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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嫡女凰后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重生之嫡女凰后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325
- 若是没有了一时的‘心慈手软’怎么会有他的今日呢?
胸腔中的怒火翻涌沸腾,片刻,太后毫不认输地反讽回去,逍遥王现今的变化,让她措手不及,心猛地揪在一起,如此运筹帷幄的神情,让她莫名的生出不容小觑之意。
既然当年的决断是错误的,那么······
心中渐渐凝聚而成的怒火溃散,杀气自周身散发而出,似笑非笑地望着逍遥王,就在逍遥王以为太后即将动手之时,那股杀气渐渐收敛,直至消失不见。
逍遥王大惊,对于自己的气息如此收放自如,这个老妖婆越发越深不可测了,定了定心神,将心中的惊讶敛了去。
二人就这般对立着,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二人之间诡异的气场,谁亦不敢靠近二人分毫。
半响,只见太后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笑得意味深长,随即眉眼微敛,一抹长辈慈爱的笑容渐渐映在其保养得宜的五官上。
“岑儿真是长大了,知道挑起哀家的好奇心了,没想到,当年还是小小一团的岑儿,转眼便长成这般大了,唉!近两年哀家在皇陵行宫,一直未曾好好教导你,这才导致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不知轻重地开起哀家的玩笑来,这是哀家的错啊!”
除去言辞间隐晦的意思,只听那宠溺的语气,不知情的人当真以为,这是一位母亲在自责未曾教导好自己的孩子。
这就是太后厉害所在,怎么可能被逍遥王刺激的控制不住自己呢?再大的怒火,皆是一时的。
太后是何样的人?她可是怒,喜,悲,伤,皆不会表现在脸上的太后,她可是在后宫三千佳丽中争斗了半辈子的太后,她可是有着极大野心的太后。
逍遥王何尝听不出太后话中的意思呢,太后是何样的人,在场多人中,恐怕,他最是了解的吧!
“是,母后说的对,是儿臣的不是。”说着,逍遥王打了个揖,一脸的愧色,神态恭敬有礼,任谁亦是挑不出一点错来。
“岑儿这是作何,快起来,哀家是岑儿的母后,既然是母后,自然不会与岑儿计较的。”太后抬手,将逍遥王搀扶起身,继而话锋一转,“不过,这闹也闹过了,玩笑也开过了,岑儿继续适才的话吧!”
“是,儿臣谨遵母后懿旨。皇兄只不过感染了风寒,刚喝完药,已经歇息下了,歇下前曾经吩咐过儿臣,不得让人打扰,若是皇兄知晓母后进宫,定不会下此番旨意,母后刚回宫,儿臣先送母后回慈宁宫歇息吧。”逍遥王英挺的剑眉上挑,有着不言而喻的嘲讽。
太后望着逍遥王如此显而易见的嘲讽,拢在袖袍中的手慢慢握紧,长长的甲套抠进掌心的嫩肉中,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
棋已走到这一步,容不得她退缩,落子无悔。
☆、566第566章 交锋六
“岑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哀家?皇上真的只是感染风寒吗?就算是感染了风寒,就是刚歇下,哀家回宫以及在这乾清宫中,这么大的动静,也应当听到了,不行,哀家不放心,必须要亲自瞧瞧才能放心。”
逍遥王见太后作势向内殿而去,心中冷哼,这么肯定皇兄在内殿,若是说没有鬼,打死我,我也不信,随即,未待太后迈步,便不急不慢地出声反问。
“母后,难道您还不信任儿臣?”
太后听此,歇了即将迈开的步伐,她不能硬闯,若是真的硬闯了,且不说会不会成功,就说明日,太后违抗先皇旨意,在乾清宫中与逍遥王争执,硬闯乾清宫的消息,便会传遍宫中上下,乃至整个天齐。
这对她来说,是大大不利的,就算,今日之事,已然给了朝中御史弹劾的引子,但是她有法子将弹劾压制住,毕竟,此折不会出现在皇上的眼前,毕竟朝中尚不知晓皇上······
就算她能压制下弹劾的奏折,可堵不住这悠悠之口,她定会成为众矢之的,相较而言,有了她这个众矢之的,无人会将视线放到中毒的皇上身上。
想到这里,太后咬的腮帮子生疼,片刻,袖笼中,攥在一起的拳头慢慢松开,粘稠的掌心让她颇为不适,对逍遥王强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容。
“怎么······”
逍遥王嗅着鼻尖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嘴角越发上扬,不给太后辩驳的机会,将其从中打断,“母后不相信儿臣,乃是正常的,毕竟儿臣不是母后的亲生儿子。”
“岑儿······”
“母后见谅,您先听儿臣将话说完,到时,母后打罚,悉听尊便,儿臣一一领受便是,母后,皇兄确-实-只-是感染风寒,为何母后会如此怀疑呢?为何会认为儿臣有事瞒着您呢?难道母后不甘心皇兄只-是感染风寒?皇兄若是身受重伤,母后是不是就不觉得儿臣有事瞒着您了?还是说,母后不相信儿臣是何样的人,认为儿臣有所图谋,所以认为儿臣在骗您?”
掷地有声的话落,逍遥王挑衅地望着太后,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的模样,既然撕破了脸面,那么何须顾忌其他,他便不信,今日还能让老妖婆遂愿。
太后明了逍遥王之意,嘴角的笑容瞬间凝滞,周身散发出阴森的气息,在她坐上皇后之位后,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后宫的妃嫔,哪一个不是看她的脸色行事,就连先皇,亦是得给她几分薄面。
这么多年以来,无人敢对她如此步步紧逼,如此挑衅她的威严,她的地位,几年前,上官宸是第一个,那是因为她······
而今日,上官岑则是第二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步步紧逼,丝毫不将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明睁大眼地打断她说的话,当她是什么?当她是呼来喝去的傀儡?
上官宸是她的亲生儿子,是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孩子,亦是天齐的皇帝,但上官岑不是,他只是她当年不屑抹杀的杂种。
她岂会允许一个杂种骑在她头上为非作歹?岂会允许一个杂种呼来喝去?
“岑儿你怎么能这般说?哀家只是担忧皇上,难道哀家的担忧是多余的不成?”
“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怎么会多余的呢,您是母后,是皇兄的母后,是天齐朝的太后娘娘,您关心皇兄是应当的。”
“哦?岑儿知晓这个道理?既然岑儿知晓哀家是皇上的母后,是皇上的生母,亦是这天齐朝的太后娘娘,那么,为何言辞间对哀家步步紧逼,将哀家的关心说成不怀好意呢?还是说,岑儿自始至终未曾将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可谓是诛心之言,先是说逍遥王不孝,后又说逍遥王不曾将太后放在眼里,如此藐视太后的罪名便扣在逍遥王的头上。
逍遥王怎么会在意这一点点的口头便宜呢?
“母后说的哪里话,这话说的可是严重了,儿臣从未有过这种想法,是母后多虑了,唉!儿臣当真是难办啊!一方是母后,一方是皇兄,两相取其一,母后别怪儿臣,皇兄是皇上,金口玉言,所说的话便是圣旨,皇命不可违,想必母后应当是理解的,更何况,皇兄是何样的脾性,母后还不知晓吗?”
“哦?圣旨?岑儿,哀家不是不信你,只是,你既然说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那么圣旨在何处?”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她不信这小杂种当真能舀出圣旨来。
“母后误会了,皇兄下的是口谕,若是母后不信,大可将乾清宫的所有宫人一一询问,看看儿臣说的可否是真的。”
“你······”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将心中的怒火硬压下去,佯装冷静地说道:“甭说那么多了,哀家身为一个母亲,若是得知自己的儿子感染风寒,而不前去探视,那么,哀家便不配为人母。”
不配为人母?你本来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你这样的人,就不配为人母,皇兄倒了八辈子霉,摊上你这样一个狠心恶毒的母亲。
逍遥王如是愤愤地想到,虽然他享受母亲的疼爱不过短短数几载,但是他的母亲,是世上最好的母亲,皇兄有母亲,还不如没有来的好。
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个母亲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做傀儡一般对待;试问,天下间,哪有一个母亲,为了不属于自己的权势,不顾自己儿子的意愿,不顾自己儿子的死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权势,就算牺牲自己的儿子,亦是不会眨一下眼,有一点愧疚的。
越想越为上官宸抱不平,逍遥王冷冷地启唇,吐出让太后十分难堪的话来,“配不配为人母儿臣不知道,但是儿臣知道,母后有儿子,倒不如没有来的好,毕竟,母后从未将自己的儿子放在眼里,这些,母后心中想必比儿臣皆要明白。”
☆、567第567章 交锋七
太后听得逍遥王将她说的如此不堪,面色倏然铁青。
虽然这些话皆是事实,凡是朝中的大臣,宫中的老人,甚至于天齐的百姓,恐怕皆知晓高高在上的太后是个什么样的母亲。
许是碍于太后在宫中的威慑,亦或是碍于太后的毒辣手段,无人敢如逍遥王这般将这些摆在明面上。
尚且没完,逍遥王岂会就这般轻易放过太后,轻佻地耸耸肩,不在意太后铁青的面容,继续说道:“母后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朝中的文武百官,亦或是问问宫中之人,再不济便问问天齐的百姓,当然,若是要问,必须要微服私访,否则,恐怕无人敢对母后说实话的。”
“听听他们是如何评价母后这个母亲的,听听他们是否与儿臣说的一般无二,听听他们是否认为母后是否将皇兄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以往母后的所作所为,不只儿臣看在眼里,就是朝中的文武百官、宫中之人、世人亦是看在眼里的。”
逍遥王所说的一字字,一句句,不留丝毫的情面打在太后的脸面上,皆是将太后往死角里逼,将太后这个母亲贬的一无是处,但又无从反驳。
付公公听到逍遥王的控诉,暗暗拭去眼角晶莹的浊泪,浑浊的双眸氤氲,渐渐陷入回忆之中,别人或许不知晓皇上的苦,皇上的难,皇上的痛心,可他身为皇上的奴才,自小伴其身边,又怎么会不知晓这几年皇上是如何过来的吗?
皇上看似冷情冷心,实则,对于太后,皇上已然尽到了身为儿子的责任,这几年,太后是如何对待皇上的,皇上又是如何对待太后,他在旁看的一清二楚。
若不是皇上顾念着母子情分,怎么会留的太后今日的放肆?再如何的冷情冷心,对于自己的生母,谁也不会置之不理,狠下心来的。
遥想先皇临终前,为了让皇上以后无所顾虑,为了天齐的安稳,为了朝中的平和,便想将太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处决了事,因为先皇知晓,太后的野心,太后的狠心。
是皇上得知了先皇的心思,皇上哀求着先皇留太后一命,给她一个机会,那是皇上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请求先皇,先皇怜惜皇上,这才应了下来。
看似什么也不在乎,实则,比别人在乎的多,只不过是不善于表达罢了,皇上便是这一种人。
世人只知,先皇遗旨让太后前往皇陵为其祈福,朝中大臣亦是知晓先皇如此做法的是何意,可是,他们不知晓,这只是先皇所有遗旨中的其中一道罢了,先皇怎么可能会不给皇上留有一手呢。
想到那最后的一道圣旨,付公公眸色暗了下来,默默地嘀咕着,皇上,您别怪奴才,若是太后依旧不念母子之情,奴才便豁出这条老命,来做这个恶人······
太后未曾将您放在心上,未曾将您这个儿子看在眼里,您现在身中剧毒,在生死间徘徊,可是您瞧瞧太后是如何对待您的,她不关心您的安危,却只为自己的目的,这样的母亲,您还要吗?
您别怪奴才,奴才也是没有法子······
紧挨着付公公的方御医,察觉到付公公的情绪变化,若有所思地望着垂首的付公公,许是感受到方御医探究的视线,付公公霍然抬首,浑浊的双眸中还遗留着最后的坚定以及隐晦的奋不顾身。
片刻,方御医意味深长地对其颔首,示意其稍安勿躁,付公公一怔,随即了然,苦笑着点点头,便垂首,将所有的情绪掩盖住。
二人之间的小动作未曾引起他人的注意,逍遥王与太后的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依旧继续着。
“你······看来,岑儿是不将哀家这个母后放在眼里了?”
太后阴骜地瞪着逍遥王,愤怒地质问着,她何时如此难堪过,此刻的太后,恨不得就此不顾及所有,将逍遥王就此斩杀于此。
“儿臣不敢,母后贵为天齐的太后娘娘,试问,谁敢不将母后放在眼里?除非那人活腻了,您说是不是母后?”
听此,太后一噎,恨恨地望着逍遥王,他这是在告诉她,他就是那个活腻了的人,他就是那个不将她放在眼里的人。
见逍遥王如此,太后沉下心来,决定速战速决,若是继续口舌相争下去,她定会讨不得好,从几何时起,她如此的被动了。
“唉!枉岑儿还记得哀家这个太后,罢了罢了,咱们母子在这无谓的口舌相争,平白让他人看了笑话去,到时你皇兄知晓了,岂不是在中间为难?”
逍遥王听此,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饱含深意,让太后不自觉地在心中打了个寒颤,只有逍遥王自己知晓因何而笑,他笑老妖婆的自以为是,他笑老妖婆小看了皇兄,他笑老妖婆小觑了他······
“母后说的是,但是母后,皇兄不是以往的皇兄了,而且,孰重孰轻,皇兄还是知晓的,您说是吗?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