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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屋->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嫡女凰后 完结+番外全文免费阅读
重生之嫡女凰后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236
- “呜呜······嫣儿,反正咱们母女依然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娘亲不在乎,娘亲什么也不在乎,娘亲只在乎你。”
林姨娘一味地抱着辛梓嫣哭的甚是伤心,本就娇娇弱弱的小脸,此时更显楚楚可怜,但是,殿中,如此多的男子,如此多的大臣,皆不曾有一人对其投以怜悯的视线。
“你······你是我爹?”辛梓嫣指着辛文清踯躅地询问道。
辛文清嫌恶地睨了辛梓嫣一眼,冷冷地道:“我不是。”
“可······你们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能告诉我······”
辛梓嫣一脸的手足无措,配以那红肿的小脸,加之额头上斑驳的血迹,以及那刺目的白色,却显得异常狼狈不堪。
半响,亦是无一人回应,辛梓嫣渐渐颓丧地垂下肩,呢喃道:“我根本就不知晓你们说的是什么,为何就没有一个人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这是为什么?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人厌恶之事?若是如此的话,我已然记不得了,我愿意为自己以前所做的事道歉。”
呢喃着,辛梓嫣嘤嘤啜泣起来,垂首,一副极其委屈的神态。
辛梓嫣这一番自言自语,这一番极其委屈的模样,终究让众位大臣动了恻隐之心,想想亦是如此,她不过是个无辜可怜之人,就算再如何的惹人嫌恶,但亦不过是个弱女子。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
☆、398第398章 吞进去的吐出来
上官宸察觉到众位大臣的变化,笑着望向垂首呢喃地辛梓嫣,笑道:“虽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是有些过错,却是有悖常理的。”
众人皆惊,纷纷抬首,打量着辛梓嫣,看到如此狼狈的辛梓嫣,联想到昔日京都之中流传的谣言,瞬间了然,所有的事情皆有一个‘因’字。
见此,上官宸满意一笑,继续说道:“世间,有一有二,但是没有再三,再四的,这人的感情啊!就好似这玉杯一般。”
说着,上官臣便举了举手中的玉杯,继续说道:“你若是往玉杯之中倒入琼浆玉液,它就是饱满的,是不可缺少之物什。”
众人的视线顿时移至上官宸手中的玉杯之中,皆露出迷惑不解地神情。
“倘若这玉杯底端破了一个小洞,那么里面的琼浆玉液便开始滴答漏出,而每破一个小洞,琼浆玉液便会漏的越快,到后来,就算你再不断往玉杯之中倒入琼浆玉液,它始终便不会再如先前那般,饱满的。”
随着上官宸的话落,众人皆惊,片刻便明了其意,皆恍然,纷纷颔首,躬身弯腰道:“臣等受教了。”
上官宸淡笑着点点头,梓涵亦是如众位大臣一般,心中甚为诧异,她诧异于上官宸会拿此玉杯做比喻,他的话,她何尝不明白呢?此玉杯便是他们昌邑侯府,琼浆玉液则是他们之间的亲情,而那一个接一个的小洞便是辛梓嫣。
他这是在告诉众人,是一切皆是辛梓嫣自找的,将他们昌邑侯府的心伤透了,沦落至此下场,纯属是个人咎由自取。
想到此,梓涵心中一暖,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个统领一个朝代的帝王,为了昌邑侯府,不,理应说为了她,降尊屈贵地说出一番比喻,这如何不让她感动,感叹。
感受到梓涵动容的凤眸,上官宸不动声色地握上梓涵的小手,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独孤御韫探究地望着上官宸的棱角分明的俊彦,不一会,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拢在袖袍中的大手紧紧攥在一起。
难道他就此要输了?
不,‘输’之一字,他自出生以来便不懂,他只明白,只要为了心心念念之物,不折手段亦要得到,哪怕两败俱伤。
他的太子之位便就是如此不是吗?
“好了,此事已然真相大白,众卿家还有何要说的?”
众位大臣听此,摇了摇头,“启禀皇上,臣等······”
未待诸位大臣将话说完,辛梓嫣娇翠的嗓音在众人耳边响起,“也许,这玉杯本就是有洞的呢,皇上。”
此次,梓涵压住了上官宸的大手,笑着说道:“妹妹······不,不应再叫妹妹了,不过,就算没有血缘关系,贵女之间皆是姐妹相称,我比妹妹虚长一年,便唤一声妹妹吧!”
“这······我······”辛梓嫣摇摇头顿了一下,继而说道:“我不知晓我具体多大,不过看这位姐姐身上这装扮,理应比我大的多。”
梓涵听此,毫不在意被辛梓嫣暗讽,说道:“妹妹怎么会如此说这玉杯本身就破的呢?御用之物什,怎么可能会是破的呢?”
随着梓涵的话落,上官宸薄唇边明显的笑容逐渐加深,暗暗在心中点点头,御用之物什,此话甚妙,昌邑侯府是朝廷命官,自是朝廷的御用之大臣,妙哉,妙哉!
“我······”
“毕竟咱们二人一同长大,虽说自小,一嫡一庶,但是在府中,在爹爹,娘亲的心目中,从未有过嫡庶之分,凡是姐姐有的,妹妹必有,自来未曾厚此薄彼。”
“妹妹听到这里,许是要说自己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无妨,这么多年了,姐姐从未计较过,更不会翻旧账,只是有些话,咱们还是说清一些的好。”
“什么······什么话?我不记得了,就算说了,也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没有丝毫的印象。”
“无妨,林姨娘,不,林氏记得便可,妹妹该将母亲的嫁妆还给姐姐了吧?若是妹妹依旧是昌邑侯府的二小姐,被妹妹抢去便抢去了,姐姐自是不会计较的,但是,现如今妹妹已然······妹妹还是还给姐姐的好,毕竟那是母亲的嫁妆,不可流落在外。”
一语惊起千层浪,诸位大臣皆厌恶的看着林姨娘母女,抢嫡女嫁妆,由此可见这对母女的劣根性,不论是否失忆,这样的劣根性并不是一日两日便会形成的。
而是日积月累之下,已然镶进了骨子里。
“我······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我······”
“小嫂子适才说了,你不记得没关系,林氏可是记得的,既然林氏是方澜的皇长公主,自然不会将侯夫人的嫁妆看在眼里的,还请皇-长-公-主交出来吧!”
“这······”林姨娘双眼闪躲,避过逍遥王的视线。
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二人皆面色难看,若说前面梓涵开口要求林姨娘归还嫁妆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那么此时,逍遥王的话,便是在他们脸上打一巴掌的同时,再狠狠地踩了一脚。
察觉到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二人慑人的视线,林姨娘匆匆地垂首,她心中亦是悔的肠子皆青了,她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与嫣儿一起抢辛梓涵这个小贱人的嫁妆呢?
“林氏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说,那笔嫁妆不在你那?亦或是说这笔嫁妆在他处?”说着,逍遥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独孤御韫和独孤闻人,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我······我没有见过这笔嫁妆,不是我。”林姨娘磕磕巴巴地说道。
梓涵看着林姨娘的神情,心中嗤笑不已,看着其怀中神色茫然的辛梓嫣,笑道:“妹妹,姐姐知晓妹妹当初年幼不懂事,就算妹妹喜爱抢姐姐心爱之物,但身为姐姐的,自是不会计较这些子身外之物,不过,妹妹,别的姐姐皆能让,唯独这是娘亲的嫁妆,是外祖父给娘亲的嫁妆。”
☆、399第399章 吃了多少便吐出多少
“我······”
辛梓嫣一双圆圆的杏眼含泪,可怜兮兮地望着梓涵,好似受到莫大的屈辱一般。
原本辛梓嫣此举,试图想要得到众人的怜惜,岂料,她没有料到的是,她已然在众人的心目中如那玉杯底的小洞一般。
无论如何堵上,亦是会遗漏出琼浆玉液,俗称,喂不熟的白眼狼。
半响,辛梓嫣见无人搭理于她,瘪了瘪唇瓣,呢喃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此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对于你适才所说的什么嫁妆,我根本就不记得了,你容我好好想想好不好?待我想起来,我定然给你一个交代可好?”
“若是······若是我拿的,我定会双手奉上,好不好?”说着,辛梓嫣紧咬下唇,哀求地看着梓涵。
这一番举动,看在无知的众人眼中,她是那受尽委屈的人一般,许是能引起无知众人的怜惜,但是,此时大殿中,没有那般无知的众人。
梓涵见此,樱唇间的笑意越发的加深,笑着说道:“无妨,这么多年皆过去了,凭着咱们姐妹二人的情-谊,姐姐自是不会在意这一时片刻的。”
“哦?小皇嫂,这嫁妆被抢······不,瞧臣弟这张口无遮拦的嘴,是被辛······她要去多久了?”逍遥王接话询问道。
一直在一旁不怎么说话的梓桐开口回道:“回逍遥王的话,已有三年之久了。”
“三······三年。”逍遥王诧异地望着梓桐,见其点头,不屑地睨了眼辛梓嫣,状似可惜地嘀咕道:“哎!这都三年了,恐怕这嫁妆早已败坏光了吧!”
这一番话,看似是逍遥王的自言自语,实则,逍遥王的说话声异常的大,殿中众人,无一不听在耳中,只见众位大臣皆颇为赞同地点点头。
这时,辛文清手指略显颤抖地指着林姨娘,恼怒道:“你······你好大的胆子,真没想到,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出自名门之后的林婉玲竟然眼皮子如此浅薄,连涵儿的嫁妆皆敢抢,你简直是不要脸至极。”
听到被辛文清骂做不要脸至极,林姨娘面色瞬间灰白一片,唇瓣嗫嚅,半响这才道:“你骂我不要脸至极?你竟然敢骂我······”
“本侯就骂了,难道这不叫不要脸至极吗?眼皮子如此浅薄,哼······”辛文清丹凤眸嗜血地瞪着林姨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林姨娘亦不含糊,将辛梓嫣放下,倏然起身,指着辛文清呵斥道。
“你······大胆的是你,我······我是方澜的皇长公主,你是什么身份来骂······我,你诬蔑方澜使者,难道这就是天齐的规矩不成?”
林姨娘此举,宛若一泼妇骂街般难看。
“大胆,辱骂朝廷重臣,你······你简直是大胆。”付公公立在高位之上,捏着兰花指,褶皱的面容上满是恼怒。
“我······”
“嗤······林氏,不,本王应当叫方澜的皇长公主,你自己皆说是方澜的皇长公主了,那么敢问,身份尊贵的皇长公主,为何还要抢小皇嫂那点点的嫁妆呢?难道这便是方澜的······”
剩余的字在逍遥王唇瓣间打转,待众人觉得逍遥王不会在说什么之时,逍遥王缓缓地一字一句道:“劣根性。”
此言一出,众人皆哗然,交头接耳半响,随后皆纷纷颔首附和逍遥王的话。
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至此,面色一片铁青,恨铁不成钢地剜了林姨娘一眼,随即移开视线,他们怕再多看林姨娘一眼,便会抑制不住想要上前掐死她的冲动。
独孤闻人按捺不住了,倏然起身,语气颇为不善地说道:“逍遥王此话差矣,皇长姐是在天齐境内长大的,而非方澜。”
“恩,是啊!本王未曾忘记啊!大皇子如此快的便撇清关系?呵呵·····虽然不知晓,人是如何到至的天齐,又是如何到至到林聪府中,但是自来听说,林聪对其甚为疼爱的紧啊!”
“这不是本皇子在撇清关系,本皇子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