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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不择手段宠溺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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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1)不择手段宠溺 01

    *

    「阿嚏!」

    正铺着床的宝慈听到她打喷嚏,便倒了杯热茶给她。「雪染姐,这天冷了,可顾好身子。」否则他们就等着回老家卖鹹蛋了阿。

    揉了揉鼻子,她推开窗望向夜空。「又到冬季了呢。」热茶滑进喉里顿时温暖身躯不少。「爷还没回来吗?」

    「还没呢,我见凤翊大哥也没跟着出门。」拍了拍铺好的床被,「先睡吧,天冷爷定不想让妳等他的。」边说她边阖上窗将雪染推到床上。「我去打盆热水让妳泡泡脚……」

    「不用了。」一把制止后,她暖笑道:「宝慈,我与妳不需要区别的,我想我们就是姊妹而不是主僕。」

    宝慈既感动又开心的颔首,但又懊恼的说:「我也是这幺看待的,只是在这府里什幺都不做很不踏实。」

    闻言雪染失笑,拉着她并肩同坐床上。「如果妳怕没事不如早点跟喀雀尽早成婚,生个孩子自己养,这样不就有事做了吗。」

    「雪染姐,妳笑我!」这摆明的戏暱让她涨红了脸,瞧她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甘示弱的道:「比起我,还不如想想雪染姐妳的大婚吧。」可话一出就见她僵住笑意,随后抿唇淡笑。这模样让宝慈心慌了下,不禁双手合十朝她赔罪。「对不起、对不起,雪染姐妳别生气阿,是我说错话了。」

    见状,她拉下宝慈的手,笑道:「我没事,本来我即使不去多想也一定会提起这事。」

    见她安慰着说错话的自己,宝慈一时间也不知该怎幺纾解她一起愁郁的心情。表面上爷被新王以义兄弟的身分而又重回皇室拥有与皇子相当的身分,但雪染姐却始终背景低微,虽然爷认定的眷妻只有雪染姐,但雪染姐自身明白两人身分的不相配。其实从回到皇城后虽然雪染姐与平常一样无样,但心里对这事却十分忐忑不安吧。

    身分虽是两个字,却是能重重压死一个人。

    「雪染姐…我想爷会解决这问题的。」这是她深深相信的,毕竟那位爷很看重她的心情。

    雪染仅是笑了笑,「先不说这些了,天晚了妳也回房休息吧。」

    「……好。」欲想说什幺却又无话可说,她只好消极离开。

    见宝慈这般歉疚模样,她也有些责怪自己怎幺思绪就这幺藏不住。「唉,太不稳重了,无论如何说好一起回来也是我答应的,现在头都洗了不可能临时反悔,妳必须振作点,雪染。」拍打自己两颊,提醒着自己不能这幺容易颓丧。「好,睡觉吧。」

    她将火烛熄灭溜进被里取暖,宝慈在离去前点的燻香缓缓散遍房内,虽然使她放鬆不少,但睡意却不增反减。从被中探出的双眼即使在一片漆黑她也知道房门方向。她望着,却不见房门被开启。

    「是去哪了呢?」她低咕唸着,索性闭起眼培养睡意。

    不知不觉时间慢慢过去,就在她睡意渐浓已入梦乡时,门扉轻巧被人推开,一抹静巧的步伐快速入内关上门扉。

    他走来床边看着那张平静的睡颜,他退下袍衣与足靴后蹑巧上床,分毫未惊动到她。可忽然一把轻怀让他略讶。

    朝环上自己腰际收拢的纤臂睨了眼,随即温柔将那手臂放进被中。「我太吵了?」

    这一问让雪染闭着眼笑出声。「没吵,反而你太安静了。」

    「但妳醒了。」

    「我真睡了但没睡熟,感觉有人靠近,我想是你回来了。」

    一听,他沉默的将她抱紧怀里,让她枕着自己手臂。但雪染却觉得他沉默的奇怪,便问:「不高兴了?」

    「多想。」这轻语二字让雪染杨唇露笑。「我没多想,你是觉得我太没戒心,竟然随意就揽上腰,如果真是陌生人我岂不就被糟蹋了。」说完,头顶上的男人嗯哼了一声,但也未有颇词。

    她会心一笑,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或许你没发觉,但你身上的味道与他人不同,我是从这味道分辨出是你的,所以我不会对别人随意伸出手的。」

    他仍旧未语,却是朝她额际吻上一吻。「好好睡,别说想。」

    这回应让雪染无奈咕哝:「就说没多想了……」

    「大婚的事。」

    简短四个字让雪染震颤了下,瞬间房内一股沉默。

    「很害怕吗?」

    「什、什幺?」

    「在众人之下与我成亲,妳害怕?」

    雪染默然无语,方才宝慈提起的事又迴荡在心中。「我不怕与你成亲,只是怕跟你不配。」语落,他竟是不语使她出乎意料。她以为他会安慰自己什幺的,但这一句话都没说让她莫来由心慌。「你……唔!」倏然下颚被抬起,一股男性气息逼近自己,唇瓣随即被虏获。

    她讶然,却无法明白他像是惩罚般的啃吻是为何意,直到她唇瓣吻肿得痛他才罢手。她捂着唇,在一片漆黑中看着似乎也看着自己的男人一喊:「爷?」

    邵琰听着她疑惑喊声,颇感不快却也无奈何。他明白她想法却厌于这种明白,这女人明明能够坚强面对许多事,但有时却总是在某个时刻又畏缩了,但这种畏缩却总是为他人而非自己。

    这种善良让他既厌却又被吸引。

    「雪染。」一轻唤便得到回应,他挨近她:「多生几个孩子是不是就能让妳别多想那些无聊事?」

    「欸?什、等…你该不会……阿呀。」一句话怎幺也说不完全,没多久身上衣衫以被他脱解,在自己还未釐清前因后果如何发生之时,那浓厚男性气味则已残绕着自己久久未离……。

    呜呜,为什幺事情发展会是这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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