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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诺言,我的沧海/军婚的秘密 [精校出版]_分节阅读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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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休息吧。”

    严真登时抬头看着他,只是微微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他微微一笑,不过却是苦笑。

    “你喝多了。”良久,严真闷头来一句。

    “嗯,我知道。”他说,所以才会这么冲动,这么难以遏制。

    “可是我没醉。”她迅速地说,“所以我很清楚。”

    “嗯?”他挑眉看着她。

    严真几乎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我是说,可以的,淮越。”

    顾淮越怔愣了下,随即扳正了她的头。他试图看进她的眼里,这才发现她的眼里满是羞赧,红彤彤的脸衬着一双眼睛更是明亮无比。他起身抱住了她,严真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脖子保持平衡。

    “严真。”

    “嗯?”

    “我们去房间。”

    他将她放在床上,还未待严真躺稳,顾淮越的吻就落了下来,柔软的唇舌被他吻住,肆意的挑弄让她应接不暇。

    在严真快要窒息的时候顾淮越才松开了她,轻轻咬了一下她泛着粉红色泽的唇。严真试着吻他,只是轻触了一下,便感觉到他嘴上原本被她咬破的伤口。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想要看看他,可是手伸到一半便被他扣住带到了他的肩膀上,严真顺势便揽住了他。闭上眼睛承接顾淮越落在她的鼻梁,下巴以及脖颈上的吻。

    在被这样的吻挑拨的隐隐动情的时候严真感觉到有一只手沿着她的腰际线慢慢上移,轻揉地挑动着她的情欲,这让她浑身战栗不止,接近失控。

    “淮越!”她无意识地喊住他的名字,仿似是在寻求他的庇护。

    而顾淮越的回应则是放慢了速度,轻吻了下她的鼻梁。她的身体以为生嫩而显得敏感,他一点点的挑拨几乎都可以让她颤栗:“我们慢慢来,嗯?”

    “嗯……”她模模糊糊地应答着,随即就感觉到穿在身上的那个单薄线衣被他推了上来,而后仅剩的一点儿防御也显得微不足道。顾淮越很快就掌控了她的上半身,用温柔缱绻的唇齿极尽所能地与严真温存,让她适应,让她放松。

    效果自然是好的,严真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动情地厉害,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都无法抗拒,微微弓起身子,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更让她害羞的是他此刻亦掌控了她的下体,那突兀进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喊了一声,浑身因为疼痛而颤栗不停。

    “放松……” 说着,他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娇嗔和呜咽声都吞没在唇齿之间。这样的无处发泄只能让她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几乎招架不住,哭了出来。

    “严真?”他试探地喊她的名字。

    “你,你,你别欺负我……”尽管全身都被管制了,可是严老师还是口齿清楚地控诉他,无奈她全身乏力,说出来的话全无威力,仿佛是在撒娇……

    他不能听她这样讲话,猫一般的呜咽声只能让他更想欺负她。顾淮越抵着她的额头,笑说:“可是现在停下来,就是你欺负我了……”他吻着她的耳垂,手下的动作倒是未停,反而有加快的趋势。她只感到身体一阵抽搐,想收紧的双腿被他强势分开,瞬间她就感觉到他紧迫的欲望。

    听说第一次都很疼,她下意识地扳住他的肩膀,试图寻找支撑。浑身上下亟待发泄的欲望又让她难受不已,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可是顾淮越亦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缓缓地试探着她的底线:“可以吗?”

    严真枕在他的肩头,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只觉得疼痛和快感在左右撕扯着她,越是迫近临界点她越是要崩溃。她知道他的耐力已经所剩无几,从他接近她的灼热温度就感觉出来了,可是他怕她疼,依然在耐心地做着前戏……想了想,严真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听见他闷哼一声,下一秒她的身体被他进入,忽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颤栗不已,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

    顾淮越抬眸看她疼得有些纠结的小脸,伸出手迫使她松开紧咬的嘴唇,然后吻了上去。比任何一次都要急切热烈的吻,放佛所有亟待发泄的欲望都蕴在唇齿之间,直到他完全进入,占有了她。

    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在模糊之中抓紧了他的肩膀,所有的意识都集中被他缓缓进入的下身,直到疼痛感变得微弱,快感席卷全身,他才松开她的唇,让她放松。

    他是怕她忍不住叫出来吧,吵醒了睡在那边房间的小朋友……

    其实更确切的理由是,他怕自己听了她的声音之后,更加失控,比现在更甚。

    其实他已经失去了控制,连连冲撞占有着她的身体,仿似要拆骨入腹般干脆利落,不给她缓歇的时间。她的低喘和呻吟响在他的耳边,他无法忍受般地撑起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相濡以沫般的交融,严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可是他的动作丝毫不见缓慢,迅速地掠夺着她的所有神智。

    直至他的长驱直入让她抽搐不已,顾淮越才放松了神经,顺利地将她一起带入高潮。

    事后,他缓缓地平息着呼吸,叫她:“严真?”

    而她已是浑身乏力,只能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他,泛着水汽更显可怜。顾淮越顺了顺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地安抚着她。而严真则慢慢地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此刻的温存。

    部队的新年过的很快。尽管是大年初一,还是有单位一大早就吹响了号声,接着就有鼎沸的人声从操场上传来。

    严真起床后有些怔然,无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忽然涌来的酸楚让她完全醒了过来,坐在床上不敢动。

    房门被推开,一身新衣的顾珈铭小朋友背着手从客厅走了进来,神情非常严肃。

    严真瞧了他一眼,还真有点儿心虚!

    “严老师,大年初一早上您还睡懒觉!你太不上进了你!”顾小司令恨铁不成钢。

    姓严的后进兵张了张嘴巴,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珈铭,外面怎么这么吵?”

    小朋友一边摸出一个苹果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听我爸说是前面那栋楼在举行活动,我在窗户上瞄了几眼,跟武林大会似地,要不是得等您吃饭,我早去看热闹了!”说着皱出一张包子脸。

    严真更心虚了,可还得装没事儿的下床洗漱。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才知道小朋友说的武林大会是师部的一群兵在操场上举行军事技能比赛,庆祝新春。一个个战士都勇猛得很,过五关斩六将的,这也算是别样的训练吧。

    严真拖着步子走到餐桌前,看见顾淮越留下的一张纸条。薄薄的一张纸衬着他苍劲有力的一行字:师部今天安排值班,起床记得吃点儿早饭。

    她默默地读完,嘴角微弯。

    她将昨天捏好的饺子煮了煮,招呼小朋友吃早饭:“珈铭,以前在部队过年有意思吗?”

    顾珈铭包了一嘴的虾饺:“没劲!”

    “嗯?”她打了个问号。

    “没有,首长忙呗,都没空跟我玩儿。”小朋友怨念,“唯一的外出活动还是去扫墓,太没劲鸟。”

    严真愣了愣,“扫墓?”

    小朋友也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捂住嘴巴,就这还不忘嚼几下嘴里的饺子。

    她被他逗得失笑:“行了,赶紧吃吧。”

    小朋友就听话的又插了一个饺子,只是严真望着盘子里玲珑的饺子,开始发呆。

    对于林珂,她不介意完全是件不可能的事。

    只是她更知道,要求他忘记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那是竖立在他心里的一座碑,即便那不是爱,也有亏欠,也有遗憾。她不会,也不可能要求他做那样的事。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再那么念念不忘。心态不平和就容易嫉妒,而她不想嫉妒一个死去的人,她想幸福。

    大年初一热闹过后,部队就开始了紧张的训练。

    时常在睡梦中严真就听见响起的紧急集合的哨声和装甲车和坦克车碾过的声音,还有就是他起床穿衣洗漱时发出的轻微声响。不仅是因为她浅眠,更是因为他一走,这大半边儿都不暖和了。

    楚瑶是老军属了,对这帮男人们的忙碌都已是见怪不怪:“我给你说,每次我来,老刘跟我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凑不够一天!”

    严真一边给她撑着毛线一边好奇:“老刘他都不回家休息吗?”

    楚瑶更是翻白眼了:“回,睡得跟死猪一样,说十句话能听见他一声哼就不错了!”

    话毕,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大笑声,接着是老刘特有的大嗓门:“我说,这是合起来批斗我呢?我这不干革命事业呢么?”

    楚瑶瞪他一眼:“今天回来早了?”

    老刘笑:“再不回来你不得先革了我的命啊。”

    见两人好不容易有时间说说话,严真起身告辞,还没走到楼道口,就看见迎面而来的顾淮越。

    顾淮越穿着一身作训服,浑身上下都仿似透着一股硝烟的气息,仿佛他刚刚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而不是训练场。

    他一边走一边摘下帽子拨弄头发,神情有些漫不经心。抬头两人视线相遇时,都怔愣了一下。

    到头还是严真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也笑了笑。

    回到家里,小朋友正趴在桌子上抄成语,别问,准是犯错了!不过不同的是,这回罚他的是向来护短的严老师。

    今天上午严真带他去给席少锋和钟黎英拜年,正巧那两个小朋友也在。严真便让珈铭去跟他们两玩儿,结果没一会儿,就把人家给招惹哭了,问原因,说是人家小朋友看上他枪了,想拿过来玩玩儿,顾小司令则死活不给!

    “我爸说了,不能保管好自己武器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连士兵都当不好我怎么做将军呀!”

    话一落,在客厅看报的席少锋哈哈笑了出来,直夸这小朋友有志气。钟黎英和两位小朋友的妈都表示没事儿,可是顾珈铭毕竟把人小朋友给欺负了,严真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当场就说回去罚他抄成语。

    没想到,一进家门,小朋友扭着屁股就趴到桌子上开始抄了!

    严真看着他,免不了要叹口气。她还是心软呀,不像顾首长,直接上来就是长歌行!

    顾淮越斜睥着他,听了缘由后,说:“该罚。”

    小朋友对首长这种“姑息纵容”严老师的行为很是愤怒,回过头,再纸上使劲地划拉出下一个成语:“狼狈为奸”

    沾了一身土气,顾淮越在晚饭做好前洗了个澡。

    今天训练之前刘向东给军里拨了一个电话,听贾其军政委的意思,这回军里在抽调哪个师参加年后演习这一问题上还是颇有分歧的,毕竟军里肖想这名额的可不止他一人,有能力的也不止他一个师。

    刘向东自然也懂,挂了电话忧虑万分。

    顾淮越安慰他,就当是大拉练了,就是不为军演做准备,部队的训练还是不能拉下的,而且他们心里都清楚,沈孟川打的什么主意。

    “你就真想这么开?”刘向东调侃他,“淮越,说实话我是没什么指望了,我一大老粗,祖坟上的青烟也就保佑我到这一步了。可是你不同,你还年轻,副师级参谋长,你就不想再往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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