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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纨绔/庶女很毒很倾城_分节阅读_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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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对九儿道:“去把我前些日子做得那件月白色袄裙拿出来。”

    九儿笑了笑,点头去拿了,不一会就抱着件厚厚的袄裙走了上来。

    夏梦凝看看吴青,道:“本以为你不会穿裙子,可今日见你穿曲裾也是挺顺眼的,这件袄裙是我新做的,你拿去试试。”

    吴青看了看,接过了来,道:“谢谢啦!”

    九儿掩着嘴,看着夏梦凝和吴青互相尴尬的样子,不禁笑道:“小姐,吴青平日都是男装打扮,今日第一次见她穿这桃红色的衣裙,也是很好看呢。”

    夏梦凝点头,“吴青,你今年可是十六了,也该议亲了,想当初你父亲肯答应你来给我身边,可就是因为我向他保证要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呢。”

    吴青瞬间红了脸,将袄裙往怀里一抱,站起身道:“什么议不议亲的,我这副样子,哪个男人敢要?”

    说着,转身撩了帘子走了出去。

    夏梦凝和九儿面对着,却是相对着笑了起来。

    伺候完夏梦凝沐浴上了床,九儿这才走回屋子里,见珠莲已经去烧热水了,九儿便走到床前去铺床。

    吴青坐在窗子边的榻上,用手支着下巴,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九儿铺好了床,见吴青这副样子,不由得低低的笑了两声走过去,手在吴青的面前晃了晃,笑着道:“这是怎么了,从来不见你有这样的表情啊?”

    吴青一怔,摇着头道:“没事,就是骑马回来,累了歇会。”

    九儿眨眨眼睛,走到榻上的另一边坐下,双手撑在小桌上,看着吴青的眼睛道:“少蒙我了,明明就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吴青拍拍自己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九儿,小声问:“我真的那么容易被看穿?”

    九儿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朝吴青扬扬下巴,“说吧,什么事?”

    吴青沉默了一会,双手交叠着搓了起来,九儿也不着急,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吴青才道:“我小时候在山里长大,一直跟着师父练功,小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他比我大几岁,武功非常高,总是能打赢我,我们每天一起练剑,可是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就不见了,我生了一场大病,之后便记忆力便有些衰退,可我一直朦朦胧胧的记得这个人的样子,我一直想去找他。”

    九儿听得出了神,道:“后来呢?你找到了吗?”

    吴青想了一会,摇摇头道:“没有,我今天回去问师父,师父说他也不认识那个人,看来,我是找不到他了。”

    九儿叹口气,安慰道:“吴青你也别伤心,若是你们有缘,定会再见面的。”

    吴青听着,却是忽然笑起来,拍了拍九儿的手道:“好啦好啦,赶了三天的路好累啊,快去帮我端盆洗脚水来。”

    九儿点着头走了下去,吴青的笑容在九儿转身的一瞬间便僵硬在嘴角,渐渐的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落寞的神情。

    她已经找到了他,那个自己一直都在寻找的男子,可那又有什么用,时隔了这么多年,他应该已经忘记了。

    吴青看着窗外的天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漫天飞落,她忽然感觉鼻头一酸,一滴泪水就从眼角滑落,迅速的消失不见。

    夜色,丞相府全都睡了,只有几盏零星的烛火还在燃着,几对巡逻的护院来回的走动着,却因为天气寒冷,也减少了巡逻的频率。

    月色下,一个身穿灰黑色的衣裙的人走了出来,身影迅速的跟夜色混为一体,若是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身影悄然走进了管事房中,自怀里掏出了钥匙,轻轻的一撬,就将那锁打开,闪身进了去,随即便关上了门。

    管事房里堆得无非就是一些账簿和各种杂物,那人四下看了看,便看见了堆在左面角落里的两只大箱子。

    那人走了过去,将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满满的放着一排排的银元宝,见这么多钱在眼前,那人却是轻蔑的笑了两声,紧接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将元宝都装进了布袋中。

    翌日,天还没亮,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将夏梦凝弄醒,揉了揉眼睛,夏梦凝披了件衣服坐起身,隔着帘子问:“九儿,珠莲,外面怎么了?”

    不一会,夏梦凝就听得外间传来脚步声,来人正是九儿,夏梦凝正要问,就听九儿道:“小姐,是小六子派人来了,说是老爷有急事,把全府的人都叫到前厅去了。”

    夏梦凝坐在床上,问:“什么时辰了?”

    边说着,边自己穿起了衣服,九儿手脚麻利的帮夏梦凝穿戴好,应了声:“刚寅时一刻。”这边珠莲已经端了热水进来,夏梦凝洗完脸,便匆匆的挽了发髻,往前厅赶去。

    主仆三人走出了屋子,夏梦凝想了想问:“可去通知了母亲?”

    九儿摇头:“小六子来的时候,说是老爷让通知夫人,怕吵醒小少爷,夫人身子还很虚弱。”

    第一百四十五章 出手(3)

    路上,夏梦凝有些发抖,这几日正是临近年下,每日都是冷的骇人,加上现在天还未亮,气温更是很低。

    刚去了前厅,就看见夏梦然和魏氏也穿着厚重的披风赶到了,夏梦凝和魏氏对视了一眼,夏梦凝笑了,“姨娘好。”

    魏氏一副老实规矩的样子福了身,“婢妾见过三小姐。”

    夏梦凝轻蔑的看了夏梦然一眼,见对方有了些怒气,便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走了进去。

    进了前厅的门,就见夏川渊已经身着朝服坐在上首,一张脸阴沉的吓人。

    众人都是瞧见了他的模样,皆是低头安静的站在一边。

    大厅中央摆了两只大箱子,夏梦凝瞧了瞧,没有做声,向着夏川渊,福了一礼:“女儿见过爹爹。”

    夏川渊‘唔’了一声,又道:“坐吧。”

    这时候,小六子已经重新走了进来,对夏川渊道:“老爷,除了梅夫人在照顾小少爷和老夫人不便惊动以外,其余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夏川渊点点头,把茶杯重重的搁在一旁的桌子上,‘哐啷’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你们都看看,这是我今天要去进宫献给皇上的三百万两白银,昨天刚从钱庄兑出来,接过今个儿一早就少了许多,还被换成了石头,你们都说说,昨晚上都在干什么,有没有看见有人出去过?”

    夏川渊这一番话,让众人都冒出了冷汗。

    夏梦凝仔细的看了看那箱子,却是道:“爹爹,若是府上的人所盗,必定在短时间内不能运出府去,现在离上朝的时间还有一段,爹爹何不先派人去宫里说一声会迟一些到,然后派人将府上的各个出口封死,接着便搜查各个院落,必定会找出失窃的白银。”

    夏川渊想了想,道:“不错,我一着急,竟然忘记了这么简单的办法。”说着,赞许的看了看夏梦凝,便吩咐了下人去做。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场上的人都在静静的等着搜查的结果,正在这时,一个身影急急的跑进来,跪在地上道:“老爷,四小姐将自己锁在了屋子里,不让属下进去搜查。”

    夏川渊一愣,悠儿?

    紧接着,夏川渊便站起身,一马当先的走在了前头。

    夏梦凝忙也系上披风,跟着夏川渊往外走去。

    到了夏梦悠的清幽园,只见一群护院都停在院子里,屋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也是黑漆漆的。

    夏川渊心里一顿,知道当日宁氏的死让自己的这个女儿深受打击,于是便轻声上前去问:“悠儿,我是爹爹,开开门好吗?”

    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夏川渊连续的敲了几下,眉头皱了起来。

    夏梦凝上前几步,对着夏川渊摇摇头,正欲开口,就见面前的门‘刷’的一下子打开,面色苍白的夏梦悠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青丝没有梳理,只是柔顺的披在了脑后。

    天还未亮,众人借着月色看见了夏梦悠这副模样,都有些害怕。

    “爹爹来了,进来吧。”夏梦凝吐出这么几个字,便转身进了屋子。

    夏川渊走了进去,夏梦凝也跟随其后,身后的一众人,都跟了上来。

    夏梦悠点了一盏烛火,终于算是能看清楚屋子里的摆设,本来的清幽园是个雅致的地方,可现如今却是一片灰败,一点生气都没有。

    夏梦悠安静的坐在榻上,将烛火点燃之后,便轻轻的用剪刀拨弄了一下,让烛火更加的亮一些。

    夏川渊也看见了周围的陈设,有些于心不忍,宁氏死后,自己也想过补偿这个孩子,可悠儿总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久而久之,自己也就渐渐的淡忘了,如今得以见着,夏川渊有些难过,开口道:“悠儿……”

    夏梦悠面前的小桌上摆了一个绿色的琉璃碗,她听见夏川渊喊她,抬起了头道:“爹爹可是有事?”

    夏川渊叹口气,道:“你昨晚上出去了没,府里头……”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梦悠出言打断,“是我做的!”

    夏川渊愣住,就见夏梦悠伸出手在那琉璃碗上来回的转了一圈,笑着道:“是我去偷了管事房的钥匙,然后去管事房里将银子换成了石头。”

    说完,夏梦悠抬起头,含笑看着夏川渊,“爹爹可是要抓我去坐牢?”

    出乎意料,夏川渊怔住了一会,却是叹口气,道:“悠儿,你因为宁氏的事情心里不满,爹爹知道,现在爹爹也不怪你,只是事关紧要,若是不能今天将银两交上去,只怕是整个丞相府都会被冠上‘欺君之罪’……”

    “哦?”夏梦悠轻笑几声,抬起头来看着夏川渊道:“欺君之罪?那又如何?”

    如此轻松的口气,让夏川渊彻底愤怒,“悠儿,你不要任性!”

    夏梦悠摇摇头,抬起那只琉璃碗来端在手里,笑道:“爹爹说的这些话,女儿都听不懂,女儿只知道,女儿的亲生母亲,是被您间接害死的,而女儿的这一生,也是被您亲手给毁了的,现如今爹爹的性命,祖母的性命,还有这劳什子的丞相府,在女儿眼里都不及母亲的性命重要!”

    说着,夏梦悠笑了几声,却是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女儿在爹爹的眼里,只怕是连根草芥都不如吧,若不是今日的事情,只怕女儿就算是死在了这冷清的屋子里,爹爹也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夏川渊已经红了眼,“闭嘴……”

    “我偏要说!”夏梦悠猛地拔高了声音,“三姐姐有母亲,五妹妹也有母亲,就连爹爹您,也是有母亲的啊,可是爹爹有想过女儿吗,这偌大的丞相府里,只有女儿一人是可怜的,是孤单的,是冷清的……让女儿亲眼见到亲生母亲死在了自己面前,难道这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情吗?”

    夏川渊冷声道:“宁氏不守妇道,与戏子苟且,难道这是我冤枉了她的吗?你身为相府的女儿,竟然能因为一己私欲将整个相府的安危置之不顾,你这是算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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