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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5)一家姓,二样心
- (第九章-5)一家姓,二样心
一处破旧私宅里,被唤二爷的邵钰闷瑟望着窗外。
「二爷,婚期被提前这对咱们来说不会有什幺影响,为何您脸色如此难看。」一旁属下问道。
他脸色冷睨。「我早知道他会有所行动,我要的不外乎是他跟邵琰翻脸不念情,但他却在知道我私下前去跟老六见面后所做的只是把婚期提前。」低啧一声,脸色满是黑沉。「他这心思要不是完全不怕老六倒戈就是故意扰我思绪让我捉模不定。」
婚期提前确实不是什幺大事,但如果这其包含了什幺企图的话,难保那些私运进城兵器可能有被一网打尽的可能。
他早已跟辽阳国搭线有了约定,只要辽阳助他夺得大然王位他自是给予辽阳好处,而今也趁势藉由这桩联姻混入百姓之中製造混乱,随即一举起兵攻打皇城。既然王上看中的是嫡子身分而非靠公平竞争,那幺不如就由他自己去夺得这位子吧,皇室血脉其实薄弱的如流水般不复涓。
「听着,现在不管打听到什幺事都来跟我报告,时间剩不了十日,立即去联络接应的人告诉他们必须提前实行,我会如实让他们不受阻碍入城!」
「但是二爷,城内兵力因为太宫谨慎为由又调请三军帅的兵对回朝,这无论如何都必会受到阻碍。」
闻声,他冷哼一声。「不用担心,老三那军队调不得全营的,我朝与诸燕对仗虽赢但一旁殬国也在虎视眈眈,老三为防万一只会挑菁英队回城,但一旦多处地方闹事起来又岂是一支菁英队能快速平定的。」摩挲着下腮,冷晦目光睨着在蜡炬上盘旋围绕最终入火而扑的飞蛾。「尤其老六那裏的事绝对是老三的兵队是绝无法插上一手的。」
「二爷的意思是?」
「盯紧那旧宅,那女人的所有动向都必须跟我告知,那女人会成为老六跟太宫之间最大的地雷,一旦引爆了可没那幺容易能掩去的。」
「属下明白。」黑衣人得命后随即离去。
他凝望着窗外月色,缩紧瞳孔幽瞇着。
其实太宫心思到如今亦不难猜,即使老六不想与旧宅里的女人切割关係也没关係,因为老六的死性子根深蒂固,绝对不会随便弃大然于不顾,因此只要婚姻结成或许后续路途还可能让那女人纳入妾下,现今才如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但是琼和不同,她打一开始就不会容忍老六心里有人,只是太宫小心翼翼安抚权衡着两边而不做明态,既然如此不如就在让琼和多去跟太宫闹闹吧。
能为他出这最后一手的就只有琼和一人了。
「可别让我失望阿,公主。」偏头倚着窗棂,嘴角阴冷作笑。
此时此景在垂暮飒飒街道上,花巷仍闹腾热络着。
烟波阁最顶好上房里,邵臻慵懒睁开双眸。见原本睡一旁的女妓倚不在也未想询问。倏然,胸腔一阵气急,司空见惯的咳嗽声缓缓响起房内。
纠皱着眉宇撑起身子,同时耳边便传来敲门声。
「进来。」
入门而来的是琥珀,他捧着刚烧好的热水搁置架上,随即将布帕入水浸湿扭乾后递于他。「爷该回府了。」
邵臻接过布帕拭脸。「宫内有事吗?」
琥珀点头。「六皇子婚期提前于十七。」
他顿了下又继续动作。「还有吗?」
「太宫以谨慎起见召令三皇子率队皇城护卫。」
「哦!」幽懒双眸一听甚而阔瞠。「这召令不会太大张旗鼓了吗,城内可还有禁军在呢,这般刻意调军真是谨慎护卫这般简单?」
斟了杯热茶给他。「爷从回城后就不再过问后续事态才不知发生何事,近来二皇子去找过六皇子,还让太宫的手下看得一清二楚。」
浅酌入喉啧甘一口。「故意的,二哥是想挑起太宫最后底线,或许会让他思绪暴走直接责问老六产生误解,而老六现又因为南阳镇带回来的女人而跟太宫作僵,如果太宫真因此责问到底,那幺或许老六就会倒戈也不一定。」
「会吗?」
他偏首勾笑。「太宫不会如此愚蠢的,老六可是有王赐的镇国殊名太宫不会与他翻脸的,太宫唯一会退步的对象也就老六一人。所以他第一次失手没让她死他便知道绝不能有第二次,所以如今才一直嘴上提命要老六知道分寸,该放的就得放,这样命才留得长。」
琥珀瞅着他。「爷思绪清虑,自然能揣测的出调兵用意?」
鼻哼一声,他摆手起身。「清晰思明的可不只有我,太宫不也如此。他防的只有二哥罢了,看来二哥故意去找老六这举动终究是让太宫扎眼无法当做眼瞎没看见。」
琥珀为他着身衣袍。「太宫始终盈任有余,能做却不早早作结,为何?」
「因为他想钓鱼阿,钓大一点免得不够塞他肚子里的饿虫。」拢了拢衣领,他目望琥珀。「还记得私下查探到的事情让老六递信给太宫吗?」
他颔首随即会意。「但这也可能是永远不会发生的,太宫真如此胸有成足?」
邵臻冷冷作笑,夹带些嗽声。「大然选储制度一直都是承袭后脉为储,要想轻易换储位只有正位仕逝以及天大滔罪有失皇颜才得以换储,可这太宫位子做的牢又稳的掰不开,做骯髒事也做得乾净俐落翻不出什幺。」
「既然二哥没路可走,自然会起二心往外找路,只是时间早晚,依太宫手段不喜欢推托做事效率,要就连跟拔起让他没机会再生长,所以他一直都很甘愿耐心等的。」
替他披上厚袍,执来手炉给他。「爷要参这事吗?」
欲走出门槛的邵臻一听,平淡脸色顿时郁晦阴沈。「这事参不得也不想参,太宫本事我见了就觉得髒,髒得至极。」
闻言,琥珀不再作声仅掺扶着他走出烟波楼。
邵臻昂首望夜,冷风骤骤吹痛了他面颊。
「琥珀。」
「是。」
「在南阳镇我做的都是给太宫情面,但就此被认为与他同流只会让人做噁,如今旁观才是上策,老六办事不让人操过心的。」
「属下明白了,爷上马轿吧。」随后牵他进入骄内往府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