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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89
- 温子洛不知独孤西谟和独孤玉泽信不信,总之她是不信。秦微遗,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温子洛便觉得这个人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对了,既然你们被刺客追杀,那现在为何又停留在此处,陆成手里拿着那么多异域服饰作甚,可有派人回京城通知,增派人手赶来保护。”秦微遗又道。
陆成终是找到一个隐蔽之处,道:“在刚才我已雇人回去报信,至于这服饰拿来作甚还要问温小姐才是。”
独孤玉泽也不由得好奇道:“洛儿叫陆成将军买这么多异域服饰莫非是想让我们换上?”
温子洛低头想了会儿,抬眸答道:“七皇子说得对,买了自然是用来穿的。”
“这就是你的金蝉脱壳之计?”独孤西谟冷声道,带着几分嘲讽。
温子洛看也不看独孤西谟,只道:“六皇子这样心急,莫不是想到了其他更好的办法。”
独孤西谟冷冷的转过脸去,不再说话。
温子洛又道:“我刚才叫陆成将军向那几个异域之人买这些服饰,一来是那几人也刚好三男二女,而来这些服饰有宽厚的围巾,可以恰好将脸遮住一半。待会儿我们穿上这几件衣服,再将我们的服饰拿去给那群人,让他们换上我们的衣服,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暂且可以混淆视线,将那群刺客引开一段距离。”
独孤玉泽合上折扇拍打手心,点头道:“这想法倒是不错,只是那群人虽然换上我们的衣服,但若被那群刺客捉住问清事实并不难,只怕那时我们虽然乔装换上难以辨认的异域服饰也是岌岌可危。”
陆成听独孤玉泽说罢,抱紧怀中几套厚重的衣服也不由得点点头。秦微遗却仍旧是淡淡的看着温子洛,她的话似乎还是没有说完。
温子洛浅笑道:“你们且看无霜手里拿的是什么?”
消失一会儿不见的无霜,忽然从温子洛身后出现,手里拿着几套男式的粗布衣裳。
“这是……”陆成看着无霜手里的衣服,又看看自己怀中的,开始弄不清楚温子洛究竟想要做什么。
温子洛道:“叫那几人穿上我们的衣服走不过是障眼之法。待到客栈回到陆成将军之前订下的房间,还得劳烦各位再换上无霜手里的粗布衣裳,而我和无霜也得改穿男子服饰。”
无霜扬扬手里的衣服道:“这衣服可是那客栈掌柜压箱底的衣服,我偷出来的,你们不必担心会又被发现什么。”
温子洛又看向秦微遗道:“幸得你也恰巧了,待会儿我们五人先进客栈换衣服,秦大学士你再进去订下两间房。趁他人不注意之时,我们再住进秦大学士订的那两间房,我与无霜一间,你们四人一间,如此,才是真正的金蝉脱壳之计。”
温子洛淡淡说道,眼角处朝独孤西谟看去。只怕她这个想法,独孤西谟早也想到。刚才他那样说,大抵是想探一探她想到了哪步。而独孤西谟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仿佛温子洛说出的话皆在他的算计之中一般。
陆成听罢,被温子洛绕的有些头晕,低头想了起来。
秦微遗却是冲温子洛微微一笑,两个酒窝若隐若现,仿若春风一般。
独孤玉泽手中折扇连连拍打手掌道:“好一个真正的金蝉脱壳之法!洛儿出的主意当真是绝妙!”
“我家小姐的主意自然是绝妙。”无霜板着脸道。温子洛碰了碰无霜,看着她柳眉轻蹙,不知她与独孤玉泽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但无论如何,独孤玉泽贵为皇子,而无霜现在也是她的丫环,即便是性格大大咧咧不懂礼法,也断不可对独孤玉泽如此无礼,况且还是当着她的面。
无霜忽然脸色一顿,随即哼哼的走到温子洛身后去。
独孤玉泽看着无霜眸色沉了沉,区区一个丫环也敢对他如此无礼,当真是活腻了不成!又见温子洛正对他浅浅一笑,到底现在要顾及自己的几分颜面,眉眼一弯笑道:“洛儿的这丫环当真是有趣,有趣。”
陆成现在才弄明白温子洛的意思,大声道:“前面五步处的野草又高又密,大家可依次进去换衣服,估摸着那群刺客也快敢来了,我们的动作得快些才是。”
陆成虽在催促,可眼睛却一直看着温子洛,如此精细敏慧的心思,果然不愧是温衡道那老狐狸的女儿。然温衡道那老狐狸虽然狡猾,但兢兢业业几十年为天下百姓做了不少好事,若是这温子洛与他父亲一般动用自己的智慧为独孤百姓造福,那当真是独孤百姓的福气。但如若有异心,只怕是……不敢想!
陆成忽又想起那日御书房内,温子洛穿着那身绣有江南人家风景的罗裙,眸色一动,眼光竟变得越发的温柔起来。
独孤玉泽听罢,从陆成怀中挑出一件,拿了径直走入草丛之中换衣。
温子洛注意到陆成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纳闷朝自己身上看去。
今天她的这身衣服是淡青色的。淡青色……温子洛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那日她从李施柔处穿走的那件罗裙也是淡青色!
那日她便觉得陆成有些异样,莫不是陆成和那条罗裙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说陆成和李施柔之间有什么关系?
可陆成与李施柔一个常年在边境各处奔波,一个多年深居宫中,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联系,莫不是因为李家?
温子洛想了会儿,见众人皆已换好衣服,按压下心头疑虑,也迅速换好。
高耸的围巾遮住脸颊,只留下一双大大的眸子,无霜盯着温子洛看了一会儿,心中只叹当真是个美人儿,等再过两三年,只怕不知要将天下多少的女子给比下去,又是如此的聪慧果断,难怪有这么多人会因她而着迷,而小姐到底是不知呢还是装作不知。
陆成按温子洛所说,又给了那几个异域商人一些银两,换上他手中的衣服,朝着相反的方向骑马立即离去。
秦微遗见几人进去后不久,不慌不慢的定了两间房,正欲上楼,忽然感觉到身后一股狠戾之气扑来。转身看了看,嘴角微微一勾,随即上楼。
温子洛等人又重新换上衣服,迅速各自进入秦微遗订下的房间。
房间内,高脚木桌上放满十几盘各色吃食。无霜摸摸肚子,这才发觉自己早已经饿了,随意坐下开始埋头大吃。
温子洛也坐下喝了碗清粥道:“你为何如此厌恶七皇子?”
☆、第121章 暗涌波动
无霜埋头啃着鸡腿,听温子洛问道,顿时噎住,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道:“我……我……哪有……”
“谁在上面!”无霜脸色微变,扔下鸡腿,忽然从怀中抽出红绳,站起身指着房屋上端的横梁大声道。待看清横梁上的人是谁后,不由得愣住。
温子洛被无霜这一声吼吸引去,跟着无霜的视线看过去,眸色一沉,心头火气忽又噌噌窜出来。
只见独孤西谟一身粗布青衣,正悠闲的坐在横梁之上,恣意潇洒,却又浑身冷然。面对无霜的问话仿若未闻般,仍旧看着横梁下窗外渐渐不清楚的景色。
温子洛看着独孤西谟,长长的袖袍里双手紧握,眸子里简直快要射出火来。真恨不能一刀杀了他!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忍,必须忍!
如今她无论面对何人何事都能淡然处之,偏生只要独孤西谟一出现她便会失控。恨,她真的是太恨!身体内的每一根毛发,每一滴血液都仿佛在怒吼撕扯一般。
可偏生现在又不能报复独孤西谟。因为无论是实力还是时机都不允许,所以,她必须忍。
只要她能够说服自己泰然面对独孤西谟,无疑,她离着成功又进了一步。
紧握的双手,长长的指甲刺入掌心,钻心刺痛让温子洛灵台瞬间清醒。
缓缓展开双手,温子洛看向独孤西谟冷笑道:“六皇子可当真是好雅兴,竟然跑到洛儿房间的横梁之上。六皇子莫不是有窥伺他人的癖好?若是传了出去,六皇子难道就不怕贻笑大方。”
独孤西谟收回望向窗外的视线,冷冷的转头看向温子洛,嘴角一勾,近似邪魅般,道:“即便是贻笑大方,这流传的故事里也总少不了一句在温小姐休息的房中。温小姐难道就当真如此心急的想要嫁与本皇子?本皇子可还记得你在月老庙说过的话,清清楚楚。”
温子洛忍住心底的叫嚣,道:“六皇子当真是好自信。且不说子洛尚未及笄,即便是嫁人,怕只怕六皇子也没机会娶得到。”
独孤西谟眉色一正,道:“只要温小姐想嫁,本皇子立即便娶,又岂会没有机会之说。”
“六皇子果然是还惦记着想要娶子洛。”温子洛冷笑,听到独孤西谟说娶的时候心被狠狠地刺痛,道:“看来无论是在月老庙之时还是现在,六皇子心中打得算盘倒是从未变过。不过子洛在月老庙时说的话已经很明显,还望六皇子不要再白费心思。”
温子洛在休息之时想了许久,越发觉得骑马通过那条崎岖坦坷的小道之事有问题。记得独孤玉泽说过是独孤西谟说要走官道,所以他便要求让众人走捷径。
如今想来,这一切只怕都在独孤西谟的算计之中。就连她和他共乘一骥指不定也是独孤西谟一早策划好了的。
他设计让独孤玉泽心甘情愿的带着众人走捷径,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和她共乘一骥,让她对他心生好感,然后借机拉拢丞相府的势力?温子洛这样去想此事,却还是始终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想不明白。
然那群杀气腾腾对他们又无杀意的刺客,是否和独孤西谟有关呢?
温子洛盯了独孤西谟许久,心底怒气渐渐散去,眸色越发收敛。
独孤西谟一跃落到地上,俊颜堪堪逼近温子洛,绝然的气质一丝丝散发,看着温子洛的眸子里迅速闪过一丝哀伤随即被冰冷取代,冷笑道:“温小姐说的话可是字字诛心啊,不过是在横梁上坐了一会儿,温小姐便能想象这么多出来,当真是人让人佩服。”
温子洛退后几步,气势不减道:“六皇子的癖好既然是坐在他人横梁上窥伺倒也没什么,只是一声不吭悄无声息的进来,未免太过失礼。若不是子洛的丫环发觉,那六皇子打算道偷窥到什么时候?”
无霜见两人一个比一个气势强大,奈何独孤西谟长着一张天颜着实不忍心下手,只得躲到一边的角落观战,却不想温子洛将她给说了出来。
于是收起红绳,立即道:“无霜没学过什么知识,却也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六皇子这样到底不是君子行径,太过莫名其妙。”无霜眸光流转,眼神飘忽,不知在看向何处。
温子洛不想再理会独孤西谟,虽说接下来的时间和他相处的机会很多,可能少见一会儿是一会儿,于是道:“天色已晚,六皇子还请回你的房间。”
独孤西谟泰然的站在那里不动,那间房他们四个大男人一起睡如何睡得下,况且,今晚恐怕说不定是没机会睡觉的了。
温子洛见独孤西谟不动,冷下脸道:“无霜,送六皇子出去!”
无霜见独孤西谟气势强大,冷得可以冻死人,颇有些不情愿的看着独孤西谟一步一步挪过去。
独孤西谟眉头微蹙,道:“其实,我始终想不通你为何如此厌恶于我。”独孤西谟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问她这样的问题,虽然心中明知道她会说些什么。但有些话憋在心头不说出来,会生生将人给逼疯。
温子洛脚步一顿,脑海之中忽然闪现前世的一幕幕。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每一晚的缱绻。琴棋书画射箭骑马,是他亲手所教;生病伤痛流泪遇险,是他守在一旁。他,曾是她当做神袛一般的男子。
可曾经有多美,如今便有多恨!不过都是骗局,是她太贪图那些温暖,所以前世直到死才明白。
“厌恶?子洛如何敢厌恶六皇子,六皇子说笑了。”确也不是厌恶,而是恨,恨到骨子里,哪怕是化成灰也记得的恨。
听到温子洛的答案,独孤西谟自嘲一笑,脑海中是那晚的月,那晚的话,如今都已烟消云散。世间本没有什么温暖,什么永久存在。
“你以为本皇子当真是没事坐在房梁上看风景?”
温子洛转身问道:“那六皇子在入夜时来这里作甚?”
独孤西谟冷冷看向窗外,对无霜招手,道:“你自幼闯荡江湖,你看外面有和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