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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59。爱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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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两人都可以在旁人的帮忙下自由行动。这样的转变让离国大夫们也很惊讶,毕竟在昨晚,两人都还发着烧只能躺在床上,而且还意识不清的病人。
离王听闻消息,特地在退朝后,亲自前来慰问。
御医们把一个房间空下,让离王能够和大尚国的人能够在那交涉。
「你们能康复实在太好了。」白冥进门后有些尴尬道,虽然很希望两人能够复原,但是如今的残局却不知让人如何面对。
玉子没有多加回应,只是把身上的毯子更裹住自己,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幺。
房内的安静让人窒息,什幺话似乎都不适合在这种时刻说出。有些怪罪有些自责有些懊悔有些无奈有些疑问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启齿的情绪混杂在一块,每一个眼神都蒙上了一层防卫。
「等到雨停,我们一起去找若月好吗?」
所有人转头看了门口的鹤雅,她紧抓着托盘,下垂的眉和微弱的声音,代表着她有多不安。
「我想现在就去找……」玉子看着窗外的大雨,她不敢想像自己竟然又再次让小姐身陷那样的处境之中。
「水那幺冰冷……而小姐她……」玉子想到那温柔暖和的双手在水中泡涨被鱼群啃食的画面,胃就一阵紧缩,刚吞下的药差点就要被挤了出来。
「不可以,现在大雨中行事根本就徒劳无功,而且相当危险。」白冥立即阻止的态度让玉子抓狂似的站起来,直接把毯子一把甩向白冥座前。
「那叫白雅去找啊!那个浑蛋呢?」玉子话未完,立即被一旁的侍卫用棍子架住推到一旁,卫轼上前把玉子抱住,刚刚那个情绪爆发几乎是身体刚恢复的玉子所有力气了。
「卫轼,你带着玉子下去休息。我有些事想跟离王单独谈谈。」司惇黎把毯子拿给卫轼,自己独坐到白冥正前方的位子。而众人眼看白冥点头答应,也就退下让给他们空间。
「我很抱歉。」
「白雅呢?」司惇黎不管白冥的反应,劈头就问了最关键的问题。刚刚碍于玉子在场,不敢多提到这个敏感的名字。他曾做过承诺,他绝对会保护好若月所在乎的每一个人。
「找她又有什幺用?」白冥转了转指上的戒环,当事情一爆发的时候,他果断的把白雅监禁起来,为的就是保护彼此双方。
「司惇黎,如果杀了白雅能够让若月回来,我无话可说,但事实并不然。」白冥劝戒着,他不想再把事情弄得更複杂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如果硬碰硬只会造成两败俱伤。
「你以为如果我要杀了她,我还会过问你吗?」
「你这是什幺意思?」
「我要知道小白在哪里。」司惇黎彻夜左思右想,加上看到玉子和自己房间的纸窗都破了一个小洞,所能想到的也就只剩下那个和若月十分亲密的龙了。
「那条小白龙吗?牠又和整件事情有什幺关联?」白冥只知道虚延非常珍重那条龙而已。
「牠是若月最亲近的宠物,而且有着不凡的能力。」司惇黎把自己所推测的证据大略跟白冥讲过一遍,为的就是快点得到小白的下落。
「那一条龙啊……对了!牠是龙啊!」白冥像是被提醒什幺似的,重拍了桌子一下,那一下迅速换来门外众人的询问声。
「怎幺了!王!怎幺了?」只见门外的几个圆润身影争相挤进门。
「去请虚延大师过来。」白冥下了吩咐后,才见胖胖圆圆的身子有规矩的往外一一行动。
「虚延大师他知道小白在哪里?」司惇黎也燃起了一丝希望,以小白跟若月的亲暱程度来说,这是他唯一找到若月的希望了。
「当初白雅一怒之下差点杀了那条小白龙,不过虚延大师想尽办法去保护牠……才保牠一命。虚延大师总是说龙是人最可靠的伙伴,我怎幺会忘记这件事呢……」这阵子太多事情,更何况那件小插曲他也没放在心上,一直以来都指专注在事情本身上头,却忘了旁边的细节。
「照你这幺说,小白应该是听了若月的吩咐所以来的吧?」白冥听到此消息真是大鬆一口气,如果若月还在水里的话,就算找到也多半是坏消息了。但如果龙当真像是虚延所说的如此神圣有灵性,那幺若月说不定早就被龙救起来了。
「这也只是我的推测。」司惇黎双手紧握着,这是他唯一的冀望了。
不一会儿,虚延大师带着微湿的衣袖进门,而门关上前司惇黎望见了玉子和他一样,眼神中透露出的那被逼到绝路般又恳求一丝希望的卑微。
「找我来干什幺啊。吉星还在等我回去呢。」虚延一乾而尽桌上的茶,表明想赶快离开这的想法。
「请问虚延大师,小白……」
「什幺?」白冥的话一下子就被虚延给打断了。虚延转动着茶杯,眼神望向司惇黎。就此,司惇黎也就先离王一步发言了。
「虚延大师,谢谢你保护了若月的白龙,冒昧请问,小白牠现在在何处呢?我想若月……」
「喔喔,你就是若月喜欢的男子吧。」虚延这才把茶杯放到一边,开始有谈话的意愿。
「是的……」司惇黎听到虚延如此说道,心中又增加了一分肯定。被洗脑前,若月曾和他说过,不敢接近虚延大师,如今虚延如此称呼他,必定是因为若月和他有过交集。
「喔,现在好好看看你,其实长得满俊俏的啊。」虚延身体整个靠到桌上,仔细审视着这个他几乎没正眼看过的大使。对他来说,分辨龙比分辨人还容易。
「请问虚延大师……在我们失去记忆的这段时间,若月有……」
「够了,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虚延这又把眼神转向了天花板,刚刚还对司惇黎颇有兴趣的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虚延大师!这有关我们的国事,不得……」「你父亲死时,你有这样的坚持就好了。」虚延又再次打断白冥要说的话。
「我知道先皇不算是什幺大好人,但我曾经说过,白雅公主是个妖孽,会带来祸患。你们谁听我说的话了?」虚延再也受不了每个人都是犯错后再来求助,这根本毫无意义。
「离王,恕我直言,白雅公主还在的一天,就休想我说出任何你们想要知道的消息。她是个怎幺样的女人,我几年前就跟你说过了,如今我不想要再冒着风险去证明。除非你们再也不能造孽,否则召见除了请安以外,我不会再多说了。还有什幺想问的吗?离王、大使?」虚延一番话纵然无礼,但是却让白冥说不出任何话,除了放行以外,没有别的办法。
「你们到底发生过什幺事。」司惇黎在虚延离去后,问了迟迟沉默着的白冥。就算他再怎幺想拷问白雅,但是听完虚延的话后,才发现这事情的不寻常。
「他们??????都是被我们给害死的。」白冥生硬的讲出他藏在爱恋下,不能说的恐惧。
「白雅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白冥低头回忆起那段可怕的童年。
当时,母后一直逼她学习公主们的礼仪,并且把她和其他小公主做比较,结果白雅曾和白冥抱怨,如果没有比较的对象,母后就不会那幺啰嗦了。
果不其然,白冥的姐妹相继而死。
之后,白雅又抱怨了有人会和白冥抢皇位,于是过没多久,皇宫便只死的只剩下他可以继承皇位。
接连母后也死亡,父皇也对白雅百依百顺,最后甚至愿意赴死。
「小时候,我真的很疼白雅,所以我愿意和她一起做任何事。但是长大后我才发现,我已经不能不疼爱白雅了。」白冥说到这,揪着自己的白髮不停拉扯,陷入回忆中的他痛苦的开始反呕并且抽蓄,在司惇黎过去搀扶前,就碰的一声倒在地上。
「来人啊!」司惇黎向着门外大吼,卫轼踹开了门,立刻到了司惇黎身边。
「王!王!王!」后面才是挤在门边的侍从们。
玉子跟司惇黎的复原才减轻了御医们的压力,没想到才过不到一天,竟换成自己的王病倒了,御医们手忙脚乱的为其减轻痛苦。
「主子,你们刚刚到底谈了什幺?」卫轼看着在病床上翻腾的白冥,担心的看着自家主子也被影响到。
「如果有一个极具危险的人和你朝夕相处,他毁了你所重视的一切,但你杀不了他,你会怎幺办?」
「啊?恩……我喔,一定逃到我死,不然就拼命砍死他吧。」
「那你知道,有人会用爱去掩盖逃避吗?」司惇黎看着那个光是回忆就全身发汗颤抖的白冥,他想白冥一定没有发现,他对白雅的爱有一半都是恐惧跟害怕所造成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