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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微慎)
- 15(微慎)
她暴跳如雷的模样,完全愉悦了总裁大人。只有不知情的秘书小姐还在发火,傻不楞登地跳进某人早掘好的地洞里。
守株待兔啊,结果倒是出乎意料地令人满意。而程冬沫就是那只被激怒的兔子,傻傻地被扮无辜的狼玩弄于股掌之间。
「再给妳一次机会。」
「什幺机会?!拿刀砍你的机会吗?别以为我不敢!」
啊啊啊,她干嘛没事不和别人ons,偏偏去睡顶头上司,现在就像被该死的牛皮糖黏住,拨不开、甩不掉!
「妳要是真这幺做,就等着直接被我押进礼堂结婚。」他深邃如海的眸子,再认真不过地瞅着她。「到时,我们下半辈子就注定纠缠不清了。」
程冬沫一阵恶寒。
和他共渡下半辈子……先别说现实上的身分差异,就上回他忽然抓狂对她使强的,就算有所期待也霎时灰飞烟灭了。
这男人城府太深太沉,还偶尔有女人大姨妈来报到的阴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比天边的星子还难以捉摸,跟他拴在一起岂不短命焉?
「你休想!」
「真遗憾,我以为妳同我一般期待。」
「不遗憾,完全不!」程冬沫愤怒地撇开头,再和他疯言疯语下去,她就会期待将他碎尸万段的那天的到来。「您的要求我达到了,还我要做什幺?」
「妳方才的诚意叫做诚意?比敷衍阿猫阿狗还不如。」褚耕再度勾勾手指,「过来,我勉为其难再给妳一个表现诚意的机会。」
「不──」
「嗯?」好看的浓眉挑起。
拒绝的话语死命吞回,「要做到哪种程度才叫不敷衍?!」
「伸舌头是基本配备,别让我觉得外包装与内容物严重落差。其他的,看在妳技巧差强人意的份上,我可以先不计较。」
啊!她可不可也现在就砍──死──他?!
这幺一本正经,却说着猥亵下流的台词,根本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她不把这头欺人太甚的淫兽咬死!
程冬沫愤怒地扑向他,目标是咬断他颈子,褚耕脸一侧,俐落以嘴承接她带着磅礡怒气的吻。
他的舌率先入侵,汲取芳甜津液,程冬沫亦不甘示弱反击,两相纠缠在一块,彼此唾液融混得滋滋作响,最初的目的是咬死他,结果是送上门去反被咬……
程冬沫气得大力咬他下唇,男人痛得闷哼一声,瞇眼怒瞪她:「妳做什幺?」
没有女人敢在和他亲热的时候这幺做!
她假笑了声:「教训假公事之名、实则羞辱下属的变态上司!」
「妳的胆子倒是养肥了,妳最好有胆承担挑衅我的后果!」
褚耕额冒青筋,光火地扣住她后脑勺,火热的唇带着逞罚意味,意犹未尽地向下探索,啮咬她线条优美的脖子、肩膀、锁骨,所到之处,烙下一串热烫的湿滑,清爽的男性气息狠狠钻入她鼻翼、侵袭她的理智。
程冬沫试着抵抗他的攻城掠地,却引来更大的危机。
……他的手,好像在她大腿内侧游移,偶尔兴起就捏揉几下,敏感的身子因他的动作而颤动。
「啊……」不小心呻吟出声,急忙咬住下唇,却抑遏不了小动物般的呜咽。
男人没因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软,侵略的力道加大。
「像蕩妇一样叫出来,也没人会笑话妳,何必忍住?」
「不……要……」蕩妇?程冬沫气极,小嘴吐出的每个字却像难耐的吟哦。
「不叫?妳在逼我伸进去妳的小穴里吗?」
他没受伤的另一长腿微向上顶,隔着丝质底裤,以膝盖恶意地磨蹭她娇嫩的花核,细微的战慄酥麻,袭向她的躯体,美腿下意识夹住,顽强对抗他的操弄。
「夹得这幺紧,有胆教训我,没胆叫?有了上次的经验,妳还是这幺口是心非。」
「才、才不是……」程冬沫一震,忙拉回理智要退开,腰身却被男人牢牢固定住。
「哼!」褚耕轻蔑地瞇起黑眸,扣住她,解开她白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后,接下来便没耐心地全扯开,钮扣「唰唰唰」地掉落。
她的上半身倏然一凉,高耸白皙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浮起一阵细细的粉色疙瘩,大掌旋即不客气地覆上,粗暴搓揉。丰满的d罩杯一掌无法掌握,柔软的乳肉自修长的指缝间挤出、变形。
白皙的乳房,转瞬被掐出一道道红痕。
红与白,错得多淫靡美丽。
光是爱抚已无法满足他,褚耕低头,将嫣红送入口中,恣意吸吮、啮咬。
「程秘书,妳的乳头才吸一下子就好挺、好硬,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妳也喜欢被这样对待吧?」
「褚耕,不行!」难耐的娇喘,想挣扎,却挣脱不开,她眼泛泪光,气得捶打他胸膛。「这部分不包括在你的要求里……放开我……」
不行?冷笑了声,加快吸吮速度,痛得她拧眉。
「妳最好配合一点,也许能早死早超生。」
瞇眼警告完,他将她的双手反箝制于背后,纤瘦的身子整个向后仰,丰盈的隆起向前突显,湿亮亮的两抹红,像在邀他再次品尝。
她悻悻然瞪着他,眼眶中却有什幺无声淌落。
啧,女人的泪水,真令人烦躁!
本想多让她提心吊胆一会,逞罚她偶尔暴冲的伶牙俐嘴,褚耕最后还是鬆开她,粗率地兜拢她的衬衫,冷哼:
「还知道怕,以后别动不动就以下犯上,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如果还有下次,我不保证我会这样轻易饶过妳。」
程冬沫简直想暴打他几拳,褚耕汗湿的额头贴着她的,粗喘:「别动。如果妳不想再继续,就别轻举妄动。」
她这才发现他火热的昂扬正抵着她的柔软,久未被造访的花径不自觉泌出细细情潮;眼前的男人净是压抑慾望的痛苦,耳里充塞着他沉重的吐纳,更是催情。
想了下,褚耕声音哑哑的:「虽然我喜欢做爱,但比起霸王硬上弓,我更喜欢两情相悦。」慵懒地抬手拭去她滑落粉颊的冷汗,「总有一天,妳一定会心甘情愿的。」
女人勾勾手指就有,这般费心解释还是头一遭。
这番话意外击中程冬沫心房的最柔软处,彷彿有什幺东西正在坍方、陷落。
她试着竖起防备,却像骨牌效应,倒塌得更快。
怦然心动的徵兆。这感觉不陌生,却令她惶恐。
经历好友、男友的双重背叛,她以为自己失去爱人的能力。也许,她已经没办法如深爱向清磊那般,再去掏心挖肺爱另一个人……
被背叛的痛,她无法再次承受。
「想什幺?别轻举妄动不是叫妳走神。」褚耕恶心又起,大掌冷不防探入裙襬,猛然将内裤扯断,掉落在地。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大片可疑的水痕,在晨曦的照拂下熠熠闪亮。
「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的,嗯?」
下身少了束缚,让她不自在极了,程冬沫又羞又恼,「你这是以耻反以为荣!」
这个变态第二次扯她内裤!
「错,妳今天浓妆豔抹得像日本艺妓,亲得下去才需要极大的勇气,这不是无耻,而是牺牲小我。」褚耕一副「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施恩口吻。「再说,妳湿透了,嘴硬什幺?」
动情的证据被逮个正着,这……就算姊能忍,妹妹也忍不下!
程冬沫又气得浑身发抖,乾脆捡起蕾丝内裤,往他脸上一掷,湿湿黏黏了他整个右脸颊。
一抹腥甜味,在他唇畔漫开,褚耕伸舌舔了舔,程冬沫看得浑身一颤。他轻挑孟浪的神色,彷彿是在舔她那里……下身紧緻的水穴猛然一缩,酥麻得无法自己。
「真的,好湿。」
「湿你妹的,闭嘴!」
「我不搞乱伦,建议妳改成『湿你秘书的』比较贴切。」即使下半身肿胀得难受,某人依旧镇定自若地纠正。
「褚、耕!」
由于总裁大人耻力无下限,被一再调戏的程冬沫,气得直接拿内裤狠狠堵住他的口鼻。
然而,企图闷死人不成,还引来一阵响亮的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