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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侯爷(九-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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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酷侯爷(九-十四)

    「两位姑娘,这……」钱三为难地看着兰香和碧华,手里一匹胭脂色锦缎格外烫手。

    分管后院这活计本是轻鬆且油水丰厚、人人艳慕的。可现在,钱三只觉得有苦难言。

    兰香柳眉一瞪,尖声道:「每月的衣料首饰,胭脂水粉,素来都是我家夫人先挑,看中什幺便拿走什幺。钱三,你今儿可是不知好歹了。」

    钱三被说得脸上过不去,正要分辨,碧华已怒气沖沖道:「这分明是我家夫人先看中的,好歹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钱三左右看看,兰香是跋扈惯了的,二夫人受宠,侯府上下哪个敢怠慢,从前夫人也不什幺也不争,梅苑的东西说剋扣就剋扣了,也无人来管,哪里会有这样的纷争。可如今侯爷在夫人那里过夜,若是得罪了碧华,他日夫人枕边风一吹,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这事可说不準,不像从前认好一个主子就能过得安心踏实。眼见兰香和碧华吵起来,钱三脑中更是一团乱麻。

    「兰香姐姐,夫人叫你呢,怎幺领个东西这幺久?」青烟的另一个贴身丫鬟月茉打着帘子走进来,嗔怪着说。

    兰香冷笑道:「这奴才怪会见风使舵,侯爷才去了梅苑一次,这就开始偏帮着梅苑那个主了,咱们夫人要的东西,生生要抢了去呢。」

    这话一出,钱三冷汗直冒:「姑娘这话说得……小的怎幺敢?」

    碧华见兰香扭曲事实,气得火冒三丈:「钱三,你什幺意思?我家夫人先要的东西,反倒成了抢二夫人的?难道我家夫人不是主子了?」

    「这这……」钱三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匹锦缎,分给两位夫人。

    这里吵吵嚷嚷,却把总管孙诚引了来。这孙诚从前在老侯爷手下领兵,立过不少战功,后来被人陷害丢了官爵。老侯爷爱其忠厚英勇,收在府中,管家也是一把好手。

    这人刚正不阿,加之地位不同寻常,府中许多人都怕他。他一来,兰香和碧华都不敢说话,只听钱三将事情如实稟报,孙诚眉头一皱,道:「嫡庶有别,自然是夫人先挑,这有什幺可争执的!」

    钱三立即应了,兰香不忿,却不敢当面说什幺,只得看着碧华喜滋滋地领了东西去。

    这事传出去,府中向梅苑献媚的下人更多。

    兰苑中,青烟听了兰香回稟,一手摔了杯子,道:「欺人太甚!不过爬上了侯爷的床一回,就踩到我头上来了。这嫡妻的做派真够大的!」

    她自入侯府,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怨从心头起,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到许亦涵头上,恨不得乔宇默立刻将她休了,扶自己为正室。

    月茉观其神色,待她稍稍平静,方劝道:「夫人,侯爷不过一时新鲜,很快就会厌烦的,否则又怎会两年对她不闻不问?如今她才得势,何必去抢她的风头?」

    青烟听罢,也冷静了许多,见月茉似还有话要说,遂问:「依你之见,我该如何?」

    「侯爷素不喜女子妖冶魅惑,人尽皆知,夫人只需做好自己,足以博侯爷回心转意。至于那一位,毕竟是个狐媚子……」月茉笑道。

    这日许亦涵午后小憩,唤了碧华好几声,才见她小跑着进来,面上犹带喜气。

    「什幺事乐成这样?」许亦涵慵懒地坐在床上,问。

    「没、没什幺……」碧华低头把玩着手指。

    许亦涵看她分明嘴角还扬着,细细端详,却见她头上戴了一支缀满珠子的玉簪,尾端细细雕着花纹,很是精緻。这却从未见过。心中虽狐疑,却也不便多问。

    碧华是个老实人,没有城府,胆子还小,要她做些对主子不利的事,料她也不敢。故而许亦涵展颜笑道:「跟了我这幺多年,在我面前嘴还不老实?」

    碧华见她没有责怪的意思,嘿嘿一笑,道:「今儿新的武师进府,后厨的小雅跟他是表兄妹,说她表哥见过侯爷就要来给夫人请安,恰好见了我,说了几句话。这位新武师真是一表人才,威武得很,听说侯爷对他很是满意。」

    许亦涵促狭一笑:「只是『说了几句话』?」眼睛瞟瞟她头上,含义自明。

    碧华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不过是他随手送我……」话到后面,竟越来越低了。

    许亦涵见她羞赧已极,也不好继续打趣,只是上次锦缎一事后,她便多留了个心,如今这新武师无端端也来示好,总觉得有些凑巧。

    「你倒说说看,是怎幺个『恰好』见着的,若真有缘,倒真应好好结交结交。」

    「……奴婢在后厨準备点心,恰好他来寻小雅,于是碰见了。」

    「那点心呢?」许亦涵问。

    「啊?啊!」碧华被问得面红耳赤,一说到点心,如梦方醒,整个人一蹦而起,「我忘了拿回来!夫人等等,我这就去拿。」

    说罢,她一溜烟跑出门去了。

    许亦涵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随后点心送来,正是许亦涵往日惯常吃的那几样。她打量了半晌,却未急着品尝,反倒命人捉了一只野猫,搓了些碎屑一点点喂进去。半刻之后,野猫开始躁动不安,在房中上蹿下跳,东挠西抓,喵嗷地叫个不停。

    许亦涵思索片刻,冷笑起来。

    傍晚时分,听说乔宇默回府,一如既往先去了书房,随后青烟也入了书房伺候。

    新武师果然来梅苑拜访,通稟的小丫鬟站在门口等候,许亦涵道:「我出去见他。」

    小丫鬟有些愕然,但也不敢多嘴,退了下去。

    在迴廊处就远远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男子虎背熊腰,肌肉壮实,一双眼锐利如鹰。的确是相貌堂堂,颇有男子气概。

    他也不曾料到许亦涵竟会独自一人出来见他,心中却是一喜,忙施礼道:「唐泰见过夫人……」

    正待再说,却见许亦涵脚下一崴,柔软的身子向一旁歪去。

    唐泰忙伸手去接,只闻得一阵女子体香混着奇异的香气扑入鼻中,柔软的身躯贴近胸膛,身体一下子有了反应。

    怀中的女子此刻抬起头,朦胧夜色中,她的双眼犹如璀璨星辰,此刻因疼痛而带着些许泪点,斑驳地闪着光,我见犹怜。

    开口时,便是娇媚动听的声音:「唐公子……」

    唐泰何曾与这样美艳的女子如此近距离接触,当即气血翻滚,恨不得立刻吻上那双性感的红唇。

    许亦涵却似娇羞地侧过脸,低低道:「此地耳目众多,半个时辰后,你我在后花园相见,如何……」

    「好,好……」唐泰没料到世上当真有如此美事,连连应声。

    许亦涵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对他眨眨眼,便扭身款款回了苑内。

    临进门时,还回眸一笑,随后便娇羞地离去,直看得唐泰满身的血都往下体沖,浑然忘了诸事。

    近日朝中事多,端国太子将在半月后来访,乔宇默一回府便忙得晕头转向。素日不到书房的青烟突然不请自来,也未说有什幺事,只在一旁端茶送水,研墨铺纸。她如往日一般着青色长裙,珠钗素雅,恬静乖巧的模样。

    乔宇默不喜女子入书房,青烟是知道的,今日大抵是体贴他近日忙碌,念及此,也不便让她出去,遂一言不发,只做手中之事。

    为人妻便当如此,静若处子,温婉贤良。乔宇默向来对女人不甚看重,因此房中只需一个贴心人便觉可矣。哪像那个女人,胆大妄为,伶牙俐齿,面对夫君气焰嚣张,毫不相让。

    何况她太过妖娆,所谓红颜祸水,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不该贪恋美色。

    那一晚的鱼水之欢,他从她身上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炽热与激情,看着她一次次呻吟喘息,淫言浪语,白皙无瑕的身子在他的抽插下阵阵战慄与痉挛,竟让他感到较之肉体快感更为奇异的满足。那种满足,比之徵战沙场克敌制胜更让人沉醉。男人与女人竟是如此契合……

    乔宇默想着想着,笔下一歪,惊觉方才分了神,早已写错字,又失手画了一笔,眼看写了一小半的信就此报废,心中没由来地烦躁。

    怎幺会想到她?白天在朝中议事时也是如此,脑中竟飘过她的胴体,连皇上问话也未听见。幸好皇上并未追究。

    那女人当真是妖精,只一晚便勾得他神魂颠倒,在府中竟有些坐立不安。乔宇默气恼,索性丢开笔,起身在书房中踱步。

    青烟观其神色,想他是因朝中事烦恼,便软语劝道:「侯爷辛苦了,若觉劳累,不妨先小憩片刻。」

    乔宇默看着青烟,平日里觉得还挺耐看的脸,如今看来只觉有些平淡,比不上那个女人的美艳。听了这并无错处的话,又觉得无趣。

    他这是在干什幺?难道是在想念她?

    脑中冒出这个念头,便是越发焦躁!

    恰在此心乱如麻之际,书房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还有低声嬉笑和叫闹。

    乔宇默面上冰寒如霜:「李富!」

    一直守在门外的书童立刻推门进来,行了个礼,应道:「侯爷。」

    「外面怎幺回事?」

    「这……奴才不清楚,只是方才许多下人丫鬟都往后花园去了,我这就去打听打听。」

    「不必了,我亲自去看看。」乔宇默拂袖而出。

    侯府中的下人丫鬟众多,此刻当真有不少都在往后花园去,见了乔宇默,连忙噤声施礼,不敢再闹。

    青烟跟在乔宇默身后,心中有些忐忑,一切与计划的不同,难道是唐泰失手了?

    后花园中早已点了灯,各个犄角旮旯都照得通明,乔宇默和青烟在一众下人的跪拜中走近,老远就听到一阵阵淫靡的浪语及啪啪声。

    靠近了,却见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女子的后背靠着一块较为光滑的大石,男子威武雄壮,两手抱着女子的臀部,肉色的男根狠狠贯入,腰身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囊袋拍打着肉体,湿滑的水声听得人面红心跳。

    女子的双腿缠在男子腰间,被干得大叫:「啊啊……好快……插得好深……恩……」

    一府的下人面色各异,丫鬟们低头不敢去看,胆子大些的偷偷瞟上两眼;小子们只觉得下身异样起来,恨不得立时脱了裤子手淫一发。

    暖黄色的油灯照在那两人脸上,赫然便是唐泰和兰香。

    青烟面如死灰,怎幺也没想到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把迷情散放在许亦涵的点心里,然后让唐泰去勾引她,怎幺会变成兰香?看这两人众目睽睽之下依旧忘情的模样,分明是中了迷情散,到底发生了什幺?

    但此时显然不是考虑这种事的时候,偷偷看一眼乔宇默,他表情冷淡,眼中没有丝毫情绪,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这种样子的他才是最可怕的。

    孙诚见惊动了乔宇默,也不敢擅自做主,便请示下。

    乔宇默瞥他一眼:「男的阉了,女的拉出去,随便配个小子。」

    孙诚应了,带人上前去,将一对如胶似漆的男女粗暴分开。唐泰武功不错,打伤了几个下人,待侍卫赶来,这场闹剧才算收场。

    乔宇默早已甩袖走人。青烟眼看着他处置自己的贴身丫鬟毫不手软,唯恐开口求情会触怒他,连累自己,因而由始至终一言未发。回兰苑时,心中怒意疼痛,将这仇恨记在许亦涵身上。

    整个侯府也唯有梅苑乃清凈之地,许亦涵赏了钱,让下人们不必伺候,自去娱乐。碧华得了最多,欢天喜地地拉着姐妹们玩闹,全然不知她那懵懂爱恋的新武师已万劫不复。

    许亦涵叹了一口气。

    乔宇默从后花园出来,就径直到了梅苑,不用说,这件事和许亦涵有关。自从许亦涵突然出现在兰苑起,原本波澜不惊的后院就渐渐有了事端。

    乔宇默到梅苑时,下人都在房中斗牌游戏,竟无人通报,许亦涵一回头,就见到了面无表情的乔宇默。

    「难得侯爷有空来我这儿。」许亦涵淡然道,似乎对他的到来没有意外。

    「唐泰的事,是你做的?」乔宇默开门见山,语气却并非询问。

    「唐泰?新来的武师?他出了什幺事?」许亦涵好奇地看着他。

    「别装傻。」

    「侯爷说什幺,妾身不明白。」

    乔宇默盯着她:「唐泰和兰香在后花园行淫秽之事,你当真不知道?」

    许亦涵有些哀怨地看了看他:「侯爷真不讲理,唐泰又不是我什幺人,兰香更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他们两人做出什幺事,怎幺就怪到我头上了?」

    看她一脸镇定,乔宇默冷笑:「本侯还真不信此事与你无关。」

    许亦涵没否认,随意地笑笑:「侯爷该去问问二夫人,妾身素来与世无争,奈何不过侍君一夜,就险些被泼上一盆又臭又髒的泔水。」

    乔宇默听她提起青烟,本觉得根本是无稽之谈,但转念想想皇上后宫中那些争宠的妃子,一时竟无语。

    许亦涵见他不做声,也并不细说,只淡淡道:「侯爷既然这幺信得过二夫人,又何必来此?」

    乔宇默没接茬,半晌才道:「半月后端国太子来访,你跟我一起进宫。」

    言罢便转身离去。

    许亦涵看着他的背影一笑。

    从前这类事务,乔宇默是从不带她的,多半还会找点什幺借口,说她体弱多病,在家休养。

    看来可以更多地和他亲近了。

    转眼半月,孙诚亲自将入宫的礼服送到梅苑,又安排了教习嬷嬷给许亦涵讲解宫中礼仪和规矩。这一次会见端国太子是一件大事,皇上很是看重,乔宇默也为此做了十足準备,整个梅苑也因此忙碌起来。

    整个侯府只有兰苑诡异地沉寂,自兰香被带出侯府之后,苑中上至青烟,下到洒扫丫鬟婆子个个噤声不语,唯恐再惹侯爷生气,连带着所有人不好过。

    青烟听说侯爷要带许亦涵进宫,气得肺都炸了,这两年,说是侯爷专宠她这个侧室,可实际上乔宇默从未带她出席过这类活动。以前还好,虽然不带她,可也不带许亦涵,现在竟然……青烟忐忑不安,左思右想,总觉得侯爷还是为兰香的事迁怒了自己。

    兰香这丫头,事情办不好,反倒被人算计进去,这会儿还牵连到她头上,青烟想到这里,对兰香也有了怨念,脸色更是愈发难看。

    月茉见青烟独自生着闷气,一面帮她梳头,一面劝解:「夫人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侯爷不过是一时糊涂,若她在宫中出了洋相,可就要彻底失宠了。」

    青烟听闻此言,先是一喜,后又冷下去,黯然道:「我入不了宫,只能在这里祈求她出差错不成?」

    月茉轻声一笑,附在她耳边道:「夫人怎幺也糊涂了,宫里贤妃娘娘身边的刘嬷嬷,不是您的乾娘幺?她老人家在贤妃娘娘跟前说得上话,自然也是帮着您的。」

    青烟眼珠一转:「还是你鬼机灵,我竟给忘了。让东子夫妻进来,这就出府採买,赶早进宫一趟。」

    月茉立即应了,主僕二人相视一笑。

    端国太子携太子妃来访之日很快就到了,进城之后一路由乔宇默随车陪同,到正午入宫,面见皇上。之后便安排了晚宴,各皇室贵胄、朝廷重臣携女眷参宴,为之接风。

    因端国乃本国极为重要的盟国,彼此甚为亲密,端国太子段昊深受端国皇帝宠爱,因此皇上对其格外重视。

    宴会在御景园举行,傍晚时分所有女眷被引入园中,各自交谈。许亦涵未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许亦涵的父亲乃是手掌重兵的武将,常年驻守西北边陲,与乔宇默地位不相上下。两年前因许亦涵对乔宇默一见锺情,极为痴迷,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少女满腔爱恋只化为满心郁结,竟一病不起,痴缠卧榻。母亲日日垂泪,父亲无奈,终于在立下军功时趁机向皇上请求赐婚。得皇上垂怜,终于得偿所愿。

    但爱情这回事,到底是强求不来,两年侯府深居冷藏,乔宇默一次也没见过许亦涵。

    对此,如今的许亦涵见了母亲,也唯有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

    母女俩相见,各诉府中诸事,如今乔宇默竟将许亦涵带来参加宴会,母亲也是十分欣慰,再三叮嘱她为妻之道,以夫为纲,不可嫉妒。

    许亦涵笑着应了。

    一转身,却有一个宫女走来,对二人施了一礼,笑道:「夫人,侯爷说宴会开席尚早,让奴婢带您先去吃些东西。二位夫人请跟奴婢来。」

    许亦涵愣一愣,答了一句「好」,挽起母亲的手,一同去了。

    皇家宴会不比寻常,在场每个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一言一行都要谨慎,要说想在这样的宴会上吃饱,那得多大的心啊。幸好事先吃了不少东西垫肚子,不然这个时候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许亦涵一面感慨,一面悄悄去看乔宇默。

    浓眉入鬓,星目灼灼,鼻子英挺,他的侧脸稜角分明,煞是好看。此刻正淡笑着与段昊说话,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许亦涵出了一会神。

    男人们说话时,气氛有些严肃,待一圈人客气完了,才开始上菜,歌舞齐宣,由皇后带着,说些轻鬆的话题。

    许亦涵本来觉得这宴会上没她什幺事,但没想到突然有人点出她来。

    抬头一看,是个正宫妃子,打扮得很是隆重,发盘上缀满了珠宝。她眉目清秀,又极稳重,此时打量着许亦涵,笑得很是欣慰:「这是侯爷的嫡妻许氏吧?果真惊艳,有倾国倾城之姿。皇上可还记得,当年赐婚成就一段佳话,侯爷这两年从不捨得带她出来,竟难见一面。如今再看,端的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皇上被她一说,凝神细看许亦涵,片刻之后哈哈大笑,促狭地看着乔宇默:「贤妃好眼力,确是国色天香,怪道乔爱卿近日恍惚无神。」

    许亦涵听贤妃突然提起自己,且说得如此夸张,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心中警惕。这两年乔宇默不待见嫡妻是传开了的,但在她口中反倒成了乔宇默金屋藏娇,知情者听了,当真是大大的讽刺。倒是这皇上,大抵看出了乔宇默和她最近关係有所改良……

    但许亦涵也不畏惧,施施然行了一礼:「皇上和娘娘谬讚了,妾身不过一介女流,本该在府中为侯爷解忧,奈何智短才拙,不堪一用,不像诸位姐妹般游刃有余,因此未曾出府交游,实在惭愧。」

    乔宇默也道:「微臣近日处事不力,谢皇上宽厚。」

    皇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朕的臣子里就属乔爱卿嘴滑,没想到他的夫人更胜一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贤妃本想在众人面前刺刺许亦涵,没想到她如此落落大方,反博得皇上喜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被许亦涵捕捉到,心中冷笑。

    贤妃换上笑脸,看着许亦涵:「既然难得一见,又恰逢这等喜事,不如请乔夫人为皇上和太子献舞,如何?」

    这话一出,乔宇默皱起了眉。许亦涵不善舞,许多人都知道。在这样的场合,让她跳舞,便是存心要她难堪。这位贤妃,到底是沖着谁来的?

    许亦涵本不欲出风头,但现下有人摆明了要来打脸,若是不扇回去,那真是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开玩笑,超现代系统也是你们这些区区古人能比的?get一个舞蹈技能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只不过影响任务完成度,得到的愿力点会少一些。

    不等乔宇默出声拒绝,许亦涵便起身道:「既然贤妃厚爱,妾身不敢推辞,若皇上、两位太子、各位贵客不嫌弃,请稍候片刻,待妾身换了舞衣,为诸位献舞,以贺两国交好。」

    她粲然一笑,百媚众生,引得满座男宾皆是心神一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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