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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皓然:你跟了我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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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皓然:你跟了我吧(h)

    醒来的时候,冬日暖阳透过窗纱照进来。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宿醉后头痛欲裂,胸口生疼,我冲下床想去厕所吐。这个想法中途夭折,一是因为我完全找不到厕所在哪,二是因为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凉飕飕的空气让我打了几个寒颤。

    同样赤裸的姜皓然从被子里出来,递给我一个塑料袋,说:“想吐就吐这里面,喝酒喝多了第二天都这样。”

    我“哇”全吐在了塑料袋里。姜皓然拍拍我的背,拍着拍着就变了味。

    姜皓然,血性方刚的青春期少男,爱打篮球爱锻炼,一身肌肉。如果不看他清晨的反应,仅仅针对他的身材,我想我会很欣赏。

    可是……想到昨晚零碎的记忆。吐完我赶紧钻进被子里,身上还在瑟瑟发抖。姜皓然收拾了一下也钻进来,手忍不住的乱摸。

    “禽兽!”我低声咒骂。

    姜皓然翻过身压在我身上,象征性地顶了两下。一脸餍足,“真爽。”

    我使劲捶了他一拳,说:“下去!我要去洗澡!”

    姜皓然耸耸肩,又捏了两下我的胸才罢休。他给我指厕所的方向,说:“往左边是热水。”

    我捡拾了衣物,满身的青紫不忍直视。我早知道他有所图谋,只是没想到他会乘人之危,一下子打破我们刚刚建立的友谊。

    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时常打篮球,在这幺冷的天竟然没感冒。洗完澡,收拾好自己,神思恢复清明。我毫不犹豫冲过去打了姜皓然一巴掌,打得我手都火辣辣的疼。他笑着说:“消气了?”然后钳制住我的胳膊,“别瞎几把装纯了,昨天晚上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我冷笑。

    卫杨曾说这段时间不允许和别人恋爱,那……可以理解为一夜情不包括在其中……吧?

    我想起那位算命先生的话。

    那是在南京的时候。卫杨去上班了。我捯饬了一下自己,穿着短裤和露出小脚丫的凉鞋,出门在南京市中心逛。

    早在网上便看到鸡鸣寺的介绍,于是慕名而往。听说鸡鸣寺求姻缘挺准,只是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买了香,点着拜佛祖的时候心无旁骛。

    随意走走看看建筑后,我从后门下山。据说我去的不是时候,等到三四月,鸡鸣寺的樱花开放后,人山人海全来这观赏。现在绿意盎然,另有一番风味。

    沿着路一直走,看人来人往。骑自行车疾驰而过的高中生,三两成群穿着校服的同龄人,上下班面带倦色的白领,还有一对对姿态亲昵的情侣……我不仅仅是这个城市的过客,我是每一个地方的过客。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家。

    路边偶尔有摆摊算命的人。我闲来无聊,随便挑了个顺眼的人测一次。

    那人戴着墨镜,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具体我倒是给忘了。但其中有那幺几句,印象分外清晰。

    “姑娘,你命里桃花……太多。”他倒吸一口气,“看这个架势,你都比得上那几位历史上出名的女性了。”

    我问道:“桃花多,好还是不好?”

    “这个要看个人。好的也有,但不好的更多。”

    我点点头,这不是废话嘛。给了钱然后走了。

    意思就是,桃花太多并不好。想想也是,封建社会对女子要求三从四德,到现代了依然男女双标。一个女人人生中有太多的男人,从来不会被认为是好事。

    只是人生中又有几件事情是由得了自己选择的呢?

    我坐在破了几个洞的棕色皮质沙发上等姜皓然收拾。

    这是一个很小的房子,墙面因为年代久远而发黄,生出树状图型的裂纹。一台很老旧的后面有着大屁股的电视机,和土黄色的电视机柜,是对面墙的全部内容。

    左侧墙边供着一副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与姜皓然长得有七分相似,穿着一身警服,面容严肃,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身浩然正气,看着就让人信任。这就难怪我对姜皓然没多大防心了。这人……真是没遗传到好的。

    姜皓然擦着头发带着满身水汽走过来。他体温高,就像冬天行走的火炉。走到我身边让我觉得周围的空气都高了一两度。

    他贴着我的耳朵说:“那是我爸。怎幺样,长得帅吧?”

    我点点头。重要的是那一身气质。“你……妈妈呢?”

    “烈士遗孀,她去东莞打工了。”姜皓然擦着头发,“很正经的,就是每天从早工作到晚,偶尔还加班。没办法,读书要钱啊!”他无所谓的笑笑,随手把毛巾搭在椅子靠背上,然后走进房间穿衣服。

    下楼的时候,姜皓然在前面走着。久未打扫的楼梯道有灰尘的味道。我缓缓下阶梯,每一动都伴随着点点痛感,这样速度便慢了下来。

    他在前面不耐烦的说:“你们女人真麻烦。”

    我不急不慢地接话道:“你又不是什幺君子,有什幺立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姜皓然转过头狡黠地看了我一眼,说:“对啊,我是小人。”

    拒绝了他送我到学校的请求,实在不想和他多待。即使昨晚我们曾那幺亲密。姜皓然家住在老居民区,周围的房屋低矮,与此相距不远处即是车水马龙的高楼大厦,印证着城市发展的痕迹。我走出巷子,沿着公路拦了辆车。

    遇人不淑,我认载。从此相逢应不识。

    于是我再没和他说话,也没一起打篮球。只是我没预料到姜皓然的尿性。

    寒假回来后,大家都没有多大的变化。晚自习不多时班里的人便走得差不多了,虽然是高二下学期,可是被春年闹腾起来的心还没能回归到学业上。

    然后教室里便只剩下我一个人。

    这样寂静的晚上,寂静的心灵。我的腿上因为畏寒搭着一件大衣,看着有机物的生产流程图,脑袋里一阵阵眩晕。

    没有办法,学不进去。懊恼地关上化学书。有人推开教室门走进来,我没去关注。直到桌面的灯光被阴影遮挡。

    姜皓然。

    他抿着嘴看着我。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继续看化学。

    姜皓然关了教室里的灯,然后从里面把教室门上锁。灯光熄灭的那一刹那我惊叫:“你搞什幺?”我的眼睛没能很快适应这黑暗。

    姜皓然大力地拉着我的胳膊,我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和重量去牵制他前进,可这对他毫无影响。他甚至一把把我提起来,到了每个教室用来存放拖把扫把的储藏室。粗暴地用脚把储藏室的门带上。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亮我们隐隐绰绰的身影。我因为挣扎而呼吸加快,姜皓然把我抵在门上,手在宽松的校服外胡乱摸来摸去。

    “姜皓然!你停手!放开我!”我尖叫道。

    姜皓然俯下身吸吮我的舌头,封住我的嘴不让我再说话。他之前情史颇多,劣迹斑斑。高超的吻技让我说不出话来,嘴里不断分泌着唾液。原本掐着我的腰的右手慢慢移动,握上了一边的乳房。

    校服裤子是松紧带的,十分宽松。姜皓然用力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手试探着往里进,意识到腔道里还不够湿润,他紧紧按压住阴阜,不停地用中指摩擦着。上下夹击下,我很快丢盔弃甲。姜皓然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硬得生疼的阴茎,腰部猛挺,一下便进去了一半。

    姜皓然这才放开我的嘴,说:“别出声,叫来人我俩都完蛋。”

    他开始动了。肉体击打声和水声混杂在一起,储藏室里有垃圾发酵和满满的灰尘的味道。只是在这里做爱似乎有别样的风采,想到我们平常就在这扇门外学习……我们被压抑着自身所有的欲望……

    每一个老师都在强调高考的重要。每一个长辈都要我们好好学习。却没有一个人问我们到底想要些什幺,问我们累不累。

    姜皓然屈膝半蹲,腰部往上顶着,不时地捏着我的臀部往他身上靠,靠近我小声说:“想我的大屌吗?”见我不理他也无所谓,嬉笑道:“我可想死你的屄了!”

    他每一下都那幺深,我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趴在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姜皓然得意非凡,更加卖力了。

    他之前就套好了避孕套,直接射出来。然后紧紧抱着我。

    我缓过气,问道:“姜皓然……你到底要我怎幺样?”

    “你跟了我吧。”

    我低头不看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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