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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妻手札之蝉衣记_分节阅读_117
- 西夏老王爷念叨让项墨接回来认祖归宗的孙女项烟霓,唔,现在还是韩烟霓,此时也已经在西夏,不过是离王城庆州城至少有七八日路程的边界小城和州城,就是当年被西域屠城,先世子项璜全家被杀的和州城。
大齐在和州城设立了卫所,韩忱现在便是在这个卫所的千户所任千户一职。
韩烟霓当初想帮项翊算计宜兰县主,结果被明惠郡主扔给了马夫一夜**,最后韩烟霓和明惠郡主两人同时有孕,但韩烟霓算计着和韩忱在一起的时间,就让孩子早产了两个月,也就是在这年四月底的时候就产下了一子。
韩家满门被灭,只余韩忱一独子,还整日做着危险的活计,因此对这意外诞生的孩子韩老夫人非常疼爱,还给他娶了个小名宝哥儿。
瞅着姨母兼养母韩老夫人对那孩子的热乎劲,原本对那孩子深恶痛绝的韩烟霓倒是慢慢改变了态度,虽然还时有不安,但到底觉着有一孩子在手,也未必没有好处。等自己再生了韩忱的骨肉,再处理这孩子也不迟。
韩烟霓怀孕后到生产都一直住在偏僻封锁的庄子里,她名义上的大嫂梅菀思(宜欣县君)跟着韩忱去和州城的事还是她生产之后才听说的,为此她生怕韩忱和宜欣日久生情,满月后不久便说动了韩老夫人一起离开了京都,赴西夏寻韩忱。
但因着韩烟霓刚生产不久,孩子又小,虽然心急,她们也是走走歇歇,六月中出发,差不多行了两个多月才到和州城。
韩老夫人和韩烟霓八月中到达和州城,韩忱亲自到了城门来接她们,但韩老夫人没见到儿媳妇,就微微有些不悦,这些时日韩烟霓总是不动声色的挑拨着韩老夫人,已经令她对宜欣颇有些偏见。
不过因着宜欣和成郡王府的关系,韩忱要复兴家业离不开成郡王府的支持,因此这些偏见暂时还是压在了心底。
跟着韩忱一起过来接夫人和小姐的宜欣的乳嬷嬷郑嬷嬷看到韩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便上前给韩老夫人请罪道:“老夫人,夫人听说老夫人和小姐回来,很是高兴,一早就张罗着帮老夫人和小姐布置房间。原本也是打算亲自过来接老夫人和小姐,奈何夫人有了身孕,才刚刚两个半月,今日这一张罗,就动了胎气见了红,大夫说夫人需得小心卧床歇息,这才没能过来,还请老夫人赎罪。”
自韩忱结婚,韩家便一律称呼韩夫人为韩老夫人,宜欣为夫人了。
韩忱听了郑嬷嬷的这一串话就有些微的不自在,不自觉的去看刚刚从马车里扶下来微微靠在自己身边的韩烟霓,果见韩烟霓听言就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韩老夫人听了却是大喜,虽然她更偏心韩烟霓,可是韩家被灭门,子嗣单薄,她打心眼里巴不得家里子嗣越丰越好,所以儿媳妇有了身孕她只有高兴的,忙就道:“即是有了身孕,自当在家里歇着,你们也真是,也是家里的老人了,怎么不让她注意着些,怀着身子还折腾什么?”
郑嬷嬷忙躬身请罪,道是平日里都注意着,唯有今日听说老夫人和小姐回来,实在是高兴,才大意了云云。
几人说着话,就听马车里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听见声音,韩老夫人就笑着对韩忱道:“是宝哥儿呢,忱儿,你还没见过宝哥儿,他呀,虽然瘦弱了点,但可机灵着呢。”
韩老夫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让奶娘把孩子抱下车来,让韩忱看看。
孩子还小,并看不出来像谁的样子,只是小孩子白白嫩嫩,总是特别容易让人心软,韩忱见了,心也是软了软,抱了他,就对母亲和韩烟霓道:“母亲,你们辛苦了。”
他重点是想对韩烟霓说她辛苦了,但此话却是不好说出口的。
韩烟霓自孩子抱出来,身体就一直是紧绷的,到韩忱抱了孩子,那脑子更是紧张得一抽一抽的,直到韩忱对着她温柔安抚的笑,她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忍不住就泪湿了眼眶,总算是把这段日子都七上八下的心稍定了定,反是把先前听到说大嫂有孕的事给忽略了。
那边郑嬷嬷从听到孩子的哭声,到孩子被抱出来,再到韩忱抱着孩子的理所当然,就有些被惊住了,心中甚是惊疑不定。
郑嬷嬷是宜欣县君的乳嬷嬷,自来在王府也是有脸面的,更是觉着自家主子千尊玉贵。虽则主子现在变成了表小姐而不是那个成郡王府高贵的县君,但她下意识里还是自视甚高,打心眼里就没有对韩老夫人和韩家小姐产生过敬畏之心。
郑嬷嬷此时见众人自顾逗着孩子说着话,好像完全遗忘了她,忍不住就出声问道:“老夫人,这孩子是谁的?”
众人转头看她,都是微微一愣,不知是愣这个问题,还是愣为啥一个嬷嬷怎么就能这么直接的问她们这个问题?
还是韩老夫人反应快,她想到儿媳妇正有孕,就笑着道:“嗯,这是忱儿的长子,是先前忱儿的一个通房生的,这事你私下还要和你们家夫人好好劝劝,宽宽她的心,这孩子的生母我已经打发了,不碍着你们夫人什么事的。”
饶是郑嬷嬷自认久经风浪,也是被韩老夫人那抱着突然冒出来的庶长子如同说着用过了早膳般的语气给惊得目瞪口呆。
她们县君,千娇百宠郡王家的县君,下嫁给一个小小破落百户,竟然嫡子未出,这家人就抱了个庶长子回来!这,这真是不识抬举没规矩的人家啊!
郑嬷嬷有什么反应韩老夫人和韩忱可不稀罕看,不过韩老夫人还是在乎现在儿媳妇的反应的,一来怕她心里不舒服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二来韩忱升官进职什么的还都得依赖成郡王府照应,因此暂时还不敢得罪宜欣太过。
所以到了家里安顿下来后,韩老夫人就和韩烟霓一起到了儿媳房里和宜欣说话。
入得宜欣房间,宜欣正躺在床上歇息,见到她们就要爬起来行礼,忙被韩老夫人按下了。
韩老夫人道:“你身体不适,快躺下,快躺下,一家人这种时刻实不必多礼。”
宜欣这才依言躺下,她是的确不舒服,早上就动了胎气,再待郑嬷嬷回了给她说了孩子的事,那真是气得脸都白了,还是郑嬷嬷好生安抚了她一番,才算稍稍平静了下来,此时韩老夫人过来看她,也没给韩老夫人明显的脸色看。
其实这种时候,哪里应该跟她说这种事?可是郑嬷嬷担心她不说,这事也是瞒不住的,到时候自家主子从其他人嘴里听到受了刺激更是不好,还不若她缓缓说了,再安抚她一顿那刺激还能稍微小些。
不过再做心理建设,宜欣的面色也不能好,韩老夫人看儿媳妇明显强颜欢笑的样子,知道她必是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便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菀思啊,孩子的事情怕是你已经知道了,这事是我们忽略了,对你不住。我们发现那通房有了孩子的时候已经好几个月了,你知道,我们韩家子嗣单薄,断断没有落了孩子的道理,所以我就做主让那通房把孩子给生下来了。可是我想着,这事总归对你不住,所以已经把那通房打发了,以后这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且由我养着,你看如何?”
若是宜欣以前的脾气,如何能受得了这个气,可是现如今,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她因着身份的事又被韩忱拿捏在了手里,因此面儿上可不敢对韩老夫人不敬,只勉强道:“既是夫君的骨肉,自当好生教养。只是如何能劳烦母亲养着,不若还是养到我的房里,也免得累着母亲。”
宜欣此话一出,一旁的郑嬷嬷就对她不停的使着眼色。宜欣微愣,但她也不是什么笨的,立时便反应过来,这庶长子养在自己房里,将来可不得就挡了自己儿子的道?而且养在自己房里,孩子娇小,万一出个什么问题,还得记在自己身上。
宜欣正后悔间,就听到韩老夫人欣慰的笑着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是你现在有了身孕,养好自己的身子才是顶顶重要的,那孩子都有乳母嬷嬷照看着,哪里就累着我什么了。”
宜欣听到婆婆拒绝了,才算是松了口气,这事便也算是揭了过去,韩老夫人见宜欣真是不适,便叮嘱了一番让她好好歇息,又召了大夫问了问情况才回了自己院子。
宜欣自有孕后,韩忱便很少在她房里歇息。这日韩老夫人和韩烟霓刚回和州城,韩忱去了和韩老夫人说话,传了话给她,说不回正房了,宜欣便也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今日她心里实在不痛快也无心服侍韩忱。
宜欣并不是个脾气好的,只是强行压抑着不敢发脾气而已,她和韩忱生活日久,韩忱脾气冷硬,拿捏手段高超,宜欣不知不觉中已对他畏惧甚深,所以即使此时她气得不行,也只敢掩着帷帐躺在床上扯着帕子发泄着怒气。
郑嬷嬷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低声劝道:“夫人,来日方长,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肚子里的小主子。等夫人生下了小主子,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迟。您知道,这小孩子到长大,路还长着呢,哪个小孩子没什么七灾八难的呢?”
宜欣目光闪了闪,慢慢平息了些起伏的情绪,抚着肚子轻声道:“对,奶娘你说的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孩子生下来,那个孩子,哼,长不长得大还不一定。”
而此时韩忱正在母亲韩老夫人的房里说话,只是韩老夫人这一路舟车劳顿,回来又是安排丫鬟婆子,又要去安抚儿媳,此时已然是累了,跟韩忱说了一会儿话,就道:“忱儿啊,这些日子烟霓也辛苦了。唉,这孩子也受了不少煎熬,刚生完孩子又长途跋涉的过来和州,真真是让人心疼得紧。你还是过去看看她,好好安抚安抚她吧。”
韩忱应是,就让母亲早点歇息后,这才去了韩烟霓的房间看她。
韩烟霓正坐在榻上心酸发愣,听到有人进来抬头去看,见竟是韩忱,这些时日憔悴消瘦的脸上立即迸发出了少有的神采,起身就扑入了韩忱的怀中。
韩忱看自己自小呵护的妹妹形容憔悴狼狈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忍,伸手就揽了扑入自己怀中的少女,又发现那小小的身子简直不堪一握,越发让他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 天,没听到闹钟,睡到现在,上班都迟了…
第155章 死不瞑目
韩烟霓抱着韩忱,呜咽着半晌才哽咽道:“哥哥,哥哥,烟儿好想你,烟儿真的好想你,烟儿好害怕,一个人在庄子里的时候好害怕,就跟当初父亲母亲都死了时一样的感觉,哥哥你又不在我身边。”
韩忱听了此言心里也不好受,拍着她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回家了,以后都待在哥哥身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韩烟霓点头,只觉这些时日的煎熬和悬在半空的心终是落到了实处,抱着韩忱就是好一阵痴缠。虽然她还很想问问宜欣怀孕的事,可是却也知有些事不该问,她既然回来了,还是先笼着韩忱的心才是最重要的,之后的事,她再慢慢料理不迟。
韩烟霓抱着韩忱好一阵动情,韩忱却推拒了她,道:“烟儿,你刚生了孩子,又舟车劳顿,怕是损了身子,我看暂时不宜行房,还是让大夫好好帮你调理调理再说。”
韩烟霓一听心里就是警钟大响,面上却作出羞涩感动的样子,羞答答的应了。
不过韩忱也未离开,抱了她睡下,临睡前,韩忱抚着韩烟霓瘦弱的身体,多有怜惜,但想了想,还是道:“烟儿,梅菀思她是成郡王府的外孙女,成郡王府对她很是看重,我们韩家背有战败之名,被剥夺了世袭武将之位,你三哥在西夏王府举步维艰,因此我们韩家和你三哥都需要朝廷那边有人能支持,才能再往前走。”
低头看韩烟霓闭着眼,小小的身体多有瑟缩,搂了她,叹息道,“烟儿,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这么些年来,我们忍辱负重,躲避追杀,为的就是重振家业,你三哥能夺回世子位,你能够恢复身份,不能在这个时候行差踏错,知道吗?”
其实从韩忱打听来的消息,虽然还不知道西府的灭族之灾,但也已经知道老西夏王让位,项墨承了世孙位,并且项墨已然在西夏的位置难以撼动。他很了解项翊,项翊的能力武功都不会是项墨的对手,怕是西夏王府那边短时间很难有突破,所以现在他的重心还是放在了建功立业,希望能快速振兴韩家,再图其他。
当然,若是能有机会干掉项墨,那是再好不过的,他情感不算炽烈,可是瑾惠郡主却被他死死压在了心底,时不时的冒个头啮咬一下他的心神,让他钻心的疼。
韩烟霓紧闭的眼睛里滴出泪了,她往韩忱的怀里钻了钻,低声道:“我知道的,哥哥,我知道的,这世子,再没有什么人比哥哥更疼爱烟儿了,烟儿什么都听哥哥的。你放心,我会跟嫂子好好相处的,不会跟她吃醋的。”
只是说到最后一句,那语音颤抖,声音娇弱,端得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韩忱抱着她也是无话再说,这些事情都是无奈,再说也是无用。
“哥哥,只是我见嫂子说起宝哥儿的时候委实不喜,我,有点害怕,怕万一有什么冲突可如何是好?”静默了一会儿,韩烟霓有些惴惴的问道,不过她很快似乎意识到不该问这个问题,就忙道,“对不起哥哥,我,我会尽量不让宝哥儿出现在嫂子面前的。”
韩忱的手就是一紧,声音带了丝冷色道:“不必,这事我会跟她说。烟儿,只是现在宝哥儿仍是庶子,你把他交给母亲即可,待将来我自会给宝哥儿应得的身份。”
韩烟霓“嗯”了声,韩烟霓才不会在乎宝哥儿的身份不身份,她心里已经慢慢萌生了些模糊的念头,起了利用宝哥儿让韩忱和韩老夫人对宜欣心生厌恶的心。至于将来,待她有了韩忱的亲生骨肉,宝哥儿也就该功成身退了。
这一晚韩忱陪了韩烟霓睡下,却真的并没有做什么。
韩烟霓也知道不可以急躁,她是强行早产,身体没养好就又赶着来西夏,虽然行得慢,到底亏损了身子,因此后面些日子便也安安分分养着身子,对着宜欣也是颇为温柔乖巧。
和州城的日子苦闷无聊,宜欣是自小花团锦簇的长大的,早就闷得心生抑郁,再来怀孕早期也是各种辛苦,有个善解人意的小姑子陪着说话,自然高兴,待韩烟霓也是百般亲热。
只是却不知为何,宜欣的脾气却越来越烦躁,尤其是见到那个宝哥儿更是几次差点控制不住,露出了厌恶的表情,惹得韩老夫人心里都不满起来,不过是看着她有孕且身份特殊的份上,按捺了下来。
这却是因为韩烟霓很有技巧的撩拨了,完全无痕迹的撩拨,例如在她和韩老夫人还有宜欣说得亲亲热热的时候,宝哥儿的乳娘把孩子抱上来,道是孩子睡醒了,看不见老夫人就各种找。韩老夫人立即就忘记了刚刚跟宜欣说的话,和韩烟霓一起去逗宝哥儿,然后韩烟霓就各种说宝哥儿像哥哥小时候,将来必会青出于蓝云云,说得韩老夫人真是心花怒放,也说得宜欣面如锅底。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这和州城的日子无聊,无事这心便多想,这多想总能生出点事来。
话说韩烟霓的身子一日一日养好,韩忱却不知为何不近女色般,多是歇在书房,并不和她有进一步的亲热,这就让韩烟霓慢慢有些心焦了。
这日她就又忍不住取了那绯莎公主送她的香料在自己身上涂了涂,用过晚膳后,就请了韩忱一起去看宝哥儿,一边逗弄着宝哥儿,一边就靠近了韩忱,甜甜的问韩忱道:“哥哥,看宝哥儿的样子,真是让人心软,哥哥,烟儿小时候可也是如此这般?”
她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看着韩忱,仍是垂首逗弄着宝哥儿,露出一截长长的白嫩的的脖子,韩忱站在一边,一低头就看到那脖子下镂空的风景。
若是平时,韩忱必无所感,但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却不知为何闪过姜璃仰起头时那莹瓷般的样子,心里就是一荡。
韩烟霓见韩忱没出声,就抬头看韩忱,这一抬头,就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暗香袭来,韩忱就觉心里酸酸软软的,再没拒绝韩烟霓的靠近。
宝哥儿就住在韩夫人正房后面的小罩房,也不知是韩夫人还是韩忱的刻意安排,觉着韩烟霓会挂念孩子,又不方便明面上整日的过来看孩子,那间小罩房竟是直接通入了韩烟霓的房间。
这却正正方便了韩烟霓,自此,韩烟霓便常用那香料的辅助,诱着韩忱和她借着看宝哥儿的名义,实际却是在韩烟霓房间里颠鸾倒凤,各种缠绵。
韩忱本不是个注重情-欲的,然而每每和韩烟霓在一起行那事的时候,他闭上眼,就仿若抱上的,搂上的,那压在身下的仿如那藏在心底的人儿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其实宜欣也曾从绯莎那里得到过一些这些东西,但她对韩忱多有畏惧,韩忱和她在一起时也会自然而然的尽夫妻义务,因此,那些东西她后来倒是不常用,待有了孩子,更是半点这种东西都不敢沾,所以韩忱倒是没发现异样。
韩忱是个很警觉的人,其实他心底未尝没有怀疑,但韩烟霓就在他身边长大,如何不知道怎样哄他?有一日一夜缠绵之后,韩烟霓看韩忱目光沉沉,就窝在韩忱怀里道:“哥哥,这,烟儿觉得这些日子特别依恋哥哥,只要在哥哥身边就忍不住情难自已,却不知道是不是我用了这个香料的缘故?”
她说了却真是将绯莎送的一个安神的香囊给了韩忱,她有些怯怯的道:“哥哥,那些时日我在京都睡得不好,绯莎公主就送了我这个,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我听人说,北辽的圣香是对身体很有助益的,只是会将心里的情意情思放大,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说到后面含羞带怯,已是声如蚊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