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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古代] 你铁定相思(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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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架空古代] 你铁定相思(53)

    回到家,铁生为她生火烧水。

    「妳慢慢洗。」就怕看到她的脚会把持不住,他端来热水放下后便藉口巡视在屋里逛一圈。

    当他再进房时,见她靠在床柱睡着了,脚还泡着。

    铁生嘴角微扬。眼前娇颜多可人,彷彿引人採撷,教他禁不住低下头去。就快接触那芳唇时,他苦笑自省行为不端,转而单膝跪地捧起她的脚清洗。

    他的触碰令她霎时惊醒。「啊!铁生哥!」

    「别动。」语带笑意,他半是警告。没了鞋袜,那脚是不小,相映于他的大手却出奇可爱。「妳这几天太累了,我帮妳揉揉,待会更好睡些。」

    她羞煞,直想缩回脚。她是双大脚,没给男人看过。「好、好了,铁生哥……」经由手劲和游移,从脚心窜上来的痒麻教她忍不住又羞又痒掩口发笑。

    「待会关好门妳就睡,明日我来看妳。我会在窗边喊妳,妳在的话就应我一声。」

    「好。」视线焦着,他眼底似燃火焰,教她喉头乾渴。男女大防;现在他俩太过亲腻了,实在不妥。

    「好了。」放开她,他为她擦乾。按捺心底遐思,他端了水盆到天井旁的浴间放置锁好门。

    她已在前头等了,他迎上叮嘱。「把门锁好。」

    二人相视,欲言又止。

    半晌,她胸口作闷,当他的面关上门,脚底有些虚软。今夜的一切太过複杂,她得好好釐清心之所向才是。

    ***

    回到家云勇在金女房里过夜,铁生在门外请安。听金女已睡下,他尴尬也欣慰的回房。

    天半亮铁生起床做早课,备了早点去向兄长请安后,道要去见三妹。

    来到倪记,他敲窗喊人,半晌三妹才开窗,面色有异。「怎幺了?妳的脸色不好。」

    「我……不太舒服。」眼眶泛热,她头痛欲裂。

    「病了?」穿过窗杆,他伸手碰她微烫的额。「妳发烧了!开中门,我从天井进去。」她的房在天井旁。

    「没,我睡下就行了,你别进来。」一阵痛麻由下腹窜到脚底心,她眼前发黑、浑身发抖,抓着窗缘脚软。

    「妳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

    她扁嘴,姿势怪异的走出房。他提气一蹬跃进天井来到中门前,见她开了门小缝。

    「铁生哥,你别进来,我没事,只要休息就好……」

    他半瞇眼,闻到一丝血腥味;她刚才走路姿势怪怪的。

    「妳跌伤了吗?」握住门板,他强硬的要将门打开。

    「真的不要啦!」脚底又发酸疼,她身一软扶在门上,他顺势门一开抱个她满怀。

    「还说没事?妳都站不住了!」怎幺回事?他才一晚没看照她,她就受伤了!

    她忽然眼眶发热,忍不住揪他衣襟哭起来。他慌了手脚,拦腰要抱起她。

    「别、别!铁生哥,人家只是第一次来……」急道,她下腹又是一阵痛,缩了一下发抖、眼泪又掉。「不习惯,以后每月都来……习惯就没事了,你走吧,我自己待着就是……」

    他一愣尴尬了。「妳来癸水了?」

    她低头也尴尬不已,忘了擦泪。「欸……所以没事……你快走吧……」

    「什幺没事!难怪妳这些天容易疲累,瞧,气色这幺糟。」端起她的脸,他抹去她的泪。她傻傻忘了该退开,楚楚含泪的可怜模样教他发饿,差点抱她上床吃掉。

    他搂着她进房去放在炕上。「妳要坐着还是躺着?用早膳了吗?」

    她不适的摇头。「……下不了床。」

    「真是!」帮她盖上被子,他去炕头多添了柴,又去后进小厨房烧水拌了碗红豆汤。幸好小柜里还有昨日留下的相思糕点,他快手快脚端一托盘食物去餵她。

    「先吃点,我回去问金女要注意些什幺。」皇帝后宫虽没佳丽三千也有上百,兄长周旋在她们之间,关于女人事懂的绝对比他多。

    「多谢,真的不麻烦你,你快去上工。」喝着暖汤,她的眼眶又溼,对上他关切的眼,心绪平缓了些。

    「我的事我会处理,我去去就来。」不稍时,他带了大夫回来。

    「也没什幺事,怎幺请大夫?」尴尬极了,她让大夫把脉。

    二人一起听大夫交待注意的事项后,他送大夫回去并抓了去淤补血的药材,又带个大包袱回来。

    「金女说,妳的垫布可能準备的不够,要我去布庄裁些回来。妳第一次来潮,要心小将养,以后较不会不适。」幸好这些女人家的事问兄长便知,不然他一定会尴尬的手忙脚乱。

    「这也不是病……」只是想吐,全身痛,头也痛。

    「不是病,但痛起来会要人命。」撩开被和裙摆,他为她按穴。「金女说,平时没养好身子,癸水一来痛到满地打滚的人都有。」

    「哦……」掩口,她为了他按穴的力道差点呻吟。连大夫都请来了,外头对他俩关係不知会传到什幺不像话的程度。他这幺不拘小节,真教她又羞又气。

    瞧她皱眉,反而教他心痒痒想欺负人。「太用力了?」

    「没,刚好。」很舒服,像是全身气血都通畅了。眼眶又热,她抹了眼角。

    「想哭便哭,要生气也别忍着,金女说,癸水期间会情绪不稳,忍着会忍出病来。」难怪她到现在还没婚配,原来是在今日之前还是小女娃。

    「金女姊姊怎幺让你来跟我说这些?」尴尬的嚅嗫,她觉得头没那幺痛了。

    「金女还躺在炕上,当然是我来啦。」且她不适,他才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可靠与贴心,怎能让兄长浪费这个好时机。

    「姊姊身子不适吗?你该在家陪她……」

    「家里有云兄在,用不着我陪。」低笑,他按完腿穴,换手臂穴位。她雪白的藕臂教人嘴馋,直想咬一口。

    「云师傅这幺早就去看姊姊?」脚都给他看过了,手也让他看应当不打紧?

    「昨夜就没回家了,现在还腻在一块。」这可不是说谎。

    闻言她又尴尬了,觉得自己老问不该问的。

    按完穴,他熬汤药餵她喝下,聊了几句,看她昏昏欲睡。天虽冷,但他还是得让她下床锁门。「过午了我再过来。」待会得去添购温和滋补的食材做料理,还得帮她多劈些柴。

    不捨的送他走,她下腹闷痛,但已没清晨时那幺不适。她睡下,想着铁生叹息,眼眶又溼。她真的变软弱了,想要有人陪。

    ***

    「奉小哥,今天还是你开市啊?」邻居的香铺卫姥姥来串门子。

    「欸,三姑娘身子欠安。」

    三妹这幺大年纪才来潮,几乎躺了快十天。总不能不开市,铁生顺势辞了早上的綑工活儿,在倪记当起无给薪的学徒。

    他知自己的行为不应该,如此出入倪记还当学徒,等于和她有不可告人的关係,断了她的姻缘路。

    但若让别的男人照顾她?他不愿意。他真该直接去撞墙;没勇气向她表白心思,却又不乾脆离她远点,这不是君子应为,是小人行径。

    大道理懂归懂,但他仍自私的昧着良心在她身边打转;最近开始有男人为了她找他麻烦。算了,那些琐事不必让她知道,他处理掉便是。

    ***

    过完温馨热闹的年,奉倪云一行四人正大光明去逛了灯会。

    这和乐融融的一幕教小镇的流言传遍了,直道今年三妹丧期结束就要嫁为奉家妇,明年春天奉家大姑娘就要成为云师娘。

    对于流言,四人都像先说好似的,勇金大方承认喜事,而铁三则含糊带过。

    春天来了,铁生凌晨开始到倪记认真当学徒,巳时后回家整理奉宅旁的空地种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三妹得知他闲暇无事在家打理庭院、清洁屋内、劈柴烧水做饭,都会,并非不沾阳春水的男人,照顾长姊更是无微不至。

    之前他去干綑工活儿时,她不明白,依他们姊弟俩的生活用度看来,他根本不必外出谋生,分明是家有恆产的富贵人家。

    但他还是去了,干的还是出卖劳力的苦差事,教人疑惑又好奇。

    「金女姊姊,我来了。」大门没锁,铁生不在,不知上哪了。来搭伙的三妹跨进门槛到西厢,推开半掩的门。「金女姊……」

    话尾未结,她看到地上倒卧了……「金女姊姊!」奔去,她端起对方的脸细看。

    桌上的茶壶倒下,茶水流淌滴落桌下沾溼对方衣裳,上淡妆的金女脸色惨白的吓人。她一摸。好冷!

    姊姊是倒在这多久了?她想把对方扶上床,可虽然不该那幺想,但看似瘦弱的金女怎幺比一麻袋红豆还重?金女是比她高出不少,但也不该那幺重啊!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弄上床,怕对方着凉,赶紧去外头多丢了几根柴火让卧炕暖些。又奔进炕道连通的浴间,幸好总温着水不然要烧水可费时了。她端一盆温水回房,快手快脚去解金女的衣服。

    父亲死前二年是她奉养照护,不论洗浴如厕她都一手包办。比起理所当然的侍亲尽孝,为金女擦身换衣不是难事。

    等她帮对方换好衣服后铁生应该就回来了,得要他赶紧去请大夫出诊。

    不过一层层脱了外衣和中衣,解开亵衣绑带正要撩开前襟时,奇怪,就算在家也是精妆打扮的金女怎幺没穿抹胸?然后……她僵住了。

    等等,她到底看到什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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