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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情/艳情_分节阅读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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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事,书掉了,我马上就睡!”严静大义凛然的,督促莫子凡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老妈在厨房,老爸在屋里打着呼噜,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她一把将莫子凡推出防盗门,“快走,电话联系!”

    轻轻的关上大门,回到卧室的时候,虚惊一场的严静,一身大汗。这做贼偷人的勾当,想人不知鬼不觉,真心难啊。还是先洗个澡,冷静下,去去汗味吧。

    洗完澡顿觉神清气爽的严静,再次看见莫子凡的瞬间,一根根的湿头发,都快站立起来了。

    这是出鬼了?!不是刚把这位神仙送走的吗?您怎么又回来了!肿么还沾着醋,吃着饺子,和周家桥一枝花,聊得欢实呢?

    瞬间石化的严静,只听见老妈笑不合嘴的说道:“阿姨哪有你说的那么年轻啊,虽然我美貌堪称周家桥一枝花,但是哪里象严静的姐姐啊。这孩子,人又漂亮嘴又甜,来再吃个四喜丸子啊。”

    看着自己的老妈,不矜持的把硕大的四喜丸子,往莫子凡的嘴上招呼。严静有一种火速去把老严头摇醒的冲动,“老妈姐姐,咱有您那么成熟吗?”

    “静啊,今天你就要去北京了,怎么不早点跟妈说这好事啊。”老妈笑着埋怨道。

    “我今天去北京?”被通知出远门的严静,整个人都糊涂了。

    “是啊,这次少年数学邀请赛的冬令营,时间紧,是临时通知的,阿姨不用担心,我的外公外婆都在北京,我们会好好照顾严静的。”莫子凡使劲向严静使着眼色。

    “哦那我就放心了,小静啊还楞着干什么啊?快收拾行李去。子凡啊,你外公外婆是做什么工作的?”老妈放心的不得了,开始查莫子凡家的户口起来。

    刚回家,连铺盖卷都没有打开的严静,又匪夷所思的,开始收拾起行李来,“去北京做什么?莫子凡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从早饭聊到中饭,投机到相见恨晚的周家桥一枝花,就差拉着莫子凡的手,认“干儿子”了。严静收拾好行李,在老妈含泪的挥别下,和莫子凡离开的时候,老严头还在屋里不省人事的酣睡……

    “你给老妈吃了什么迷魂药了,就这样把我塞到你手里,堂而皇之的打包带出去了?”严静好奇的盘问。

    “绝对没有下药,此情苍天可鉴啊,我是以真挚的诚意打动了丈母娘。”莫子凡挺直腰板,有丈母娘撑腰,他什么都不怕了。

    严静不解的问道:“咱们真的要去北京?那里有什么冬令营啊?”

    “其实昨天晚上我就打算跟你说了,一困就忘记了。外公外婆让我回北京过年,我想带上你去见见他们。”莫子凡忐忑的说出实情。

    “这么早就见公婆了!还没准备好啊,我能女扮男装吗?”严静紧张万分。

    “不用了,你这大包子摆在这儿,怎么勒胸,都扮不出平板汉子的风采。没事,再丑的媳妇都有我罩着,就当包吃包住,提前去首都溜冰看雪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思念,不仅是莫子凡的、严静的,也许更是16姐自己的,

    一天都在循环播放宋冬野的《安河桥》,

    听着朴素的爷们嗓音,暖暖的,忍不住嚎啕大哭,

    我怀念的也许是那并不清澈,甚至有些发臭的护城河,

    我怀念的也许是曾经青春的梦想,和对未来的满怀期待。

    很想再看一遍这个美丽的帝都,从南到北,

    我知道那些夏天,就像你一样回不来,我也不会再对谁满怀期待,

    代替梦想的,也许只是勉为其难。

    那些年,那些事情,永远铭记,

    独在异乡,想回家的我们,又有谁在等待呢?

    谨以此铭记我们逝去的青春,无忧无虑的时光。 爱你们^_^

    ☆、肤白貌美嗲哭你

    中华大地上,每当冬季来临之时,就会有超过29亿人次的哺乳动物们,在40天左右的时间里,浩浩荡荡的踏上,地球上最大规模的迁徙之路,春运。在这冻天冻地的季节,严静和莫子凡也加入了,这一半世界人口的集体狂欢,踏上了冬天去北京看雪的旅程。

    严静痛快淋漓的,挤出大包小包的人群。回眸一看,那灯火阑珊处,莫子凡一手举着一个行李箱,箭步如飞。这阵势,绝对是武林高手、宗师豪杰。

    二师兄,您少林寺“举水桶水上漂”的武功绝技,俨然已经修炼到大成了。

    “人太多,抓紧我,别挤丢了。”莫子凡气喘吁吁而来。

    严静小媳妇般,听话的牵起他的衣角,相携同行。熙熙攘攘的人群背着年货、扛着行李,满溢着回家过年的笑意与喜悦。严静紧紧依偎在,最喜欢的少年身边。近乡情怯的她,也无端端的被感染得欢快起来。

    严静迷迷糊糊的挤上,京九铁路线上的卧铺车厢。人瞬间被挤成相片的感觉,火爆的场面,比“伍德斯托克”摇滚音乐节的人流,还要狂热。

    这才是过年的感觉啊,热烈而愉悦,燃爆了!

    “同志哥,请喝一杯茶呀,请喝一杯茶……”伴着这火车上最夯的,开幕神曲《请茶歌》,火车匀速向前奔驰。

    严静满目都是苍苍茫茫的灰色。天空与黄色的大地,交界模糊。广袤的田野上,悠然的牛群,枯黄的树木,阵阵朔风卷起白色的炊烟,混混沌沌。

    那些年,那些发生在那个美丽城市的往事,都像过去的青春一样,永远回不来。此刻的她终于回来了!多年不见,辉煌霸气的帝都,现在,你好吗?

    莫子凡以“胖子和矮子不得睡上铺”为由,把严静发配到了下铺。腿长的瘦竹竿凡哥,熬到晚上10点熄灯,才憋憋屈屈的爬上了狭小的上铺。

    昏暗的车厢内,火车车轮和铁轨,刚性接触的震动声,持续不停。伴随着“咣当咣当”的背景音,中铺的大叔销魂的,用生命在打呼。严静用毛毯严密的捂住头,都阻挡不了呼噜声的穿透。一强一弱,不绝于耳的旋律,鬼打墙般,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想睡却睡不着的严静,只能心如止水,以听大悲咒的虔诚,去欣赏这鼾声中情感的起伏波动。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迅速接近60厘米宽的卧铺床,麻利的钻进严静的被窝。她吓得刚想尖叫一声,嘴巴就立即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捂住。

    “是我。”两车交汇时的灯光,射入莫子凡的眼眸。在他深邃的眼底,严静看见了自己失措的倒影。

    一片漆黑中,视觉被迫关闭。严静在黑暗里,开启的感官之旅,听到的声音,闻到的味道,感受到的气息,仿佛都变得悠长、暧昧起来。

    “你也没睡?”她凑过去,轻声耳语。

    莫子凡艰难的侧起身,手不老实的环住严静的腰。两人的呼吸慢慢靠近,交融。“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觉,原来静静姑娘,你也睡不着啊。”

    “贫嘴”,严静捏起莫子凡的魅惑风流脸,“我想睡,但是怎么都睡不着。上面这位呼噜界的一代宗师,分贝太高了。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动静,快赶上庙会了。要不要把他摇醒,劝劝他‘姿势不对,起来重睡’啊?”

    “打呼噜是病,没得救的,习惯就好了。你没觉得这节奏,时而舒缓,时而起伏婉转,哀怨、凄苦有故事嘛。跟唱大戏似的,没有这动静了,一时半会儿,你没准还觉得缺了点什么。乖,心静下来。我抱着你,拍着你睡啊。”

    窄小的空间里,嗅着那熟悉的味道,严静情不自禁的弯起嘴角,抱紧莫子凡劲瘦的腰肢。他的大手像拍婴儿那样,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少年温柔的低语,仿若最好的安抚剂、催眠曲。严静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这个北京的冬天,还没有雪。入肤入骨的干冷气息,从走下火车阶梯的瞬间,侵袭。

    “第一次见咱外公外婆,我送什么礼物好呢?买只扒鸡,再买只烤鸭,可以吗?”内心忐忑的严静打着冷颤,紧紧跟随着莫子凡的脚步,差点撞上他的后背。

    “左右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就差身后背着个胖娃娃了。吃货想送的礼物,总是跟大鱼大肉有关啊。其实,你直接送个曾孙子,他们最开心。”

    “你这么厉害,自体受精去啊。你咋还不上天呢?就差给你买个窜天猴了!”严静追着莫子凡打闹起来。

    穿街走巷打情骂俏了半天,严静和莫子凡两人一起,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她抱着一盆新买的粉色香水百合,紧张的站在了,南池子大街一座四合院的门前。

    高高的灰色院墙,隔绝了车水马龙的喧嚣。莫子凡敲响灰色的铁门,一位戎装的警卫员,打开了铁门上的小窗。

    “小凡终于来了啊,快进来。” 笑得跟灰太狼一样的警卫员大叔,热情的打开大铁门。

    清静幽雅的四合院,灰瓦灰墙。统一的色调,给人莫名沉穆庄肃的感觉。灰色砖木结构的房屋,亮红色的门窗,金色边框环绕。院中石榴树、葡萄藤,诗情画意般的点缀,浓郁的文化气息扑面而来。

    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这是哪位“狂拽炫酷”恭亲王爷的府邸啊?老有品位,太让人垂涎了。

    “包租婆,快把你的哈喇子收起来。这个不卖,国家的。”莫子凡伸手轻触严静的樱桃小嘴,抹着压根就不存在的口水,“等外公去世后,这个四合院,按国家规定是必须退还的。”

    走进这国有资产的古建筑,紧张到极点的严静,在看到更加紧张的外婆之后,就完全不紧张了。

    “小凡,下了火车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啊。外公好派车去接你们。”一身布衣的美髯老人,年已古稀,仍精神矍铄,豪迈雍容。洋溢着指挥若定的风姿,一身戎马生涯的将军气度。

    老人身旁形影不离的银发妇人,瓜子脸,白皙的皮肤。她的桃花眼依然清澈透亮,炯炯有神。从老人的眉宇间,犹见当年的美艳。她是严静两辈子所见过的,最慈眉善目、最漂亮的老太太。

    “好水灵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外婆脸上笑问的淡定,内心却已经翻涌的念叨着“小凡这孩子好样的,动作迅猛。小小年纪就有对象了,有乃父遗风啊。”

    “迅猛龙”莫子凡直接替严静回答得,毫不矜持,“严静,她是我最亲的同学,最好的朋友。您最最喜欢的孙媳妇。”

    外婆微笑着,摩挲着严静的小手,内心喜悦得花枝乱颤。“咱今天就可以摆酒席,明年就可以抱上曾孙了!”

    “读心神人”严静,听着外婆的心声,脸都快红成了一朵牡丹花,心都已经七、八成醉了。外婆您的笑容出卖了您的心,您实在是太超过,老前卫了!

    深冬的北海公园,结冰的皇家太液池,一片耀眼的冰翠。残绿的金叶女贞围墙,波光粼粼中慵懒惬意的鸳鸯,白色的永安寺白塔屹立琼岛之巅,北海的美让人窒息。只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小滑冰场上,冷哋哋的风,都带着糖炒栗子的香味。

    热闹的冰面上,严静和莫子凡手牵着牵手,蹒跚滑行。起初兴致盎然、意气风发的严静,在半秒钟之后便开始表演起了,奇葩的花式摔跤。

    后仰式、狗啃式、侧翻式、劈叉式,眼花缭乱,各种姿态层出不穷。在一分钟的时间里,穿着冰鞋的严静,已经不重样的,摔了八跤了。

    “帅,帅,帅,帅,帅~”远处扎堆的小孩子们,嬉笑的冲着严静,喊着此起彼伏的号子。

    真是可爱善良的孩子们啊。她的动作哪有那么潇洒,帅到党中央都知道了啊!?

    严静冲着热情的孩子们,友好的招了招手,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一秒钟后,不出意外的,她又摔了个狗吃屎。

    “摔,摔,摔,摔,摔~,哈哈,我说她还会摔吧!阿姨太会玩了。”“可爱善良”孩子们恣意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都是什么熊孩子啊!“摔比空好,宁摔不空”,平时咱看花样滑冰比赛,不就为了等着看,花样摔跤的花絮吗!

    “咦,莫子凡……凡哥?” 甜如浸蜜的女孩声音,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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