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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爱情,要么流浪_分节阅读_203
- “那个啥,小学妹,你别这么看着我,瘆得慌,有事儿咱好好说,如果慕至君那臭小子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我帮你收拾他!”
“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一见钟情乃是人之常情,你们俩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再说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爱情的权利,我不能拦着呀!”
“但如果彼此都有婚姻,都并非自由人,您觉得这样的一对儿还是天造地设的吗?”简以筠听了个大概,并着自己琢磨出来的,一通反问。
“也不能这么说,你和慕至君的上一段婚姻都是身不由己的,注定是要离婚的,你们的结合只是比恢复自由身稍微提早了那么一丢丢,并不十分……过分。”傅晋深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词儿来。
这种时候,简以筠早把林昊然是她亲哥的事情给抛诸脑后去了。
她做事情太过于一板一眼,思想也是一板一眼,把所有的问题都有条不紊的分门别类,和答案一一对应,以至于一钻进牛角尖里就出不来。
“其实小筠,你真的别有什么心理负担,并不是你涉足别人的婚姻,也不是你背叛了你的婚姻,有些事情要发生它就一定会发生。”
“别摘,你跟他说了什么?”
见躲不过去,傅晋深低着头闷声道:“说你长得很像丁叮,他不信,我就给他看了你的照片……”
“你可真是我的好学长!”
简以筠咬牙切齿,为自己又一次了解了这段感情里最初的骗局。
难怪丁婕会找她当辩护人,难怪她敢这么大胆的给她下药!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现在全明白了!
“小筠,你别这样,其实慕至君也没做什么,你们是水到渠成的,你别想太多。”
“水到渠成?这渠是慕至君挖的,这水是你引的,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算计和手段才是她所谓的爱情的永恒的主题吧!
饶了半天,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她已经完全分不清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又或者全部都是假的!
傅晋深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讪笑着。
“我错了,真的,别生气,我这不也是一时嘴快嘛,好在你俩现在也挺好的,婚都结了,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慕至君这臭小子虽然做事情不地道,不过他爱你却是真的,相信我,你们俩会幸福的。”
“结婚是一回事,欺骗是另一回事,您能生活在一段骗局里,从头到尾被人当成个傻子吗?您确定慕至君他爱的真的就是我吗?您知道他在这其中到底耍了多少手段?”简以筠的脸上已经不见任何愤怒,站起身,朝傅晋深特别郑重的鞠了个躬,“感谢您伟大的成人之美,只是很可惜,从来没有幸福会在欺骗中盛开。”
岑老爷子说的没错,慕至君的心就是一片废墟,只充斥着简单而直白的**。
不想爱的爱,本就是一片废墟。
“小筠!”傅晋深喊住转身欲走的她,轻声道:“真正爱一个人,心存希望,是永远都不会觉得她死了的!”
如果慕至君真的还爱丁叮,他只会永远不停的找下去,而不是心甘情愿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别的女人结婚过日子。
可是这对简以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又或者说,慕至君其实一直还在寻找也未可知。
她想,慕至君的爱,她是要不起了。
“所以傅晋深,我是不是要对他的抬爱对他费尽心机的招惹感恩戴德?”简以筠唇上勾着的那抹浅笑讽刺之极,与慕至君几乎如出一辙。
☆、第二百零一章 到此为止吧
你问她还记得他的舍命相救吗?
当然。
但是这是两码事儿。
她现在背负了太多,大概只想逃离。
傅晋深想要安慰,都无从开口,慕至君到底干了什么,他比谁不清楚?谁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对错都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所以简以筠真的要离开慕至君,他绝对不会再帮着说什么。
因为,没有谁规定一段感情必须以在一起结尾。
慕东佑和何沐泽一前一后回来,正好赶上晚饭点儿,一进门,他当着众人的面就把餐桌给掀了。
父母俱在,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更何况还是在外祖父的孝期,得亏慕老爷子回慕家去了,否则免不了又是一通家法。
“老二,你干什么这是!”岑曼贞抬手就是一巴掌。
管他有天大的理由,上有岑老爷子牌位,大不敬!
慕东佑并没有把这一巴掌放在心上,却是气急败坏的揪上慕至君的衣领,“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你!见谁都是敌人!”
几名保镖上前,蓄势以待,却被慕至君屏退,他不费吹灰之力便从慕东佑手底下挣脱,整了整衣领,指着条案上岑老爷子的遗像,“你去问他。”
可不就是死无对证了。
“老二,适可而止!”
岑曼贞从容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慕俨却是一头雾水,问众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除了几个当事人,又有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偏偏这几人一个也没应答他,于是他扫了一圈后将目光投注到了简以筠身上,后者怔在方才慕至君跟慕东佑对抗的动作中没反应过来,猛地回过神,心头一下子崩塌了大块。
她怎么就忘了,慕家出身的孩子有谁不是精通武艺,在部队经过千锤百炼,别说区区两个歹徒,就是再来两个,那都是能轻而易举解决掉的,慕老爷子还曾经特别自豪的跟她夸口过这事儿!
简以筠眼里噙着一抹亮光,扇了扇眼帘,“啊?爸您问我?我……我不知道……”
算起来,她的确是不知道的吧,人都刻意瞒着,她又何必巴巴的掺和进去。
“那个,你们继续,我有点累了,先去休息了。”
简以筠边说边朝门口走,脚步凌乱,明明是交代的话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那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跟要与世隔绝了似的。
傻,真傻。
原来就连这仅存的美好都是掺杂了谎言揉和成的假象,慕至君这样一个机关算尽的人,果然是学不会赤诚以待。
“丫头。”温佑恒见她状况有些不大对劲,忙跟了上去。
慕至君又怎么放心简以筠现在这个样子却跟温佑恒独处,想要追上去查看却被慕东佑一直缠着,根本脱不开身,他只能给何沐泽递眼色,后者会意,也不动声色的追了出去。
简以筠在前面走,温佑恒就一声不吭的在后面跟,她走得慢,他也走得慢,她加快步伐,他便也加快步伐,像极了沉默的庇佑者,时刻准备隐匿在她身边的黑暗中,又时刻准备替她遮风挡雨冲锋陷阵。
何沐泽看着倒影在地上的那两道长长的身影,又回头看了眼堂屋中长身玉立气势凛然的慕至君,暗自摇了摇头。
若温佑恒在简以筠生命中充当了骑士的角色,那么慕至君便是她一生的国王,温佑恒再爱也只能注定无疾而终,站在旁观者不带任何私人情感的角度来说,这未尝又不是一个悲剧。
“夫人。”
他权当自己没有看到温佑恒,追到简以筠右手侧往后半步距离,恭敬的喊了一声。
简以筠知道何沐泽这会儿定然是给慕至君充当说客来了,也没理他。
安慰开导的话听得太多,都快麻木了,现在如果她想,随便都能拉出一箩筐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是她不愿意,她就是要这样折磨自己,现实的痛是鲜明的,痛并清醒着也挺好。
“夫人,慕董需要您的理解。”
“夫人,有些事情慕董也是身不由己,”
“夫人……”
“没人说他错。”简以筠淡漠道。
这个世界谁对谁错,又怎么能说得清楚?每个人心里的准绳不同,判定结果自然也不同。
“您可能不认同慕董的做事方式,但请您不要怀疑他对您的心,他做的很多事其实都是为了您好。”
她不理他,何沐泽便管自己继续道:“文丽和魏华翰是害死您父亲的直接凶手,慕董说如果他们还能呼吸这世上的新鲜空气会让他觉得自己无能,愧对老丈人也愧对您,所以……”
若是文丽、魏华翰、林素洁等人是染料,那么简以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染缸,被迫被染成了五颜六色,所以说起来其实慕至君是在努力帮她漂白?
每个人都在不停漂白自己漂白别人,可是谁又干净得了?
简以筠笑笑,何沐泽的话最终全都转换为一个个音节,被她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
“何助理,在你要我理解要我体谅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您说。”
“慕家有哪个男丁是没练过武的?”
何沐泽愣住了,瞬间反应过来是刚才慕至君摆脱慕东佑的动作出卖了他,这才导致了简以筠这通不愉快。
事情非但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反倒变得更加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