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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宠你为妻全文免费阅读
宠你为妻_分节阅读_55
- 后来,就是她和葛花一起逃走的事情。因为她当时体力不支,脚又受伤,葛花丢下她一个人逃走,也是无可厚非的,她也不曾怨恨过葛花。毕竟那种时候,人都是要保命的,葛花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如果真要说她和葛花之间有了矛盾,也就是女眷在山洞里躲难的那一次。那一次,葛花怨恨因为南巧不嫁给曾自扬,她成了替罪羊。这样的怨恨来的莫名其妙,南巧也是无辜,跟她讲道理也讲不清楚。
然后,就是这次冬季集体在营地过冬。葛花的态度从最开始看见她时,眼神怨恨,到今日拉着她的袖子哀求,甚至还装病演戏试图诓骗她。南巧真不明白,葛花这么做,究竟是为了做什么。
她发愣时,就见葛花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即使因为有孕大腹便便,她这几步走的也格外的婀娜多姿,让南巧顿时就看傻了,搞不明白,她这又是演的哪出。
然而葛花一开口,南巧可不仅仅就是看傻了那么简单,甚至是目瞪口呆。
因为葛花朝着南巧走过来,隔了几步停下,便一脸娇羞的唤了声:“苏大哥……”
葛花的这一声“苏大哥”,真是又甜又腻,像是吞了蜜枣一样,她这般叫苏满树的时候,连带着眼神还时不时的瞟向他,含情脉脉,欲言又止。
南巧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丈,直觉自己的头顶都要冒烟了。她鼓着腮帮,恶狠狠地瞪向葛花,什么往日里学的那些大家闺秀的举止礼仪,都被她忘的一干二净。她现在就像是一只护食的小兽,恨不得上前一口撕掉这个正盯着她“食物”的侵犯者。
葛花娇滴滴地唤了一声“苏大哥”,见南巧和苏满树都没有什么反应,顿时就又往前走了一步,用了一个自以为很美艳动人的姿势,朝着苏满树福身作揖,“多谢苏大哥特意关照,小妹才有了新棉衣,苏大哥的恩情,小妹没齿难忘,就算是给苏大哥做牛做马,也会报答苏大哥的恩情,请苏大哥受小妹一拜……”
南巧气急,咬牙切齿!难怪葛花换下了那身破旧的棉大衣,竟然是苏满树交代的。
南巧一向都知道,苏满树是一个细心的男人。葛花那副样子,又身怀有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上连件像样的御寒用的棉大衣都没有,也怪是可怜的。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南巧还是心里觉得不舒服,酸酸涩涩的,有些诡异。她高兴苏满树去关心别的姑娘,就算是一件棉大衣她也会不高兴。
明明知道,不应该去怪苏满树,但是她还是觉的心中怪怪的,越想越烦闷,整个人心口都闷闷的,像是重重的压了一块石头似的。她悄悄抬眼,偷看苏满树,他正侧着身子背对她,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南巧正在纠结难过,忐忑不安时,忽然听见苏满树叫她:“南巧,你怎么不走了?”
她抬起头,就看见苏满树正回头看她,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
她原本焦躁不安的心,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忽然就安定了下来。她迈步,走到了苏满树身边,小手主动的拉上了他的大掌。
苏满树也用力的回握她,然后看也没看葛花一眼,就从她的身边路过来系统之天道大师兄。
葛花见苏满树和南巧要走,有些急了,也顾不上自己原本还屈膝行礼作揖,便踉踉跄跄,直接朝着苏满树迎了上来。她边上前边喊:“苏大哥,您先别着急走,我有话跟你说……”
南巧也急了,忍不住指着葛花,骂道:“谁是你苏大哥,我家夫君可没有你这么一个妹妹!”
她实在是看不惯葛花缠着苏满树,恨不得现在就把苏满树藏起来,让别人都看不到。
葛花不依不饶,故作惹人怜惜的模样,揪着手指,低声道:“南巧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因为受了苏大哥的恩惠,所以特意跟过来跟苏大哥道声谢的,听妹妹这话的意思,仿佛是我葛花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你这是污蔑我葛花的名声。我葛花虽然命途不济,半路死了丈夫,但我也是要名节的人,我……我既然连受了苏大哥恩惠都不能相报,不如死了算了……”
她正说的正来劲,南巧气得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小样的,这是要跟她玩阴的?
站在她身旁的苏满树忽然开口:“你哪位?”
苏满树的声音,一向都是浑厚低沉的,仿若雷响战鼓。当然,南巧还听过他异样的声音,是在他跟她亲亲的时候,发出的低哑迷人的声音。
苏满树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也不等葛花是否回答,便拉过南巧,揽住她的腰,道:“媳妇儿,天气这么凉,不要理无关紧要的人,我们先回去吧。”
南巧:“……”
她直接被苏满树搂了回去,路过葛花身边时,苏满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仿若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似的。
葛花一片热情突然被叫浇了一盆凉水,整个人摇摇欲坠,泫然欲泣。周围除了苏满树和南巧,也有一些路过的将士,见了她这般模样,不由的开始同情,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
回到大屋里,南巧还气呼呼的,她拉着苏满树的胳膊,气不过地跟他抱怨:“我就知道葛花是没安好心的,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要跑过来缠着你的!哼,我的夫君,她竟然敢觊觎,她算是什么东西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她正说着,忽然整个人就被拉进苏满树的怀里。
他俯身低头,迅速地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南巧被紧扣在苏满树的怀里,感受着苏满树唇舌的霸道和强悍,整个人摇摇欲坠。
苏满树眼疾手快地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但是唇舌依旧没有放过南巧,反而纠缠的更加霸道野蛮。
她的小手勉强的搭在他的胸前,整个人软弱无骨,仰着头被迫感受着他的霸道和强势。这样的苏满树是南巧不曾感受过的,她的心中却隐隐有些窃喜,窃喜这样苏满树是属于她的,仅属于她一个人的。
南巧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只希望自己可以满足苏满树,他索求,她便给予,毫不吝啬。
苏满树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背对她,让南巧的心头顿时就是一阵失落。她缓缓睁眼,挪到苏满树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小脸贴在他的背上,小声唤他:“满树……”
第五十二章 醋了
片刻之后,苏满树才哑着嗓子回应她:“南巧。”
南巧脸贴着苏满树宽厚的脊背,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动。她咬了咬牙,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极小,“满树,我喜欢、我喜欢你这个样子对我……很喜欢,很喜欢……”
她只觉自己话音刚落,就觉得天旋地转,转眼她和苏满树就变换了姿势,面对面地相拥在了一起。
苏满树楼着怀里娇柔姑娘,忍不住又低头,啃了啃她的唇瓣,最后唇舌滑到她耳侧,才略带遗憾开口道:“这里,不适合,以后就好了。”
南巧不明白苏满树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反应过来,苏满树就松开她,让她在炕沿边坐好,然后掀开帘子,下炕弯腰,替她脱了靴子。
南巧愣住,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才和苏满树亲密的时候,竟然连鞋子都没脱。
苏满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让她回过神来,半真半假地笑道:“娘子,不要在意犹未尽了,为夫日后会让你满足的。”
回过神的南巧,也不好意思去偷偷回味刚才那食髓知味的销魂时刻,别开眼,故作生气的转移话题,娇嗔道:“还不快老实交代,你和葛花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满树把她的靴子放好,正在点油灯,一听南巧这话,先是一阵莫名,后来才是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着摇头。他把油灯摆好,走到南巧面前,欺身靠近她,眼眸微弯,语中含笑,道:“媳妇儿,你这是醋了?”
南巧愣了愣,揪着手指向后躲他,低着头,说什么也不肯开口。
她可不就是醋了吗?
她不仅是醋了,她还觉得气愤不已。苏满树明明是她的,竟然有人敢有人明目张胆地打他注意!
不过,南巧也有些不安,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虽然母亲还不曾来得及教导她为人妻子之事,就去了,但她从小在林相府中,耳濡目染,也知道女子吃醋善妒是大忌。
妒,乃七出之一,为其乱家也。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苏满树会不会生气。她只知道,即使像她父亲林相那样开明的人,在母亲因吃醋为难他的妾侍时,脸上也是有着不悦的,甚至因此还曾冷落过母亲一段时间,让母亲自己想想清楚。
那个时候的她,只能看见母亲假装坚强,在人前强颜欢笑,依旧是端庄高贵的林相夫人,背地里却在无人的地方偷偷地抹眼泪,独自一个人坐在房内苦苦等着她父亲的回来。
那个时候的她,对母亲心疼不已,却无能为力。
可是,如今吃醋的人是她。虽然,让她吃醋的那个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但是她不知道从她吃醋这件事上,苏满树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跟她的父亲林相一样,像冷落她母亲一样也会冷落她。
忽然之间,她不敢抬头去看苏满树。
她觉得自己变得患得患失,因为,原本不曾拥有,她便可以不在乎;如今拥有了,她却不想要再失去。
苏满树忽然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柔声道:“南巧,我喜欢你吃醋的模样。你这般模样,会让我觉得,一切不是我自作多情,你是真实的,是我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而不是离我那么遥远。”
听到苏满树的话,南巧愣了。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不安,她甚至害怕苏满树会因为她吃醋而冷落她不理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苏满树也是如此的不安,如此的患得患失。
南巧贴在苏满树怀里,心里酸酸的,顿时就哭了。是她不好,是她一直让苏满树那么不安。
她吸了吸鼻子,缓缓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小声道:“满树,我是你的妻子,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是真实的,你伸手就能触碰到的。你从来都没有自作多情,我是喜欢你的,非常非常喜欢,比喜欢我自己还要喜欢,对不起,是我的所作所为让你不安了。这辈子,我也只想给你一个人做妻子,不会有别人,你不要觉得我理你遥远,我一直在努力靠近你,苏满树你感觉到了吗?你感觉到了我就在这里吗?”
她说话时,伸手紧紧抱住树满树,把自己贴向他,想让他真实的感觉到自己。
苏满树双臂结实有力,猛一用力,将她搂的更紧。他低头,在她的发顶印下了一个吻,一字一句道:“南巧,我感觉到了,你就在我的怀里,如此的真实。你也听好了,我苏满树在此发誓,这个世上,你的夫君,是任何人都不敢觊觎的。他也会只忠诚于你一个人,只属于你一个人。”
“嗯。”南巧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心中满是甜蜜。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苏满树那么突兀地吻了她,竟是因为她愤慨激昂的说了“我的夫君,岂是他人觊觎”这话。她缓缓抬头,仰着脖子,眉眼弯弯,眸中还带着湿意,望进他的眼睛,“夫君,你的承诺,是不是要应了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
苏满树愣了愣,随即笑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嗯,正是这话,你便是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笑得更开,故意缠上他,主动吻住他的唇,悄声说道:“夫君,你应允妾身了,妾身便会当真,你莫要再变了。”
苏满树忍不住去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忍笑道:“你文绉绉绕口舌的词,你都是哪里学来的?日后,少看那些没用的话本吧!”
南巧咬着他的唇瓣不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
两人在炕上腻歪了好一会儿,苏满树才带着南巧去洗漱。不出她意外,她依旧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南巧洗澡时,苏满树就守在门外,仅有几步之隔。她脱了衣服时,不小心碰到了腰侧,忽然觉得有些疼痛,不由地叫了一声。
一向耳聪目明的苏满树当即就听到了,隔着洗漱间的门板,担忧地问道:“南巧,出了什么事?可是撞到哪里了?”
南巧这才低头,看见自己腰间,竟然有一个泛青的手印。她回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应该是苏满树大掌留下的。
她摇了摇头,隔着门板告诉苏满树:“没事,就是腰上不知什么时候,刮了一道痕,不碍事的,你不要担心。”
她说完,便坐进浴桶中,整个身子被热水淹没,很是舒服。
苏满树站在木板门外,听见里面传出的哗啦啦的水声,胸口顿时就像藏了一个小狮子,狂躁不安,蠢蠢欲动。再听见木板之后,那个令他焦躁的“罪魁祸首”正一下下的撩着水玩,嘴里还哼着他从未听过的调子,咿咿呀呀,吴侬软语,更像是小刷子似的,一下下的撩拨他胸口里那只狂乱不已的小狮子,甚是折磨人。
南巧洗完澡,一边擦着头一发走出来,看见苏满树朝他一笑,刚要开口就发现他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细汗。这天气寒凉,南巧怕他受凉,急忙寻来一块干净的软布,替他擦额头的汗,还小声唠叨他:“你这是怎么了?站在门口怎么也会出汗,小心着凉生病。”
她细滑如脂的小手,捏着软布,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汗,更是擦得他心头痒痒的。他猛然俯身,不管不顾,如昨日一般,再次把南巧打横抱走。
南巧害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口,也不知道什队里的兄弟们是否看到了他们,反正她就是要自欺欺人。
苏满树把她放到窄炕上,放下帘子,亲了亲她的唇角,声音沙哑,“你先等着,我去洗漱,很快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