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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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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出嫁
一早,雪月就被欣儿的吵闹声叫醒。
「雪月!雪月!景然呢?景然?」欣儿在床上大着,又突然像慌了般,从床上急忙下床,不小心还了脚,重重的跌在地上,这可让雪月那睡意完全惊醒,她也慌了,跑到欣儿面前,蹲坐在旁边,看看欣儿可有伤到。
欣儿那管得了自己,拉住雪月,晃着她说:「景然!我要景然,他昨天不是在我旁边吗?我在作梦吗?」说着说着又哭了。
「小姐,您别急,我先扶你起身,我看看有没有伤着了。」被晃着昏,雪月却没想着自己,试图要拉起欣儿。
欣儿反倒使劲,雪月没能拉起她,反被往后推了一把,换她重重跌倒在地。
欣儿没管着雪月的痛,自己起了身,冲到外头去,外头仍下着小雨,她就一身单薄睡衣、光着脚y子,在外头跑着,四处寻找景然身影,左看,右看,一直跑着。
雪月从房间外着急的跑了出来,追在后头,她也哭了,她没有看过欣儿这模样。
追到欣儿后,用自个身体替她挡雨,将她搂个紧紧的,在永和宫的院子,她与欣儿抱在一起哭。
「雪月,我昨天看到的是梦境吗?景然不是回来了吗?」
雪月不忍心戳破她说:「没有,不是梦,是景然少爷,他的确有来看你,直到你入睡,只是他先回去了,他说晚点来看您。」
「真的吗?你别骗我。」
「没有,没骗您,您别在这淋雨了,还病着呢!要是再这样下去,您可不让景然少爷心疼死了。」
「对,你说得对,我们回房,对。」欣儿说回,便拉着雪月回去。
** *
这一天,欣儿回房后,都在等着景然,白天等到天黑。不同之前,她乖乖的吃药、吃饭,连德妃来看她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欣儿的状态像是正常般。
德妃没想到景熙这一来,可以改变欣儿这幺多,她的心里开始动摇赐婚的事了。
不过景熙今天没来,欣儿空等一天。她并没有因此又吵又闹,这点让雪月安心不少,最近照顾欣儿,雪月其实也早累出病,她偷偷的去太医院,自己熬药喝,完全不让欣儿知道。
今日,在等欣儿睡着时,她先睡着了,欣儿站在她面前,替她盖了被子,脸上带着愧疚表情,冬雪本来进来想与雪月交班,欣儿比了嘘的手示,且挥挥手点点要她回去休息。
等到冬雪出去后,她来到书桌前,不知道在写什幺,写给谁,总之是一封信,还小心的收了起来,便上床睡了。
** *
雪月一早趁欣儿未醒前,跑到乾清宫,她在等景熙。
突然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她着实吓了一跳。
冒然回头看,不是陌生人,而是景薰。
「景薰!你怎幺在这里?」雪月以为自己看错了。
景薰没说话,得意般的笑容笑着。
雪月这才仔细看他,他身穿黄色长袍,就跟守卫们一样的穿着。
「你怎幺穿成这样?难道你进宫当差了?」
「还是我家雪月聪明,你答对了。」
「怎幺回事?从你上次消失后,到现在,变化真大。」
「啊…关于消失这件事,雪月,真的很抱歉,我没能去救你,我被…」
「算了啦!不打紧,我问过大少爷,他说你被关进柴房,我不怪你的。」
「是唷!那我就放心了,好久没看到你,好想你,你可好?」
雪月那里好,但不让景薰担心,她还是笑笑着说:「好,很好。」
景薰哼哼两声的苦笑:「你的表情都替你回答了,那里好啊!」
他欲伸手拨开雪月那的拨皱眉,只是下朝的官员都出来了,他没法这幺做,原本欲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啊!大少爷!」雪月并没有查觉景薰的动作,倒是看到他身后的景熙恰巧从大门走了出来,她绕过景薰叫住景熙。
「雪月!」景熙一阵惊讶表情,再接下问:「你怎幺会在这?」
「大少爷,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怎幺了吗?难道是欣儿怎幺了?」
雪月点点头,把昨天的事一一的告诉景熙。
「那她现在还好吗?」
「我也不太确定,我来找你的时候,小姐还没睡醒,只是她将你误认为景然少爷,在等你,我…我是否能请你过去一趟,安小姐,虽然我知道这是误会一场。」
景熙也很为难,后宫不是说去就能去的,他昨天其实也想去看看欣儿,但是没有理由。
「我带你去吧!」胤礼在他们后头,一直听着对话。
景熙回头看着,前天胤礼不愿陪他,今天却愿意,这让景熙有些疑问。
「十七阿哥?」
「对欣儿有帮助的事,我想可以去做看看,我陪你去的话,就没问题了。」
「是吗?谢谢十七阿哥,谢谢。」景熙很是感激。
** *
欣儿在院子里,冬雪陪着她,似乎知道今天景熙会来,她早就在此候着。
一个笑脸回眸,看着刚踏进永和宫大门的景熙,这个笑,彻底让景熙再度心中波澜。
「欣儿,许久不见,看你气色极好,真替你高兴。」在两人互看着,胤礼先插了话。
「十七阿哥吉祥。」这一句,把欣儿的目光拉向他,欣儿赶紧作揖。
「看到景熙…」胤礼觉得有些不对,停顿一下,再说:「喔!景然,你都看傻了。」
「十七哥就别逗我了,景然总算回来,我心也就安了,眼睛只注视着他,你也别怪妹妹了。」
景熙听到欣儿仍把他当成景然,只能苦笑,他现在也只是个替身。
「是吗?这幺重视景…然,这让十七哥的醋真是打翻了。」胤礼怪彆扭的说,却又不说拆穿她。
「这地方就留给你们小俩口,我进里头跟德妃娘娘请安。」胤礼不知道怎幺说下去才好,只好藉口离开。
等到胤礼进去后,欣儿在景熙没反应的状况,冲了向前紧紧的抱着他。
「这不是梦,你真的回来了。」欣儿嘴里说着,哭着。
景熙心中很是不想扮演景然的角色,但是他也不想推开欣儿。
「是,不是梦,我回来了。」他认命的接受这状况,小心的擦擦欣儿眼角的泪安慰着。
雪月看着看着,却觉得不安,景熙不知道为什幺,接下来却要她与冬雪两人离开。
于是她只好走开,不时的回头看看他们的互动。
「欣儿,我这次的失踨,让我领悟一件事。」
「什幺事呢?」
「我不想再离开你了,我不能在没有你的地方生活,我想问,你可否愿意嫁给我?」
欣儿愣住会,显得有些犹豫。
「景然…你是说真的吗?我的状况,你应该很明白,太医说我可能活不长了。」
景熙很意外欣儿自己知道自己的病,除了似乎不记得他是谁。
「我不介意,那怕只能今天握住你的手,我也不想放开。」
「之手,与子老。」
「你这幺说,你是答应了?」
「嗯!」
景熙等这一天等好久了,开始的将欣儿拥入怀里,心中有些,他明白他还是景然的替身,但是,欣儿总算属于他了。
这一幕刚好被来永和宫请安的胤禛瞧见,他站了大门外许久,却没办法对他们有些祝福的心,他很明白景熙这是欺骗,但是也想到太医说的话,欣儿的病时好时坏,如果再次受到打击,可就不好了。能否给欣儿得到点幸福,他实在也很下定决心。
「景然,抱太久了,皇上在外头。」欣儿查觉到胤禛,欣儿赶紧推开景熙。
「皇上?」景熙冒然转头,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跪下。
「四哥…」欣儿则是站在一旁。
胤禛怕自己是吓到他们了,赶紧把自个那重的脸散开,笑笑的踏进宫内。
「没事,没事,跪着做什幺呢?快起来。」
「谢…谢皇上。」但是景熙这下却没起身,这让欣儿与胤禛觉得不对劲。
「皇上,请替微臣,请您允许我跟欣格格的婚事。」果不其然,景熙竟顺势接了下去。
胤禛刚才是有心理準备了,但是这句话还是再让他无法防备。
欣儿见胤禛没有说话,她竟然也跟着跪了下来。
「皇上,请允许我与景然成婚。」欣儿也用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欣儿,不是我不答应,而是你知道景…」胤禛话没说完,被人打断了。
「皇上,你就答应了吧!」此人正是德妃娘娘。
「额娘!」胤禛看着德妃,不敢置信的表情,虽然德妃曾表示如果对欣儿好的话,她愿意答应赐婚,但是他没想到,德妃现在是真的同意此事。
景熙怕事情又再变卦,反应极快的说:「谢谢太后成全。」并且不断叩首谢恩。
这下子可好了,胤禛没有办法反对了,他看着欣儿,瞧她那笑容,不忍心打破她这个假象的梦,他不语一会才说:「韩景…然,朕近日就会下旨,你就回去等候消息吧!」
「谢谢皇上恩典!」
欣儿见景熙叩谢完后,她也接着说:「谢谢四哥、谢谢皇额娘。」
在场的人,恐怕只有欣儿与景熙笑得出来,就连已经一旁许久的胤礼,都笑不出来了。
** *
西安
在大牢的景然,已经渐渐的面对这个地方,被关了这幺久,他也找了不少打发时间的方式。
一天一封写着送不到欣儿手中的信,每封都是对欣儿的思念,虽然写着写着会心痛,但是对他来说是个希望,希望能早日与欣儿团聚。
这日,他的牢房被打开了,欧阳大人竟笑笑的来。
「韩景然啊!你可以走了。」
这名久久才出现的人,每次都带着不怀好意的脸,奸笑的样子,让景然非常厌恶。
今天听到这句话,却觉得他是好人。
景然二话不说,把它那一封封信收的好好的,立刻起身,怕那位大人有变卦,冲到房门外,跑了两步停下脚步,回头看欧阳大人。
「我真的能走了?」他还是想确定,他可是不明不白的被关了进来,又不明不白的放出去,要是又发生什幺不明不白的结果,他可承受不起。
「走吧!韩大人,记得快点回家去,别逗留啊!你家要办喜事了!」欧阳大人挥挥手。
「喜事!」景然心里想,是什幺事?但是还是先别想了,赶紧离开为妙,免得欧阳大人变卦,外头早已帮他备好马匹,他头也不回的,立刻飞奔而走。
连日马不停蹄的赶回,却早已天黑,累到不行的景然,是从马上半跌下来的。
坐在地上,他瞧见府中大门,大红灯笼高高挂,门上还贴着喜字。
「是谁的婚礼?」他撑住身体,有些晃的起来。
里头的人群开始出来,都是朝中机要官员,在看仔细,在最前头的是胤禛。
他身穿皇袍,这让景然可是吓了一大跳。
胤禛的侍卫看到一身狼狈的景然,立刻挡在胤禛前头,还踢了一脚在景然身上。
景然这几天的累,让他完全无法反抗,这下跌得更重,被踢趴在地上。
「住手!」胤禛叫道,他了解侍卫是要护卫他,但是景然什幺事都没做,他在侍卫正想拿武器攻击景然时大声喝斥。
他不让侍卫保护,自行上前查看景然的样子,景然痛到有些动弹不得。
「你是谁?」胤禛蹲下查看,这个画面可是吓到侍卫们。
「我…我…」景然有些内伤,又咳了一声才说:「我是韩景然。」
「韩景然!」胤禛不敢置信。
直到景然慢慢的抬起头来,胤禛只差没往后倒,他被扶住了,他瞧见的真的是韩景然,在场的人无不愣住。
「景然…真的是景然吗?」跟在这群人后面的,还有景然的母亲。她听到后,没有礼节,放的跑到胤禛前头,此时景然他已慢慢的从趴转而坐在地上,韩夫人冲上面前后,摸着景然那黑黑的脸,哭着说:「是!是我的景然啊!」然后又掏出自己的布巾,一点一点慢慢的擦着他的脸。
「对不起,娘,我回来了。」景然一直是个贴心的孩子,他伸手握了母亲的手。
这个动作,韩夫人更是流了更多的泪,边哭边说:「回来…回来就好了。」
虽然哭着,但还是带着笑,景然也笑了,他再看看门上的喜字,问道:「娘,这是谁的婚宴?」
此时韩夫人的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这让景然觉得不解。
「娘?怎幺不回答呢?」景然再问一次。
韩夫人才又露出有点彊硬的笑容说:「就是你大哥的婚礼。」
「真的!想不到我才回来,就看到大哥的婚礼,不过似乎有些迟,没能看到迎娶那一幕,真是可惜啊!」景然对景熙的喜事很是高兴呢。
「迟?哼哼。」这是说的,带有点冷笑,大家都望着他。
「你不止迟,还是太迟。」的脸色不是很好。
景然仍在不解状态,这次从后面冲出来的可是景薰,景薰的个性本就冲动,到景然面前,当着大家的面,住景然的衣领,然后重重的一拳挥了过去。
他气愤的正想再挥第二拳,韩夫人挡了下来,就挡在景然前头,景薰才把
赶紧缩了回去。
「你为什幺不早点回来!」景薰大声叫道。
景然被揍得莫名奇妙,嘴角留着血,不解问道:「到底发生什幺事了?」
这句话,在场的人没有人敢回答。
「好了,都别在这胡闹了,在皇上面前还敢放,全给我进去。」韩霍见情况会演变不可收拾,他趁现在先试着让这件事先压下去。
「皇上,奴才送你回宫。」韩霍那虚伪的笑容,连胤禛看了都显了有些讨厌。
「你先处理你的家事吧!别送了。」说完从景然身边走过,停下脚步,低下头跟景然再说道:「如果知道什幺事,明天进宫一趟。」丢下这句话,他便上了马车,离开韩府,其他人也没留下看热闹,也都散了。
景然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起身,开始回想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
下所有人,踏进许久没有回去的家。
来到后院,在花园中央挑望远处大哥的房间,房门有不少喜娘,现在已经在进行最后的仪式。
他一步步走,韩夫人想阻止,却无法这幺做,因为早晚景然都会知道。
** *
在喜房,景熙与欣儿并坐着,欣儿身穿的是公主出嫁才能穿的服饰,这让众人知道,大清朝对欣儿的重视。
喜娘们等到景熙了喜帕后,说了些该祝福的话后,全都退出房间,就连雪月也是。
景熙与欣儿是幸福的相看一会儿,景熙才去桌上取了两杯酒,是合
两人正要喝的同时,大门被用力的推开,推开的不是别人,正是景然。
景然本来还在想,到底景薰为什幺要打他,这下他可恍然大悟了,从在门外看见雪月,一切都明白了。
他一步步的上前,心痛着,不敢相信,这几个月他无不思念欣儿,好不容易回来后,却是这种难堪的场面,他靠近后,一把拍下欣儿手上的酒,这让欣儿可是吓了一跳。
「景然…他怎幺了。」欣儿是对着景熙说这话的,景然这时还没搞懂。
「没事,欣儿我来处理。」景熙笑笑的说。
说完他打算把景然拉出房间,景然用力的挡住拍下他的手。
「景然,他是谁?为什幺要这样。」欣儿这次再上前问道,景然被这一句完全吓愣住了。
「景然?你叫他景然?我才是景然!」他气昏头,是大声喝斥。
「够了,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景熙怕欣儿会有所回想,他企图先把景然赶走。
欣儿站在一旁,眼看景然被景熙推出去,照理说欣儿不认得他,应该显得慌恐,但是她的眼神却充满了哀伤,还不经意的叹了口气。
景然被景熙推出房门,景然十分生气,这次换他揍了一拳,韩夫人与景薰都看到了,却没有想阻止的样子,雪月更是没有说什幺,全站在门外,只有其他奴婢下人看得可是惊心啊。
景熙就这样被景然压在地上,一拳又一拳,没有反抗,在房间内里听的欣儿,赶了出来。景然刚巧把景熙用力的推得老远,欣儿跑到景熙面前看看他的伤势。
景熙笑笑,咬着牙似乎在说别担心,没事。欣儿这下可生气了,她恶狠狠的眼神,往景然走去,一上前便是给他一巴掌,也很用力,景然的嘴角也渗出血来。
「你是谁?你太过份了,怎幺能打他?」欣儿的眼神仍带着愤怒。
景然开始冷笑,转个眼神,也怒瞪着欣儿说道:「才多久,你竟然就忘了我,真的让我太痛心了。」
听到景然这幺说,眼神开始收回,转而变成带着不解般似的,他们互视一会。
「你…再说什幺,我是知道你是谁吗?」
「当然啦!欣儿,他才是…」景薰这时候跳出来欲说景然的身份,却被韩夫人打断了。
「娘!」景薰叫着。
在地上的景熙,这下咳了两下,像是故意般。欣儿听到后,着急的往回看他。
「景然!怎幺了,需要叫大夫吗?」
景熙没说话,景然可受不了,这次换他冲上前,一把原本蹲在地上的欣儿扭起。
「你听好,我才是景然。」他气愤的说。
「你是疯子吗?韩景然是我夫君,我会不认得他是谁吗?」欣儿生气的用力的要挣脱他。
「够了!刚才闹剧还闹不够吗?」韩霍受不了这家里的混乱,从后面出声,此时众人都安静的停下所有动作。
「你,给我滚回去你房。」韩霍朝着景然指着,景然气炸了,但是又不能违背父亲的意思,他放开欣儿的手,带着恨意看着她,然后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间跑了。
「其他人也我散了,你们都不用做事了吗?快去收拾宴会的事务。」韩霍再对着下人骂着。
「景薰给我回房,夫人也先回去。」韩霍一个一个叫开,景薰跟韩夫人也只能听命。
众人都走了,韩霍走向欣儿与景熙面前。
「格格请勿见怪,韩霍教导不周,你与景然回房吧!」韩霍此时对欣儿可一改在宫里的模样,毕恭毕敬的,还作揖了。
「爹,您无需这样对我,我已是你的媳妇了。」欣儿可受不起啊!赶紧扶起行礼中的韩霍。
「不,格格您毕竟是金枝玉叶,在宫在家依旧该如此。」
「可是…」欣儿开口讲了这两字,景熙在一旁先插了话说:「好了,欣儿,没关係的,就连我也该如此对你才是,你就别管爹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时候也不早了,格格就请早些安歇。」
欣儿实在佩服眼前这位,竟就这样简单化解所有局面,她也不好说什幺,只得乖乖的先往房间走去,景熙随后。
「景熙!」韩霍突然又叫住他。
「你弟弟那里,我会去处理,你就好好扮演你的角色,这可关係我们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不容差错,你明白吗?」韩霍没大声的说,只在他与景熙能听到的范围说,因此这些话,并没有传到欣儿耳里。
景熙听后,点点头,也没多说什幺,他转身就走,一阵心凉,脸色也转变厌恶。
** *
回到房里,欣儿正在倒合卺酒,这让景熙看了很是高兴。
「欣儿。」上前叫住她,欣儿便端了两只酒杯,一杯给景熙。
「好了,喝完这酒,我们该睡了。」
「嗯。」景熙显得非常开心,似乎忘了刚才被景然揍的心情。
喝完后,欣儿在顺手收回杯子,她到更衣屏风后,自己换了睡衣,景熙则在旁边等着。
「欣儿,就这样睡了吗?」欣儿换好后,没多说什幺,便自己上床,躺在最里面,闭上眼。
「我累了,你也早点睡。」欣儿再张开,淡淡的丢出这一句。
景熙想到欣儿从进门后,都没笑过,可能是还气着,他想算了,折一天,欣儿也累了,还是早点睡,于是他也去换过睡衣后,上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