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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_分节阅读_164
- 做他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时辰不早了,若是晚了怕赶不上母妃无间的药膳。”二皇子看向白希云和齐妙,笑道:“这便先走吧?”
齐妙颔首,道:“若是安陆侯什么时候不怕了,在来找我吧,我也不介意给安陆侯试试针。”这话说出口,明摆着就是在告诉他们,若是想找她治疗也不是不行,就是要自己做好病情会更加严重的心里准备。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胆量了!
白希云拉着齐妙的手转身离开,二皇子则走在二人身侧,一路毫无阻碍的到了院门前,直接乘上了代步用的马车。
白永春坐在地上,看着一行人的背影,身上已是因气氛而颤抖不已,凌萍和其余婢子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搀扶起来。白永春却是一脚将身边两人踢开,大步到了张氏跟前,抬腿就踹。
张氏这会子正失魂落魄的望着二皇子离去的方向发呆,是以根本没有注意白永春的动作,等听到身边的婢子惊呼时候已经晚了,人已经踉跄着跌了出去。一下子叠在了花丛内。
“哎呀夫人!”丫鬟婆子们乱成一团上前来搀扶。
白永春愤然瞪着张氏,越是焦急想骂人,越是被无法开口说话而牵制,一时间恨得头上热汗直流,竟是急的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白希云夫妇和二皇子去了一趟金香园,就将安陆侯气昏了的消息不胫而走,转瞬间府中上下都知道了。
老太君刚看完大夫,闻言气的摔了茶碗,怒冲冲的道:“该死的下作娼妇,竟想出这种法子来折辱我儿!”
姚妈妈今日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这会子在老太君面前的心境已经变化了,对待老太君,再也不是从前那种无奈的尽忠,现在更多的是在保全老太君人身安全的基础之上为了自己和自己的家人考虑,是以此时老太君这般发怒,她也是先思考之后才斟酌着劝说道:
“老太君才吃了药,这会子可不要动气,对您的身子不好啊。”
“我哪里还能顾得上我的身子?不被这群混球气死就算是我命大了,那小娼妇难道就是盘着我儿不要好?亏的我还在计划帮她与儿子相认!既然如此,干脆就不该帮她!”
“您千万别多想,说不得安陆侯夫人真正是好心,请了世子夫人去给安陆侯看病的。您这样多想,伤害的是您自个儿啊。”
老太君道:“真正要想只给一个人瞧病,为何要带上二皇子和白希云?我看张氏分明就是想看看二皇子!这个毒辣的娼妇,为了自己的儿子就不顾着我的儿子了?她也不想想是谁才能让她有聚会与孩子相认!”
老太君愤然的就要下地:“来,预备才轿子,我要去看看安陆!”
“老太君,外头虽然天气还好,但是秋日里的风也有些凉了,您这才好了一些,若是感冒了风寒可怎么好?那么多的苦药可不就白吃了吗?”
对于冲动的老太君,姚妈妈只能按下性子来安抚劝解,用道理去分辨。
老太君却觉得今日姚妈妈处处都与自己作对,冷然道:“你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何处处都绑着外人!”
姚妈妈毕竟做贼心虚,心下一凛,面色却是极为委屈的道:“看您说的,我不过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前些日子瞧着您身子不好,老奴实在是焦急,如今您好容易好起来了,老奴又如何人心看着您的身子在因为动怒而变差?您既然这样决定,老奴不拦着也就是了。”
她越是说,神色越是黯然,倒叫老太君瞧着心里过不去。
但是身为主子,跟奴婢们道歉是不可能的,那是低了自己身份,是以老太君只是道:“罢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是。”姚妈妈乖乖听命,既然她劝说无用,那就只能顺其自然了。
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两边人的心情都不好,老太君这会子去了遇不上沁园的人是必然的,遇到心情不好的张氏和白永春是必然的,到时候保不齐又要一场大乱。
一想到这些,姚妈妈就觉得自己着实是累得慌。
费心这样多,主子偏偏不肯采纳自己的建议,她也算是进了心力了,这样既然行不通,她也就只好让步,由着主子们去了。
老太君到了金香园,见了张氏就没给好脸。
张氏自然是气的面色通红,立在一旁生闷气。
白永春见了老太君,委屈的不行,命人拿了纸笔来费力写了好半晌,才写出歪歪扭扭的内容来。
老太君看了之后,越发的动气了。
“齐妙那个小蹄子,自己会一手医术就能如此猖狂,她未免太不讲人放在眼里!如此张狂的人,进了宫里去难道就能得皇上和万贵妃的重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掐死
老太君这一生也算是阅人无数,且一辈子经历后宅的斗争,见识多的便是各种男女之间的勾引算计,是以这会儿细想齐妙的容貌,她很自然便将齐妙能得万贵妃和皇上的宠,归结到了男女关系之上。
说不定齐妙是当做是白希云和万贵妃用来勾引皇上的棋子?
否则这年头一个女子只瞧她的才华,不看点别的什么,就真能够出人头地吗?
老太君越是这么想,越是肯定万贵妃一定是利用了自己的亲儿媳来固宠。
只是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白希云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是皇子?若他只道了,会不会想方设法的认祖归宗?是了,若白希云知道自己是皇子,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他必然会想法子各归各位的,这可就与她的计划相悖了。
老太君自然希望自己的亲孙子继承大统。那样白家的地位才能够一直荣耀下去,她做个幕后的“皇祖母”就已经知足了。
所以,她现在要开始观察的应该是白希云是否知道了这件事。至于其他的大可以轻轻放下了。
如此一想,再低头看到白永春委屈的面容,老太君虽心疼儿子,却也觉得十分腻味。这些年来为白永春收拾的烂摊子着实是太多了,客观的说,白永春并不是一个能让她放心交付家族又争气的儿子。
只是她也有自己的私心,这偌大产业,总不能落在庶子是手中,所以当年才有那么多的血雨腥风。
白永春见老太君只沉默不语,有些焦急的用头去晃她的手臂,心中焦急不已。
若是这会子他自己能言能动手,行事就不会如现在这样掣肘。
“好了,你也别再动气,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治好你的症候才是,其他的譬如你要报仇也好,你要美人也罢,也要等你痊愈之后。”
一旁的张氏听着老太君这般慈祥的哄着白永春,倒像是在哄个想要糖吃的孩子,心下嘲讽不已,面上就稍带出了一些情绪来。
张氏自以为已经竭力忍耐脾气,可仍旧逃不过老太君敏锐眼光。
老太君含笑,声音却毫无感情:“张氏,你现在满心思都是那孩子的事,是不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本分?”
张氏一愣,见白永春依赖的坐在老太君身畔,老大不小的人了还缠着亲娘想办法找美女来的模样,当即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本分?儿媳的本分应当做的足了。侯爷这般样子,儿媳自知道伺候的不周到,昨儿侯爷看上我的大丫鬟凌萍,我也给了侯爷了。这么多年来儿媳的委屈和妥协您还不知道吗?怎么这会子问起本分不本分的事来了?若说本分,儿媳若做的不够,侯爷做的难道就够了?”
若是平日里,张氏是绝对不敢跟老太君这般态度说话的。可是她现在的情绪正是最难控制的时候,想认儿子,儿子又不肯认自己,且即便暗中相认,这后头的烦难事还有很多。张氏怎么想都觉得心里憋闷,仿佛自从进了白家的们这日子就没有过好过。又有这么个不争气的丈夫和一个只知道护短的婆母。
这日子这么过下去难道还有个好?
老太君想不到张氏能这般顶撞自己。眼神充满诧异,一时间倒是没有说话。
张氏也觉自己说话太过于冲动。只是这么些年憋的气根本寻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回忆起来似乎自嫁入白家的门,所有的记忆就都是灰暗的,根本就寻不到一段快乐的记忆。
有时候一个人忍耐的极限,或许并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或许一个鄙夷的眼神都能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张氏此时就是如此。面对老太君那般只知道骄纵儿子将白永春养成个废物的模样,她只恨不能杀了这人了事。
老太君面色冷然。
她自然看得出张氏动了什么心思。
只是那又如何?
张氏要想与亲生儿子相认,还不是要靠她?
只是到底也不能让白永春就这么残废下去,难道除了其妙,大周朝就再也找不出一个擅长针灸的人,能治好白永春的病了?曲太医的针灸手法倒是可以,但老太君根本就信不过他。
仔细想想,还真是难办……
与此同时,齐将军已经赶着回了将军府。才刚进门,就怒气冲冲直奔着内宅中去。
苗氏给齐婥寻来了一位教导针线的嬷嬷,这会子正在教她刺绣,苗氏也随手那了绣活坐在一旁陪伴着女儿。谁知道齐将军就那般横冲直撞的闯进门来。还一副仿佛谁欠了他银子似的表情。
苗氏与齐将军到底夫妻多年,哪里能不了解他?眼瞧着齐将军的脸色,她就感觉事情不妙。
“将军,您回来了。”苗氏满面堆笑的迎上去。
眼角余光见齐婥与针线嬷嬷都停下了动作看过来,心下稍定。
齐将军爱惜羽毛,就算再如何,也不会当着女儿和外人的面给她难堪的。或许她可以拖延一下,慢慢的想出对策。
谁料想,这想法刚刚转过,齐将军竟迎面本来,抬起巴掌就狠狠扇在她脸上。
“你这个贱人!”
“啊!”苗氏惨呼一声,只觉眼前一黑,踉跄着便往一旁跌倒,身子砸上矮几,几上青花瓷花瓶跌落,发出很大的碎瓷响声,苗氏的身子也砸在了碎瓷片上,割破了皮肉,疼的她再度痛呼出声。
“母亲!”齐婥紧忙上前来阻拦:“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那针线嬷嬷见状,早就与下人们一同蹑足退下,生怕带累了自己。
齐将军紧紧攥着拳头,大步上前抬腿就要去踹苗氏。
齐婥连忙拉着齐将军的手臂:“父亲,您冷静一些,您这样拳脚母亲是受不住的啊!您有什么话好好说,有什么事说开来咱们一同解决不好吗!”
“解决?”齐将军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对齐婥动巴掌,“你自己去问问这个刁妇,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出来!我的前程都毁在她的手上了!”
齐婥闻言,心里就明白了一半。这世界上恐怕家人都死绝了也未必能让齐将军动气成这样,到底是涉及到了他的官职前程才能如此。
苗氏做事虽然不会特意告诉女儿知道,但齐婥聪明又谨慎,暗中观察出不少苗氏的动静来,齐婥就知道,恐怕是拦路是想截杀齐妙的那件事被揭发了。
只是这其中怎么又牵扯出了齐将军官职上的事?
“父亲,在如何母亲也是与您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夫妻了。,母亲不论有什么不是,求您看在这么多年她心心念念的为了这个家,对您服侍的也是无微不至的份儿上,好歹不要动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