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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_分节阅读_147
- 二皇子眼睛倏然睁大,他听到了什么要紧的?!
白希云却是心头一跳,他本以为齐妙不知道的。
齐妙和齐好的生母韩氏,原本产下齐妙时亏损的身子没有养好,后来体弱多病之下,在齐妙三岁上就去了。外人都只知道她是身子积弱,油尽灯枯才去了的,可是齐好当时已经七岁,一些事隐隐约约都是知道的。
若不是苗氏几次三番故意来气韩氏,韩氏又怎么会被气的吐了血?若不是苗氏故意抱齐婥跌倒,无限是韩氏身边的婢女故意听了吩咐为难他们母子,齐将军又怎么会亲手打妻子一耳光,还吩咐人将韩氏得力的婢女发卖去了楚馆?
韩氏家中就是没有依靠,才会被齐将军这般捏扁搓圆。
也正因为她太重感情,才会对丈夫彻底失望,失去了生机,早早的丢下了女儿撒手人寰。
齐妙才三岁,自然什么都不懂,但是这些话隐约之中齐好是会说一些的。齐妙的记忆中有一些印象,再加上这些年的观察,知道苗氏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齐将军到底有多么的不负责任,那些隐约之中的印象和现实之中的一切串联起来,就不难想象出当年的具体经过了。
白希云安慰的拍了拍手背,道:“放心,就如同你说的,世上自然有因果,苗氏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也该受到惩罚。”
“嗯。”齐妙垂眸,将气愤妥善掩藏起来。
她对这句身子的母亲没有什么感情,但是却恨毒了苗氏那样破坏人家庭俗称小三的生物。齐将军是个没原则没节操的人,再加上一个处心积虑想要上位的苗氏,她和齐好小时候能过的好才奇怪。
二皇子见齐妙那般神色,便觉得她是在为了母亲的事伤心,可是他又没有立场去安慰她,许久才只能道:“善恶终有报,那此事咱们就这样定下吧。”
“多劳你了。”齐妙客气的道谢。
又是寒暄了一番,二皇子就告辞了。
二自二皇子离开,老太君也没想法子大探出任何消息来。
不过才到了下午,齐将军就又登门来了。一到了侯府直奔沁园而去,见了齐妙就紧张兮兮的道:“我的宝贝闺女,你没事吧?可磕碰到了?可惊吓到了?”
不等齐妙回答,齐将军又愤怒的道:“那起子山贼也太过猖狂,竟然敢在皇城里公然行凶,真真是目无法纪,不将皇上放在眼里!”
“岳父大人先消消气,吃杯茶解解暑气。”齐将军额角上还有汗,端正面容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眼中的光闪烁着,显得眼神有些飘忽,瞧着便像是心术不正的人。
齐将军很是满意,觉得白希云既然肯这样亲近,那就是承认了他这个岳父,看来女儿得了白希云的宠到底是有好处的。
齐将军心下的得意却不敢露出半分来,摇着头道:“是我才知道了就赶来了,原本你母亲和你二姐也想来,我见他们才放出来不就,面色不好,怕他们过了病气来给贤婿来就不好了,是以都拦住了。”
白希云笑着道:“岳父大人有心了。妙儿没事,岳父大人不必担忧。”
“有贤婿这般宠爱,是她的福分。”
……
二人闲话了一番,白希云就不经意之间说起了万家的事:“……所以小婿倒是觉得岳父与万达人若是见一见,依着岳父的阅历和能力,倒不失为一个结交朋友的好机会,相信万大人也当和岳父谈得来的。”
齐将军兴奋的双手紧握着拳头,两眼瞪着,眼冒着精光,激动的点头:“你说的是。”心里暗暗的呐喊:他从前就不该相信白永春那个没用的窝囊废,早该相信他的好女婿才对啊!
若是早找了白希云,或许早已经能站在万大人身边听候吩咐了,哪里用等到今日,还一直都求爷爷告奶奶的没个门路。
到底是自己女婿,做事就是上道啊!
齐将军开怀的道:“既然如此,那贤婿就着意去安排吧,身相信若是我这里得了万大人的赏识,于贤婿的仕途也是有帮助的。”
“您说的是。那小婿就去安排,岳父大人听着消息便是。”
第一百六十九章 风水轮流
“好,好!”齐将军激动不已,如今瞧着白希云的模样是怎么瞧都顺眼,顾不上一旁还有下人看着,就一把拉住了白希云的手摇晃:“亏得贤婿这般才华出众,能得了万大人的青睐,否则今儿也没有引荐我们的本事了?当初老夫果真是没有看错人啊,小女跟了贤婿,着实是妙儿那丫头的福分!”
这样的话出自岳父大人的口,怎么听着怎么高攀巴结,就是一旁的玉莲几个听见了都替齐将军赶到掉价,替齐妙觉得不值。
伺候了主子有一阵儿了,他们深知齐妙是什么性子的人,更知齐将军和白永春联袂做的那些个龌龊的事,他们都做下人的都气的这样,哪里不知主子心里憋的多少的气。
谁知白希云却云淡风轻的笑着,很是客气温和的道:“岳父大人太过谬赞了,小婿才疏学浅的如何担待的起?他日官场上还要您老多多招抚提携才是。”
这话直说进来齐将军心坎里。
“我虽福薄,没有个儿子,可是女婿也当半个儿,咱们父子齐心其利断金,将来仕途上必然无往不利。你那连襟是个痴儿,往后老夫还多指望与你相互扶持了。”
“岳父着实太客气了,是小婿该拜托您才是,小婿才入官场,不过瞥见冰山一角就觉其中情况复杂,为难岳父这些年如何能够游刃有余的,还望岳父多多赐教。“
……
二人如此寒暄,转而又热切的说起官场中的话来。
齐妙在一旁看着听着,一时间都觉得自个儿像是不认识白希云了。原来这人真正下了心思想让一个人高兴,竟然可以如此八面玲珑,能够句句都说到人的心窝子里去,叫心怀目的之人听了心里头痒痒的,恨不能当即都要跟他拜把子称兄道弟了。
可见,人都有许多面,白希云对外人是冷冷淡淡,对她是热情如火,对齐将军充满算计时,也能如此的生动,齐妙觉得自己对白希云的喜爱和依赖不知不觉又多了一些,感情的事果然是无法预料,原本她觉得自己对白希云已经足够喜欢了,没想到会更喜欢。
白希云与齐将军说了会话,便道自己还要去想法子去疏通疏通。
齐将军自然不想耽搁自己前程,拉着白希云道:“贤婿只管去,若要使银子的就来告诉我,我薄有积蓄,说不得还能拿来一用。”
“岳父大人不必如此,您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么,银子先不谈,若真需要用银子时候小婿拿不出再与您张口,不会与您客套的。”
白希云富可敌国,难道会在乎齐将军那几个小钱?他要坑他,也不在乎坑他的银子。
可齐将军却不觉得如此,只觉这个女婿的品格也如此高尚,其实说使银子,无非是要表达出求他办事回头会给他好处的意思,难道说中间他留下多少齐将军会问?
这么一看,自己真真是赚的大了。
齐将军不想耽搁了自己的大事,便告辞了。
白希云还客气的将人送到了沁园的侧门。
齐妙陪着送客,见人走远了才扶着白希云的手臂道:“也真难为你怎么耐得下的性子,与他周旋了那么久。若是我可不行。我若事不喜欢她,就做不出喜欢的样子来。”
白希云揉揉她的长发:“所以你是心地纯洁的好姑娘,我是商场上打滚下来的老油条,哪里可同日而语?”
齐妙莞尔,“你就会在我面前藏拙,其实我知道你的厉害。”
“我厉害?我哪里厉害了?若不是这些年来时运好,保不齐早被人害死了也说不定。”白希云想起过去之事,眼神便的阴沉沉的。
齐妙拉着他的手道:“不要胡说,你若是不厉害,那什么样的人厉害?我没见过比你更厉害的人了,小小年纪能在这般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还能经营生意富可敌国,那些个厉害的,你叫他们出来说说自己都做过什么了?身子好的那些不过是没做残疾罢了,整日里打鸡遛狗的,哪里做过什么正经的事儿?”
白希云被她说的噗嗤一笑:“傻丫头,你长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能见过多少人?”
齐妙被说的语塞,总不好说自个儿前世见的人多了去了吧,只得摇头道:“总之我认得的人中,你是最厉害的一个,我也最钦佩的一个。”
白希云被她温柔又崇拜的眼神望着,知觉的男人的自尊从内到外都得到了肯定和升华,喜欢的捏了下她的脸颊,“原来你竟这么喜欢我?”
这样一句打趣,若隔着别人怕会害羞。齐妙却是眨着翦水大眼很是惊讶的看着她,道:“难道你才知道我喜欢你?”
白希云的心毫无预兆的砰然而动,紧接着脸颊便爬上红晕,握着齐妙的手心发热,许就才咳嗽了一声,道:“咱们回去吧。”
齐妙想不到不过一句话而已,白希云竟这样大的反应,她着实不知白希云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呆呆的哦了一声。
白希云心里的震动却不是齐妙能够明白的。因为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与前世的不知不觉用合在一起。
前世的齐妙,也曾经用这样的表情,与她说过相同的话。
这一刻的白希云心里对齐妙的喜爱与保护欲又上升了一截,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喜爱齐妙,可是越是相处才越是发现,他对齐妙的喜爱可以是无止境的。
而之前他才刚刚想过的关于自己是是不是重生的问题,现在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不论他是真正重来了一次,还是活在了一个与从前的时间同步,但是周围的人都发生了一些变化的空间里,齐妙却是从前的那个,就算她学会了医术,就算她性子改变了,但是她还是那个令他爱到了骨子里的人,而且变的比从前更让他放不开手了。
白希云和齐妙回了屋里去。
与此同时,刚刚乘着马车走到了正街的齐将军被人拦住了去路。
“齐将军,我们夫人求见您。”
齐将军盘膝坐在马车里,正是意气风发满心得意的时候,听说夫人求见,片刻才反应过来求见他的人是谁,一想白永春原本和他相处的还好,而且好歹他们也是亲家,若是这会子就开始不搭理人,反而叫人听了去不好,要说闲话的。
他这里马上就要成事了,若是叫人说了闲话有了负面的舆论反而不好。
思及此应允下来下了马车又一次进了侯府的正门,直到了前厅。
张氏面容有些憔悴,道并非是为了白永春病了着急,也不是服侍照顾白永春而熬心费神,主要是因为她一夜都没睡好,满心里想的都是二皇子,怎么才能与自己亲生的儿子相认。
齐将军到来,端庄一笑,道:“亲家公。”
齐将军不似白永春那般见了女人就迈不开腿,连思考能力都丧失掉,某种程度上他对女人甚至可以做到冷欣冷血,怜香惜玉之类的事于他来说,就是回炉再造下辈子都未必会有。
“安陆侯夫人,安陆侯如今可好?”齐将军端坐,面上淡淡的,气势却很足,那模样瞧着便是意气风发,问话也像是在走过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关心。
张氏便是一愣。
从前因了齐将军要拜托白永春走关系,每次见面齐将军的态度都十分的殷勤,对待白永春殷勤也就罢了,有时候对待他们女眷都殷勤的叫人身上鸡皮直冒,如今怎么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仔细一想,明白了。
是了,白永春如今都半残了,仕途受损,一个自己仕途不保的人,还怎么去帮衬别人?
果真是世态炎凉。
张氏心下嘲讽,面上堆着笑,道:“侯爷不大好,妾身想着将军见多识广,而你我两家到底是姻亲,如今侯爷身子这样,太医瞧着都是酥手无策的,而侯爷这个伤势,却是因为我那二儿媳,您的女儿而起的,是以想求您帮衬帮衬,求世子夫人将我们侯爷身上的做法解开才是。”
张氏说的十分恳切,加之她憔悴的模样,却是十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