妄地冷笑,“贺天,算你厉害,这么快就把我的老底掀出来了。不过,你别得意得太早,你们贺家坏事做尽,恶事做绝,离遭天谴的日子不远了。”
只要贺天一句话,董家便会家财散尽,无立锥之地,董辰俊凭什么这么狂妄,居然诅咒贺家。
单凭他手里攥着父亲与莫传江洗钱来往的黑账么?
贺天依然神色平静地倚在椅子上,内心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时刻准备着溺毙董辰俊。
“贺家家世清白,只是到了我这一代名声不大好,何来坏事做尽,恶事做绝之说?”
“家世清白?呵呵,没有强取豪夺,哪有今日的贺氏?!”董辰俊反问,冷哧一声,“翠竹雅苑是你们贺家的祖宅吗?你那死去的曾爷爷为何要去争夺暗夜?还有,你的父亲假仁假义,表面上高风亮节,暗地里却与莫传松私相受授,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呵呵……”贺天不怒反笑,“那又如何,与你有何干系?”
“你说得对,确实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董辰俊探着身子上前倾,隔着桌子,言语玩味,“前不久省长马文彬被暴贪污受贿已经成了阶下囚,新上任的省长公正无私,疾恶如仇,上任没几天便查处了好几家黄赌毒场所。”
见贺天神情微有些焦虑,董辰俊继续说,“我手里有一本账目,是一本关于暗夜分脏的明细。”
贺天等得就是董辰俊亲口承认黑帐在他自己的手里。忽地坐直身体,双肘撑着办公桌,托着下巴藐视着董辰俊,勾唇一笑,笑的似是而非,“辰俊,不如这样,我们做个交易,你把黑帐交出来,我们两清。东城度假村还是你们董家的,你之前所做的,我可以既往不咎,如何?”
“可我不想两清,东城度假村我也要,黑账,我也不想给你!”董辰俊口气强硬,心里却是惴惴不安。这是他第一次与贺天正面交锋,他着实吃不准贺天的心思。
贺天犀利的眸子里滑过一丝阴戾之色,倨傲凛冽的气势震慑逼人。董辰俊底气有些不足,他是来要挟贺天的,不能就这么败下阵来。
“我知道,单凭一本黑账威胁不了你贺天,因为s市、e市的传媒掌控在你的手里,若我把黑账的明细印成册子,附上解说,挨家挨户地发,市里发,省里发,全国发,你说会不会很轰动?再者,全国那么多传媒,随便找一家发布,绝对可以让贺伯父‘名震天下’”董辰俊逐字逐句地说道。
-本章完结-
☆、第101章 想活着的坚忍
他向后靠了靠,撇开贺天犀利的视线,见贺天的脸子一沉再沉,董辰俊心里有了些许得意。
暗夜名义上是座奢靡的娱乐城,私下经营着洗黑钱的不法勾当,不少高官权贵都与之有染,逢年过节少不了他们的好,所以他们可以对暗夜的活动睁一只闭一只眼,但是暗夜一旦被暴光,他们便会立即撇清关系,甚至会落井下石拿莫传松与父亲开刀。
“你难道想鱼死网破?”贺天没想董辰俊会反过来要挟他,但他不会轻易妥协,这不是他的个性。
董辰俊冷笑,笃定道,“对,鱼死网破,你敢跟我拼一把么?”
这s市、e市要变天了么?在s市,贺老爷子只手遮天,在e市,他贺天一字千钧,何时轮到董辰俊气焰万丈、目中无人。
敢,怎么不敢拼,但是贺天不能与董辰俊硬拼。
董辰俊狡黠一笑,“三天,三天对你来说足够了。”他起身,无视贺天阴沉黯黑的脸,边往门口走,边说道,“我若有三长两短,自然有人替我把黑账交到新任的省长手里。”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贺天恨不得即刻将董辰俊挫骨扬灰。
“和悦失踪是你派人所为么?”贺天不得已问道。董辰俊虽然刚回国,但不排除是他指使。
“和悦失踪了?”董辰俊不可置信,他已经拉开了办公室的门,脚步却顿住了。
回转身子,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贺天一看董辰俊的神色便知这事与他无关,虽然董辰俊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但他并不善于伪装。
————---
距离和悦失踪,已经三天。
这三天,贺天寝食难安,他实在想不出是何人劫走了和悦,三天了,没有人打电话要赎金,也没有和悦的任何消息。杨云坤说,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他苦笑,那纯粹是自我安慰。
以前和悦一次次的逃离他,他也没有感到如此悸动,因为他觉得,和悦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如今,和悦失踪,就好像有人生生地从他心脏挖走一块肉似的,连呼吸都是疼痛的。
除了贺天在寻找和悦,还有两拨人也在寻找和悦。一拨是纪铭宇的,一拨是房少华的。纪铭宇调了家丁在e市市中心悄悄地展开了搜查。房少华则从新加坡调了一批人马过来,专门在e市周边暗暗查找和悦的踪迹。
贺天找人的方式是遵循线索,他的手下找到了刘根生的老友胡三,却在来的路上出了车祸,连带贺天的手下一起车毁人亡,线索到这儿又断了。杨云坤怀疑这起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便着手调查起来。
这三股找人的力量如同深海内的汹涌,不可小觑,但都为了和悦的安危不谋而合地潜踪隐迹。
傍晚,皎月初升起,因着城市人工灯光的绚丽,几乎无人在意昼夜交替时,夜空中的美景。烈日炙晒了一天,闷热的空气不因夜的到来而凉爽,反而更加闷,闷得人透不过来气。
翠竹雅苑主楼的门敞开着。
饭厅的红木转盘桌上,各种山珍菜肴陈列其上,饭菜上扣着保温玻璃罩。转盘中间一盆色泽鲜美的枸杞牛肉汤,令贺雯馋涎欲滴。
“爷爷,我快饿死了。大哥不回来,我们是不是就不吃晚餐了。”贺雯抱怨。
“你爷爷说你大哥回来,就一定回来,再等等。”张玉淑安慰女儿。
贺森瞥了一眼墙壁上的古钟,钟摆规律地摇晃着,跟他的心律差不多快,“8点了,先给小雯起出一盘菜,让她先吃上。”然后看了儿子贺建国一眼,“我们继续等。”
“不用了等了,我回来了。”贺森话音未落,贺天便已走进客厅,冷冰冰地扔出了一句话。
“和悦呢,哥怎么没带她回来!”相较于饿肚子,和悦没来,她更失落些。
贺天没理会贺雯,走到贺森身旁,掇拾起一把椅子,落地时,只听“咣”的一声,椅脚击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似在叫嚣着不满。
贺天坐下,向后一靠,胡乱地扯开胸前的衬衣扣,撸起衣袖,露出坚实的小臂,一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曲着食指,顶着自己的太阳穴,空出的另一只手,曲指敲打着一边的扶手。他扫一眼桌上的饭菜,目光收回,又落在了贺森身上。
和悦了无音讯,这已经够贺天烦乱了,谁知老爷子竟将董辰俊给绑了,万一他的爪牙狗急跳墙,那父亲名誉扫地事小,身陷囹圄事大。
贺森悠然地夹着菜,不给贺天一个眼神,像无视他的存在一样。
“阿天,先吃饭。”贺建国高兴地说。他每次见儿子,心里总抑不住地自豪。
“没胃口。”贺天冷然说道。
“是不是跟和悦吵架了?”贺雯咬着汤匙,歪着头,开始啰嗦起来,“身为男人就应该有心胸有肚量,你看看你,和悦跟着你就像个受气包似的,你说东她不往西,你让她站着,她绝不敢坐着。”
贺天横了贺雯一眼,怒喝,“不说话能憋死你么?”
火起十足,吓得贺雯打了一冷颤。
“多少天不回家,一回家就对你妹妹吼,吃错药了么?”张玉淑嚷了一句。
自和悦“流产”后,张玉淑便对和悦不闻不问,如今贺天独自一人回家,全家人除了贺雯没一个提及和悦。豪门权贵纵是显赫,却终是个世态炎凉,人情淡薄之地。
贺天噌地站起,“爷爷,我去书房等您。”说罢,转身离开。
儿子粒米未进,张玉淑有些心疼,便要喊贺天,贺建国却抬肘戳了一下她的手臂,“有点眼色好么,儿子正不高兴呢。”
张玉淑作罢,看一眼专注用餐的贺森,从贺天进门起,他一句话也没说过。
——-和悦的处境---
一间封闭的房间里,白炽的灯光打在粉红色的墙壁上,折射着粉红的暧昧意味。屋里飘散着淡淡的香水味,清新幽若,贺天说这种香水味极好闻,像少女的体香,所以董萱只擦这一种香,但她也最讨厌擦这种香,因为这款香是她最先发现的,却成了苏雅琳的最爱。三年前苏雅琳出事后,贺天便不许她再碰这款香。而今她重新用起,带着对苏雅琳的妒火,祭奠她成为虽生犹死的植物人。
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和悦的双手双脚四角吊着,被绑成供男人享用的撩人姿势。所幸的是,她衣衫完整,未被一旁站着的老朽男人襁爆凌辱。
一旁的刘根生,像空气,甚至比空气还多余。
董萱臻首高昂,睥睨着床上的人,嘴唇涂得鲜红,像刚刚吃过死孩子似的。她赤着脚,一脚踏下,床上便是一个深陷的坑,脚步抬起,坑便消失,她扭腰,扭得性感,扭得放荡,走到和悦身边。
她掀起艳丽高叉的旗袍裙摆,高得露出黑色的丁字内内,她抬腿,狠狠地重力地跨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