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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病_分节阅读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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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他的衣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她的嘴巴因为被他堵着,只能含含糊糊地发出犹如呜咽一样的声音。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却马上掀开了她如云潮般的快感。似乎感觉到她不再挣扎,他总算温柔了一些,转而压在她的身上,快意地进出。

    第一次很久他才释放出来,她的双腿维持着被他分开的姿势,又酸又软,嘴唇也被他啃咬着微微肿了起来。她浑身发抖,汗毛都倒竖起来,眼中水光潋滟。重逢时本应该有的解释,责问,追究,统统都被身体上的行动给取代。

    他管不了那些,他根本不在意那些。她甚至从他纵情时的眼眸深处,看到了难以压抑的不安和惶恐。好像她只是幻觉,这是一场随时会醒来的奢侈的梦。

    这三年,她逍遥快活,偶尔回忆往事,知道他在京城好好地做他的燕王,觉得人生并没有什么遗憾。可他却以为她死了,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度日如年地活着。

    第二次的时候,绮罗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林勋低头看着她,她捂着眼睛说:“我……我有些饿了。能不能吃了饭,再继续?”

    林勋冷笑一声,从她身上起来,披了衣服出去,命宫女在旁边的净室里打扫倒水,然后又命人上了一桌菜。等到做好这些,他又叫宫女全都退出去,亲自抱着绮罗去了净室清洗。

    一见面就做了最亲密的事,绮罗也不觉得被他清洗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只是他一直沉着脸,不说话,那属于皇子的威势,到底跟当年的勇冠侯不一样了。

    林勋拿了块布包住绮罗,把她抱到塌前,然后放坐在自己的腿上。这屋子底下似乎烧着木炭,四周十分暖和,像是春天一样。绮罗乖乖地坐着,任由林勋给她擦头发,眼睛偷偷地看他。他是应该生气的。他掐死她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只不过三年未见的两个人,话没说半句,陡然又被拉到这么亲密的位置上,她忽然间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与他相处。

    桌上摆的食物,多半都是她当年最爱吃的东西,他竟还记得。她嘴上说着饿,其实吃不了多少,只吃了两口,就把筷子放下了。林勋从桌子对面看过来,眉头蹙起。

    绮罗现在就像在案板上的鱼肉,生怕把他惹恼,一会儿会吃更多的苦头,乖乖地又把筷子拿起来,多吃了几口。

    可林勋还是不满意,走过来将她抱起,抱到自己的位置上,亲自喂她吃。直到摸着她的肚子,确定微鼓起来了,他才放过她,命人端了药来给她喝。

    绮罗喝了药,心中鼓了十次勇气,还是没有办法向他开口说这些年的遭遇。原本没见到他的时候,所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此刻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林勋依旧没有说话,将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便转身出去了。

    绮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人爬到床上来,躺在她的身后,把她捞到了怀里抱着。是他身上的味道。

    这一夜睡得很好。三年来,她从未如此酣睡过。等她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林勋已经不在身边。阳光照到床上,金黄的,温暖的,充满希望的。

    床边放着衣物,绮罗换好,又到铜镜前随意挽了个发髻,下意识地找面纱,却没有找到。她在铜镜中看了看自己,难得地拿粉仔细地扑了扑那块伤疤的地方,直到看不太出来了,才起身。她想出去看看这究竟是哪里,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宫女,见她时惊为天人,然后连忙跪在地上:“夫人,王爷交代过,您哪里都不许去。”

    绮罗叹了口气:“我哪都不去,就在外面走一走,行吗?”

    两个宫女对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外面走一走,应该没事吧?看王爷那么紧张的样子,万一惹这位夫人不高兴,她们两个也担待不起啊。正在两个宫女犹豫的时候,绮罗已经走出去了。

    花园里种着花,还有蝴蝶飞舞。绮罗追着蝴蝶到了屋子后面,发现开着一大片的秋海棠,风动花摇曳,像一块色泽绚丽的锦缎,艳色逼人。她对花并没有特别的衷情,但眼前的美景还是让她忍不住赞叹出声,跑过去摘了两朵放在手里。

    忽然,身后屋子的方向,传来杯碟落地的声音,好像有人在低吼,有人在哭泣。她着急往回走,恰好看到林勋从屋子里怒气腾腾地出来,目光捕捉到她,三两步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扛了起来。

    刚才站在门口的两个宫女正被人从屋子里拖出来,嘴里不断地求饶。

    林勋将绮罗扔回屋里的床上,声音仿佛从地狱里发出来:“我不是说过,不让你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会有二更

    ☆、第126章 欢愉二更

    林勋早起时,得知孟亦欢彻夜未归,他虽不在乎这个女人,但到底是皇帝恩赐的,不能有什么差池,就命透墨带人出去找。

    月三娘和宁溪随后求见,他只让人捎话说绮罗无恙,便要她们回去。隐瞒的账,他慢慢跟她们算。

    他处理完这些事,匆匆赶回来,就发现床上空空的,她不见了。

    那一瞬间他几乎要疯了,问了门口的宫女,宫女说她在院子里,并没有走远。可他盛怒之下,依然处罚了那两名宫女。

    他不能容忍,无法容忍,她再次从他的眼前消失。

    绮罗看着林勋的胸膛上下起伏,双目赤红,企图说两句话安抚他的情绪。他却一眼不发地从抽屉里取了最柔软的红绸出来,上床把绮罗的双手抓在一起,绑了起来。绮罗自然是挣扎,他又用剩下的红绸蒙住她的眼睛,他不想看到她眼中的哀求或是不小心流露出来的爱意,那样会让他心软。

    “林勋,你要干什么!我说了只是出去走走……”绮罗感觉到一丝恐惧,虽然知道他并不会伤害自己。随即她的双手被挂在他的脖子上,眼前红蒙蒙的,只看得到一团黑影。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嘴唇,然后动手蛮狠地撕开了她身上的衣物。

    既然她的宫寒之症已经好了,可以生育孩子,那么他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她尽快怀孕。有了孩子的牵绊,她便再不能随意离开他,而是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

    绮罗双手被绑着,套在他的脖子上,这是一个完全无法逃脱的姿态。他扶着她的腰,从她的嘴唇到下巴,一直吻到脖颈再到以下,她的身体轻易地就起了反应。

    “不要……”她无力地拒绝着,身下却泛滥成灾,方便他轻而易举地撞了进来。长发柔软地披散在她身上,浓烈的黑与极致的白冲击着视野,她胸前娇嫩的两朵花蕾色泽更加明艳而挺立。

    林勋低头狠狠地咬住那挺立的花蕾,绮罗仰头呻-吟一声,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手却套着他的脖子,保持着跟他最亲密的方式结合。

    很快,绮罗便浑身颤抖地趴在了林勋的肩膀上,微微喘气。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我真的没有要走。”

    “如果你再敢离开我半步,那个叫琉璃的丫头,还有宁溪,月三娘,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绮罗知道跟这个盛怒的男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认命地咬了咬嘴唇。林勋将她翻转过来,身体弓在床上,摆出一个羞人的姿势。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身体,每一条曲线,每一块肌肤,还有她刚被疼爱的秘密之处,晶莹亮泽,忍不住低下头去,□□起来。

    “啊……!”绮罗倒抽了口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脑中像是炸开了一样。她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他稳稳地抓住腰,舌头更加探入,压在她最敏感的一点。她在快感和羞耻中被狠狠地折磨,他太了解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太熟悉他。

    等她瘫软在床上,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他的身子又覆了上来,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抬起来,忘情地吻她。

    从白天到黑夜,她不知道被摆弄着,变换了几种姿势,从床上到地上,从站着到跪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累得睡过去几次,醒来后,依旧是不能逃掉的噩梦。她哭过,求过,咒骂过,但身上的人像铁了心肠,将她当做禁脔,只三餐的时候稍停,等喂饱了饭,喂过了药之后便继续。

    如此整整三天,合欢殿的侍卫和宫女都跟哑巴一样各行其事,若有人问起林勋,一律回答不知道。到了最后连林勋都精疲力尽了,感觉自己被榨干了一样,看着她身上密布的各种痕迹,颇有些成就感。

    他看到蒙在她眼上的红绸全都湿掉了,终于还是心软,将她彻底地解开,抱在怀里。

    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露出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长而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呼吸粗重,像一只贪睡的猫咪。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娇软的一团。他只觉心瞬间被填满了,低头吻她,细细地亲吻她脸上每一处地方。

    “皎皎,别怪我。若再次失去你,我会下地狱的。”

    ***

    透墨将醉酒的孟亦欢从赵哲那里带回来之后,本来要向林勋禀报,让他好好惩治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陵王世子。哪里知道合欢殿那里守卫得严丝合缝,竟是连他都进不去了。

    过了三天,叶季辰和霍然都来问过好几次,王爷依旧闭门不出。

    透墨怕林勋因为失而复得而乱了分寸,正打算硬闯进合欢殿,林勋终于从里头出来。只不过整个人一扫从前的阴霾,显得神清气爽,像抢回了山头的狮子,威风凛凛的。

    “王爷……”透墨有些委屈地叫了一声。

    林勋看着他说:“我并不是防你。宁溪也在扬州城中,就在我们上次去过的那处宅子。”

    透墨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属下……”

    “去吧。”林勋挥了挥手,透墨便转身跑开了。

    叶季辰终于能够见到林勋,觉得他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不方便细问,就把带回来的东西呈给他看:“王赞利用职务之便,在各路帅司安插了不少人,中饱私囊,卖官鬻爵。只不过就凭这些,可以打击到王赞,让他降职,却还不足以击垮秦王。”

    “秦王此人急功近利,难道就全无破绽?”林勋看着叶季辰递上来的文书道。

    “此次殿下南下巡查,必然已经让秦王坐立难安。若是我们放出假的风声到京城去,也许秦王会铤而走险也说不定……但这方法毕竟会有些危险。”叶季辰小心翼翼地说。

    林勋看了他一眼,意外地表示赞同:“何妨?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

    叶季辰点头:“另外,关于扬州城中的粮食收购一事,殿下打算如何处理?孙大人已经来行宫问过两次了,恐怕不能再拖。”

    “此事我会处理。晚些时候,我让你见一个人。”

    叶季辰奇怪地看着林勋,只觉得王爷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是一般地好。难道跟那个带回来的女子有关?这几年,无论官员送来多么貌美的女子,王爷从不拿正眼瞧过。莫非这扬州城真是美人云集,果然叫王爷找到了对胃口的?

    林勋这几天积压了不少公务要处理,宫女跑来问他关在偏殿的那个丫环怎么处理。他想了想,叫宫女把丫环带去合欢殿了。

    琉璃被押到了合欢殿,满脸的不情愿。她很担心夫人,不知道她被抓住了没有,跟宁溪姐姐是不是都脱险了。等走到屋门前,宫女解了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推了进去,然后关上门。

    这个屋子很大,陈设完备精致,说是个宫殿都不为过。琉璃疑惑地走到华丽的大床前,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裹在锦被之中,乌发遮住了脸。她闻到熟悉的味道,伸手轻轻拨开那人脸上的头发,惊叫道:“夫人!”

    绮罗很累,浑身像散了架一样,被人拆开重组。她从来不知道这男人凶蛮起来,居然是这样地毫不克制。从前他真的是顾惜自己了,居然为了她的病,忍了那么久不碰她。

    她感觉到有人在摇晃自己,疲惫地睁开双眼,见到琉璃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泪水,不禁好笑道:“傻丫头,我没事。”

    琉璃吸了吸鼻子,扶着绮罗坐起来。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各种痕迹,触目惊心。琉璃狠狠道:“是不是那个坏王爷欺负您了?!”

    绮罗抬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还真是一块好肉都没有了。不过他的身上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激烈时,被她又咬又啃又抓的。这算是欺负么?她淡淡笑了一下,明明被他疼爱的时候,自己也是很享受的。只不过是有点纵-欲无度了,搞得现在身下又疼又肿,动一动都得吸口冷气。

    “琉璃,帮我倒一杯水。”绮罗懒懒道。

    琉璃连忙去倒了一杯,绮罗咕咚咕咚地喝完,只觉得口干舌燥,又要了一杯。琉璃见她这憔悴的神情,不由地心疼,低声道:“夫人,我们想办法逃走。”

    绮罗按住她的手,警告道:“千万别动这念头。我们是逃不掉的。”她想起他说她若敢逃,他不会放过宁溪几个人时的神情和语气,就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她实在是没勇气去挑战他的底线。

    琉璃不解地望着她,跟了夫人以来,很少看到夫人惧怕过谁。绮罗捏了捏琉璃的圆脸:“你可知道他是谁?”

    琉璃摇了摇头,只知道是个王爷,还是个脾气很坏的王爷。那天他竟然一掌把拉他们马车的马给拍死了。车夫和她都被抓了起来,分别关在不同的地方。

    “他是燕王。”

    琉璃捂住嘴巴。别的皇子她可能不知道,燕王她却不可能不知道。街上那个说书先生最常说燕王的事,燕王以前就是勇冠侯,征伐沙场,锐不可当。而且两年半前她的家乡发大水,几万人受灾,家人都淹死了。她跟着村里人流浪到江南,若没有燕王力排众议,开仓放粮,还给灾民搭建了临时收容所,他们这些人不知道得死多少呢。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燕王是她的恩人,她很感激他。可是他怎么能这么对夫人呢?

    “你让人给我弄些热水来,我要去净室泡一泡。”绮罗说完,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又躺下去了。

    琉璃乖乖地照办,唤来了人往净室的木桶里加热水。那些宫女伺候起来,战战兢兢的,丝毫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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