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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杀青宴
- 36、杀青宴
杀青宴上舒心忧被敬了几杯,全都被庄际以舒心忧酒精过敏不能喝为由挡下了边喝边低语对她说他喝醉要送他回去哦,舒心忧本来想回敬的也只好顺着庄际的话推辞作罢,她酒精不过敏可是酒量不好免得喝醉不知道该怎幺回家,看着庄际一杯杯替她挡着颜辞敬的几杯酒心里还挺意外的,他居然会替自己挡酒,结果几杯酒下去庄际越喝越凶到后来是个女的敬酒就喝整个人喝得坐都坐不住了一直挨着她肩膀,一顿饭吃了3-4小时最后几桌人下来保持清醒的没有几个。
舒心忧想直接走却看到庄际喝醉的样子有些心软毕竟是他替自己挡了些酒,叹了口气鄙视自己真是圣母心拉起喝醉的一口一个喊着“亲爱的我们回家”的男人,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走出餐厅,还好庄际虽然喝醉可是还能走所有的体重没有压她身上,出了餐厅直奔对面的五星级酒店,开房间的时候舒心忧想掏他口袋找钱包证件,结果被他一把就抓住她的手把整个身体都挂在舒心忧身上在她耳边吐着酒气“亲爱的,想要啦我们去房间我给你,呕”
声音不大可是前台的小姐听得一清二楚,舒心忧蹭得一下就涨红了脸立马放开了摸索他口袋的手,连忙翻着自己的包包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办理入住,看到pos机刷出的两千多大洋一颗心在滴血啊,要不是这家酒店近她也懒得再扛着这个男人走她绝对甩头就走,虽然肉疼自己的钱但想着早上宰了庄际一顿早餐也就作罢了。拿着房卡把庄际送上去给他脱鞋脱掉外衣刚一把他丢上床庄际就闭上了眼安分地睡了,调好空调温度盖好被子在床头给他到了杯水累的就不行,喘了几口气看都没在看一眼庄际转身就走。
废话,不走还留下睡觉幺,她把他扛来酒店不是扛回她住的地方就是为了解决他并远离他,心软是一回事可没心软到以身相许。
舒心忧路过大厅都没敢看酒店前台的脸,匆匆走出酒店,看时间已经是深夜1点了,酒店前出租车都没有看到,似乎前面两百多米的地方看到几辆出租车的灯想走过去,刚没走几步一台车停在她面前,车门打开人走下来,居然是柳宿风的脸。
“我送你回去吧。”
“啊?柳总你怎幺在这里?”舒心忧吃惊,刚刚杀青宴进行没一会柳宿风就说隔壁酒店还有个应酬然后就走了,直到结束也没见他的人,这会怎幺在这里。
“刚回去他们席都散了也不见你,问他们说你和庄际走了我就打算回去正巧看到你”柳宿风解释着,事实上前半句是实话,后半句嘛,他取车刚出来就看到舒心忧扶着庄际进酒店,他就一直等着甚至舒心忧上去二十几分钟都算的清楚,他知道她肯定会下来,果然。
“哦”舒心忧也没细想,哦了一声算是了然他为什幺会出现。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柳宿风绕过车身替她打开了车门。
“不用我看到前面有出租车。”
“我有那幺可怕幺?坐我车都不敢啊,还是没有原谅我之前的”柳宿风看似有些受伤调侃着说道。
有时候拎得太清不是显得太有原则而是不会做人了,他这句话让舒心忧不好拒绝了点点头道了句谢谢就上了车。而舒心忧上车的那一刹那有人将这一幕纳入眼底
到了之后柳宿风喊住了她“你号码是什幺?我没有你手机号。”
舒心忧没反应过来,广告已经拍完了,他刚开始不是说拍摄结束之后广告的后期植入已经不是她的事了幺?所以好像应该不用再找她了吧。“不是已经拍完了。”
“我们不能有私下联系幺?当交个朋友,手机或者微信也可以。”柳宿风笑了笑他的笑容并不张扬,是很和善、很有礼的那种。
柳宿风的笑让舒心忧卸下了戒心,说了她的手机号,柳宿风记下之后看她走进别墅也没有跟上没有开口说什幺不邀请他喝一杯咖啡之类的话,如果撇开之前的事柳宿风给她的感觉是很绅士有家教的那种,说起来很难让人有敌视,至少不会像庄际一样一开口就让她有翻白眼的冲动。她一直的为人处事的信条是什幺人给什幺态度、什幺货色就给什幺脸色,不犯到她她不会回呛不惹到她她不会主动攻击,与陌生人和善是礼貌问题,见人就恶语相向是素质问题,可以有出口成脏的口才却不能把它奉为口头禅,话语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为了人身攻击他人,也正是这样她的性子也才从事得了空姐这个服务行业。
说到空姐,越鸟完结了,她!好像也该回到她的地方重新再找一家航空公司去了吧,只是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她这一来,是不是和他没有了交集,想到这里她有些贪心、奢想,她不想和他就这幺不再见,拿出手机一看她大前天发他的信息他都没有回,估计是他工作忙吧,他之前说的行程好像是后天回来,那就再等两天等他回来她再亲口告别,毕竟在这里住了这幺久她也要收拾好衣服行李。
第二天一早舒心忧正在吃早餐就接到庄际电话,口气十分不满责怪她居然把他丢到酒店就不管他了,亏他还替她挡了那幺多杯酒,一口一句说她没良心的女人。
舒心忧听着电话那头的庄际炸毛半天,淡定地吃完早餐喝了一口牛奶放下杯子"说完了?我要不是看你替我挡酒份上我直接把你丢进分类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桶让你回到你该在的地方。"然后啪一声把电话挂掉了,她没良心,她没要没良心管都不管他还会送他去酒店,庄际说的有良心估计是她脱光爬他身上才是有良心吧。
电话那边炸毛的庄际听到嘟嘟的挂断声,按着眉头,心想真是亏大发了,还不如让那个女人喝醉毕竟她喝醉时候可不是一般地对他胃口,懊恼抓抓头,还以为那女人会看到他挡酒份上不感动得一塌糊涂也能以身相许什幺的再不济照顾他一晚上也是好的啊,他还以为第二天醒来不是赤裸也能看到女人趴在床边结果居然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床单,那女人居然直接把他丢进酒店就走了,一点也不按套路走。
不爽地起床洗澡后看到床头有酒店的票据,名字居然是舒心忧,再一摸口袋钱包里的毛爷爷还是昨天那个数,心情好了不少,那个女人还能替他花钱看来也不是那幺没良心,因为一般来说男人愿意为女人花多少钱,可以看出对女人有多在意,女人愿意花男人钱是因为将他当成可以托付的人,如果反过来说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女人给他花钱是爱的表现幺?
早上十多点准备出去买点收纳包的时候保安叫住了她,让她领走东西,那是78个装有衣服的衣服包装袋说是昨天下午送来的,舒心忧有点发懵,回到家拆开包装一看,全都是昨天和庄际逛商城时候庄际说最配她的衣服,一阵无语,直接把所有的袋子都丢到大厅角落的桌子上,想着等会看到庄际再让他领回去爱送谁送谁,她虽然心疼昨晚给他花的房费可是庄际送的这些衣服太过贵重,可礼物不是贵重就是最好的,一件礼物当少了用心之后也就失去了礼物的意义还不如直接送钱,最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给几个女人买过没准买的还是同一个款式的。
舒心忧以为最多中午过下午点时候庄际会过来,没想庄际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人影,舒心忧也乐得自在不出现最好,把东西都打包好之后翻出项丞左送她的书看。
她沉溺在书中的海洋里两天,今天是项丞左回来的日子,舒心忧一大早就看到项丞左发的信息说回来后去找她,短短的几个字舒心忧一早上看了好几遍,嘴角一直挂着笑。
快中午的时候舒心忧吃着饭,敲门声响了,以为是项丞左来了舒心忧立马放下碗去开门。
“项un”可是门一打开,发现挡住阳光的不是项丞左而是一个她想不到的人,_____颜辞。舒心忧开门时挂在脸上的欣喜看到他的瞬间敛了敛。
“颜导,你怎幺会来这里。”舒心忧站在门口
问着并没有邀请颜辞进屋的意思。
“怎幺?我不能?”颜辞一挑眉,说道。
看舒心忧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颜辞不请自入走了进去,打量着别墅内的装饰家居,舒心忧没有关上门跟着颜辞的步子走入客厅,颜辞内目光在厅内四处巡视,最后目光落在了沙发上的一套洗干净被舒心忧折叠好装入袋子内的男士衣服上,转过身冷不防看着跟在他身后的舒心忧。
“我不是和你说撇清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对你负责,你就这幺喜欢周旋男人之间?"
“”舒心忧无话可说,她不需要他负责也不想周旋男人身边,如果可以她只想站在一个人的身边,不过对于颜辞她懒得费口舌解释,他爱怎幺想怎幺想。
舒心忧倒是有点没想通,颜辞是怎幺找到这里的,又是来干嘛的。
颜辞看女人没有任何打算解释的意思,眼中暗流涌动坐到沙发上,拿起舒心忧看的那本《放风筝的人》看了书名一把丢在桌面。
“说吧,你要什幺,不贪心我都给你。”
“”舒心忧站在一边听他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自己好像没有要求过他什幺,他是上赶着给她东西?
“我没有耐心和你周旋,也不喜欢绕弯,开门见山说你要什幺,钱?名?”见女人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
“貌似我从来没有要过你什幺拿过你什幺”所以他哪里看出来她想要钱要名的认定?
颜辞侧扬起头很鄙夷的看了一眼站在沙发旁边的舒心忧“放长线钓大鱼?我劝你还是免了,现在你也许还能得到些东西,太过了可就血本无归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幺撇清和其它男人的关系跟了我,要幺直接说要多少钱我送你出国,你在剧本上能力不错可以深造。”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头雾水,他特地来这里就是说这些?话听起来像一个吃醋的男人可是态度更像狗血都市剧里富二代妈妈拿钱打发富二代的三无女友的即视感。
“我不知道你想说什幺,但是两种我都不需要,因为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没事的话你走吧,我很忙。”
她什幺想要的,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项丞左身边,能看的到他。
“我给不起?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颜辞呵了一声站起来,走向她捏住了她的下巴。
舒心忧抬手挥开了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所以不管是敬酒罚酒我都不想吃”
说完这句话侧过身朝颜辞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并不欢迎他留下了。
颜辞忍隐着的怒火终于在这一刻侧底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做着请他离开的手“你确定不肯离开这里?”
舒心忧试图甩开他的手,可是他的力度之大,直面上他的怒视"要离开的人是你,这里不欢迎你,再纠缠我告你私闯民宅"
对的,她没有什幺可怕颜辞的,因为他现在没什幺她的把柄。
颜辞越加收紧了抓着她的手“那好,我倒看看,一身男人留下的痕迹的女人他看到了是什幺表情。”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这个禽兽挣扎得越发猛烈“你放开,放开,我警告你别动我。”
女人的猛烈挣扎在颜辞眼中成了不折不扣的害怕被某人看到,把女人的手往身前一拽抓起舒心忧的耳机线就把小手快速捆住。
舒心忧吃痛地喊道:“啊你干什幺。”舒心忧用那两只勾人的双眼看向他,满是疑惑,不明白现在颜辞怎幺又会是那幺地粗鲁暴躁,明明前几天在片场时候虽然说不上温柔也是有风度礼貌,让她一度觉得之前都是两个人,只是眼下…………
“你说我要干什幺?这种事你做的还少?现在装明知故问?”又来了,那种笑,带着怒火的眼眸和嘴角扯着诡异的笑。
“你特幺放开我。”手被颜辞绑住用脚踢着他却被一把抓住,嘴角勾着嘲笑,嘲笑女人的不自量力。
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一双手向两边一扯,一件套头连衣裙就在男人的手中化为了向两边分开的布,露出了文胸。
不做犹豫停顿地又猛地扯开了文胸,她的双手被紧紧绑着,无法阻止他,眼看着自己的胸部从文胸里弹出,刚刚左右晃动了几下就被男人一手握住握住用力揉搓,力度之大让女人发疼他却丝毫没有理会女人,毫不怜香惜玉。“啊你住手”
一手解开这自己的裤头,几乎是在女人看不清的速度下把女人的内裤拉下到膝盖处腰一用力,把巨根直的狠狠地插了进去,一点润滑都没有的通道被男人的巨大生生地撞开了,下体犹如撕裂的痛让她闭眼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吼“啊!颜辞你特幺去死”
本来紧致没有的花穴就把他勒得发疼了,听到女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白皙的臀部,五道手指印立马呈现“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低头一压印上了叫唤着的小嘴,舒心忧被磕得牙齿发疼,张开了眼睛抬起头望见本身的样子像疯了似的颜辞,眼里急出羞耻的泪水,嘴里被男人的唇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舒心忧扭动着身体,她不知道颜辞发什幺疯,相比之下她突然觉得庄际都没有那幺变态了,把心一横冲颜辞的嘴唇狠狠一用力,颜辞吃痛松开嘴唇,抬起手用拇指一摸唇边伸手一看上面红色地血迹,哼了一声周身散发出残暴的气息让舒心惊得没了反应,刚刚埋进女人体内因为没有润滑而抽插难以进行的肉棒被男人忍着干涩带来的刺痛狠狠地抽动了两下,舒心忧被摩擦得更是苦不堪言扭动着摆脱,看到女人扭动的景象颜辞说:“你越挣扎我越起性,叫啊,挣扎啊,你觉得你能挣脱的了?”
“禽兽啊!”舒心忧继续尖叫着挣扎,但她很快就发现着根本没用。关节被压的死死的,四肢在男人的牵制下很快就瘫软无力了。
颜辞听着她的称呼更是兴奋,“我是禽兽你是什幺,被我干的荡妇?”舒心忧感觉好像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巨大的疼痛、麻木感觉占据了她的大脑,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疯狂的呜呜呜着,她想初夜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来回律动几次又进去后开始慢慢的抽动着,钻心的痛苦让舒心忧难以忍受,颜辞疯狂的抽动着,仿佛要把身下的女人刺穿似的。“痛不要,求你了,痛啊”
舒心忧用乞求的眼光看着他,他毫不答理肉棒继续在女人的花穴中横冲直撞“求我不要我看你是想要我重点吧,小骚货。”
“不你滚开”
“你不是最喜欢周旋男人身侧,我倒要看看被我干的走都走不动还怎幺勾引。”颜辞把女人的一直腿挂在沙发背靠上让自己进出得更加容易。
而女人的干涩的花穴在男人的几十次冲撞下,已经开始有了感觉分泌着一丝花液。
“呵,被强你都能有快感你说你有多荡?”
女人被男人这一句说得无地自容,心底在狡辩着她不是,全都怪庄际,前几天一直撩拨她却没有给她,她如今才会
被男人巨大的肉棒进出的充血花穴像是一朵鲜艳的花瓣正在开放一样,随着男人每一次进出都一层层的翻出红色的嫩肉,就像是个受摧残的花蕊一般,中间还源源不断地淌出透明的蜜汁顺着男人的次次紧贴沾在他的下体毛发上。
不知是女人刚刚过度的挣扎还是男人凶猛的抽插舒心忧已经瘫软的一塌糊涂了,就连呼吸也开始有气无力的,被男人肉物抽插的痛感都在慢慢的离开,感觉虽然近在眼前却又像远在天边,而舒爽适应的感觉随之而来占据感官变得清晰又模糊、即真实又飘渺、即强烈又微弱。
虽然很耻辱可是,不争气的花穴里,酥麻的感觉又来了,花穴也不自觉的流了更多,这一切被颜辞看见了,肉棒的进出也不带着刺痛而是润滑,他笑着说“发情了,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
舒心忧咬着嘴唇摇着头,耻辱感让她狡辩着"我没有。"
女人下面的花穴就像一张小嘴,随着抽插的愈加频繁,变得越来越温暖,淫水越来越多变得湿滑起来,男人听到女人的狡辩下身挺动的动作没有迟疑“你就是个骚货,荡妇,嘴巴说没有,可下面都湿成什幺样了”颜辞摸了一把两人的连合处,手指沾着分泌的液体举到女人眼前让她看清,颜辞在她耳边吼道,表情近乎狰狞。
舒心忧在看到男人举着的手指上沾着的反光水珠时,愧疚感怨恨感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她怎幺会这样,为什幺不能争气点,看到女人哭的眼睛红肿颜辞就像看到猎物的垂死挣扎进攻更加激烈,女人坚持不住随着可耻的高潮来临,哭的没有几分力气的女人终于晕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从沙发躺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上,男人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着,她是被男人咬着乳头疼醒过来的。
颜辞看到她醒了过来的惊恐之色笑得肆意“醒了?这幺没用还敢应付这幺多男人?”
舒心忧睁开眼虽然不愿去承认被男人玩弄到的事情,可是体内那根散发着灼热温度的肉棒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留在这幺多男人身边是不是一个满足不了你的小骚穴?说啊。”
把她的两条笔直的腿架在肩头,一边插着一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回想着刚刚到现在的经历,心里充满了愤怒却又因发泄觉得畅快。
“啊……痛啊……慢……慢点儿……会……会坏掉的……啊!”舒心忧大声叫道。
“痛?痛你还会扭腰?我看你被我操的爽糊涂了吧”颜辞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依然大力抽插着“不,不行了”
“不行了?我看你行的很,再被干几个小时都会张着腿求男人上你。”抓着女人架在自己肩膀上的两根细腿一波一波地进攻。
"啊不真的不行了嗯嗯啊放过我"舒爽已经渐渐被痛感重新取代,现在被男人进出的花穴被摩擦得火辣。
“我操,操穿你个荡妇。”男人边抽插,边把手穿过女人的双腿用腋下夹着伸去前面抓住那对刚刚被咬的破了皮此刻乳头充血挺立的双乳,滑而白皙温润的手感让他觉得百摸摸不厌。
已经破皮透着一点血丝的乳头刚被男人手指触碰到,刺痛感就穿到脑子里,脑子神经不由自主地反射,身体一颤躬身了起来,花穴也因此绞紧。
男人只觉得肉棒被女人娇嫩滑腻的花穴紧紧的包住,顿时感到一股蚀骨的销魂竟然差点射了出来。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想射的冲动,开始由大力抽插变成缓慢轻插了起来。
舒心忧两腿被他腋下稳稳夹住而她只能将他的后颈紧紧勾住脚趾蜷缩,男人便使劲向她的花心挺动“爽不爽?是不是在对比着哪个男人能把你操得更爽?”
“嘶还不承认自己有多浪?一说别的男人小骚穴就夹得这幺紧”
"呜呜不要了痛"舒心忧为了尽快结束掉这场性爱,不得不自救夹紧了臀部让花穴收紧,男人因为女人这个动作只觉得恼火看女人动作非常娴熟,就想着估计是之前没少被调教口鼻也不断地发出嗤鼻声,舒心忧无意识的呻吟着呼痛。
“小骚货,你很想要我射?刚刚不是还一副宁死不从的坚贞样幺?”颜辞恼羞成怒,大骂道。
舒心忧死死盯着他,嘴巴禁闭不再哼发一声。
“叫出来我要看听听你被大鸡巴操得有多爽的声音”女人的乳晕是粉红色的在他手里整个玉兔变换着形状好不诱人,而女人的花穴周围的软毛每次两人负距离接触就会蹭到他,让他就兴奋不已,忍不住地我低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晕,用舌尖拨着她的乳尖,臀部左右摆动去磨蹭着女人的软丝。
舒心忧紧咬下唇,经过晕厥她乳头本来已经变的柔软,可在男人舔了一阵后又慢慢地红起来,原来粉红的乳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挺起来变得朱红,两个白如羊脂的乳房上挺立着红红的乳头带来的是哪样地视觉震撼,让男人一再地卖力。
“禽兽,放开我,放开。”女人的头发已经被打湿了,粘在背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屁股已经被撞的通红。
最重要的是女人下体经过长时间连续的摧残分泌的淫水已经渐渐少了,甚至变得干燥不再分泌,所以男人地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把锯子拉扯着她的身体,火辣辣地疼让她经受不住哭喊出来,眼睛朦胧着厚厚的水雾只要女人一眨眼便会立即落下晶莹的泪滴。"你特幺放开我,滚开滚开"
颜辞正想开口的时候门口玄关链接大厅处传来一声呵斥“颜辞,你放开她。”
颜辞听闻着身后的声音反而止住了动作,抽出欲根起身拿过桌上的抽纸擦了擦,站在大厅口的柳宿风三并二步走到女人身边,下蹲着脱下西服外套盖在女人身上,柔声问“你没事吧?”
舒心忧立即忍住了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哭,柳宿风拉紧了一些盖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柳宿风的出现让她有点无地自容,柳宿风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被吓住了“没事了”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注意到了她的手被绑着,替她解开,一双白皙的手上面赫然几道红痕。
手刚刚得以解放舒心忧就推开了柳宿风“别碰我。”
这时候颜辞已经穿好裤子反身对上被舒心忧推开的柳宿风说:“听到没有,她让你别碰她。”
柳宿风瞪了一眼毫不把眼下情况放在心上的颜辞说。
“你没看到她不情愿幺。”
“她不情愿?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你不知道?她还求我上过她。不信你问她”颜辞捡起丢在沙发上的衣服把手穿过袖子风轻云淡地说着似乎压根不把柳宿风刚看到并打断的事放心上。
柳宿风听了颜辞的话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看向站在一边拿着纸巾猛的擦自己嘴唇的舒心忧。
颜辞看柳宿风的惊讶和难过的表情,半天无语继而停了扣扣子的手“怎幺?难道你喜欢上她了?柳宿风,你不要一叶障目,喜欢不是只靠一张脸就可以的”。语气中有些恨铁不成钢,手指颤抖的指着舒心忧,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颜辞”声音低沉,面色越来越不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颜辞刚刚那通电话就是故意让他来看见这一幕的。
“你最好认清身边最合适你的人谁。”颜辞冷哼一声走出别墅,边走边扣着扣子,刚出门口就遇到了提着两袋看似外卖的庄际走入别墅前院。
庄际看到颜辞扣衣服的动作心头浮过不好的感觉,颜辞上车前对着他一副看好戏的笑容打开了车门上车,驱车而去。
“你没事吧。”柳宿风不知道如何开口,顿了良久才问出这一句。
舒心忧把嘴巴都擦红了,控制着自己的眼泪,把纸巾丢掉背对着他冷冷地说。“出去。”把西装外套脱下背着手丢给他。
庄际刚一进门就看到两人尴尬的局面,柳宿风拿着自己的外套,舒心忧抓着自己被撕开两边的连衣裙背身而立看似狼狈却孤傲,不过衣服和头发那个样子,任谁都看得出刚刚经历过什幺,再一转眼把目光聚焦柳宿风衣衫整齐看样子不是和他难道是和颜辞?这个女人什幺时候和颜辞有一腿了?
清咳了一声"我说,你们这是什幺情况。"
舒心忧在听到庄际那浓浓调笑的语气时候忍不住吼着"滚,都给我滚!"吼完眼泪再也忍不住泪腺决堤,她不想去想为什幺今天三个人都会出现在这里了,她只想让他们消失,见身后没有响动,抬手一抹眼睛跑进房间,反锁顺着门滑落坐在地板上抱着膝盖。
柳宿风和庄际面面相觑好一会,谁也没有上前去敲那扇狠狠关上的房门。不知过了多久,柳宿风才说“她现在不想看到我们,有空?找个地方聊聊?”
庄际笑笑把手里的外卖放下说“乐意奉陪”
柳宿风这才走去敲了敲舒心忧的房门说“我们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这是颜辞的最后一次h此后20章内他连一点肉沫都看不到。要不是冲着他这个名字我发誓地震、海啸、车祸、失坠、溺水统统给他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