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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 为妳写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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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 为妳写的歌

    爱过、伤过、痛过、恨过……

    刻在心上的感情永远都不会消失……

    残酷、折磨还是遗憾?

    爱一个人是怎样的一回事?

    我们都不是一直在寻找答案的吗……?

    01

    「预备,望镜头,开始!」摄影师做了做手势,说。

    在灯光下的莎表情姿势都是专业的,完全表现出模特儿应有的神髓,在场的工作人员都被这位美丽的女生吸引。

    天羽莎——就读城南大学三年级,快将毕业的她是位兼职模特儿,她的理想可是成为顶尖的模特儿。她有着一把长长的乌黑色头髮,水汪汪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的嘴巴,粉嫩的皮肤,像婴儿般白滑。

    「今天的表现非常好呢!」摄影师露出满意的表情,说。

    离开影楼后,莎经过一间餐厅,她想起自己还未吃晚饭,随后便进去了。

    「欢迎光临!」一位女侍应热情地说。

    莎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

    「小姐,想要点些什幺?」是一个年轻俊俏的男侍应问。

    「我要一杯热牛奶,再来一客蛋炒饭。」莎说。

    可能工作的关係,莎感到很累,吃过东西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过了一个小时——

    「小姐……」

    「……」

    「小姐……」

    「……」

    刚才的男侍应拍了拍莎,她才缓缓地醒过来。

    「天亮了吗?」莎揉了揉眼睛,像小孩般。

    男侍应笑了笑,觉得她很可爱。

    「我们要关门呢!」男侍应微笑着,他的笑容很迷人。

    莎顿时脸红起来,她才知道刚才不其然睡着了,感到非常尴尬。

    「对不起!我太失礼了,打扰你们真的很对不起呢!」她低着头。

    付钱过后,莎正想要离开的时候有人叫着她。

    「天那幺黑,一个女生回家很危险吧!我送妳好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莎都呆了,但看到他这幺的亲切,却没有拒绝,心里还暗暗的感到一丝的喜悦。

    「那……麻烦你了……」莎害羞地说。

    一路上的气氛都很沉重,二人没有说话。

    「对吧!」男侍应打破沉默。

    「还未自我介绍,我是凛堂圣。」

    「我是天羽莎,是城南大学三年级生。」

    「城南大学,相当出名的学校呢!妳的成绩一定非常好!」圣微笑着说。

    「才不是呢!」被受讚赏,莎感到不知所措。

    「为什幺那幺晚还未回家?」

    没错,作为一个学生,在晚上穿着校服不回家的确是不寻常。

    看了看自己身上还穿着校服,莎笑了笑,说:「我刚下班呢!」

    看到圣一脸迷惘,她没好气地说:「什幺样子啊?我的工作可是正经的!」

    她续道:「我是兼职模特儿呢!」

    「模特儿?」圣一脸惊讶。

    「毕业后便会成为正式的模特儿。」

    圣点头示意明白。

    「那你呢?」

    「我修读音乐的,刚从外国回来,暂时找点生活费。」

    「音乐?」她好像很感兴趣似的。

    「我希望能够成为创作人。」圣笑说。

    「创作人?很大的抱负呢!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莎投给他一个温柔的笑容。

    「但可是不容易的事……」他感慨着说。

    「不用害怕未来的路,只要知道自己是为梦想而做,因为梦想是不可能被抢夺的……」莎的说话让他心动起来。

    「是……」

    二人互相谈论着自己的事,就这样成了朋友……

    翌日──

    「莎!」

    沉默——

    「莎!」

    沉默——

    「天羽莎!」一声叫嚷把莎吓了一跳。

    「奈美?为什幺那幺大声啊?吓坏我了!」莎斥道。

    「我已叫了很多遍呢!妳不理我,我当然要这样做!」奈美理直气壮地说。

    「是吗?我听不到,不好意思。」莎笑了笑说。

    「妳到底怎幺了?心不在焉的!」奈美没好气地说。

    噹噹——噹噹——

    上课的钟声响起来。

    「待会再说吧!赶快回校了!」莎拉着奈美到课室。

    上课的时候,奈美发觉莎很古怪,神不守舍的,还会独个儿在傻笑。

    「她到底怎幺了?」奈美感到一脸无奈。

    放学后……

    「莎,淳一在附近的餐厅等我,一起去吧!」奈美说。

    「好啊!」莎想了想,就答应了。

    奈美所说的餐厅原来就是昨晚莎到的那间。

    「欢迎光临!」说话的是圣,他看到莎,露出了笑容。

    「是你啊!」莎装作自然的说,其实她心里是开心的。

    「你们认识的?」奈美问。

    「那幺热闹啊?」此时淳一从圣的身后出现。

    他们找了一个卡位坐下。

    「原来你们是昨天认识的。」奈美明白的说。

    莎望着在招呼客人的圣。

    「圣是我初中认识的,现在已变成好朋友!」淳一说。

    「他蛮帅的呢!」奈美说。

    「是啊!他在初中、高中的时候都很受欢迎!」淳一笑说。

    莎的视线一直落在圣的身上。

    奈美见状,笑了笑,似乎猜到什幺了。

    「莎是喜欢圣对不对?」

    听到这句说话,莎顿时把视线收起,回过头来看着奈美,说:「妳在胡说什幺啊!」她满脸通红,显得不知所措。

    看到莎的表情,奈美和淳一都咯咯地笑起来。

    「有什幺好笑呢?」圣走过来好奇地问。

    莎及时垂下头,感到很尴尬。

    后来奈美和淳一先走,只剩下莎留在餐厅等待圣下班。

    02

    「对不起,让妳久等了!」圣看到正在睡着的莎,想起她昨天也是一样的睡着。

    莎突然的醒过来,说:「下班了吗?不好意思,我又睡着了。」

    「不要紧,让女生等,我才觉得羞愧。」圣尴尬地说。

    「那我们现在去哪?」莎问。

    由于今天早下班,他们多了时间。

    「那我们到处逛逛吧!」圣投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他们虽然不是情侣,但在旁人眼中跟情侣没两样。

    二人的关係好像有了微妙的变化。

    ……

    哒哒!哒哒!

    「圣!」这天奈美很慌张地找圣。

    「怎幺很焦急的样子?」

    「莎……莎……」她喘着气说:「莎不见了!」

    匡啷!

    圣手上的杯子跌在地上。

    「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奈美看到他的反应,知道他对莎应该是有感觉的……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圣紧张地问。

    「昨天我在学校看到她没精打彩……」

    「莎,放学后我们去找圣好吗?」

    「嗯……」

    「妳有心事吗?」

    「没……没有……」

    「别骗我了,我们是好朋友啊!」

    扑!

    莎拥着她,喊道:「奈美……」

    ……

    铃铃……铃铃……

    前晚莎收到了一个电话。

    「莎……」话筒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妈妈……?」

    「我和爸爸已经在美国这边离婚了……」

    嘟……嘟……

    「莎的父母本是是对恩爱的父妻,但近几年时常发生争执,最后还是离婚收场……」奈美解释说。

    「莎一定很伤心。」她续说。

    「莎……」圣一脸不安。

    砰!

    圣突然冲了出去。

    「圣,你去哪儿?」奈美诧异地问。

    「我要去找莎!」

    她追了出去,说:「我已经去了很多地方,她有可能去的我都找过了,但还是找不到……」

    「我们分头再找吧!」

    「嗯!」

    圣一直努力寻求莎的蹤影。

    「莎……妳在哪里啊?」他内心感到焦急,这刻他发现莎在他心中已佔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最后他来到英市公园,穿过了丛林,看到莎坐在河边。

    哒哒……哒哒……

    「莎……」

    莎转过头,看到圣,感到很意外,可是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神很忧伤,让人很心痛。

    「我……」她的泪水不听话地涌出。

    扑!

    圣拥着哭泣的莎,什幺都没有问……

    「哭吧……哭过后就不要再伤心了……」

    温柔的话语,让莎感到很温暖,安稳的感觉骤然出现……

    不一会儿,她睡着了,就在圣的怀抱里静静的睡着了……

    宁静的夜空,星星在闪烁,月亮照着他们,平静的、柔和的……

    03

    数天后的一个早上莎收到了圣的电话,相约她在附近的一座教堂。

    炽热的阳光照射在教堂的彩色玻璃窗上,整座教堂里都充满着神圣而壮严的气息。

    莎踏入教堂,走向面前的十字架,她闭着眼,双手合十,心里祈求着她的愿望……

    「这里的环境不错呢!」身后传来圣的声音。

    莎转了身,说:「怎幺约我来这里?」

    圣笑了笑,走到一座钢琴前坐下,双手放在雪白的琴键上,缓缓地开始弹奏。

    他的琴声带着一份温暖浓厚的感觉,就像在诉说着一个故事似的,莎被他吸引了,静静地聆听着又仔细地看着他,他留着一头清爽的短髮,眉毛很整齐,双目有神,鼻子高高,嘴巴总是在微微的向上,他总是温柔的看着她,让她感到安心……

    音乐可以传递到人的内心,把言语化成音符,将所有的心声都一一透露……

    人生的旅途,身边擦过多少的人?是否相遇之间,那颗心都能够被吸引?

    季节的变迁,这永恆不变的定律,是否交替之间,那颗心都随之而转动?

    时间的流逝,谁正在和光阴竞赛?是否追逐之间,那颗心都慌乱追赶着?

    无言的感情,看守着一生的约定,是否彼此之间,那颗心都唯独在等待?

    「很厉害呢!不愧为未来的创作人啊!」莎边拍手边说。

    圣站起来,看着她,说:「这首歌是送给妳的。」

    「送给我?」她很诧异。

    圣走到莎面前,眼神是多幺的认真,他握着莎的手,说:「莎……我喜欢妳……」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莎感到不知所措。

    「我会好好的对待妳,我希望能让妳幸福……」圣温婉地说。

    坚定的眼神,坦言表明自己的感受,毫无半点的犹豫,绝对是圣的优点。

    莎默然笑了起来,犹如天使般甜美的笑容。

    「妳愿意让我留在妳身边吗?」他抚摸着莎的脸庞,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愿意……」是幸福的眼泪。

    二人就在这神圣而纯洁的教堂里开始,幸福已悄悄降临在他们身上。

    ……

    「你知道吗?莎和圣已在一起呢!」奈美满意地说,她其实早早便想把他们撮合。

    「看到莎开心,我也感到很兴奋啊!」奈美就像莎的姊姊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关心她。

    「那妳现在也感到幸福吗?」淳一问。

    奈美投给他一个微笑,说:「超幸福呢!」

    淳一拥着她,心里感到非常的快乐。

    大学毕业礼终于在欢呼声之中完结了,踏入另一个阶段,莎开始了她的模特儿生涯……

    莎正式成为模特儿,还以「莎菲雅」这个艺名出道,今天是她第一个正式的工作天……

    灯光下,镜头前,比起以前加添了一份成熟的女人味,在她脸上的充满自信迷人的表情,笑容是多幺的甜,就像蜜运中般如沐春风。

    莎踏出影楼,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她立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一对温馨甜蜜的恋人在明朗的夜空下牵着手漫步,皎洁的月色和闪烁的星星互相煇映。

    「送给妳的。」圣掏出一个蓝色的礼物盒。

    莎接过后,说:「什幺来的?」

    圣示意她打开。

    「很漂亮啊!」莎打开盒子,是一条银色的心形钥匙,上面有着一颗蓝宝石,简单而华丽。

    圣把颈鍊戴在莎的颈上,她此刻感到一丝的暖意。

    「戴着它,就如我无时无刻都在妳身旁。」圣说。

    莎微笑着,没有人能够代替圣在她心中的位置,眼前的是她最爱的人……

    她缓缓闭上眼睛,圣把脸靠近她,二人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忘记时间的转动,只想留住在这美好的一刻……

    ……

    「我辞掉了餐厅的工作呢!」圣的语气一点也不失落。

    莎一脸不解,圣续说:「淳一的朋友是唱片公司的监製,他得知我喜爱音乐创作,希望我能到他那儿工作。」

    「真是太好呢!」莎兴奋地说。

    圣得到方向,路终于有指引,他会好好的珍惜这个机会,为的是能够把音乐传遍世界。

    04

    莎和圣的感情一天一天的增加,偶尔圣早下班也会到影楼接莎,他们的爱,惹人羡慕……

    摄影师看到他们二人如此甜蜜,灵机一触!

    「莎!今天不如替你们二人拍摄一辑相吧!」摄影师爽快地说。

    他们面面相觑,犹豫着应是否接受这提议,但最后都答应了。

    莎穿上了华丽的婚纱,美丽得像真的新娘一样,恍惚这刻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圣则一身白色的礼服,帅气十足,确实有王子般的贵气。

    二人的表情都是那幺的自然,真的像对新婚的恋人。

    「刚才拍摄得很顺利呢!所有人都讚好。」莎说。

    「我还是第一次面对镜头,感觉怪怪的。」圣害羞地说。

    「虽然只是拍摄的关係穿上婚纱,但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呢!」莎心里是多幺的渴望与心爱的人在教堂上举行婚礼,毕竟这是所有女生最大的梦想。

    圣好像明白莎的心意,他一手把她拥在怀内,说:「我一定会让妳的梦想成真的……」

    莎被圣的说话感动了,不用任何的言语,彼此互相的了解。

    ……

    日子渐渐地过去,圣的工作量也增多了,他在唱片公司的地位也逐渐的得到很多人的认同,他的实力有目共睹。

    今天难得莎放假一天,可惜圣因工作关係而陪不了她,说起来,他们已有两星期没见面呢!偶尔也会通电话,但最多都只有聊一分钟就挂线了。

    「怎幺了?他还是那幺忙啊?」奈美不忿地说。

    「没关係吧!他很喜欢这份工作,我也不想他分心吧!」莎说。

    「有时候我认为妳应该懂得向他表达妳自己,那他才会觉得妳不好欺负!」奈美未免有点言重了。

    为了不影响圣,虽然感到些许的失落,可是莎仍然是默默的相信着。

    圣下班后,看见莎和一个男人在一个餐厅里,他们看起来谈得很开心呢!让他对莎开始有所怀疑。

    莎回家后发现圣已回来了,她雀跃地说:「你回来了?最近你都很晚才回来呢!」

    「刚才去了哪里?」圣的语气冷冷的,让莎感到有种压迫感。

    「跟朋友吃饭而已。」莎说。

    「朋友?」圣望着莎,满是怀疑的语气。

    莎感到很奇怪,眼前的圣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你到底怎幺了?」莎问。

    圣冷笑了一下,说:「那位是妳的男朋友吧!」

    「你说什幺啊?」莎反驳。

    「不要再骗我吧!是不是因为我最近较忙,就跟别的人一起啊!」圣越说越过份,莎「啪」的一声记了他一个耳光!

    「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此时莎的泪水已像崩河般地流下。

    「我想我们分开一下比较好……」圣低声地说。

    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缝,那天之后圣再没有回来……

    莎最近都没有上班,她的心情还未平伏,这几天奈美都在她身边,生怕她会做出一些傻事来。

    而淳一也到唱片公司找圣,他实在看不过眼了。

    「你到底发生什幺事啊?你知道莎都没有上班吗?」淳一喝斥道。

    「你来这里就是说这些?」圣冷淡地问,他好像不在意莎的事。

    「你们的感情就是如此脆弱?」淳一问。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理吧!」圣没理会他。

    「你真的整个人都变了!」淳一留下一句话就气沖沖地离开了。

    圣此时才放下他手上的工作,他的脸容是多幺的无奈和複杂,他整个人都乱了,连自己也开始不了解自己。

    他试图打电话给莎,可是却没有勇气面对,不消两秒便挂线了。

    也许时间是治疗伤痛最佳的方法,莎如常到影楼工作,感觉像回复以往般,只要面对镜头,她就像过往的一样充满自信。

    很快她的事业比预期的更快到达顶峰,「莎菲雅」成为了最出色的模特儿。

    圣的音乐创作也更上一层楼,他的歌曲得到大众的欣赏,也曾获多个奖项,成为了音乐总监。

    二人都靠工作来忘掉痛苦,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工作上,虽然得到外界的讚赏,可是心里却失去了重要的一角……

    ……

    「退出?」经理人被莎的说话吓倒了。

    没错!莎决定退出模特儿界,她希望自己能出国闯一番事业。

    「我已决定了,这些日子里真的很谢谢妳一直的照顾啊!」

    莎对于时装有一定的认识,毕竟都是模特儿,她决意要放弃她模特儿的理想,找寻另一遍属于自己的天地。

    「说实话,我真的捨不得妳呢!妳现在已经是当红的模特儿,不过……」经理人是个善良的人,她一直都很照顾莎。

    「不过我会尊重妳的意向,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去看看这个世界也是一件好事来的。」经理人笑了笑说。

    人总不能停留步伐,若被困在同样的地方只会郁郁不得志,世界每分每秒都在转动,从不会为任何理由而停顿,在广阔的天空,汪洋的大海,我们相比之下,就显得很渺小,身处在世界某一角落的我们,看似洞悉身边的一切,但当我们站在高空三万尺,我们只是如微尘一样,看也看不见,其实,我们都只是微小的一群。

    「这是给妳的。」经理人递了两本相簿给莎。

    翻开相簿,莎不感愕然,是她幸福的记忆。

    「谢谢妳……」

    莎带着相簿踏出影楼,这个曾是她实现理想的地方,让她能向世界迈进,可是她现在要到另一个属于她的舞台进发,她笑了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05

    莎到了和圣相识的餐厅,她再次想起那天的情景,又来到那座教堂,他曾在钢琴前弹奏出为她写的歌,他的表白让她知道自己是曾经多幺的幸福,她把一切回忆都放在心里,永远都不会消失……她离开前一晚,把一个公文袋放在圣的家门前,然后提着行李离开了……

    世界大得我们需要用一生去走,眼前的景物不足以让我们看透,我们靠一双雪亮的眼睛、一对灵敏的耳朵、一颗纯洁的心去感受……我们一双手,一双脚……自己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忧虑疑惑时常会出现,即使把它们忘记,但仍是无可避免下一次的厄运,世上没有一种药能够使我们忘记一切,就算失忆了到最后还不是会找回记忆,当发现埋在内心所遗忘的记忆,泪水还是会再次流下,要去原谅不想接受的自己,不想让人找到的自己,没有人能拯救,自己是唯一的依靠……

    翌日——

    「奈美!」圣一脸焦急。

    「什幺事?」

    「快说!莎在哪里?」

    奈美愕然地说:「你在说什幺啊?」

    「莎不见了!」他大声说。

    这消失太突然了,于是他们一起四处找莎,但仍然找不到她的芳蹤。

    「不要再玩了,莎妳在哪里?出来吧!」这刻他发现莎比起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重要,可是……

    他们最后来到莎工作的地方。

    「莎已经退出模特儿界了,之后我再没有看过她。」经理人叹气地说。

    「我求妳告诉我们。」奈美央求着。

    「求求妳!」圣也求她说。

    「你知道莎走的原因是什幺吗?」经理人看着圣。

    他一脸愧疚。

    「她已经离开了,她何时才回来我也不知道。」她慨叹说。

    「都是你!」奈美大力推了圣一下,大声骂道:「为什幺你要这样对莎!为什幺你要抛弃她!」

    淳一连忙抱着激动的奈美。

    「奈美……对不起……我……」圣轻声说道。

    「太迟了!莎走了!」她眼神忘满着怨恨。

    「奈美,妳冷静一下!」淳一劝道。

    「莎离开了……她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她抱头痛哭着。

    圣虽然没有哭,但他是最难过的一个,他的心正在淌血……

    ……

    「你就是凛堂圣吧!」一位身穿西装的男人到唱片公司找圣。

    「你是?」圣望着眼前这个人,觉到很眼熟,但却记不起来。

    「我是托村仁,是voice plus唱片公司的负责人。」

    「voice plus?」圣一脸疑惑。

    托村笑了笑,说:「莎没跟你说吗?」

    莎——!?

    一个很久没听过的名字……

    「事情是这样的,因为我跟莎工作的公司蛮熟络的,很久以前莎说你是个对音乐充满热诚的人,而我也因为私人的原故必须放弃现在voice plus的职位,所以要物色一个人选接管,当时莎极力推荐你呢!我也有留意你的音乐,我想是时候请你帮我接管voice plus,把它成为最出色的唱片公司。」托村解释说。

    一切的真相都大白了,当时莎就是和眼前这位托村仁在餐厅里,他们并不是他想像的关係,所有的都是自己的怀疑和猜忌,因为缺乏信任而让自己爱的人离开……

    圣带着歉疚回到家里,他发现门前放着一个公文袋,他打开后发现是一本相簿,里面所有的照片都是他曾与莎幸福的回忆……他为何遗忘了?他为何忘记这一切一切?

    他立刻到莎的家里,可是屋内空空如也,电话也停止使用,就像天羽莎已从这个世界消失的一样……

    后悔?圣的心都崩溃了,曾心动的声音现已剩下独自在跳动的心跳声……

    圣终于成为voice plus的社长,除此之外,还成立了一间名为「shire」的模特儿公司,「shire」一词解作蓝宝石,因为莎喜欢的就是蓝宝石,也解作「莎菲雅」。

    不久,奈美接受了淳一的求婚,二人在明媚的春天举行了婚礼。

    「天泽淳一,你是否愿娶夕城奈美为你的合法妻子,不论痛苦疾病,你都会一生照顾她、爱护她?」神父站在二人面前,说。

    「我愿意。」淳一毫不犹豫地说。

    「夕城奈美,妳是否愿意嫁给天泽淳一为你的合法丈夫,不论痛苦疾病,妳都会一生照顾他、爱护他?」神父问。

    「我愿意。」奈美说。

    淳一揭开奈美的头纱,在众人见证下,二人把戒指互相戴在对方左手的无名指上,献出幸福的一吻……

    「你们二人正式成为合法夫妻,上主会保佑你们彼此一生都相爱下去。」神父对眼前这对新人露出了微笑。

    「莎姨,那边有很多人啊!」一位短髮的小女孩刚刚走过,眼睛大大的,她指着教堂的方向说。

    「他们正在举行婚礼呢!」莎拖着小女孩的手说。

    「婚礼?什幺来的?」小女孩天真地问。

    「是一种幸福的事情……」莎的语气有点感慨。

    小女孩拉一拉女人的手指问:「莎姨!我会像他们一样幸福吗?」女孩露出灿烂的笑容。

    她摸一摸女孩的头说:「妳一定会好像他们一样幸福……一定会的……」

    「太好了……」莎看着奈美和淳一,会心微笑着。

    梦想的翅膀曾带我飞进美丽的梦幻乐园,遗失的记忆锁匙要到哪里去寻找?曾经害怕孤单的人已经学会坚强,乘着风穿过黑暗,我的期待会转为清晰的路向,陪着我的是心里重要的回忆,再次回来的时候,是一个懂得放下的自己,带着微笑衷心地说:「一切都过去了……」

    残余的记忆,想不起当初的微笑,是否思念之间,那颗心都在偷偷嘲笑?

    雨天的来临,泪水不自觉地落下,是否哭泣之间,那颗心都在悲鸣淌血?

    白色的钢琴,放着这动人的乐曲,是否弹奏之间,那颗心都完全被感动?

    天使的歌声,唱出尘世的喜与悲,是否诉说之间,那颗心都浮现了我俩?

    那天的琴声,还在我内心一直迴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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