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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言情/艳情_分节阅读_19
- 16姐祝大家周末愉快哦,再惨咱也要努力奋斗,斗志昂然哦哦哦嘿嘿!加油!!!
☆、吴言熙番外1:初恋vs 再恋
——吴言熙:她是我的初恋,但我爱你。
豆豆,从小就是场站大院里,男孩子们眼中的明星。一起长大的她,在我眼里,最初是什么印象呢?妹妹吧,可爱的、清纯的、热情大方的小妹妹。
高三的那个闷热炎夏,雨季来得有点早,忘了带伞的我,在雨中打着花伞的她。
“言熙哥哥,我很喜欢你哦。”甜甜的笑,雨幕中银铃般,大胆干脆的告白,如开云破日暖暖的敲散我心中的乌云。
“好啊,我也喜欢你。”当时的我没有细想,答的肯定。
在一起的日子,时间很短,上学放学,看着她害羞脸红的,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年轻的心也跟着飞扬起来。原来这就是恋爱的味道啊,温馨、平和。
她对我很好,体贴顺从,如小鸟依人。被人需要、关爱的美好感觉,让我如坠云雾之中,新鲜而喜悦。
这一切的甜蜜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在听说外表纯洁的她,和校体育队的一个打篮球的男生,关系非常密切的瞬间,被欺骗的愤怒、受挫,让一贯自尊、洁癖的我难以接受。
“分手吧,豆豆。再见。” 骄傲的我,说的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
豆豆歇斯底里的哭泣:“为什么?我这么的喜欢你,别走,言熙哥哥不要丢下我。”
转身离开的我,身后渐渐远去的娇柔哭声,宣告着两人短暂甜蜜关系的结束。无比的解脱轻松,还好只是喜欢,感情不算太深,快刀斩乱麻,及时止步,总比日后夜夜纠结来的好。
她是我的初恋,我却是她的第n任男朋友。不对等,不是吗?作为传统大男人的我,嘴上虽然说不出口,心里终究还是在意的。
告别了这失败的闪电初恋,高考的洗礼之后,我来到了首都,这个美丽的城市。大学新的开始,鲜活、忙碌而充实。从成功的写完人生中第一个c语言程序“hello world!”开始,计算机科学专业的我,每天往返于教学楼、宿舍、自习室、机房。我沉迷于敲写代码,与c++、 matlab、 j、a、v、a、 python各种程序相伴。
秋色浓艳的那个20岁,我们相遇,她的出现,在对的时间。梨涡浅笑,锦瑟流年里,再次荡漾了我欲动的心灵。
那是数理统计学选修课的第一天,拿着热腾腾的白菜猪肉大包、豆浆,早早跑到教室的我,惊讶的发现,稀稀散散坐着几个同学的电教室里,前六排座位都已经被课本、御宅屋123占满了。这数理统计学课,真是意外得,令人发指的火爆。
第二排过道最右边的座位,貌似没有课本,只有一大卷卫生纸。就这儿吧,放下御宅屋123,我开始边吃早餐,边接着啃c++ primer书。突然,背后一下重击,刚咬了半口的包子馅,华丽丽的滚出来,前空翻掉落入,我视若珍宝的书页中。
“这位同学,不好意思,您占了我的位置。”一张撅着嘴、皱着眉的俏脸,说话间,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同样拿着热腾腾的大包和豆浆,背着双肩御宅屋123,一身碎花长裙灵动的她。
“你的位置?你能证明吗?”撕下卫生纸,包住书页上的包子馅,我不郁的说道。
“能,我在桌子上放了卫生纸,就是您现在裹着包子馅的卫生纸。”
“卫生纸?又怎么证明它是你的?”
“卫生纸上写着我的名字。”
仔细端详手上的白色卫生纸,看着右下角落,黑色的签字笔迹,清秀的两个大字“严静”,我不禁笑了。
数理统计学选修课的第二天,我更早的来到了教室,前三排座位已经被占满。第二排座位上,长长的散开白色卫生卷纸,从第一个座位一直拉到第六个,每一小格上面右下角,“严静”两个大字历历在目。
等我吃完包子,喝完豆浆,六个背着御宅屋123的女孩子,嬉笑着走进来,坐在第二排座位上。最右边那个位子上的,还是她,婴儿肥的鹅蛋脸,长睫大眼,梨颊生微涡。
数理统计学选修课的第三天,我提前两个小时来到教室,等开门第一个冲进去。我坐在了第二排过道,最右边座位的旁边,拿出数理统计课本,忐忑的等待着。不久,拿着那卷手纸的她,一蹦一跳的来了,撕下一片放在我旁边,再散开卷纸,从第一个座位拉到第五个。
“你好,我叫吴言熙。我今天也没买早点,咱们一起去买包子吧。”鼓起勇气的我,站起来傻傻的笑着,看着晨光下,晕满黄色光华的她。
“可是,我今天想吃肉夹馍。” 那一瞬间,笑靥生花,阳光正好。她明亮的眼神,令风止云息,而我心愿沉沦,甘之如饴。
可爱的她知道吗?不管吃什么,即使黄连,只要她想,此刻的我都会跟随陪伴。
银杏叶泛黄的这个秋季,破天荒第一次超低空飞过,只得了60分的数理统计学课,我却幸运的收获了我的爱情,我的那个她,我的小眼睛。
踏着脚下如丝绒般的金色,徐徐降落的银杏叶,如雪花般,漫天橙黄。颤抖着的我的大手,不经意的碰触她。一把抓住那软软的小手,瞬间冰冰凉凉,如电流般,麻麻的、猛烈的,激荡我的心扉。
在这个怦然心动的季节,见不到她的時候,心里有好多话想和她说。如果她在我身边,我一定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但是当她坐在身旁时,我却突然觉得,这样静静地靠近,即使不言不语,我心中仍然满足欣喜。
喜爱她那清纯的娇容,可爱的甜笑,和那时而二二、时而机灵俏皮的迷糊性情。那些教室、食堂、图书馆、树下,到处印刻了,属于她和我的身影与记忆。
整个大三,在她的影响下,我们整日神魂颠倒、埋头苦读于托福gre、红宝、蓝宝书中。一起拿到美国大学全额奖学金offer的那个早春,我抱着她,激动的亲吻那小小的梨涡:“小静,得偿所愿了,我们也要飞越太平洋,畅游美利坚了。”
泪水却悄悄浸湿我的肩头,她伤心的哭了:“终于完成爸爸的愿望,要离开这儿了,她们肯定很开心,我这个讨厌的、多余的人,终于可以彻底的离开了。走得远远的,地球那端。你知道嘛,我一点也不喜欢数学,读什么博士。我更讨厌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我爱这里。”她喃喃的在我怀里,悲伤低泣。
年轻的眼泪不管怎样流淌,还是没能停下我们离开这里的脚步。美国大陆航空公司continental airlines co088号航班,载着我的梦想、她的不舍,划破首都上空的厚厚云层。掠过俄罗斯广袤的森林山地,俯瞰冰冷的白令海峡,经过13个小时的飞行,最终抵达newark纽瓦克机场。
拿着六个大包,锅碗瓢盆行李的我们,疲惫的像逃难一样,手拉手一起降临到了这个城市。8月新泽西州的初秋,到的那么的早。走出机场大厅,瑟瑟的夜风,勾勒着我们的颤栗与不安。
坐在中国留学生志愿者师兄的车上,满目陈旧的桥梁,破败脏乱的建筑,墙上乱七八糟的涂鸦,空荡荡的街道,偶见独自晃荡的萎靡黑人。如生化危机中的场景般,阴森、恐怖、没落、颓废。
靠,这就是宇宙无敌狗、日的美利坚合众国,美帝!?我他妈是来k、o丧尸了?
又是一年秋风起,异国他乡银杏叶也飞舞的季节,市政厅city hall里面笑容满面的我,和脸红扑扑羞涩的她再次牵手。
市长朗朗的声音,念着那不变的誓言:“do you yanxi take jing to be your lawfully wedded wife, for better or for worse, for richer or poorer, to live together in the estate of matrimony”
没有玫瑰花求婚,没有闪亮的大钻戒,只有两位陪我们公证的朋友一起目睹,这简陋的婚礼。
“i do。”亲吻着她粉粉的唇瓣,心中无限的圆满。我会,我发誓会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不论健康还是疾苦,不论富贵还是贫穷,我愿意舍弃一切,永远对她忠诚,永远陪着她。
永远很远,它到底有多远?
在和她缠绵甜蜜的每一天里,我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个遥遥的看不到头的永远。
考试,博士论文,研究课题报告,一遍遍、一行行的敲写着,枯燥的程序代码。渐渐的,我发现,最初的兴奋与激情,正在慢慢减弱、消耗殆尽。打回来修改屡战屡败的论文投稿,导师繁复累加的实验室工作,遥遥无期的毕业工作。
苦于现实的我,第一次,走进了灯红酒绿的霍伯肯hoboken酒吧。也许酒精可以麻痹神经,让我忘掉这一切烦忧吧。loser,彻底的失败者!挣扎在异乡的我,灌下一口金汤力gin & tonic,嘴里充斥着淡淡的辛辣苦涩味道。
品着这恋人首选的开胃饮品,我却在群魔乱舞的迷乱酒吧里,孤独心伤。酒精迷醉下,朦胧间再次看见了她,记忆中的豆豆。
一如既往的青春靓丽,齐刘海娃娃头,衣着摩登时尚、亭亭玉立的豆豆,我曾经的初恋。她浅笑盈盈,向我走来,“言熙哥哥,好久不见,你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提问:16姐这是要悄么悄洗白渣男吗?
16姐:放心,对渣男洗白之类的梗,完全无爱。咱这是在给他上色呢,石榴姐努力黑化渣男中。
严静: 苍天啊,额的神啊,上辈子失败的初恋、破碎的婚姻,原来都是一个包子引发的血案啊!
豆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买10斤韭菜馅包子天天对着言熙哥吃。
没事干就爱吃肉包子的16姐:今天你吃了吗?爱你们^_^
☆、吴言熙番外2:一夜情、死亡、新生
——佛曰:爱由心生,爱与不爱,无非也就是在一念之间。
有人曾经说过,分手后,最大悲哀的,不是你们在大街上相遇的那一刻,彼此不发一言的擦肩而过;而是一事无成的你,想要装作没看见,对方却云淡风轻的和你打招呼。
尴尬的听着豆豆细数她的经历,她如何幸运的成为“煤二代”,如何辗转游历来到纽约。微醺的我,机械的点着头应着。眼前她粉红色单肩包上,金灿灿的大h标志,如芒刺般映入我的瞳孔。
我这个苦逼的大博士,从每天早上八点到凌晨12点,辛辛苦苦的替导师做牛做马、累死累活,编程序、带实验干各种活。半年呕心沥血的回报,还不如眼前女人随意背着的,限量款爱马仕小包昂贵!讽刺,不是嘛。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红色的martini鸡尾酒,就像豆豆艳红色的唇瓣,晕沉沉的晃眼,让人不知如坠何方。醒来的第二天早晨,四星级饭店总统套间里,如偶像剧般的狗血。浑身赤、裸的我,混乱的躺在娇羞的豆豆身边。我潮湿的下半身,带着难以磨灭的,淡淡腥膻味,灰白色浊液。
豆豆扑闪着引人犯罪的眼睫,缓缓的在我耳畔低语:“言熙哥哥,我爱你。你离婚,我们结婚,投资移民美国吧。爸爸可以给咱们钱,开个你最想要的网络公司。”
看着越来越眉飞色舞、兴奋异常的豆豆,呆若木鸡、大脑一片空白的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匆忙穿上衣裤,夺门落荒而逃。
结婚三年来,第一次夜不归宿。我颤抖着手掏出钥匙,打开家门。迎接我的是等待一夜,疲惫得头点地的妻子,那熟悉的梨涡笑容。
“实验室程序bug问题解决了嘛,吃了早饭了没有?我给你温着鸡丝粥呢。快来喝一碗,吃完了再好好闷头睡一大觉啊。”严静笑语盈盈。
“恩,好困啊,我先去洗个澡。”躲开她的靠近,我迅速向浴室逃去。甩掉鞋子,打开花洒,走进浴缸,任冰冷的水浇头。
该死,为什么会喝醉?为什么会和豆豆上床?为什么?
汩汩的流水,瞬间将我薄透的衣衫灌湿透。我想要彻底浇熄内心的燥郁,冷静下来,可心跳的声音却愈加的清晰。昨晚的一切,如何和豆豆到了酒店,如何脱去衣服,如何纠缠,如何做、爱,神智不清的我,如失忆般,一片空白毫无印象。
怎么办?忘了,对,就当不存在,一夜情很平常,不能让小静知道,一定不能。
脱下湿透的衣服,囫囵吞枣的擦干净身体,我赤、裸着走出浴室,从背后一把紧紧环抱住小静。
“哇好凉,怎么洗的这么快?你在浇花啊。”熟悉的娇嗔,是小静,我最爱的妻子小静。
我的小静,总是这么柔软温暖,让人莫名的满足欣喜。
第二天的早晨,学校门口,一辆红色保时捷caymon招摇过市。打开车窗,神采飞扬的豆豆,微笑着向我挥手。
“对不起豆豆,忘了吧,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不要再见面了。”毅然转身离开的我,仿佛如数年前一样,没有回头,内心却犹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惘。
一个月后,日子依旧,平静得如一潭死水般,没有任何的波澜。去学校、实验室、回家,重复着每天三点一线的工作。那夜的迷乱醉酒,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毫无蛛丝马迹。就在我正庆幸着这一切的错误消失结束时,豆豆的电话,宛如一块投进湖面的巨石,再次打破这所有的美丽宁静。
“言熙哥,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