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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纨绔/庶女很毒很倾城_分节阅读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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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比较,夏梦凝的千金气质比之董婉婉绰绰有余,众人都嬉笑着看向董婉婉,窃窃私语起来。

    董婉婉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对待,当即便梗起脖子道:“有些人就是故作清高,明明自己也就是个出身不高的,偏偏愿意在有人的场合装什么大家闺秀,内里子是什么样的,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第一百九十四章 别有心机(3)

    夏梦凝还未开口说话,就见一旁的长孙新月皱眉看向董婉婉,厉声道:“董婉婉,你这是什么意思,每次说来说去只会说夏姐姐的出身,难道说你是不知道夏姐姐的生母已经被父皇抬为平妻了,在我们北国,平妻的子女也是嫡出,享有所有嫡出子女一样的待遇,你三番两次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拿夏姐姐的出身说事,你是自己傻呢还是根本没把父皇的诏书放在眼里?若是后一条,你这可是公然藐视皇家权威,我要去父皇面前告你的状,看你父亲日后如何在朝中为官?”

    长孙新月说完,董婉婉已经愣住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孙新月竟然帮上了夏梦凝,还一口一个夏姐姐夏姐姐的叫,刚想出言求情,就见长孙新月拉起了夏梦凝的手,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道:“夏姐姐,咱们走,不要理她们,要是以后谁再敢欺负你,我一定饶不了她们。”

    说着,两人便出了屋子,扯着夏梦凝的手走到国公府的大门口,夏梦凝才伸手扯下了长孙新月的手,笑道:“好啦,咱们已经出府了。”

    长孙新月笑笑,“夏姐姐,我说的好不好,有没有给你丢脸。”

    夏梦凝笑笑,伸手捏捏她的脸蛋,“多谢公主相助,小女感激不尽。”

    长孙新月去了王府,夏梦凝不想去凑热闹,便坐了马车回了丞相府,打算去陪陪葛氏。

    京城,远近闻名的采香楼中,一个穿粉色轻纱的女子正坐在琴前,满头青丝没有束起,而是顺直的如瀑般垂下,一直延伸到腰际,女子一身淡粉色的衣裙,脸上脂粉未施,长长的睫毛随着琴弦的拨弄微微颤动,一曲终了,坐在屏风之外的锦衣公子不由得拍掌叫好。

    女子浅笑,樱唇如同粉色的花瓣一般柔美仙和,“不知公子还想听些什么曲子?”

    那坐在屏风之外的锦衣公子浅笑,“在下已经连着来无心姑娘这里听了七日的曲子了,不知究竟何时无心姑娘才能让在下看一眼庐山真面目呢?”

    话音刚落,只听得里面的女子轻声笑了笑,声音如珠玉落盘,叮铃悦耳,却是出言岔开了话题,“街外在吹吹打打,不知是哪一家的姑娘今日出嫁?”

    锦衣公子听了,急忙回道:“是郑国公的侄女和定西王府的二公子。”

    女子听了,微微的点头,又开口道:“听闻公子是国公爷的侄子,想必定是风采绝伦。”

    那锦衣男子听了,微微有些得意,笑道:“不敢不敢,在下只是略微有些名气罢了。”

    女子静默不语,忽然又是甩袖,素手重新抚上琴弦,一曲带着些许伤感的曲子就倾泻而出,一曲终了,女子忽然道:“公子,请进来吧。”

    那锦衣公子一愣,像是得了莫大的荣宠一般,悄悄站起身子,慢慢的饶过屏风,往里面走去。

    绕过屏风,那锦衣公子先看到的就是两扇被风吹起来的白色纱帐,纱帐之后坐着一个女子,单看背影,便一定是倾城美人。

    锦衣公子走上前去,伸手撩开了纱帐,见女子身形消瘦,正在这时,这女子却是猛然间转过头来,白皙如玉的脸上是精致的五官,一双峨眉轻蹙,似有着无尽的哀愁,可偏偏中和在这张脸上,便是能轻易的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男子一愣,下巴差点掉下来,早在这之前,自己就曾经幻想过,这弹琴的美人儿到底长得什么样,可如今得以见到真面目,果真是不负多日所等。

    女子轻轻笑了笑,轻轻伸出手臂来,朝着男子摆了摆手,“公子,可以过来陪小女说说话吗?”

    那伸在半空中的手臂上,只有一层浅色的轻纱覆盖,肤若凝脂的藕臂露在外面,让男子看直了眼睛。

    “好……好……”周围静的很,男子往前走去,不住的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

    终于伸手碰触上女子的手臂,不料却被猛地拽过去,女子本来妖娆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阴狠,手掌在男子的胸腔出猛地捶了几下,拿起一旁的匕首轻轻的划开了男子的胸膛,素手伸进去,猛地一拉一拽,一颗鲜活的心脏就被拉了出来。

    男子早已痛的死掉,女子笑笑,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了舔那还在跳动的心脏,赞叹道:“果然是鲜活的心脏呢。”

    说完,却是一口一口的吃起来,原本美丽的脸蛋上也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就算嘴角的鲜血流淌下来,女子也不去理会。

    所有的礼节行完之后,便是入洞房的时刻,长孙里喝了不少酒,却还是抹不去心头的难受,被丫头扶着走到后院,一阵微风吹来,长孙里清醒了一下,甩开丫头的手道:“下去吧,我自己进去。”

    丫头点头,悄悄的退了下去。

    长孙里穿着红色的喜服,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去,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可是如今真的来了,里面的女人却不是自己幻想的人。

    长孙里苦笑,忽然觉得无比的烦闷,看着周围贴满了的红色双喜字,心头涌上一股愤怒。

    自己就要成亲了……

    自己不能这样……

    自己爱慕着的女子,还不知道自己喜欢着她。

    这个念头涌上心头,长孙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决定,不管如何,自己必须要去告诉她,自己是如何的喜欢她,自己喜欢了她这么多天。

    这样想着,长孙里便转了身,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步伐有些不稳,正欲跌倒之际,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扶起,长孙里抬起头,看见眼前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还没等自己有反应,就听得那黑衣人轻声道:“去吧,去吧,你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她也不喜欢你呢?”

    说着,长孙里便闻到了一股特别的香味。

    仿佛受了蛊惑一般,长孙里慢慢的点点头,步伐也不踉跄了,敏捷的用了轻功,翻墙而去。

    相府,正是晚间,偶尔有几个丫头提着灯笼走在园子里,四处都是黑漆漆的,有些骇人。

    一阵轻微的声响,没人注意墙角处翻进一个人来,长孙里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的头脑很清醒,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往前走,她在竹枝园,你一直往前走,就会看见她了。”

    长孙里迅速的往前走着,借着树木的阴影隐藏自己的身形,不一会,就看见了那竹枝园,正要往前走,就看见夏梦凝一个人往这边走过来,长孙里的心忽然‘砰砰’的跳起来,他想逃跑,可是脑子里的声音却在提醒他,“她就在前面,你快去啊,去跟她说,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连这一点勇气都没有了吗?”

    长孙里猛地收住了要退后的脚步,一下子冲上前去,将夏梦凝拖住,拖到一旁的竹林里。

    “你是谁?”夏梦凝问,夜色太深,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长相。

    长孙里看着近在咫尺的夏梦凝,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可脑子里的声音却在不断鼓励着他,终于,他狠下心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以前我可能没注意到你,可是自从那一次宴会,我便喜欢上你了,本来想告诉你,可是我一直说不出口,现在我又有了婚约,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对面的夏梦凝听得一头雾水,终于使劲的借着月色看了看长孙里的容貌,还未说话便被长孙里猛地吻住了双唇,夏梦凝挣扎着,却是无济于事,长孙里武功虽不及长孙允,却也是在军中历练过许多年的。

    两人慢慢的吻到深处,长孙里觉得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心中像是有一团火一样,急需找一个发泄的地方。

    衣衫尽褪,两人倒在柔软的竹叶之上,长孙里轻吻着身下的人,嘴里喃喃道:“我定会娶你的,就算是我已经有了婚约,我也会娶你的。”

    而此刻那远在几里之外的采香楼中,轻纱垂帐,女子坐在六尾琴前,素手微微的拨弄着琴弦,一种特殊的音调慢慢的传开,一直传到了那正在竹林中忘我的长孙里的耳朵中,驱使着长孙里更加放肆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感。

    仿佛瞧见了相府中的所有,女子浅浅的笑着,天真无害。

    第一百九十五章 阴错阳差(1)

    翌日,长孙里醒来之时,身边已经没有了昨夜佳人的倩影,想起昨夜春风一度,长孙里心中微微兴奋,她没有拒绝自己,这是说明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穿好了衣服后,长孙里这才慢慢的回了王府,一进府门,就见随身小厮走过来急切道:“二少爷,您这是去哪了啊,怎的这时候才回来,王爷王妃正在满京城的找你啊。”

    长孙里一愣,这才想起来昨夜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心里有些愧疚,疾步走了进去,见长孙止和郑毓秀正坐在前厅,一旁坐着的正是自己的新婚妻子郑瑞蓝。

    此刻的郑瑞蓝憔悴的坐在椅子上,一身簇新的红色衣裙,梳着妇人的发髻,就算再好的脂粉也掩盖不了她的黑眼圈和泪痕。

    长孙里走了进去,长孙止一见,立刻勃然大怒,大手在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孽畜,给本王跪下。”

    长孙里跪了下去,一旁的郑毓秀和郑瑞蓝见了,都是往长孙里这边看过来。

    郑瑞蓝一脸的伤心,这场婚事本来就让自己背负了太多的争议,不过自己一直喜欢二少爷,就算背负再多的争议又如何,可是如今这新婚之夜夫君彻夜未归,这不是在明着打自己的脸吗?这让自己以后如何出去见人?

    郑瑞蓝想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一瞬间只感觉以后的生活无望了。

    长孙止大声问道:“逆子,你昨夜去了哪里?”

    跪在地上的长孙里低着头,看不出神情,却是语气坚定,“对不起父王,孩儿不能说。”

    他还不能说,他要先稳住这边,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公开这件事,到时候再风风光光的将他心爱的女子娶回来。

    长孙止大怒,从一旁拿了一个茶杯就往长孙里的头上砸去,长孙里没有躲闪,被茶杯打了个正着,顿时头破血流。

    郑毓秀一见,急忙上前去拦住了长孙止还要继续的手臂,喊道:“王爷,里儿刚从牢房中出来,这旧伤还未好,怎的还能受这等责罚啊。”

    长孙止停手,可心里还是怒气冲冲,大声道:“快说,你昨夜到底去了哪里?”

    郑毓秀也是语重心长的看向长孙里,柔声道:“是啊里儿,你就快说吧,你父王和蓝儿都担心了你一整晚,难道你就这样子的态度,连一个交代都不给我们吗?”

    长孙里心里一滞,转头看向坐在一边暗自垂泪的郑瑞蓝,心里也有些愧疚,可是这跟那个在他心中的女子比较而言,他还是硬起了心肠,“对不起母妃,孩儿不能说。”

    长孙止勃然大怒,一把甩开了郑毓秀的手臂,几步上前从腰间抽取了皮鞭,狠狠的打在了长孙里的身上。

    长孙里不吭声,暗自的咬了牙,在他看来,若是自己受这点皮肉之苦,便能好好地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子,那也是值得的。

    长孙止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鞭子,一边大声质问道:“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

    长孙里跪在那里,脊背挺得很直,“就算父王问孩儿千遍万遍,孩儿还是不能说。”

    这种倔强的态度,很轻易的便激怒了长孙止,他猛地转身,从那上方取了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剑一出鞘,带了些许寒光。

    郑毓秀一愣,急忙上前道:“王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郑瑞蓝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下也是停住了眼泪。

    门外早就聚集了一群被声响吸引来的下人,这二少爷打死了人,非但没有偿命,反而得了一门好亲事,可是这昨晚本该有的洞房花烛夜,却只剩新娘子自己度过,如今大清早的,这二少爷便独自回府,这时候又闹出了这些动静,下人们都是好奇的偷听着,唯恐落下了什么重要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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