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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养家_分节阅读_35
- 许诺点点头,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现在确实是有点饿,身上更是粘腻得狠,也是该洗漱一番。
且不说新婚妻夫这一晚怎么甜蜜缠绵,大家似乎都可以想象得到。
这边,莫离估计早就回家了,秦卿言趁着夜色渐深,没有人看得见,搂着顾唯一慢慢地晃荡在路上,时不时地低头在他耳边呢喃,小娇郎一下子被说得满脸通红,一下子又急得跳脚甚至是想要推开她却又舍不得,然后,小娇郎的妻主说了一句话,让他忽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耳边还清晰地回放着……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这闹洞房的桥段是西楚亲眼见过简单大致的描写出来的,不知道够不够细致,话说现场看的感官还真是——西楚还是只单身汪,第一次见到闹洞房的场面的时候害羞躲了出去,没想到现在居然能面不改色地回忆出来,希望不要带坏未成年人小朋友。。。
那么,秦卿言究竟对小娇郎说了一句什么话呢?
ps:西楚接下来的几天发文会没有规律,不定时,或早或晚,但是每天两更应该是可以保证的。然后还有一点,辛辛苦苦一个一个字敲出来的刚发就会被盗,虽然料到了会有这种场面,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希望读者们支持正版,支持一下西楚,本文仅在晋江网独发。其他网站看文的,我只能谢谢你对文有兴趣,但是实在是接受无能,请谅解。。。实在是要这样做的,当然西楚也是没办法的。
☆、第59章
“今晚,我也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可好?”秦卿言喊着他的耳垂,在空旷无人的街上,在寂静漆黑的夜里,似乎有风吹过,一个字一个字的带走了,可是,从左耳到右耳,已经深深地印在的心里。
顾唯一为自己此时的心跳加速感到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很可能就是妻主的一句玩笑话,但是此刻他驻足,眼睛里是不容忽视的光彩,“妻主,你说的是认真的吗?”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不带一点模糊,坦荡而自然。
这也是秦卿言第一次见到她说到这方面的话的时候,顾唯一不矫揉地直接面对,她还挺意外的,但这本来就是心里话,见他的态度认真起来,也收起了自己漫不经心的语气,正色道:“唯一,我是很认真、很真心的想着的,补你一个洞房花烛夜……”
“嗯——”顾唯一当然相信秦卿言说的话,表面上也冷静地顺从她把他拉进她的怀中,可是心中,却已经起了波涛骇浪了。
是的,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个时候,顾唯一已经珠胎暗结一个月了,原身秦卿言一时过错,犯下的罪她自己也也无所适从,她本性是不坏的,但是没有人引导着,很容易被人带歪了,伤害了顾唯一是她的一时冲动,她也曾有些后悔,本来,他们是可以好好的,像一对正常妻夫那样,定亲、彩礼、成亲、洞房……
但是她自己做下的孽,让她在彼此还不熟悉的时候就伤害了对方,那种错误是做多少都无法弥补的,再加上后来错上加错,一步步变得更糟糕……
先是莫离,后是钟元淳,天才知道顾唯一是承受了多少的心理伤害和压力才最后变得心如死水的,要不是肚子里有一个孩子支撑着他,夫家还有一个老爹只能靠着他,说不定,他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们的成亲,简直是全村的一个笑话!
原身秦卿言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去强迫一个孕夫,而且,这个孕夫,其实是一直藏在最深处的心上人,多多少少,她还是在意他的感受的。
只是后来,无论她怎么样表现自己,做的好一些,在顾唯一眼里,只是一场笑话——既然真的这么在意,当初又何必伤害?既然已经伤害,何必装作在意?
两人的矛盾越来越深,原身秦卿言见顾唯一像一块硬石头一样捂不热,只好用其他的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或者说,引起他情绪的起伏。然而,就算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顾唯一也不会在意了,什么莫离、钟元淳,他都可以接受,唯一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伤害她的人,又用伤害他的方式,试图走进他的内心。
笑话!怎么可能?!
可是,后来,顾唯一眼中,秦卿言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混混一样的,懂得照顾人,懂得为他考虑,懂得怎么处理几人之间的关系,懂得——对一个人好,眼中就只能专注这一个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也许,在某个不知道的时候,顾唯一已经早早地陷下去了。
可能,她不知道,这个秦卿言已非原身秦卿言了,但是他知道,妻主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妻主了。
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是他,和这个妻主的,只有彼此心心相印,心心相惜,才能算是,洞房花烛。
回忆让他的心里跌宕起伏,他任由着自己此时被兴致高昂的秦卿言拉着,疯狂地去做一些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除房间外的地方,亲吻、深吻,相濡以沫。
许久。
两个人彼此交换着气息,静谧的美好,忘了周遭,忘了一切……
“我们去买些东西吧!”秦卿言说到做到,洞房花烛,不是说,做一些亲密地事情就可以了,真正地,形势上也要像。
她不是原来的秦卿言,她和顾唯一,没有成过亲,外人虽然默认了,但是这个仪式,她还是要补上。代表着,顾唯一现在完完全全是属于她的了,告别了过去,他们享受现在,有更美好的将来……
天本来就已经很晚了,他们又耽搁了这么久,大部分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了,秦卿言带着顾唯一跑了好些地方,终于找到了必备的东西——大红双喜龙凤烛、酒盏,花生、红枣等,但是还差最重要的,喜服。
秦卿言想了想,似乎在之前裁缝店铺里见到过,有两套一对的挂在边角的地方,想到此,就要往那边去。
顾唯一拉住了她,“妻主,已经够了,不需要了……”他欣喜地看着秦卿言为他准备这一切,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衣服太繁琐了,成亲的礼服一般都是由夫郎来为双方量身定做,提前准备好的,但是现在肯定是来不及的,也没有那个地方可以找得到的。
“不急,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看看……”秦卿言安抚他道,“说不定,还真有呢,要不去试一试,我的心里总会想着,再说,既然我们要做,就要真实一点,全面一些,不能半途而废……”
“好!”被她的激情感染着,顾唯一也觉得充满希望。
他们的运气非常好,也许是上天注定的,裁缝店正准备上板子关门了,看到秦卿言过来还挺惊讶的。
快手李的妻主是个不爱说话的,见到有顾客上门来,也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上好的门板子又一块块卸下来,秦卿言拦住了她,“大姐,不用那么麻烦,留个口进出就行,我们不需要很长时间……”
眼光却是目不转睛地看向最角落边的墙上——那里果然是有两套喜服的,只是隐藏在众多五颜六色的布料布匹和衣服中间,不那么显眼罢了。
店里的小徒弟早早地就下工了,快手李和他的妻主总是呆到这个时间才关门,他们没有女儿,也没有儿子,只有几个徒弟。回家,也是两个人,还不如两人在这里,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情,时间还会过得快一些……
李氏没有想到这个时辰还有人上门,再一看,立刻就认出来了秦卿言——订制了虎皮披风送给夫郎的年轻女人。对这种人,他一向是有好感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爱护夫郎,和他们家那个倒是很像,却又比他们家的会说一些,更会哄人。
问清楚了他们的来意之后,李氏倒是怔住了,半天没有什么反应。
他的妻主终于说话了,“你们走吧,那衣服,不卖的……”说完,就要赶人离开了。
“掌柜的,我们真的很需要……”秦卿言还准备争取一下,被李氏打断了。
“等等——”李氏拦住他的妻主,“你们两个看起来应该是成过亲的,为什么还要买这衣服呢?”
“之前没有能力,娶了他没有给他最好的,现在想重新补一次……”模模糊糊,说的也都是真的,秦卿言知道做主的是李氏之后,就简单地解释了下。
“你们可以自己做,这衣服是要留着——”李氏的妻主再一次反常地拒绝了,被还是被自己的夫郎截住了话。
“这样啊,那你们拿去吧……”李氏很冷静,半点没有他妻主的激动,秦卿言意识到,或许,这衣服,之于他们,真的有很重大的意义……
但是她真的很需要,也不能客气了,“那就谢谢你们了,我们妻夫二人一定记住这个恩情,有朝一日,会报答你们的……”
“谁要你的报答——”话多了的中年女人此时固执地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满肚子的火气,可是却还是选择尊重自己夫郎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将衣服取了下来,递给秦卿言他们。
李氏倒是恢复了平和的面容,一脸慈爱地看着两人,“来,比划一下,看合适不合适?”轻轻地抖开之后,才发现,这喜服做得还真是精致,比远处看得要高贵的多,想必也是花了大心血的。
惊喜的发现两件竟然都是如此的合身,像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样,“掌柜的,还真合适!多少银钱?我们马上就拿走了……”
秦卿言抬起头,却发现李氏竟然已经泪流满面了,“掌柜的,您?……”
“唉!放了很久的东西了,哪里有人要?”李氏若无其事地转过身,“你们拿走吧,不要钱,当做是我给你们的贺礼……”
李氏妻主也没有想到这衣服套在秦卿言和顾唯一身上竟然是这么的合身,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赞同妻主的话,道,“是啊,多少年前就做好的呢,放了这么久,也该有人穿了,你们拿走吧,走吧……”
说完,就赶两人出了店铺,甚至连套在身上的喜服都来不及脱……
女人迅速地关了店门,看都没往这边再看一眼。
也许是怕舍不得,也许是怕,怀念,或者思念。
“老头子啊,这么多年了,舍得啊?”屋里,有人问。
“也该舍得了,你说,如果宝儿还在,是不是穿上这套喜服的就是她和女婿了?……”
“乖,别哭啊……都这么大人了,还哭……”笨拙的为他擦干眼泪。
“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一样,别说你眼眶没湿,我都看见了……”
“唉!要是宝儿没丢,和这娃子也差不多大吧……”
窃窃私语,今夜,睡不着的,可能不止有一对,两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为感谢亲亲们,这个小剧场就送给大家了,么么哒(不要问作者,多多去哪里了,此时,不该出现多多……)
龙凤双烛齐头并进燃烧着,微弱的烛光下,秦卿言和顾唯一并排坐在床头。
一个含羞低头不语,一个眼眸深情凝望。
情意几重重,灯儿与我说。
执手挑开红盖头,抬头回望白首约。
娇郎娇颜,欲语还羞。
铁女柔情,缠绕指头。
三杯两盏,换了桂花酒。
喜在心头,醉在心头。
相扶相伴,相交相织。
解了对钩,摇曳轻纱。
前尘往事干净,良辰美景初始。
“唯一,你就是我的唯一,我的小娇郎……”尽管心中已经热情澎湃,秦卿言却依然感觉,此时有千言万语要一一细说。
“嗯——妻主,要我——”顾唯一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醉倒在妻主的甜言蜜语里。他感受着秦卿言正一件一件地解开他的衣服,虽然是在冰凉的空气里,但是他依然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