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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房女王_分节阅读_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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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的小聚,叶萋萋离开后,杜沅和杜雨森又聊了会儿天,杜雨深言语之中流露出,他将来的发展方向,还是想转电影。二人便又就业内形势聊了许久,因要赶回剧组,这天杜沅和杜雨深一分开,就去赶飞往杭州的航班。

    又拍摄了三两天,剧组转移到苏州继续拍摄。

    整个剧组一直早起晚睡,熬到7月底,剧组正式杀青。孟书那儿改编的剧本也有了一半。一直到剧组正式杀青,剧组的工作人员总算是适应了杜沅的改变,她虽然待人冷淡了许多,但也不会故意为难人就是了,是以和杜沅相处,比起她们遇到的大部分演员来讲,要好相处许多,是以大家虽诟病杜沅成名后耍大牌,也是一路相安无事到拍摄结束,也没出现化妆师、造型师或者灯光师故意丑化她的情况。

    也有那么几个之前不曾落井下石的工作人员,杜沅对他们的态度并未有太多变化,依然比较照顾。

    因杜沅觉着江飞舟此人踏实,在她困难的时候也不曾落井下石,甚至曾经和背后议论她的人发生口角,心肠很好,待人接物也还不错,有心提携他,便在自己和季岩、陈叙、周璇、顾温书等人的私下聚会里叫上他。

    一起吃了几次饭,江飞舟和杜沅的朋友们关系也都还不错。

    到《白蛇传》拍摄结束,杜沅的热度总算褪去。

    这些都是别话,暂不多述。

    且说杜沅自《白蛇传》杀青后,出席过杀青发布会,总算是闲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因苏州和南水市不远,和季岩杜沅二人现居的凌波园益发相近,便直接回了南水市,秦卉则用杜沅拨的公款定了机票回b市自己住的地方。

    季岩也暂时没接新的工作,因为之前就知道杜沅要回家了,所以他很快地就将工作室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处理了,其他的都交给了经纪人罗成,自己也回了凌波园。

    当他回去时,换上了居家穿的家居服,走进他和杜沅日常起居的房间,只见:案台上,一只造型古朴的香炉顶,袅袅香烟细细地在空气里逸出,窗外,碧波粼粼,青山隐隐,一轮红日正挂在碧波之上,又倒映在了水里……

    便是在这炎热的夏日,尚未开空调,也未让人觉着炙热。

    而拨步床上,轻纱账中,青丝铺满了凉枕,静静沉睡的美人气息微微,光洁而细瘦的胳膊横在薄纱之上,那轻透的纱质中,美人身姿窈窕,杨柳腰微曲,整个人身子侧着,一双圆润的水蜜桃愈发鲜嫩可人……

    季岩见状,呼吸一紧,却不曾走近,反行至案台前,将上好的墨汁倾入墨盘,又挤出上好的书画颜料,在粗碟中调好了色,取出品质极佳、历时数十年亦不会皲裂的极品熟宣,便开始细细地描摹起来。

    先是线条,他勾出了拔步床上美人酣睡的景致,在旁边添了些儿盆景为构图增色,又开始增添细节,最后上色。

    他太过于认真,以至于不知道画中人何时已苏醒过来,只一直认真地作画。杜沅醒来之时,一睁眼,便见不远处一个身材挺拔诱人的身影正专心致志地给一幅画着色,她没叫他,只专心看着他。

    不得不说的是,认真做事的季岩,看起来别又一番魅力。

    季岩那厢正以杜沅入画,杜沅这厢却侧卧支颐,欣赏地看着他作画。

    一直到日落西山,暮□□临,季岩摁下了开关,室内古雅的雕花灯笼式的灯被点亮,室内亮如白昼。

    杜沅在自己的眉心用胭脂膏子点染了一朵梅花,是为梅妆,又抓了抓头发,柔顺之,等季岩收了笔,才身披薄纱,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待他回头视线灼热地看着她时,方幽幽地行了个万福礼,轻启朱唇,微微含笑道:“妾良家女,姓杜氏。慕君高雅,幸能垂盼。”

    季岩一听,便反应过来这是《聊斋志异》中,《莲香》这个故事里的桥段。

    他家的小姑娘此时就站在他面前,其气质幽幽,容色殊丽,风流秀曼,果真如女鬼一般能勾魂摄魄。

    季岩的呼吸急促了些,目光落在他家小姑娘身上,她身披薄纱,身少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一个前胸单片式菱形刺绣肚兜,大红的底色,上边儿绣着牡丹。外罩的薄纱此时更添了一份朦胧的美感,让季岩的目光怎么都移不开。他顺着她,根据下边儿的情节握了她的手道:“何凉也?”

    杜沅的手搭在季岩的手心儿里,螓首微垂,似乎是个怯弱又娇羞不胜的模样:“幼质单寒,夜蒙霜露,那得不尔。”

    看在季岩的眼中,便是一段儿细腻的脖颈,脖颈之下,风光益盛,美不胜收。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加速了流动,只往一个地方汇去。

    只见杜沅欲语还休地看了他一眼,身上不知怎么的一动,那薄纱缓缓落下,身上便只剩下那一片薄薄的布料,她挑逗地拉着他的手,季岩手上一个用力,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在她后背将腰间系带一拉,便从侧面往布料之下探了过去。

    季岩低头,刚要亲上杜沅时,杜沅突然促狭地推开他,眨了眨眼笑道:“岩岩,不要着急。”

    季岩盯着她不说话,满脸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和他拉远距离的杜沅,大手上抬,便解开了交领睡衣的系带,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和几块儿转头一样的腹肌,还有没入白色布料的人鱼线。

    杜沅有些兴奋,眼中全然是笑意,见季岩如此模样,压住想直接扑上去的冲动,只走到了案台前。刚站定,便被身后人用力地环住了腰身。

    杜沅伸手,打了打季岩的有力的手臂,想要挣开,但没成功。她身子扭了扭,便觉腰上抵着某热而英伟的……好大一根胡萝卜。

    她嗓子有些干,抓住季岩乱动的手,身子又扭了扭,火上浇油:“岩岩,你能不能别总想着这事儿?先看画,我要看你把我画成什么样子了。”

    季岩淡淡地出声儿:“贼喊捉贼。”

    那声音,性感得杜沅差点儿当场忍不住就……

    她刚把画儿铺开,突然一双大手放在她腰间一提,站立后入play瞬间达成。杜沅咬住下唇,忍下到了嘴边儿的闷哼声,眼中媚光流转,娇嗔道:“说好的看画呢?”

    季岩:“你看就是,没不让你看。”

    杜沅突然想起了季岩的那句经典台词,哼哼道:“岩岩,你要矜持。”

    季岩缓了动作:“你确定?”

    杜沅点头道:“当然。我们正在欣赏你创造的艺术呢,你这么污,其实不好。”

    她刚说完,季岩便撤了,她才刚得趣,便遭遇如此釜底抽薪,当即转头看了过去,只见季岩已经开始整理衣物……

    她潮红着脸,乜斜着眼看他:“……你还是不要矜持了。”

    季岩当即绷不住,嗤笑了一声,又压住了杜沅……

    当此良夜,月明星稀,窗外蝉鸣阵阵,蛙声此起彼伏,偶尔还有蟋蟀的歌声。明亮的灯光下,一双鸳鸯正交颈缠绵,投映在地上的影儿,从立着换了坐的,又换了躺的……

    连着忙活了许久,杜沅虽说累了一段时间,早上还是遵循着生物钟早早地醒了过来。清晨的空气分外清新,带着一点儿湿气,却很舒服。

    她侧头,正对上睁眼的季岩,眼眉一弯,便笑了:“岩岩,我感觉现在的我们,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时候。我喜欢早上和你一起醒过来。”

    小腿蹭着他,舒服地眯着眼,季岩抱住她,唇角弯了弯:“嗯,再来一次?”

    杜沅:“……这样不好吧。”

    季岩:“确实有点儿不好。”

    杜沅欲擒故纵再度失败,她恼羞成怒,当即压在季岩身上:“不好也得好。”

    总之,一场晨运达成。

    后来,杜沅还是完成了早上例行公事的瑜伽和跑步,还有江飞舟交待每天必练的基本功。季岩也完成了例行公事的健身和拳击运动。

    再然后,就是早饭时间。

    难得这天偷得浮生半日闲,竟让杜沅觉着颇有几分从前自己尚在上学、等季岩没戏的时候、二人在青萝街的感觉。

    那时候,季岩总不让她和他一起睡,要么让她睡床,自己睡榻,要么就反过来,她曾屡次抗议,屡次偷偷地跑到他旁边在他腋窝下躺下,他总是想把她赶到床上去又舍不得,最后就只当做不知道。

    但那眼睑虽闭着,却总在动,眼睫毛也颤着,怎么看都知道他是醒了的。不过,杜沅也乐得装傻,腿往他腰上一跨,也装作个睡着了的模样。

    二人如此,端的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早上醒来的时候,因为生理原因,季岩难免会有一些反应。

    当时,杜沅早上起来,就趴在季岩身上,撑着下巴看他的脸。嗯,眉目如画,怎么看怎么好看,等他醒过来时,她故意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戳季岩:“你做什么要在这里藏一根擀面杖?裤子都鼓起来了。”

    季岩每每被她戳得闷哼一声,便抓住她的手,说着每天似乎讲八百遍也讲不腻的话。

    阿沅,你要矜持。

    杜沅,女孩子要矜持。

    啦啦啦……

    总之,闹不了几分钟,她就会被他从他身上捉下去。然后一起洗漱,出门跑步,买隔壁家的烧麦和小笼包、豆浆做早饭。

    再然后么,无非是各自看各自的书。可即使是没有要一起做的事,只抬眼,看到他在,心里便觉得满满的安心。

    因回想起旧事,端了一个小凳子坐在窗台边儿上,支颐看那“日出江花红胜火”,回头时,只见季岩正将昨日他画那副画裱在卷轴上,杜沅脸上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

    这天,杜沅和季岩都说好,不忙工作的。

    刚吃完早饭,这边儿季岩把画儿挂在墙上,两人便拿着竹篮,一起出门。

    凌波园内,种植了各种花卉,不仅有牡丹、玫瑰、藤萝、幽兰、薜芷、茉莉、蔷薇、海棠、菊花、玉兰花、桃花等等,还特地划了两块儿地,一块儿种植桂花树,一块儿种植梅树。

    当此之时,因在山林之中,天气并不是十分炎热,反倒清凉得紧。杜沅便穿了一身儿改良版的齐胸襦裙,披散着头发,和季岩一起,在桂树丛中摘那细小的桂花。

    迷人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着,俩人摘了一会儿,弄了小半篮,杜沅就拿出了一小壶以前她自己酿的桂花酿,又不知道从哪儿掏摸出俩小酒杯,二人就坐在桂树下饮酒。

    清风过时,丹桂飘香,米黄色的小花儿簌簌落下,像是下着花雨,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地,一壶酒就见了底。

    杜沅头微醺,却没上头,脸儿依旧是白白净净的模样。

    她的手在地上一撑,身子微抬,季岩见状,知道她想干嘛,在她腰上一扶,她在坐在了他腿上,揽上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蹭啊蹭的:“岩岩,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季岩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下,从她的裙角往上一撩,便从大腿内侧探入,头一歪,亲在了杜沅的唇上。桂花酿的醇香流转在口齿之间,端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声音低哑:“嗯。挺巧的,我也喜欢。”

    随后,往下,宽大的襦裙下,一双大手肆虐着,然后是……

    季岩隔着衣物厮磨着峰峦之尖,轻薄的纱裙在空中一飘,他已钻进了衣裙之中,细细地……再往下,顺着肚脐,至……

    当杜沅被季岩摁着站靠于树前之时,他半坐着于她身前,身形几近没于宽大的襦裙之中……

    在簌簌花雨理,杜沅眼儿迷离地张着唇,双手紧握成拳,仰头,望着明媚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落下,周围有蝉鸣,有鸟语,有花香,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明明并不是春天,她仿佛听到周围所有昆虫所有鸟雀的叫声都成了布谷鸟,一直在歌唱着:“wonderful!wonder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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