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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庶女重生之金玉斗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庶女重生之金玉斗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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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三娘子没什么带孩子的经验,但她发现仪姐儿却是个极有耐性的。

    席间,贞姐儿因为喝多了鱼汤,时不时的就要去净房,每回都是仪姐儿陪着她来去的。

    而昱哥儿呢,也不知是因为跟着杨先生做了几天学问开窍懂事了呢还是因为知道没了宋姨娘这个靠山而伤心难过的呢,总之席间他是把不满和不快挂在脸上的,但即便如此,仪姐儿却依旧时不时的会给昱哥儿夹菜端汤,还会故意说了话去逗他笑,哪怕遭了昱哥儿的白眼,她也并没有什么抱怨。

    三娘子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却在散席以后把最后一个动身准备回屋的仪姐儿喊住了。

    “姐儿今晚和我一块儿睡好吗?”

    仪姐儿愣得瞪大了双眼,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没了声。

    三娘子呢也不勉强她,只笑道,“若你想自己回屋睡,那我让子佩送你回去。”

    “我……睡相不好。”仪姐儿忽然涨红了脸,看得出脑子里是挣扎得厉害的。

    “床很大,你若能压着我,也是很有本事的。”三娘子佯装认真的笔画了一下。

    仪姐儿立刻被逗笑了,随即便心怀忐忑的微微点了一下头。

    和三娘子同床而眠,在小小的陆韫仪看来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

    她发现三娘子很讲究,四月的天气还不算很热,可三娘子却带着她一起沐了浴,还把她的头发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是以当两人穿着干净的中衣一块儿爬上床的时候,仪姐儿只觉得整张架子床上都飘着一股子好闻的皂角香。

    “杨先生的课上的好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趟好以后,三娘子便转头看向了睡在里侧的仪姐儿。

    仪姐儿点点头,“好,先生严而不怒。”她有些拘谨,盖好被子以后就不敢乱动腿脚,深怕会撞到三娘子。

    三娘子闻言。深邃的目光微闪,忽然就转过了头,似自言自语道,“我姨娘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没了,我小的时候总是想,若是我姨娘还在的话,我会不会更幸福些。”

    屋子里,隔开三娘子温婉的话语声,有轻轻的呼吸声偶然响起,三娘子知道,仪姐儿有在听。

    “可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没办法靠着别人活一辈子,家人护你,是可以让你有更好的前程,却不能左右你变成什么样的人。”三娘子说着,忽然又转过了头,直视着仪姐儿道,“你是二房的长女,这点谁都没办法抹去,不管你姨娘是住在侯府还是远在庄子上,你永远都是二房的主子,知道吗?”

    仪姐儿忽然发现。有一种很玄妙的感觉顿时涌入了她的脑海中。

    从前,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姨娘喊她的那一声“赔钱货”,在很小的时候,她就知道,彩衣是只服侍昱哥儿的,只有在昱哥儿不在的时候,彩衣才会偷偷的帮一下她。

    不管是用膳洗漱还是穿衣叠被,昱哥儿是从来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的,可她却必须事事亲力亲为。

    其实仪姐儿并没觉得动手做事有什么不好,但是有的时候她也会羡慕,羡慕姨娘和彩衣对昱哥儿的好,羡慕昱哥儿可以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所以小小年纪的她学会了迁就隐忍,学会了照顾弟弟妹妹,学会了看在眼中却不说出口。

    可是现在,这个她唤作“母亲”的年轻女子却郑重其事的告诉她,她是二房的长女,是二房的主子,是可以左右自己生活的人,这让仪姐儿有些惊慌,可更多的却是莫大的兴奋。

    “母亲,您会把彩衣也送走吗?”兴奋之下,仪姐儿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心中之想,她也能张口而出了。

    三娘子很高兴,循循善诱道,“若是我送走彩衣,你会不高兴吗?”

    仪姐儿轻轻的皱了皱眉,摇了摇头,忽而又点了点头道,“先生告诉过我们,凡事不迁怒视为宽善,我觉得彩衣没有犯什么大错。”

    “一个丫鬟,眼见主子一意孤行一错再错。那就是愚忠,愚之为错,虽可以宽恕,却不能姑息,明白吗?”见仪姐儿似懂非懂的看了看她,三娘子又道,“明儿我会带三个丫鬟来给你选,你自己挑一个留在身边,彩衣我会让她先在外院负责花木洒扫。等再过几年,你自己开屋单住了,若你还想把彩衣带回去,我就放人,可好?”

    仪姐儿只觉心头一暖,不知为何竟忽然红了眼眶。

    三娘子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办事的法子吓到她了,正努力的让自己集中了思绪想解释给她听,忽听仪姐儿认真的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三娘子一愣,顿时觉得指尖一暖,原来,仪姐儿的小手不知在何时已悄悄的拉住了她的小指。

    三娘子的一颗心忽然就平静了下来。有的时候,心意相通是很难得的,可是三娘子必须承认,自己和仪姐儿是格外投缘的。

    这孩子的身上有很多让三娘觉得熟悉的东西,她有和自己年少时一样的隐忍,有和四娘子一样的骄傲,有和五娘子一样的善良,这样的仪姐儿,是三娘子舍不得放任不管的。

    纵使她有一个非常不靠谱的姨娘,可三娘子却坚信仪姐儿是一块璞玉,只要用心精雕仔细打磨,将来她是一定能给侯府、给陆承廷长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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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陆承廷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当自己披星戴月、快马加鞭的赶回家后,一进屋,看到的竟是三娘子和仪姐儿头靠着头睡得正酣的场景。

    案头上的蜡烛还剩最后一小截,微弱的灯光中,这奇怪的画面竟让陆承廷心念一滞,当即就止了步子。

    这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让陆承廷觉得有点好奇又有点欣慰,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感动。

    其实在豫州,事情办的并没有当初他和薛宏毅动身以前以为的那么顺利,想着接下来肯定有几场硬仗要打,陆承廷的情绪多少就带了点烦闷和阴郁。可是,这愤懑的心情却在进屋以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原来,“家和万事足”这句话说的真的一点儿都没有错!

    而就在陆承廷看着眼前的画面出神的时候,三娘子已经幽幽转醒了。

    今日是她和仪姐儿第一次同床,小孩子睡着以前一直在做着筋骨,三娘子怕她更紧张就干脆装不知道,只悄悄的腾出了更多的地方给仪姐儿。

    不过仪姐儿睡着以后,整个人顿时就放松了下来,睡姿也渐渐的像个孩子了,然后,便轮到三娘子开始做筋骨了。

    所以,三娘子确实是睡着了。不过睡的很浅,是以当陆承廷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屋子里有轻微的脚步声了。

    刚开始,三娘子以为进来的是值夜的子若,可当她慢慢的睁开了眼清醒过来以后,她才发现,站在床边的竟然是个无比高大健硕的身影。

    三娘子顿时屏住了呼吸,吓得差点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醒了?”

    忽然,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然后就是那张熟悉的脸。

    “二爷?”三娘子压着声音。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甚至还伸手戳了戳陆承廷的胸膛。

    呃……硬的!

    三娘子哪里还睡得着,径直就坐起了身,可想着此时此刻还睡得正香的仪姐儿,三娘子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尴尬了起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瞧你这样子没了我过得倒也是有滋有味的。”知道眼下不是说话的时候,陆承廷便只调侃了三娘子一句后就大跨步的往净房走去。

    三娘子慌忙的起了身,蹑手蹑脚的取了陆承廷的衣物便跟了进去。

    好在,净房里是一直有热水的,知道陆承廷沐浴很快,三娘子便在门口就停下了脚步。

    隔着幕帘。里面很快就传出了“哗啦啦”的流水声。有了上次“吃亏”的经验,三娘子这次学聪明了,干脆就捧着衣物毕恭毕敬的站在了门口等了起来。

    其实会变成由她专门伺候陆承廷沐浴更衣这件事儿也怨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三娘子自己晚上不喜欢留丫鬟在屋里伺候。

    值夜的丫鬟是有的,可是三娘子通常都让她们直接睡在了耳房,而耳房和正屋开的是两个门,如果三娘子不喊,那值夜的丫鬟是绝对不会因为正屋里有点动静就不管不顾的往里头冲的。

    这样一想,三娘子不由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思忖着若按陆承廷这样总是半夜三更回屋的作息来看,是不是干脆专门派个丫鬟伺候着比较好呢?

    “床被小丫头占了我都没叹气呢,你叹什么气?”可忽然,陆承廷的声音就钻入了三娘子的耳中。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却差点尖叫出了声。

    这个男人,竟然……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不穿衣服!”三娘子恼了,烧着脸就把手中的衣物一股脑儿的丢给了陆承廷。

    陆承廷闻言却轻笑道,“夫人难道是穿着衣服洗澡的?”

    三娘子气得人都哆嗦了,狠狠的瞪了那个始作俑者一眼就想走,结果她手腕一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陆承廷带入了怀中。

    “想不想我?”

    有湿热的气息顺着三娘子光洁如瓷的脖颈一路而下,钻入了她的胸口,直至小腹……

    陆承廷的吻缓缓而落,有一种压抑了很久的思念的味道,轻柔却又深情,迷离却又煽情。

    三娘子没有回答,本也无须回答,只是她的手已不自觉的攀上了陆承廷的腰,然后紧紧的环住。

    好像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不过是天雷勾动地火的顺其自然罢了,他想要,她愿意,小别尤胜新欢,男女各得所需。

    可忽然,外头的正屋里,有仪姐儿略显迷糊的声音隐隐的飘进了净房。

    “母亲,你……在哪儿……”

    三娘子明显感觉到陆承廷那已经撩开她的中衣悄悄探入里面的手猛的一僵,紧接着,那带着粗茧的手就在她光滑细腻的小蛮腰上惩罚性的掐了一把。

    “以后不准带着孩子一起睡!”陆承廷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yu求不满。

    ☆、第103章 御路平?父女相处 为钻石满400加更

    早上起床以后,仪姐儿发现三娘子的心情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好,便是看着她写字的时候,三娘子都会突然悄悄的笑一下,然后立刻和回了神一样的正襟危坐。

    仪姐儿很纳闷,落笔的时候便会时不时的用余光去看一看三娘子,谁知她字才写了几个,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进来的竟然是陆承廷。

    之前三娘子告诉过她,父亲出远门办事去了,还要好几日才会回来,是以这会儿见着一身常服的陆承廷,仪姐儿愣住了,半晌才手忙脚乱的搁笔趿鞋、福身请安,一脸的紧张兮兮。

    看着眼前的情况,陆承廷又是一怔,脸便沉了沉,张口问道,“这是干什么?”怎么昨天晚上他从豫州回来的时候小丫头是睡在屋里的,今儿早上他从锦墨堂回来,结果小丫头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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