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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凰后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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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殿中此起彼伏的笑声响彻整个大殿,伴随着独孤闻人铁青的面容久久不息。

    半响,独孤御韫见笑声不见停歇的趋势,淡淡地出声说道:“逍遥王,方澜有方澜的习俗,天齐有天齐的习俗,这无甚可稀奇的,不过皇兄说的对,皇长姐是吃天齐的米,喝天齐的水长大,这是毋庸置疑之事。”

    回应独孤御韫的依旧是此起彼伏的笑声,就连一向情绪不外露的独孤御韫亦是沉了面容,独孤闻人适才吃了一个闷亏,再见众人忽略独孤御韫的话,更加不满。

    “逍遥王莫不是无可否认,所以才会岔开话茬?哼······你们天齐也就只有这等本事。”

    逍遥王听此,嘴角的笑意不变,大手一扬,笑声随即戛然而止,“大皇子,我们未曾否认皇长公主是在天齐长大的啊!”

    “哼······”独孤闻人面色阴沉地睨了逍遥王一笑,不屑地冷哼。

    “虽然咱们不否认皇长公主是在天齐长大的,就如适才太子所言,皇长公主在天齐长大,吃的是天齐的米,喝的是天齐的水,但是有一句话说的好,百样米,养百样人,米再好,水再好,也要看血统如何,您说是吗?大皇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兄······”独孤御韫紧蹙眉峰,试图想要阻止独孤闻人。

    逍遥王又岂会给独孤御韫机会呢,继续说道:“什么样的人,养出的儿女便是什么样,就算天齐的水再好,也得看那人的本性如何啊!”

    若是此时独孤闻人还听不出来,那他就当真是个大傻瓜了,显然,独孤闻人不是个大傻瓜,听出了逍遥王的真正意思,面色瞬间阴骜难看。

    “你······”望着逍遥王嬉皮笑脸的模样,独孤闻人更加恼怒,手指毫不客气地指向逍遥王,向逍遥王拾步而去。

    独孤御韫眼疾手快地将其拦住,对其使了个眼色,独孤闻人不满地冷哼一声,继而恼怒地放下手指,撇过头去,不再看嬉皮笑脸的逍遥王一眼。

    逍遥王岂会这般善罢甘休,“大皇子,适才本王说的可对?哦,不,应当说大皇子默认了本王的话,不然不会不给予回应的,众位大臣,你们说,本王适才可说的皆对?”

    “回逍遥王的话,逍遥王适才所言,皆吾心中所想,逍遥王英明。”

    直到此时,才能看出天齐的君臣之间有着无需言语的默契,在对待大敌时,默契的统一战线。

    “逍遥王,得饶人处且饶人,何事还是莫要太过分了才是,不然,天齐有欺人太甚之嫌啊······”独孤御韫淡淡地睨着逍遥王。

    ☆、513第513章 践行宴五

    “逍遥王,得饶人处且饶人,何事还是莫要太过分了才是,不然,天齐有欺人太甚之嫌,毕竟,本太子与大皇兄是代表方澜出使天齐,以表两国的秦晋之好。”

    独孤御韫淡淡地睨着逍遥王,风轻云淡的说着,如若忽略话中之意不计,说出的话,就好似再普通不过的诉述一般。

    逍遥王听此,轻佻地掏掏耳朵,与上官宸几分相似的薄唇讥讽的微抿,“秦晋之好?呵······”

    毫不在意在他说完后独孤御韫略显阴沉的俊彦,转首面向殿中的诸位大臣以及贵女们,询问道:“各位大臣,贵女们,你们适才可是听到了什么?”

    “回逍遥王的话,下官适才听到,方澜的太子他与大皇子之所以出使天齐是代表方澜。”

    “恩。”逍遥王一改适才的轻佻之态,颔首,示意其他人继续。

    “回逍遥王的话,下官亦是听到,方澜的太子适才还说,他们代表方澜此行出使天齐是为两国结秦晋之好的。”

    逍遥王满意地笑了,对着适才说话的酸儒大臣微笑颔首,谦虚地询问道:“恩,这位大人,本王才疏学浅,请问秦晋之好是何意?”

    “回逍遥王的话,秦晋之好又称之为‘秦晋之匹、秦晋之偶、秦晋之盟、秦晋之约’泛指姻亲关系,该成语自古传承而来······”

    该位酸儒大臣摇头晃脑地细细解说秦晋之好的典故,逍遥王听的津津有味,偶尔还会附和地颔首,而每当他解说一句,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的面色便阴沉一分。

    独孤御韫的面色彻底宸了下来,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秦晋之好之含义,就算此时,在面对话里话外皆是明嘲暗讽的人,再如何情绪不外露,再如何的风轻云淡,再如何善于隐忍,鲜少会有人不变脸色。

    逍遥王以及酸儒大臣,就好似硬生生当着众人的面,扇了独孤御韫一个耳光一般,疼的是皮相,丢的是颜面。

    “逍遥王,有何话直说便是,何须这般作为。”

    低沉清润的嗓音在殿中响起,逍遥王以及众人好似未曾听到一般,看也不看说话的独孤御韫一眼,继续佯装听不懂地说道:“不行,大人,本王自知学识有限,还望大人通俗易懂地解说。”

    “是,秦晋之好通俗的解释便是,世代互相婚嫁,泛指两家联姻。”

    “哦!原来是这般意思啊!本王受教了。”说着,逍遥王还装模作样谦虚的行了一礼,继而转身,对上独孤御韫阴沉难看的面色,笑道:“太子殿下可是听到了?”

    梓涵趣味的望着逍遥王,低声说道:“没想到逍遥王轻而易举地便使得独孤御韫原本清润儒雅的面具出现了裂痕,直至龟裂。”

    上官宸淡笑不语,只是继而摩挲着梓涵的小手,逍遥王是何样的人,身为皇兄的他是再清楚不过了,若是逍遥王的性子不跳脱,不崇尚宫外肆意潇洒的生活,以逍遥王的聪慧睿智,定会是······

    遥记得当年,父皇未曾立下太子,正在众皇子中游移不定时,曾经说过,若是老七的性子稳重些,定会是他的得力助手,乃至于一代明君。

    当时的上官宸听到这句话无甚感觉,没有丝毫的嫉妒以及怨怼,对当时的他来说,谁做皇帝与他没有关系,直到遇到了幼时的梓涵,这才改变了上官宸对于皇位的热衷。

    许是他的变化引起了逍遥王的注意,曾经劝说过他,不要贪恋这皇位,这皇位就好似一条毒蛇一般,安稳的时候极尽讨好于你,待不安稳之时,趁你不备,咬你一口,让你无法反击。

    而在逍遥王得知上官宸之所以争夺这皇位,是为了要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时,年仅十多岁的逍遥王对上官宸坚定的说,皇兄,只要你知晓自己想要什么,身为皇弟的我,定会全力以赴助你,支持你。

    这句话,逍遥王做到了,上官宸亦是为了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使得自己渐渐变得强大起来,亦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

    包括皇位,包括梓涵······

    “本太子不知逍遥王这是何意,听到了又如何?未曾听到又如何?”

    殿中的以逍遥王为派手,以及以独孤御韫为派手的两方人马,依旧互不相让地对峙着,虽然在人数上,逍遥王高出独孤御韫不知多少倍,但是,就算仅凭逍遥王一人,胜算便已分。

    逍遥王暗自嗤笑不已,相较于有勇无谋的大皇子独孤闻人,他不可否认的是,独孤御韫便是有勇有谋之人,心机深沉,为人谨慎。

    但就算独孤御韫谨慎的只是回应这般模棱两可的话,逍遥王亦是毫不在意,若是有心想要算计一个人,就算这个人不露出丝毫的马脚,亦是会有自己的痛处,独孤御韫便是如此。

    独孤御韫心机深沉,逍遥王他亦是不差的,更何况,逍遥王是在皇宫中长大,逍遥王他亦是在皇宫中长大的,二人皆是看着阴谋诡计长大的,但是逍遥王胜算在于,身无旁骛,没有何过度在意之事,而独孤御韫则不同,独孤御韫太过在意方澜的颜面,这也是注定独孤御韫会输的原因。

    “若是太子殿下听到了,那么太子殿下便明了秦晋之好的含义,若是太子殿下未曾听到,本王不介意再寻个饱读诗书,言条清晰的大臣为太子殿下,再通俗些许地讲解一番,不知太子殿下是听到了还是未曾听到呢?”

    “逍遥王,不论本太子听到与否,与此事无碍吧!方澜的皇长公主,本太子的皇长姐自小在天齐长大,亦是嫁给了天齐的昌邑侯爷,难道这不是与天齐结秦晋之好吗?”

    “哎!太子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据本王所知,皇长公主是在天齐长大,亦是在天齐嫁人,而且亦是嫁给了天齐的昌邑侯爷······”逍遥王似笑非笑地望着独孤御韫,颇有些看笑话之意。

    ☆、514第514章 践行宴六

    “哎!太子殿下,话可不能这般说,据本王所知,皇长公主是在天齐长大,亦是在天齐嫁人,而且亦是嫁给了天齐的昌邑侯爷,但是本王在这里不得不纠正一番,不是嫁,而是抬,太子殿下可知晓抬的意思?”

    逍遥王说完后,便似笑非笑地望着独孤御韫,看独孤御韫能如何做出回应,颇有些看笑话之意。

    此刻的独孤御韫面色不若先前那般的阴骜,已然恢复到了温文儒雅之态,看出逍遥王看笑话之意,大度地耸耸肩,唇瓣嗫嚅,独孤御韫想要说些什么,奈何,逍遥王根本就不会给独孤御韫等人说话的机会。

    “咱们天齐的风俗是,嫁,乃是经过媒妁之言,纳彩、纳吉、迎亲等六礼,是嫁给对方为正室的。而抬,则是用一顶粉红色的小轿子自后门抬进府内,为-妾,一字之差,意义却截然不同。”

    “所以,正确的说来,皇长公主是被抬进昌邑侯府的大门的,既然是抬,又是为妾,何来秦晋之好之说?不知方澜的风俗是否如天齐这般,还是说,方澜不论是妻妾,皆是用娶的?这般作为,正室岂不是如妾室一般,何须再用妻妾来区分呢?”逍遥王意味深长地望着独孤御韫等人,眸中的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独孤御韫面色没变,丝毫不因逍遥王的讥讽的话而有所变化,淡淡地望了眼身后的方澜人,片刻,只听独孤御韫如是说道:“天齐与方澜的习俗,自是大径相同的,适才逍遥王所说的话,本太子亦是听的明明白白,不过······”

    “不过,这不过是逍遥王的片面之词罢了,更何况初始之时,天齐不曾得知皇长姐的身份,若是初始天齐的昌邑侯爷知晓皇长姐为方澜的皇长公主,还会让皇长姐为妾吗?”

    随着独孤御韫的话落,高位之上的梓涵颇为不悦地蹙起柳叶眉,事关林姨娘之事,在上次宴会之上,已然说的再明白不过了,现今旧事重提,难道不嫌厌烦吗?

    “太子殿下,在几日前的宴会上,家父已然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若是太子殿下忘却了,梓涵愿意代家父再次重述一遍。”

    独孤御韫转首,望着说话的梓涵,温文一笑,“辛大小姐是昌邑侯爷的女儿,俗话说,子女不言父母之事,辛大小姐难道知晓昌邑侯爷是如何作想的吗?还是说辛大小姐能为自己的父亲做主?”

    梓涵蹙眉,正要说什么之时,辛文清踱步出人群中,淡声说道:“本侯的女儿自是能代替本侯作答,亦是能为本侯做主,亦是清晰本侯的想法,俗话说的好,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本侯的女儿自来是懂事的,一直便是本侯与内子的贴心小棉袄,所以,本侯的女儿能为本侯做主,知晓本侯如何作想,乃正常之举。”

    “哦?侯爷这是认同了辛大小姐所言?没想到堂堂昌邑侯爷,竟然如此被自己的女儿所钳制,本太子倒是再一次开了眼界啊!”

    辛文清面色不变,未曾受独孤御韫暗讽他在府中没有地位,处处皆要听梓涵的言语影响,向梓涵使了个眼色,得到梓涵的回应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太子殿下如何作想,本侯心中门儿清,今日,本侯就再一次将话说明,省的日后太子殿下再次拿此事大做文章。”

    “你······”独孤闻人按捺不住地指向辛文清,若不是两人距离甚远,恐怕手指便会指向辛文清的鼻尖了。

    “大皇子慎行,我天齐的侯爷,岂是你方澜的大皇子所指摘的,大皇子是方澜的人,而昌邑侯爷则是天齐的人,不论如何论,大皇子皆没有资格指摘我天齐的侯爷。”

    “你······逍遥王你······”

    “大皇兄!”

    “哼······”

    独孤闻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吃人般狠戾地瞪了逍遥王及辛文清一眼,随即便偃旗息鼓,除去面色的阴沉,安静地立在那。

    辛文清毫不在意独孤闻人吃人般的瞪视,只是淡淡地瞥了独孤御韫等人一眼,几不可闻地冷哼一声,继而两指并拢,指尖冲天。

    “我辛文清今日在此对天起誓,如今日之言有半点违心,愿遭天打雷劈之惩治。”辛文清掷地有声地对天起誓,言语中有着不容人置喙的坚定。

    “就算当年算计本侯的是方澜的皇长公主,本侯亦是会以妾位相迎,若是其不愿,本侯定不会勉强,若是愿意,待迎进府中,亦是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倘若时光能倒流,本侯宁愿背上负心薄幸的罪名,亦是不会抬皇长公主亦或是林姨娘的过门的。”

    辛文清这番话说的慷锵有力,让听到的人,不自觉地想要信服,不,应当说他们对于林姨娘母女在昌邑侯府的所作所为,亦是有所耳闻,她们母女二人皆是蛇蝎心肠,随即纷纷颔首附和。

    辛文清面色不变,依旧严谨,未曾因众人的附和而有所变化,“太子殿下可是听明白了?”

    独孤御韫抿唇不语,温文儒雅的面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得不到回应,辛文清不会轻易就此作罢,重又询问道:“太子殿下可是听明白了?本侯说的甚是清楚,若是太子殿下听明白了,还望太子殿下日后勿要再拿此事做文章,若是太子殿下还有何不明之处,本侯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前因后果再次述说一遍,不过,我昌邑侯府为有这样的妾室为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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