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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至尊庶女:重生废后不好惹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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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西谟一手紧紧揽住温子洛的腰,冷声道:“温二小姐可要小心,这马性子野,路又抖,若是摔下去不死也残。”

    温子洛冷笑道:“即便是死也不愿和你共乘一骥。”

    独孤西谟看向远方,斜阳灿若锦团,却是荒凉一片。

    “温二小姐话说得倒是豪爽,但你毕竟是皇上派去柔城的使者,你若是半路出了事,我们回去也不好交代。温二小姐若是不惜命,到底现在还是要忍耐一下才是。”

    温子洛道:“原来你救我,只是为了能给皇上一个交代。”

    “不然你以为本皇子为何会救你?不是人人都想高攀温二小姐你。温二小姐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自信,当真也是让人刮目相看。”独孤西谟见路渐渐平缓,虽然仍旧颠簸却并没有先前那么厉害,这才将揽着温子洛的手收回。

    温子洛听着独孤西谟的话只觉得越发的好笑,其他人说这些话她也许都信了,可独孤西谟她是如何都不会相信。她已被他骗过一世,又岂会再被这骗子中的绝顶高手再骗上一次。

    “六皇子说笑了,你的自信又岂是常人能比。子洛和六皇子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了。听说西妃乃是江南之人,六皇子此去见一见自己母妃的故居也是好的。”

    独孤西谟冷冷的脸颊忽然浮现出一抹笑容,而那笑仿佛是冷到了骨子里。母妃……

    温子洛见独孤西谟望向远方,一手推开独孤西谟,脚蹭着马肚子借力便欲跳下去。

    独孤西谟连看也不看一眼,长手一伸便将温子洛给抱了回来,固定在马背上。

    “本皇子到底是要比你多吃几年的米,你这点转移注意力的小把戏到底还不够火候。”独孤西谟冷冷道,他若是如此容易被唬弄过去,又岂会活到现在暗中达到如今的地步。

    温子洛终是动怒,气得脸通红。她便是死也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和他相处的着每一刻,她都觉得仿佛在凌迟一般。

    独孤铭心长得本就像独孤西谟,她只要一看到他便会想起铭儿那张被水泡变形了脸。他如何,如何还能如此残忍的骗她这么久,如何能如此虚伪绝情。

    温子洛越想越恨,几乎已经弄不清眼前的人并不是前世的独孤西谟,一口朝他紧握缰绳的手咬下去。

    独孤西谟闷哼一声,终究是不发一言,任由她咬了去。只见前方,远山如黛,越发衬托出残阳的绚烂。

    血腥之味在口腔之中漫散开来,温子洛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手,这是独孤西谟的手。

    温子洛猛然回过神来,立即松开嘴,坐直身子,急忙用衣袖拭去嘴角残血,可嘴中那股血腥之味一直散不去。

    今生的独孤西谟毕竟不是前世的独孤西谟,温子洛忽然对自己说道。可是,无论欠下的债,无论前世今生都得偿还,不死不休!

    “不想再跳下去了?”独孤西谟问道,冷冷的声音飘过温子洛耳旁,没有一丝痛苦。温子洛抬眼看着那仍旧紧紧单抓着缰绳的手,手背上有两排深深的牙齿印,几乎是要将肉给生生咬下来。但他却是没有感到一般,或是强装做没有感觉到。这么深的印子,怎么可能会不疼。但她总有一天,会让他比这疼上成百上千倍,疼到他跪地求饶!

    见温子洛不说话,独孤西谟又道,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我其实也并不想救你,但我说过你是皇上派去柔城的使者,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和七皇子还有陆成将军必然受罚。身为皇子即便是受罚又能罚到哪里去,可父皇喜怒无常,陆成将军可就不好说了。你跳下去之前,总得为陆成将军想一想。听说,在圣天寺的时候,陆成将军无形之中帮了温二小姐不小的忙。”

    温子洛心头一怔,若是独孤西谟不想让她跳下去,她又怎会跳得下去。可他为何又要这样解释一番。

    冷笑道:“六皇子知道的可当真多,连圣天寺的这些闲碎杂言都有兴趣去听。但若是说惩罚,只怕七皇子高枕无忧,你面对的却是和陆成一模一样。六皇子又何必如此自欺欺人,有些东西,不是骗骗自己就会变成自以为的那个模样。”

    温子洛话音一落,独孤西谟扬起马鞭打在马臀上,顿时那枣红马像是不要命一般,几乎是飞一般奔跑起来。

    温子洛强压下喉间尖叫,紧紧抓住马缰另一头稳住平衡。嫁给独孤西谟六年,即便是被他骗了六年,但那时她是真心爱着他的,对他又岂会没有一丁点儿真正的了解。而西妃便是独孤西谟心头不能提的禁忌之一。

    一路狂奔,终是跑完那条长长的坦坷小路。

    到达平地,枣红马的嘶鸣一声,像是终于减轻了负担一般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二人再无言语,温子洛看向远方,独孤玉泽和无霜刚好下马,陆成骑马看向二人,随即也跟着下马。

    “驭--”独孤西谟单手勒紧马缰,让枣红马停下来,随即翻身下马,也不再看温子洛。

    无霜见状,立即跑过来道:“小姐,我接你下马。”

    温子洛摇摇头,翻身利索的跳下马来。既然会,又何必装作不会让人来帮。

    独孤玉泽甚是惊讶的看着温子洛道:“想不到温二小姐竟会马术。”独孤玉泽打开手中折扇笑道,然而在看到温子洛身旁的无霜后,脸却有一瞬间的难看。他自持武功不低,却不想刚才在马背上竟然被一个黄毛小丫头给治住,当真是可恨!而且最后竟然是独孤西谟和温子洛共乘一骥,真是该死!

    温子洛淡淡道:“去马场练过几次,所以会些皮毛罢了。”

    独孤西谟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温子洛的背影,如此娴熟的身手,又岂是皮毛。只怕找遍整个京城也找不出几个闺阁女子会比她更善马术的,但他派人去查回的资料里明明没提及她会骑马之术。

    “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坡,刚才又一番骑马折腾,暂且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会儿再启程赶路。”

    陆成一边说一边将水囊递给温子洛,又继续道:“前面不远处有两座小山,小山之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唯有一座铁桥可通过。通过山底隧道,过了铁桥,再过另一座山的山底隧道,行三里路便会有一家客栈,可为今晚歇脚之处。住处简陋,还请温小姐不要见怪。”

    温子洛看着陆成,笑道:“没有风餐露宿,洛儿便已很满足。既是赶路,条件自然是要艰苦些,洛儿并无不满意之处。”在圣天寺的时候,她什么苦没有受过,哪怕是风餐露宿,她也没有不能接受的。

    而独孤玉泽听罢,脸色却有些难看。想他一皇子,养尊处优,怎能到那种地方下榻。

    温子洛拨开瓶盖,喝一口水想漱去嘴中的血腥之味,却听无霜突然大声道:“小姐,你的腰上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

    ☆、第117章 西谟之伤

    无霜一番话引得众人纷纷朝温子洛腰间看去。温子洛今天穿了一件淡青色描竹罗裙,腰间深深的五个血色手指印异常明显。

    温子洛也不由得低头看去,心中却是诧异,她明明没有一点儿不适之感。

    “小姐,都怪无霜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要是让绿琼姑奶奶知道了,铁定饶不了我。快点儿让我检查检查,看是否严重。”无霜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手放在温子洛腰间检查。

    “那不是温小姐的血!”陆成出声道,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但仍能肯定这并不是从温子洛身体上流出的血。

    “若不是洛儿的血,那又会是谁的,还是得好好检查检查才是。”独孤玉泽看了温子洛的纤纤细腰一会儿,别过头去,毕竟自小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不可盯着女子的某个部位看得太久。

    独孤西谟却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温子洛,一只手五指蜷缩隐在宽大的长袖内。

    无霜瞅了半晌,愣了会儿才道:“这果真不是小姐的血,分明是他人的血蹭到小姐腰上的。靠,谁刚才用他的猪手摸了小姐的腰,老娘一刀……唔唔……”温子洛紧紧捂住无霜的嘴,示意她不可再说下去。无霜虽然精明的,可是性格却是大大咧咧,又出身江湖,对女子名节看得自然是要轻些。

    温子洛年未及笄,到底也是出身名门,虽此生对名节二字看得也轻,但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被人大声说出被轻薄了的话,到底是不好。

    无霜被温子洛捂得喘不过气来,急忙眨巴眨巴眼睛示意她知道了,温子洛这才松开手。

    氛围顿时略显尴尬,放眼看去,两驾马的小厮刚刚才到,被这氛围压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陆成漫无目的看着身后风景,随手取过马背上的水囊饮起来。

    独孤玉泽却是又怒又好奇又颇有些暧昧的看看温子洛,再看看独孤西谟,还有他那只隐在长袖里的手,这里面定然有猫腻。

    独孤西谟看了温子洛一眼,冷冷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笑意,快的令温子洛差点认为自己看走了眼。

    温子洛心头越发的恼怒,刚才她和独孤西谟共乘一骥,一定是独孤西谟蹭到她身上的,只是独孤西谟手上怎么会有血,他如此精明算计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舍得让自己受伤。就算她刚才咬伤了他的手背,也不会流这么多血。

    独孤西谟轻咳几声,伸出隐藏在长袖中的手,只见上面还滴着鲜血,在夕阳的余晖下散发出一层朦胧的光芒。“不知陆成将军那里可还有金疮药?刚才路太陡,马又跑得快,只得紧紧抓住马缰,即便如此也差点控制不住。偏生温二小姐又困在马车之中,我不得不将她抱出马车,这才不小心将血染到温二小姐身上。看来温二小姐这身衣裳是毁了的了,待到柔城赔你十套可好。”

    温子洛没想到独孤西谟会为自己解围,本想说几句嘲讽回去,却突然说不出口。此生名节于她已是浮云,即便此事被人传了出去,本已是不好的名节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她本已不在乎此事,偏生独孤西谟又替她解释了,还用了如此冠冕堂皇的借口。他到底是想替她解围呢,还是想让她记住他的恩情,亦或是想让她改变对他的看法。

    可无论是哪一个,独孤西谟都失策了。玩心术她玩不过独孤西谟,可她胜就胜在此世乃是重生。

    “原来是这样。我本想着去救温二小姐,却不想还是六哥你抢了先。也罢也罢,温二小姐的衣服既毁,等到了柔城,那里所有的衣服任由你挑。”独孤玉泽折扇轻扇,嘴角一抹笑容笑得甚是灿烂,从小的骄傲让他任何事都不能落于人后。

    无霜嘴角抽搐,明明是她先把独孤玉泽给带走的好不好,怎么到了独孤玉泽嘴中反倒成了独孤西谟先下手为强。

    温子洛淡笑道:“区区一件衣裳罢了,也难为两位皇子费心。幸得子洛所带衣服多,并不缺这一件。”

    温子洛婉拒道,收敛了笑容,拿起水囊坐到一边的树桩上歇息。

    独孤玉泽讨了个没趣,脸上笑容不变,如清风扑面一般,看了独孤西谟一眼,也径直到一旁休息。

    陆成懒得理会这些话里的千回百转,绵里藏针,从怀中掏出金疮药给独孤西谟敷上。

    陆成看着独孤西谟的手不由得皱眉头。受伤的是左手,手指处的伤口深可见骨,可见独孤西谟当时是花了多大的劲才将那马给拉住。

    陆成不由得抬头看向独孤西谟,却见独孤西谟一脸漠然,对这伤口竟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反倒是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

    陆成再看过去,发现独孤西谟的左手竟也受了伤,还是一个深深的牙齿印,几乎是要将他手背上的肉给咬下来。

    独孤西谟见陆成看着自己的左手,反倒是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藏在长袖之中。

    陆成摇摇头,两只手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换了旁人指不定早叫唤成什么样子了,却不见独孤西谟皱一下眉头。

    陆成到底心思要通透些,也不喜欢将事情想的太清楚,一声不吭给独孤西谟的左手上好药后,又将剩下的药塞到独孤西谟手中,转身给马儿喂草。

    休息片刻,见天边夕阳已落下半边脸,陆成翻身上马道:“起身出发吧,若是脚程快,天黑之前便能到那家客栈,我已提前定下客房。”

    无霜休息时一直盯着独孤玉泽的那匹白马,对温子洛轻声道:“小姐你觉得坐马车是不是挺憋屈的。”

    温子洛早见无霜盯了那匹马半晌,低声道:“你这是在逼我和我一起欺负人。”

    无霜眨眼道:“哪有啊,人家这是在帮小姐解闷。”无霜一边说一边利索的踩住白马的马镫翻身而上,又向温子洛伸出手去。温子洛笑着摇摇头,秀发在风中飞舞凌乱,一伸手便被无霜给拉上马。

    独孤玉泽见自己的马被无霜和温子洛骑上,保持着温润的笑容,握紧手中折扇道:“你们是喜欢上我这白马了不成?”

    温子洛浅笑道:“七皇子果真聪慧,一猜便猜到了。洛儿想借七皇子的白马一骑,不知七皇子能否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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