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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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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兵》42

    为什幺只有封瑜的手能为我带来触电的感觉? 难道他是天生发电机? 有次我跟他一起在学校开读书会,我出其不意地抓起他的手 : 嗯,很白、很修长而优雅的一双手,可是怎幺没有触电了? 然而隔了几天,我们一起下课,一向没仪态的我蹦蹦跳跳地下楼梯,又贪玩地倒后行,可是没看清楚、差点踏错步要跌个狗屎,可封瑜迅猛出手抓着我的肩,硬是把我拉上一级。他又惯性地皱眉——每次对着我,他都会忍不住皱眉的——嫌弃我说 :「女人就该有女人样子,看你走路也不肯老实地走。」

    他的电力升级了,那只手隔着我的衬衣,电得我整个人麻麻痒痒的。

    由于我是个很爽快、没什幺少女情怀的人,基本上要伤害我这个大老粗是很困难的。纵使在中五的校内歌唱比赛,终于知道封瑜心仪的人就是淼淼,我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当然,也没有伟大到主动跟他说 : 我可以帮你追求淼淼。

    要我做「鸡仔媒人」这种婆妈事,不符合我的本色。

    只是,他偶尔问我关于淼淼的一些事,我会答他。

    「你朋友的生日是什幺时候?」

    「11月11日,四条一。」

    「你朋友除了唱歌,还有什幺兴趣?」

    「去听音乐会吧。有次一个奥地利来的小提琴家在香港大会堂搞演奏会,meow抓我陪她去,害我听那家伙锯木盒听了三小时。」

    封瑜想了一下,说出一个我有点耳熟的名字,我听了就狂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家伙。名字太长了,我都记不住。」

    他唇边噙着一抹淡雅的笑,可真是个翩翩公子,又带着几分得意 :「原来她喜欢古典音乐,这可难不到我。但是,你不也会弹吉他吗?」

    「我是会啦,但不代表我无条件喜欢所以音乐。」我确实喜欢吉他,家里除了木吉他,还有电结他。我跟淼淼不同,她爱古典乐、歌剧,我却只爱摇滚乐、流行曲,你叫我弹一串eagles《hotel california》的solo,我还弹得来。但叫我坐在钢琴前面,老老实实弹一曲贝多芬的《moonlight sonata》? 门都没有。

    「你最喜欢的歌是什幺?」我多口问封瑜一句,他不假思索地说 :「萧邦的所有歌曲,还有……贝多芬的《moonlight sonata》。」

    果然。其实太多细节显示,我们一开始就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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